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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韶芍只觉得浑身酸痛,骨头架子都没人拆散了重组一样。她掀开被子下床,脚还没落地就疼得一声轻呼。下体被磨得发肿,稍微动一下就牵得括约肌抽搐。
“起床了?”季深璞站在镜子面前整理衬衫,看见抓着床单抽气的韶芍,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
“还不舒服吗?”男人缓步走过来,蹲下身分开她的两腿检查情况。女人的阴唇安静匍匐着,泛着微红,他低着头,轻轻用手指拨开,看见昨晚被自己顶的无法闭合的小穴红肿外翻。
他的皮肤微凉,指尖在碰到穴肉一瞬间,韶芍就张嘴轻呼了出来。昨晚的情事太激烈了,两个人都像疯了一样,从床上到窗边,每一处都有欢爱的痕迹。
“凉凉凉,嘶……”女人轻轻磕着牙抽气,伸手把男人拨开。下体被过度摩擦了,现在变得敏感异常,稍微的一点凉意都能冰得她打哆嗦。
季深璞轻笑,起身拿了一瓶膏药回来,透明的胶状质地,还带着一丝清凉香味。
“张开腿,”他拍拍女人的膝盖,伸手挖了一点药膏,仔细地涂抹在红肿的穴口。幽密的洞穴现在变成了一条缝,他指腹滑着往上抹过,打着转把药膏涂均匀,“涂了药就不那么难受了。”语罢,他低头,在上面落了个吻。
昨天他也是这么吻她。
记忆零零碎碎,韶芍拍拍头,昨晚什么情况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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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顶的灯在天花板上,像个温和的太阳。男人在她身上耸动,白日就在天花板上坠入波浪中,随着浪潮漂浮。
他把她的两腿分开攀着自己的腰,手掌按在女人的肩头。发丝被汗水泪水打湿了,丝丝缕缕贴在脸上,季深璞伸手把它拨开,指腹划过女人的鼻子眉眼嘴唇,拇指放进去,让她轻轻咬着。
“关于她,还想知道什么?”他身下动作,气息不平稳,喷出来的热气洒在女人脸上,把在欢爱中迷离的目光晕开。
他和廖虹霓在大学的时候认识,对方学编程,他跟着她父亲学法。后来在一起了七年,两人对未来的规划不一样,分开之前廖虹霓意外怀孕,坦白了,与他无关。
韶芍听着他说,悲从中来,摸着他的头发想,这男人怎么这么惨,恋爱被绿了,遇见她还变成了第叁者,这个男人怎么能惨成这样呢?
她这么想着,把心里的怜惜说给他听,她说季总我会对你负责,惨就惨吧,都会过去……
她觉得男人顶她时的闷哼都有悲愤交加之意。
季深璞闻言身下动作停了停,看着韶芍的脸突然气笑。她只道是对方陷入往日情伤,心中的怜惜就更强了。
之后她就被磨破皮了。
男人抱着她走到地下,勾着她的腿顶弄。韶芍无处着力,只能向后拉着他的胳膊,身子前弓成了一轮弯月。
落地镜里折射出来她的样子,两端的小乳轻颤,蝴蝶振翅一样。季深璞在后面拉着她,低头咬女人的耳朵:好大的口气,你怎么对我负责?
嗯,嗯啊……韶芍皱着眉轻哼,想不出来。她都被他顶哭了,还要怎么负责呀?
