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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的柔软,让司鹤淑整个人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杨慧常年混迹风月场所,自然手上也有不少不正经的药,而今天她给沉白姳下的药似乎格外猛烈,猛烈到沉白姳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白姳,你冷静点。”司鹤淑知道他这句话是徒劳,当下他要做的,应该是从杨慧身上找出解药。
但最终,他只从杨慧腰间找到一个小黑瓶,司鹤淑本以为这是解药,但是他只是闻了一小下,就觉得自己体内也涌起一股燥热,这根本不是解药......
“我好难受......我好难受......”沉白姳伸出手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顿时,她露出的肌肤就更多了。
司鹤淑别开眼,小心翼翼地替沉白姳系好衣裳后,就抱起她准备去太医院,但就在这时,沉白姳却突然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亲上了他。
沉白姳亲的没有任何技巧,甚至可以说是啃,但是即便如此,司鹤淑的心也被撩拨动了,他不是柳下惠,没有办法做到对自己喜欢的人坐怀不乱,他想得到她,得到她的全部.....
沉白姳在昏迷中,感受到身体传来的撕裂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冲撞,对方似乎很温柔,怕弄痛她,但似乎又很粗暴,像是几十年都没吃饱过。
她只记得在最后之际,那人靠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记住了,现在抱着你的人是,司鹤淑。”
沉白姳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鹤淑明明是女子,又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她一定是幻听了。
*
事情结束后,司鹤淑用手轻轻滑过沉白姳的脖子,滑过他留下的痕迹,眼神深沉了些。
“姐姐,姐姐你在哪儿啊?”司子衍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这不是杨慧吗,她怎么倒在这里了?”
司子衍的脚步越发近了,他在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就把手放在了门上准备推开,就在他把门推开的那一瞬间,司鹤淑抬手将他击晕,他和风怿以一样的姿势倒在地上。
在将自己和沉白姳的衣服拉好后,司鹤淑又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动作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醒了她,“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和这句话的柔情截然相反的,是司鹤淑看着杨慧和风怿的眼神,阴冷的就像地狱的恶鬼,战场走出来的煞神,他冷笑一声,拿起他翻到的那瓶药,顺带拎起风怿和杨慧两人,离开了。
不是要抓奸吗?
他想看的紧。
*
“唔......”倒在地上的魏烟呢喃了一声,然后才用手撑着地板坐了起来,等她一清醒,她就急急忙忙地去找沉白姳。
当她看到沉白姳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后,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就有高高悬着,不为别的,就为沉白姳脖子上那些明显的痕迹,一看就是已经......
而这房里,除了地上躺着的男子以外,没有别的人,所以魏烟当下就认定,是这男子和小侯爷发生了关系。
不行,这男子长相如此精致,一定是女皇的夫侍,杨慧肯定是想陷害小侯爷,不行,她要救小侯爷。
人越是紧张,脑子转的就越快,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魏烟已经想好了解决的方法,她先用砖头把这男子杀了,防止他污蔑小侯爷和他有私情,然后她再带着小侯爷逃出去,到时候就算有人追查这夫侍的死,大不了她出来承认!
小侯爷一定不能有事!
思及此,魏烟也不再犹豫,从门前的花园里找了块大石头,就拿在手里,对着那男子的脑袋,打算狠狠砸下去。
司子衍以为自己门还没开,就被人打晕已经很惨了,但是他没想到他一睁眼,看到就是一个丫鬟拿着石头准备砸自己,立马就被吓得叫出声:“啊——!你干什么?!”
魏烟看他醒了,明白事情不能再拖,用着力气就打算砸死司子衍。
好在司子衍的身手还算灵活,闪身躲了下去,但是石头砸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坑的场景,还是把他吓得不轻,这丫鬟明显是真的动了杀心!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边说,司子衍还往后退了几步,要不是魏烟挡在门口,他就能逃出去了,可是现在魏烟挡在门口,他只能往里躲。
“你自己做没做,你自己清楚!”魏烟咬牙把石头拿起,又要动手。
而在两人争吵的过程中,沉白姳却是悠悠转醒,但她一睁眼,看到的却是自家丫鬟拿着石头,准备谋杀司老丞相的孙子,当即就喊道:“魏烟,住手!”
