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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心想:我也觉得。

「而且男二很尊重女主的选择啊,每次都希望她的第一顺位是自己,再是其他人,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健康的感情,不是这种追逃狗血桥段啊!」

盛西浔都想点赞了。

「可是小说本来就是狗血的啊,不然怎么刺激,我就喜欢霸道男主把女主摁在墙上亲这种情节,还有强制那什么。」

盛西浔:我是本人啊!!我不喜欢啊!!那种事情强迫是违法的啊!!

「温淮期好惨啊,他的人生到底有没有光啊,感觉永远灰扑扑的,每次都差一点,创业是,爱情是,亲情也是。」

盛西浔吸了吸鼻子,情不自禁地蹭了蹭温淮期的胸膛,心跳平稳,真好。

下一秒破发现对方是穿着衬衫睡的,好像不是昨天出去穿的那一件。

而且纽扣被自己蹭开了,导致盛西浔的脸颊毫无隔阂地贴上了对方的皮肤。

盛西浔震惊地看了一眼。

哪怕是朦胧的天光,也足够他发现温淮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单薄。

可恶,这家伙居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类型吗!!

也是,男二怎么可以是排骨身材呢。

盛西浔没好意思摸,但他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办。

温淮期还没醒,他皮肤实在太白了。

盛西浔还伸手比了比,发现这家伙起码比自己白了一个色号。

难怪看着那么虚弱,是从来不晒太阳吗?

因为很白,黑眼圈就有些明显了。

盛西浔想到小时候和和盛决挤在一起睡觉,亲大哥深受荼毒,发誓再也不想遭罪,并对盛西浔的各种谴责。

盛西浔非常心虚,已经百分百确定自己折磨过温淮期了。

他一时之间进退维谷,干脆闭上眼,打算再睡一会。

等温淮期睡醒,尴尬的是他就不是自己了。

盛西浔闭上眼,但很可惜,二次入睡太难太难,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和温淮期相贴的地方。

对方的呼吸好像变得很烫,烧得盛西浔浑身发热,更别提他压在温淮期身上的腿,估计是压得对方烦了,变成卡在腿间,盛西浔还抽不出来。

盛西浔心如死灰,可以想象自己半夜到底干了什么。

肯定像小时候那样,缠着盛决睡觉,被骂猴子成精,非得扒点什么才能睡着。

可现在是大清早。

人,男的,多少,有点……

盛西浔脸都红了,感觉温淮期要是醒着,绝对会报警的。

他咬着嘴唇,欲哭无泪。

心里默念:冷静冷静冷静,都是男的,都是兄弟应该没关系。

高中那帮男生还聚在一起打飞机,我这也不算什么。

证明我还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

但没过多久,门就被开了,同时伴随着岑澜泉元气满满的声音——

“温淮期!我给你带了早饭,咱俩等会去上早……卧槽!”

岑澜泉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的两个男的。

这床也就一米二宽,挤下俩一米八的男的从感官上看就有种纠缠的感觉。

况且现在天气也不算很冷,长袖长裤也不用盖个厚被子。

这俩人的被子都只盖住了腰部以下,足够岑澜泉看清床上是哪两位。

盛西浔迅速抬头,温淮期被吵醒了,他眯着眼,又伸手遮住眼睛,似乎还没睡醒。

岑澜泉:“盛西浔?你怎么在温淮期床上?”

他嗓门很大,这个点不少人都没起来,但也有早上去晨跑回来的,听到都好奇地看过来。

岑澜泉进屋把门关上,还捎了早餐的香味。

盛西浔默默地从温淮期怀里退出来,但很尴尬,那个地方还是很精神。

温淮期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了。

盛西浔心想:你不也是,装什么纯。

盛西浔还是要脸,解释了一句:“就、就观观昨天没回来,我没带钥匙,就睡这里了。”

看上去跟个体育生一样的岑澜泉挠了挠头:“他不是在宿舍吗?。”

他转身放早餐,没看到想默默下床的盛西浔啊了一声,因为太震惊,本来要跨过温淮期结果坐到了对方身上。

温淮期最后那点困也被对方坐醒了。

温淮期叹了口气,扶住盛西浔的腰,问:“你头还疼吗?”

