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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盛景鲜少能够将一个人纵容到了这种程度。
即便是此刻, 他还在忍着,没有对沈姝宁做出任何惩罚。倘若不是知道她怀着孩子, 陆盛景能立刻将客栈变成婚房。
“痛……”
沈姝宁处于禁锢之中, 她身上被雨淋湿,腹中一阵绞痛。
陆盛景内心的火焰山,在听见美人娇滴滴的喊痛时, 火焰猛然之间覆灭, 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那个嘴里会吐着泡泡的孩子, 可万不能出现任何岔子。
“宁儿, 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陆盛景当场警觉, 一只大掌也捂住了沈姝宁的小腹。
见怀中人露出痛苦之色, 陆盛景对着门外狂喝一声, “严石, 滚进来!”
这嗓音仿佛在震动,门扉轻晃。
严石正在门外守着,闻言身子骨一颤, 他跟在陆盛景身边多年, 还是头一次见到陆盛景这般焦躁。
严石当即推门而入, 一进来就看见火热画面。
少夫人被世子爷圈在怀里, 世子爷的唇还似有若无的在少夫人额头轻蹭。
这……
严石低着头, 人还没靠近, 就听见陆盛景沉声吩咐, “看看少夫人可伤着哪里?快!”
严石当即上前,半点不敢马虎。
沈姝宁的细腕被陆盛景握着,严石的指尖探脉时, 他的心是慌乱的。
一探清脉搏, 严石立刻收回了手,他低垂脑袋,如实道:“世子爷,少夫人身子无恙,只是近日操累,加之受了风寒之故,导致……那个了……”
哪个?
陆盛景脸色更沉了,“说清楚!到底如何?孩子可有事?!”
什么孩子?
严石抬眼,对上了陆盛景几欲要杀人的眼,他后知后觉,又联想到了世子爷今日在宫里问他的话,这才猛然想明白了。
可少夫人并没有孕相,世子爷又是如何笃定少夫人有孕了?世子爷总不能比他这个郎中懂得还要多。
“说!”
严石身子一抖,脱口而出,“回世子爷,少夫人是身子受寒,癸水紊乱,稍作调理就能康复,并……并无孩子。”
话音刚落,陆盛景与沈姝宁皆齐齐怔住。
他二人都以为孩子是存在的。
这会,孩子又突然消失了,陆盛景与沈姝宁一时间都有些心情跌宕起伏。
陆盛景自然是惋惜他自己的种子竟是没有生根发芽,而没有孩子的话,他与沈姝宁之间的血亲联系就断了。
沈姝宁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感受。
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到了她难以消化。
即便没有怀上孩子,她与陆盛景之间也已经越过雷池了。
严石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待在这间屋子里,“世子爷,属下……先去煎药?”
这里是客栈,后厨倒是可以煎药,外面雷雨不歇,天色大黑,着实不宜赶路回府。
陆盛景点头应允,严石这便退下,又很自觉地将房门给关上。
屋内,沈姝宁突然就不闹腾了,甚至还有一丝释然。
她放松的表情落入了陆盛景眼中,却成了挑衅。
他想要那个孩子。
可她却不想!
闹了一场,原来就是一个大乌龙!
陆盛景已经将此事告知了康王,孩子却突然又没了,陆盛景也是要面子的,他掐着沈姝宁的.细.腰,发了狠,“娘子,你现在放松还为时过早。”他有些咬牙切齿,仿佛是责怪沈姝宁没有成功过怀上他的崽,“几日后,为夫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夫纲!”
沈姝宁,“……”
***
汤药就摆在眼前,沈姝宁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她坐在客栈的床榻上,陆盛景亲自盯着她喝药。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陆盛景对她怨气甚大。
“都喝了!”
“……”
沈姝宁身子骨娇弱的很,这个节骨眼下,实在是无力与暴君抗衡。外面的雷雨还在继续,今晚想要逃离暴君掌控几乎是没有可能了。
一碗汤药下腹,沈姝宁就上了榻,陆盛景随后也上来,从背后抱住了她。
感觉到美人身子一僵,陆盛景的大掌缓缓移到了她的小腹上,“别乱动。”
男人呼吸不稳,还幽幽的长叹了一声,仿佛这一刻错失了什么。
小腹传来一阵阵热感,沈姝宁逐渐感觉不到绞痛了,她此时并无睡意,倒是很好奇陆盛景的手掌还有这样的用处。
她一直都有宫寒的毛病,此前也服用过汤药,但远不如陆盛景的手掌来得有效。
她又不敢轻易动作。
陆盛景虽有腿疾,但.腰.力甚好,她一想到此前在西南清风寨的事,难免甚是尴尬。
“你很好奇?”
