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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理自己的衣袖时,当他的视线移向纸窗外梅花树枝上的花朵,他突然说:我也觉得你很熟悉。

但是不是脸。

这种语气,似乎在哪里听过。

但是无惨的记忆太长了。他长达千年的记忆里面有过多的废物,而他为了保持大脑的清净必须要把这些废物全部都清除掉。

因为医师这层身份的缘故,他总是得定期来看望病人。后来有一次来的时候,大约是春季吧,梅花已经谢得差不多了。

他来的时候,对方早在屋顶上了。看样子是爬着梅花树过去的。那个时候紫藤日轮正在吹笛子,乐声的调子也似乎在哪里听过。

后来对方还给他唱了一段。

误餐还是无法解释那种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

想不起来。

伴随着他与这个人的接触越来越多,那些令人恍恍惚惚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然后有一天,无惨召唤了舞杳。

不拥有鬼舞辻这个姓氏的他的女儿,舞杳,有着黑云般蓬乱的长卷发,梅红色的眼睛和她一模一样。

她是一名有教养的淑女。

舞杳在人类社会中的伪装是一名作者。所以她出现的时候,手指尖上还有墨水。相比与毛笔,她更喜欢进口的钢笔。

无惨少有地向这个血缘上的女儿提问了。

你记不记得有一个人,喜欢梅花,喜欢吃柿饼,说话的时候总是很轻,很擅长吹笛子也很会唱摇篮曲。他突然想到了最后一条。

摇篮曲?什么幼稚的东西

舞杳露出了很困惑的表情,这个不是妈妈吗?

就是妈妈呀。她的嘴角向上提了一下,笑了。

就是妈妈呀。

(这孩子的母亲是谁?是哪个人类女人是)

日歌。

奇怪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出一股模模糊糊的人形来。

噢。

反正也死了四百年了。

无所谓了。

下次,再换身份的时候,干脆杀掉那个让他变得恍恍惚惚的小孩好了。

所以他所感受的东西是什么

不是那个是更加深层的东西。

无惨问自己,他除了青色彼岸花以外以外最想要的东西,他每次从别人的家庭里面抢夺的的东西,他每一次、每一次所掠夺的除了人命以外的东西是

家。

后来,紫藤日轮去了京都,大概会去半个月的样子。半个月后无惨再来的时候,紫藤宫野却告诉他不用再来了。

不是病人病好了,只是不再需要他了。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按理说他不是一个好问的人。

在紫藤宫野拖着虚弱的身体在院子里走动的时候,无惨打算杀了他。虽然看上去已经命不久矣了,但是把他变成鬼的话,再把这只鬼投放到村庄里的话,会死很多人。

无惨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往一个家庭里投放一只鬼,而那只鬼的亲人全会死于鬼的手中,最终清醒过来的鬼就会痛不欲生,然后永久地陷入自己杀死了自己最亲爱的家人这个噩梦之中。

这一次他也决定这样做。

他也决定这样做如果日轮活不下来,这都是我的错。

紫藤宫野站在原地不动了。他站在那棵光秃秃的梅花树下,如是说道。

明明不是我们家的孩子,但是还是为我们一家背负起了那样子的责任。

本来的话,那个孩子应该是红花夜才对。

男人气若游丝,家族的东西完全搞坏了他的身体,他离死亡已经不远了。

似乎杀死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无惨觉得对方在死前讲了好无聊的话。但是他要死了?

不会吧虽然很虚弱,但是在他看来,绝对没有到达死亡的程度。而且银古开给他的幼睡据对方所说能够延缓春回的行动。他理应变得健康一些,而非离死亡更近。

银古先生说他弄错了。他弄错了。紫藤宫野耷拉着眼皮,说是弄错了啊那样子的先生居然也会做错事,我真是想不到。

果然还是有一些怨毒在里面吧。

那么他都不用动手,紫藤日轮那个会带给他奇怪感觉的家伙也快死了吗?

那太好了

两个小时以后,紫藤宫野就站着去世了。他的身体那么的虚弱,却牢牢地立在地上。

无惨喊了秋子婆婆。

他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好心过了。

但是那种讨厌的感觉并没有消失,而是持续存在着。

两年以后,已经十四岁的紫藤红花夜带着陷入长眠但是并没有死去的紫藤日轮回来了。

那家伙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直至他醒来的那一刻。

那一刻,无惨刚好在他身边。

无惨看见那双很熟悉的红色眼镜,和对方眼里的熊熊怒火。

他想杀了自己。

为什么呢?

他作为鬼舞辻无惨一事并未被这家人所知,甚至也不被鬼杀队所知。

所以他为什么愤怒?

为什么想要杀了自己?

为什么?

而后鬼舞辻无惨终于得到了答案。

紫藤日轮惨白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不堪的青色,他的血管根根暴起,苍白的嘴唇被他咬出一串的血珠。

为什么你是鬼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为什么!!他抓着无惨领子的那双手冰冷异常,而喊出这些以后,他整个人就滑落下去。

他像是一滩液体。

舞杳该怎么办啊

女儿的名字被提到了。

无惨突然就想明白了。

突然就。

一切都明白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因为你太傻了。鬼舞辻无惨梅红色的眼里堆积着一层不屑,而他在说最真实的东西,因为你一直都很傻,别人说什么你都相信。只要其他人稍微对你表露一些温柔,你就会坚信不疑。

你总是这个样子。

他没有去管抓着他领子的那只手,只是用手摸了摸对方已经变得有些干枯了的头发。

我说的不对吗日歌?