然后对岑澜泉说:“岑观有事不回来了,盛西浔昨天喝多了,走路都歪的。”

“我就让他跟我回来了。”

盛西浔摇头,他发现温淮期的声音哑了,又伸手去摸了摸对方的额头:“你感冒了吗,声音有点哑。”

温淮期实在受不了了,他把盛西浔推了下去。

一边坐了起来:“你去洗脸,你早上在哪个教室上课,几点?”

盛西浔哦了一声:“我看看。”

他又惨叫了一声:“我手机呢?!不会昨天洗澡的时候也洗了吧。”

温淮期指了指桌子,一边迅速换了衣服。

岑澜泉无语地看着盛西浔风风火火地拿着手机去洗脸,一边看向温淮期。

对方明显精神不好,囫囵理了一下头发,打碎了第一次见面的滴水不漏。

像是终于露出了同龄人的一面,也有点起床气。

岑澜泉呃了一声:“那什么,你可以睡我的床的。”

温淮期:“谢谢,但我不习惯睡别人的床。”

岑澜泉表示理解:“那怎么不让盛西浔睡我的床,岑观之前带着盛西浔来我家,我们仨还挤在一起睡过。”

温淮期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心里的感受。

好像对其他人来说这种借宿都不值一提,但对温淮期来说实在格格不入。

就像姥姥说的那样,从小到大,寻常小孩就有带朋友回家吃饭留宿的时候,但温淮期都没有。

现在离小时候已经过了很多年。

如果他的情感一只是四平八稳不会溢出的水缸,此刻早就淌出了不能淌出的渴望。

温淮期刚想说点什么,里面的盛西浔就冲了出来。

他刚漱完口,说话都冒着一股草莓的甜味:“是我强迫温淮期的!”

洗个脸都把刘海打湿的少年人看上去仍然很有活力,盛西浔:“而且你都不在,睡你的床总要说一声的吧。”

他还挤了挤眼睛:“谁知道你那时候有没有空看手机。”

他调侃得太明显,但岑澜泉脸皮也够厚,还反问:“我有女朋友,你有了吗?”

盛西浔:“我……我……”

他又拽过温淮期:“温淮期可以有!”

岑澜泉:“关温淮期什么事。”

盛西浔:“我会让他有女朋友的!”

岑澜泉:“你这什么理论,而且你俩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他倒是不奇怪盛西浔,因为这小子只是乍看酷拽,相处之后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

也就是因为和盛西浔交了朋友,岑观的暴脾气也有所收敛,再有人欺负他,盛西浔都是第一个冲上去帮忙的。

当然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帮忙的方式很单一。

骂人都是翻来覆去的几句笨蛋,实在没什么杀伤力,还是要岑观这个杀鱼仔亲自上手。

最后劝架的就成了盛西浔。

盛西浔:“我和温淮期都睡过了,还不是兄弟吗?”

这句话乍听很怪,岑澜泉挑了挑眉,看向温淮期。

温淮期却没打算解释,转移了话题:“听说岑观回来了,那你回宿舍换衣服,然后把睡衣还给我。”

盛西浔哦了一声。

心想:他好冷淡啊,是不是崩人设了。

/

开学第一天正式上课,岑观和盛西浔的教室都在一栋楼,路上岑观针对盛西浔留宿他人宿舍的行为进行批评教育。

岑观:“你不是告诉我你带钥匙了吗?你带钥匙把自己带到人家床上去睡了?”

盛西浔:“你小声点。”

岑观:“还好温淮期是个无性恋,不然我真的怕你屁股危机。”

盛西浔强调了一句:“我是直男。”

岑观笑了一声。

盛西浔又问:“为什么说温淮期是无性恋啊,我还想着撮合他和黎小栗呢。”

岑观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别惦记你那个梦了,梦是反的,你不如考虑一下如果是你和温淮期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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