她这一声音量不小,也就用上了不少力气,连带着牵动了某个部位不可言喻的伤口,沉白姳的脸顿时就一红。
而魏烟见到沉白姳醒了以后,脸上的凶狠不减反增,“小侯爷你放心,我这就杀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夫侍,没人能诬陷您的!”
夫侍??司子衍什么时候嫁给女皇了,她怎么不知道??
“魏烟,你误会了,这位是司老丞相的孙子,不是什么后宫夫侍。”
“他,他不是吗?”魏烟呆呆地指了指司子衍,然后才一把把手里的石头给扔了,带着哭腔说道:“呜呜呜,小侯爷,我要被吓死了,我生怕这个人要陷害你,所以我刚才才打算用石头把他的性命给了结了。”
“你不知道,这个石头好重,要是落到人的头上,肯定血浆四溅的,我好怕啊,呜呜呜呜......”
司子衍一脸无语地看着魏烟恶人先告状,他都没怕呢,魏烟怎么就先开始说了,这就好比公堂上,杀人凶手指着死者的尸体,说他死相太难看,吓到自己了,所以要精神损失费一样。
“好端端的,他有什么好陷害我的,你别怕了。”沉白姳好言好语地安慰着魏烟。
“呜呜呜,还不是因为他.....他染指了小侯爷您,所以我才会以为他是杨慧派来的。”魏烟擦了擦眼周围并不存在的眼泪,结结巴巴地说着。
染指她??
难道刚刚和她那个的人是司子衍?
沉白姳抬头看着司子衍,没想到他看上去那么柔柔弱弱的人,背地里那么凶狠啊......
“我没——”司子衍本想解释他并没有染指沉白姳,但是沉白姳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把事实咽进了肚子里。
“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的。”司子衍这么单纯一孩子,她不能当负心汉,提起裙子不认人啊,不然以后见到司鹤淑,她面子都过不去。
闻言,司子衍却是愣住了,周月国男子随意下嫁,但女子娶人却格外慎重,女子迎夫侍进门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礼节的,能用个轿子接一下都算夫侍莫大的荣宠了。
但沉白姳刚刚却用了娶这个字,她一介小侯爷,既然要娶,那必定就是正夫。
虽然司子衍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他知道,沉白姳要娶他了。
“你刚刚说什么?”沉白姳指他刚才未说完的那句话。
“我说,我没生魏烟的气。”司子衍单纯地笑笑,藏住了自己的小心思。
“快,走快点!我接到消息,说是后宫夫侍与外人勾搭,你们随我去捉拿!”宫内侍卫的说话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沉白姳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她现在房里不是只有司子衍一个男人吗,那这些侍卫又要来捉拿谁?
“小侯爷,咱们快找个地方躲起来!”魏烟显然还是害怕杨慧的报复,急急忙忙地就在这不大的房间里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
可是这房间除了一张床以外,连衣柜都没有,要躲,难不成躲到房梁上去?
侍卫的脚步声在这一刻变到最大,魏烟紧张的连呼吸都小口小口着,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些护卫,仅仅只是在门前路过,并没有停下来检查。
“这......”即便那些护卫已经走远了,魏烟说话的声音还是小小的。
“既然没有来我们这儿,那我们还是快点离开为好。”沉白姳说着就要下床,但是她才刚刚动了一下腿,整个人的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魏烟......你搀我一下......”