他遗忘了将近四百年的、某一个人类妻子的名字。

哈啊这不是转世了吗?还以为早就死掉了。不过这一次居然是转生在某个家伙的骨头上啊。

太神奇了。

简直是太神奇了。

如果他对自己有威胁的话,那么势必要解决掉他。

被继国缘一无情虐杀的记忆仍然敲打着他,而无惨不能放一个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在他的手能够触及的范围之外。

无惨在思考,在规划某些东西

杀,还是不杀。

他很快地就组织好了自己的想法。

他顺着对方头发的手往下滑,然后覆在了那脊骨突出的瘦削的背上。

果然还是小孩子吗?

抓着他的那只手又开始用力了,无惨甚至还听见了对方磨动牙齿的声音。

他有做什么事吗感觉没有。

顶多杀过几个人。

只不过是几个人而已,这家伙就不能把这一切当做是天灾造成的吗?

较真的人真是讨厌啊

在对方的情绪即将要爆发之时,无惨拥上了对方。

他得说一些温和的,能够让对方安心下来的话。

适当的温情是必要的对,是必要的。

无惨的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后背。

这么多年,我还是很想你。

这是假话,但是他觉得,这么笨的日歌一定察觉不到这个。

他绝对是听不出来的。

他会把假话当成真话。

过去的那段生活,她不就是在这样子的自我欺骗当中度过的吗?

她总是这样子容易被欺骗,也不愿意从受骗的生活里逃离出来

她太好控制了

无惨想得很好,他觉得自己能够轻轻松松地控制对方。

然而,空气一瞬间的冷凝,让他意识到事情的结果出乎他的掌握。

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到吗?抓着他领子的手突然更紧了,紫藤日轮卡着他的脖子,面无表情的脸上呈现着一股冷酷的光。

骗子恶鬼我问你啊

对方并没有对鬼舞辻无惨造成任何伤害。紫藤日轮所表现出来的凶狠,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丑的把戏。因为无惨知道,对方虚弱得连床也爬不下来。

于是他好笑地看着对方。

直至对方提问的那一刻你把人的生命当成什么了?

曾经,四百年前,也有一个人问过他这样子的问题。

「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那么无惨到底把生命当做是什么东西呢?

以前是吃的,现在就是可以压榨和随意杀死的如同面包一样的东西。

但是他不会这么回答。

我也不知道啊。

那么你知道答案吗?

和鬼生下了鬼的你,明白什么是人的生命吗?出现一只鬼就会有十人受伤或是死去,出现一只十二鬼月就会有百人受伤或是死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

鬼。

(果然不知道啊。)

无惨知道,当他将自己的身份展开之后,对方会露出的那种可怜的表情。

所以他一定要讲出来。

我是鬼舞辻无惨,我众鬼之王,是一切的源泉。所以当初救了我的你,间接害死了无数人啊。

你知道了吗?

世界上最大的罪人不是我,是你。

无惨平静地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是他看见对方的脸色越来越灰暗,他的眼神越来越暗淡。

日歌他,已经无法再忽视这件事了。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谁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只有我而已。无惨对着保持缄默的日轮如实说。

他会动摇。

他绝对会动摇。

他一直以来都没办法依靠自我来解决困难的事情。

无惨深知这一点。

乖啊乖好好休息一阵吧,嗯?睡一觉起来,什么事情都会变好的。无惨的语气很柔和,就像他欺骗每一个人时的那种柔和的语气。

他还有一招,一个会将对方完全打垮的招数。

八季哉他还活着,一直在我身边呢。

日歌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红色的瞳孔里重新燃起了火焰。

你骗我他的语气里充满着不相信。

下次来,我会把两个孩子都带上。

无惨决定设下一个缓冲的时间。

看着别人挣扎,也是他恶劣的兴趣之一。

门外的脚步声哒哒哒地,这么急躁,听起来像是紫藤红花夜。

无惨勾起一个笑容来,消失在了原地。

他给了对方将近一个月。

一个月后,鬼舞辻无惨再度来到紫藤家。他如当初所言,带上了两个孩子。

乖巧听话的女儿舞杳和懦弱无能的儿子八季哉。

无惨带着儿女出现的时候,日轮靠在床背上,正在看书。看的是一本画册,上面正是地狱百景。

舞杳和八季哉都没有反应。

日轮和他们之间并无血液与肉质的关系,所以分辨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无惨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他低估了爱的力量。

舞杳问:是妈妈吗?是妈妈吗?她坐在床边,直接握住了日轮的手。梅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爸爸说要带我和八季哉去见一个人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会是妈妈呢。妈妈转世了吗?变成男的了十八岁少女朝一个比自己小喊着妈妈这场景着实有些古怪。

但是没关系因为妈妈就是妈妈。

天生的鬼女孩,对「母亲」有着无比的眷恋。

我好想你啊,妈妈

无惨想,这不还是个小女孩吗?

一声哭泣突然就传了出来。

鬼公主她,除了婴儿时期哭过外,从未哭泣过。就算是在此刻,也没有表现出哭泣。

哭的是另外一个人。

日歌。

我也很想你

日歌低声哭泣着。

在舞杳三岁那年,作为母亲的日歌就死了。

日轮把视线移向一旁的,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和舞杳的五岁模样的男孩。

这个是八季哉吗?他不确定地问。

他从未见过对方,八季哉这个孩子尚在腹中的时候,就被鬼夺走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能够再见到他的一天。

男孩往边上躲了躲,结果撞上了无惨的腿。他一抬头,与父亲的眼神相对后,他又不情愿地往前走了两步。

他的姐姐用那种别过来的眼神看向他。

前有狼后有虎,他看上去寸步难行。

但是相比于姐姐,他更惧怕父亲。

于是八季哉往前走了两步。

勉强笑起来的脸和一直流淌着眼泪的红色眼睛。

姐姐曾经说过,八季哉有着和和妈妈一模一样的头发和眼睛,他们两个长得非常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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