“……”
陆盛景一眼看穿了她,美人不答话,他的唇能够碰触到美人脖颈后面的小绒毛,细细柔柔,他不舍离去,故意哈气,“为夫在运功给你捂热,喜欢么?”
沈姝宁,“……”原来是这样。
扪心自问,这法子的确是甚好,若是每回来癸水,都能被陆盛景这般伺.候,倒也不是一桩享受。
可沈姝宁胸口依旧堵着好些事,一想到方才陆盛景的威胁,她真有些害怕几天之后……
***
次日,天际放晴。
沈姝宁是被人闹醒的,她的耳垂又酥又痒,一睁开眼,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身侧的一颗黑色头颅。
她本能羞愤,竟在一刹那间忘却了她与陆盛景是夫妻。
“你、你无耻!”
沈姝宁的巴掌打了过去,啪的一声,十分清脆。
陆盛景缓缓抬起头来,俊脸微红,眼底闪过的落寞,稍稍遮掩了晨起的.情.欲。
孩子没了,她又打他,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陆盛景突然覆身过来,抓.着她的.腰,上下晃了晃。
沈姝宁被晃呆了,起初不明白对方在做什么,但两人四目相对之时,她好像又突然明白了过来,“……你!”
美人咬牙切齿。
陆盛景自诩是个俊美男子,又对沈姝宁是独一份的好,送衣裳、首饰、宠物……他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好。
沈姝宁的疏离与排斥,令得他很是不喜。
最起码,他没有得到同等的心悦。
付出了心思,但得不到他想要的回应。
“娘子,你与为夫是夫妻,夫妻之间的那些事,是免不了的,你最好尽快想明白。”陆盛景喜欢她,男子对自己喜欢的姑娘,自然是热切冲动的。
陆盛景是个正常男子,当然也不能免俗。
***
回到长乐斋,康王那边命人送了好些补品过来,还有一些珠宝锦缎,甚至虎头鞋也备好了。
陆盛景看着那些孩子用的小玩意儿,只觉得自己被狠狠打了脸。
“世子爷,这些该如此处置?”香芝看着一院子的赏赐,问道。
陆盛景刚要开口,一穿着白色锦缎长袍的男子从月洞门处大步走来。陆长云面色阴郁,步履如风,人还没靠近陆盛景,就是一声低喝,“都出去!我与二弟有话要说!”
大公子在人前素来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鲜少这般当场盛怒。
香芝等人站着不敢动作。
得了陆盛景的允许,这才悄然无声的退下。
待院中没有旁人,陆长云走上前,差点就想对陆盛景上手,“二弟,弟妹她……当真有孕了?当日在清风寨,是你跟弟妹?”
其实,到了今日,陆长云也查到沈姝宁可能不是康王,亦或是炎帝的女儿,但事情没有笃定之前,他不想让沈姝宁被陆盛景这头大灰狼给吃了。
陆盛景昨晚几乎没睡,眼下心情不算好,“我与宁儿是夫妻,大哥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另外……宁儿不是你我的妹妹,望大哥日后知道分寸。”
陆长云,“……”
他知道陆盛景也有他自己的路子。
既然陆盛景如此自信,那必然是查到了一些事。
陆长云问道:“二弟,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陆盛景不会出卖岳母,只道:“总之,大哥还是恭喜我吧。”
“……”讲道理,陆长云一点不想看见陆盛景嚣张狂放的样子,“弟妹的孩子,还好吧?”
昨晚的事,他已经听说。再者,今日一早,陆盛景就命了倪郎中煎药,这让陆长云不得不操心。
无论沈姝宁是不是他的亲妹妹,在他心里,已经将她视作妹妹。
提及孩子,陆盛景当即俊脸一沉。
“二弟,你怎么不答话?可是孩子出了什么事?”
“……无事。”
“算着日子,来年开春就该临盆了吧?”第一次当大伯,陆长云的心情也有些激动。
陆盛景倒也想来年开春就当爹,但事与愿违,不知能不能赶上来年入夏……
“我会尽快让宁儿怀上。”丢下一句,陆盛景掉头离开。
陆长云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才明白了过来。
沈姝宁没怀上孩子,他竟觉得有些庆幸。
***
这厢,陆盛景回到后宅,就看见沈姝宁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娘子。”
沈姝宁转过身,一脸惊愕,还有慌乱,她立刻伸出双臂挡住了陆盛景的视线,“你别过来!也不准看!”