“啊,好,小侯爷您慢些。”魏烟懂事的扶着沉白姳。
“咱们走吧,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沉白姳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进入了人类世界的小美人鱼,每走一步都分外艰难,腿好像真的不是自己的了。
想到这,她又用难以置信的眼神偷偷瞟了两眼司子衍,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
在魏烟的搀扶下,沉白姳总算艰难地回到了宴席上,她一回去,白成君就拉着她说了好些话:“姳儿你可算回来了,刚才女皇派侍卫去抓人的时候,我可担心死了,生怕抓的是你。”
“还好,还好,你没事。”
“我只是去散心而已,没事的,”其实沉白姳想说那些人原本真的是去抓她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中途换了个目标,“对了,刚才发生什么了?”
闻言,沉雨摇了摇头,满是感慨地说道:“杨慧和后宫夫侍有染,女皇派人去抓,正好抓了个现行,那杨慧风流惯了,但我没想到她居然敢和女皇的夫侍有私情。”
沉雨说到这儿,白成君又小声地提醒道:“据我所知啊,那夫侍,好像还是当初杨易亲手送给女皇的,他和杨慧也不知道藕断丝连的多久。”
“姳儿,你是不知道,刚才女皇气成什么样,她就差没指着杨易的脑袋骂了。”
“竟然是如此,我着实是没想到。”沉白姳看这白成君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心里暗暗道:爹啊,你可长点儿心吧,差一点,被女皇指着脑袋骂的就是你了。
“子衍,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啊,姐姐,你何时回来的,我刚刚出去找你,未曾找到呢。”司子衍看着司鹤淑,一脸的奇怪。
“我只在外头逛了一圈便回来了,倒是你,可是又贪玩了?”司鹤淑淡笑着问司子衍,那温文尔雅的模样,看着倒真有几分贴心姐姐的模样。
沉白姳自打他开口时,就一直盯着他看,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的,鹤淑的嘴似乎跟被人啃过似的有个小伤口。
“白姳在看我什么?”司鹤淑突然的发问,让一直偷看他的沉白姳有种被抓包的窘迫。
“我、我没看什么。”沉白姳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不敢看鹤淑的眼睛,仿佛他的眼睛有魔力,能把她吸进去似的。
“你我许久未曾见面,想来也是该聚聚的,白姳明日可有空?”司鹤淑嘴角含笑,眼睛若有若无地看着沉白姳的脖子,那里虽然用手帕挡了挡,但是他知道那里有他留下的痕迹。
“应、应该是有的吧。”沉白姳边小声回答,边骂着自己没胆量,有什么好紧张的,和鹤淑出去又没什么大不了。
“那便说好了,明日我去找你。今日皇宫发生这么大的事闹了洗尘宴,想来侯爷也是要好生消化的,晚辈和家弟就不多加打扰了。”司鹤淑朝着沉雨告别后,就带着司子衍走了。
沉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下涌出一抹奇怪的感觉,这孩子刚刚从刚才起眼睛就没离开过姳儿身上,就连和她说话也是,看来她很喜欢姳儿当她的朋友。
在司鹤淑和司子衍离开后,沉白姳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才跟沉雨和白成君说了她想娶司子衍的事。
“这......”白成君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若我没记错,你平时和那司子衍交流并不多,怎么如今却要娶他了?”
“我......”沉白姳不好意思说她把人家睡了,因此只能换个隐晦的说法,“我心系司子衍,非他不娶,想、想对他负责,给他个名分......”
“你有这想法是好事,但......你尚且年幼,心性尚且不成熟,这件事还是过两年再议,”沉雨皱眉沉思,“但是先提亲,把两人的婚事定下倒是可以。”
“那我明日,就去司府提前。”反正明日司鹤淑要找她,她顺带去司府提个亲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可,提亲的东西尚未准备,你若贸贸然去,难免会让司子衍觉得你是轻视了他。”还是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沉白姳刚开口,白成君就拒绝了,“你且先等我把东西准备好,再提亲。”
“好。”那她明天先和鹤淑玩好了。
心思单纯的沉白姳,并没有预料到她明天面对的会是怎么样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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