眼睛被泪水糊了一层,模模糊糊看见镜子里的巨龙撑开自己的小穴进进出出。两滴泪流下来,视线变清晰了,韶芍两眼一翻,男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尺寸怎么这么可怕?粗长的茎身上暴起来青筋,青龙攀柱,缓进缓出。
他也不用力插,很耐心地磨她。身体出一寸,粉红的媚肉就翻出来一寸,白液从缝隙里流出来,黏在囊带上。
怎么咬那么紧?男人被她吃得后脊柱都酥麻了,伸手把股缝又往两边掰得更开一点,看性器贯她彻底。呵,妖精。
后来胳膊酸痛,她盘不住了,一不小心就跌落在了地上。季深璞顺势从后面入她,握着腰进进出出,穴口喷了水,清澈的液体四溅。韶芍以为自己又被操失禁了,哭喊着被哄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潮吹。
她觑眼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用膝盖顶着她的大腿根,白嫩的皮肤留下来两个红印。修长的手指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托着腰调整体位找她的敏感点。指尖拉出来一缕白丝,淫水被抽插得泛白,他捻着粘液把手指伸到她嘴里,然后又和她接吻。
这男人一点都不可怜,他怎么能那么坏?韶芍想着,又被对方扯着脚腕侧躺在地毯上。那个羊毛毯子已经泥泞不堪了,她的脸贴在潮湿的羊毛上,能闻见浓郁的麝香,像油画里的仲夏夜池塘一样。
他把她的腿交迭了从缝隙里入她,狭小的空间把压迫感挤到了最大。韶芍冲上高潮,浑身颤抖着抓着男人的胳膊,嘴里只要喊出不行了,他就贴上来吻她。
再叫大点声音听听,你叫声这么浪,在别人身下也这么叫?男人低吟,咬着她的舌头,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引着她去摸那根插在她体内的巨物,道,韶芍,看看现在操你的男人是谁。
叫床的声音不会是她自己的吧,韶芍咬着季深璞的舌头想,她没那么放荡吧,这样叫,左邻右舍怎么睡觉?可男人偏说是她叫的,把她抱上床又操了一次,还拿手机录了下来。
韶芍仰躺着,被他扯着脚腕入,一遍一遍听着录音回放。
太大了,好爽,你再操操我吧。然后是男人的轻笑,你说什么?她被顶得泣不成声,抱着他的脖子说,我说我最爱你了。之后又胡言乱语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话全被录下来了,唉,他这是什么怪癖?
季深璞把她累瘫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男人这才抖动着射了精,拎起来的套子里装了满满一兜。她躺在床上笑,拿小脚踢踢他得腰窝,道,我要是给你生个孩子,他一定想不到自己差点就被亲爸爸这样拎着扔了。
男人的动作一顿,回身看她。韶芍抱着被子说,你一定会是最好的爸爸,他好幸福哦,我都没有爸爸。她想了一下,好像心里窦衍也放不下,梁裕也放不下,叹了口气,道,可能还会有一群叔叔,真幸福。
之后就被他按在腿上,屁股平白挨了好几巴掌。
在之后就困了,男人贴着她的耳朵问,心结打开了吗?还生不生气了?韶芍困得咿咿呀呀,点点头,身后的人这才安心睡去了。
其实她想说,她根本就没有心结,她不介意男人之前爱过谁恨过谁,只是有些嫉妒,如果换自己和他一起度过那些时光就好了。韶芍不在意,她也爱过别人。
爱是一件不必锱铢必较的事情,在你进入我生命的第一天就教会我了,只是你不知道。
她回身抱住了男人,喃喃道,但是无论如何,季总,你都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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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芍从回忆里抽身出来,对上季深璞的目光,突然无所适从。
白日的光从窗户落下,天外天楼外楼,水泥钢铁耸立的森林里,生活的洪流决堤漫灌,每天压垮你一点,每天又把你推上来一点,太阳来临之前,没人知道自己会被冲到哪里。
行走的路人都面无表情,她曾经也是那些麻木得毫无新意的人中的一位。
她想起来一句什么?鸿雁在云鱼在水。季深璞的眼睛里折射出来她的影子,张张嘴,你在想什么呢?她听见了,但像隔了一堵墙,听的是对面人的悲喜。白色的烟火绽开了,落下来,床单是白的,墙面是白的,地板也泛着一层柔软的浅光。
韶芍觉得自己是提线木偶,鸿雁在云鱼在水,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然后她鬼使神差地抱着男人的脖子亲上去了。这句话说的不是他们,怎么这么幸运呢?
津液相缠,季深璞揽着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
“今天陪我去参加寿宴吧。”
韶芍一愣,看着男人的眼,道:“你们师生聚会,我去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有合适的衣服了。”
她指了指地上的那件黑裙子,上面一滩白色的精痕:“就这一件,昨晚被你弄脏了。”
季深璞点点头:“我知道,我来处理,你愿意跟我去吗?”
“可是我今天想出去玩。”韶芍一想到要在正式场合里端着架子就心累,她许久不旅游了,有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不能放松一下呢?
女人已经想到自己出门放风的样子了,快乐狗狗,毛发四散横肉乱颤。
“昨晚说要对我负责,就这?”
“……”
他怎么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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