人都有叛逆心思,越是不让看,就越想要看。
陆盛景上前,一把拉住了沈姝宁的细腕,他的视线越过去,目光所及,就看见花圃一旁,兔小景正摁着一只小白兔,它身子正很有节奏的颤抖,两只兔子叠加,那姿势……
顿时,气氛诡异的尴尬了起来。
沈姝宁方才也是不小心撞见这一幕,谁知陆盛景会过来。
现在可好,四下无人,她与陆盛景,此刻正面且直接的面对着正在.交.配.的兔子……
沈姝宁挣扎了一下,想要离开,陆盛景却抓着她没放开,明知故问,“娘子,小景这是在作甚?”
沈姝宁已经撇开了脸,不看兔子,也不看陆盛景,反正……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给兔小景洗澡了!
“我又怎知?!你放开!我要走了!”沈姝宁懊恼,又挣扎了几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兔小景似乎迟迟没有结束的意思,陆盛景先没熬住,放开了沈姝宁。
得了自由的沈姝宁,提着裙摆就跑开了。
陆盛景看着她的背影,她耳垂彤红,蔓延至脖颈。
这时,兔小景和那只小白兔钻进了花圃里,陆盛景突然只觉得胸口燥热。
***
刚刚入夜,一场秋雨过后,夜风颇凉。
皇贵妃迈入内殿,随着目光凝聚在一道倩丽的身影子上,她怔然了稍许,直至那人转过身来,对她绚灿一笑。
皇贵妃眼眶突然红了,对身后宫婢道:“你们都下去吧。”
待四下无人,皇贵妃走上前,双手交叉置于胸前,有些局促不安,害羞一笑,“你、你回来了啊。”
白明珠抬手捏了捏她.丰.腴.的脸,“嗯,顾妹妹,你近些年可好?你一个女人,却困在这后宫方寸之地,真是难为你了。”
皇贵妃轻轻摇了摇头,面颊滚烫,“不、不为难的。那……你还会走么?”
白明珠又笑了笑,“暂时不走,今晚特意来看看你。”
皇贵妃眼中突然闪过受宠若惊,千言万语,无法诉说。
这时,殿外响起宫人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贵妃立刻警觉,白明珠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后就从偏殿离开了。
确定了白明珠已经彻底走了,皇贵妃这才魂不守舍的去接驾。
“臣妾给皇上请安。”她有气无力。
炎帝四下看了看,发现内殿无人,很是纳闷,“怎么一人关在殿内?”
皇贵妃似乎没听见,一直在晃神。
“爱妃?”
“……皇上!您说什么?”
炎帝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被敷衍了,不过不碍事,他今晚是有事而来,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爱妃,朕打算给宁儿重新安排一个身份,届时,她就以你为母妃,朕要接她入宫,册封公主身份。”
闻言,一惯是解语花的皇贵妃立刻否决,“皇上,不行的!白姐姐会生气,宁儿是白姐姐的孩子!”
炎帝一噎,“你到底是听朕的?还是听她的?!”
皇贵妃提着裙摆,突然跪地,“皇上……恕臣妾不能答应!”
“你……”炎帝指着皇贵妃,气得手指发颤,无奈之下,拂袖而去,“你再好好想想,朕给你考虑的机会!”
***
这一日,沈姝宁以休养为由,没有在陆盛景跟前露面。
陆盛景知道她还在为了今日白天的事而尴尬。
兔小景真是只坏兔子,这几日好像招惹了好几只小白兔,陆盛景一瞧见它就觉得烦躁。
次日,二殿下府邸举办雅集,邀请的都是一些京中有头有脸的贵公子,陆盛景也在应邀之列。
原本,按着陆盛景的脾气,他是不会给二殿下任何面子的。
但心腹查出了一些事情,严正上前如实禀报,“世子爷,上次西南一行,正是二殿下派出去的杀手。另外,二殿下与冀州赵胤早就暗中勾结。今日二殿下邀您参加雅集,不知会不会做什么手脚?世子爷若不……还是别去了。”
陆盛景幽冷的眸眯了眯。
二皇子要杀他,又要将沈姝宁掳走,这无疑是刺激到了陆盛景的逆鳞了。
“去,当然要去。”
陆盛景道了一句,又说,“去通知大哥,让他我与一道赴宴。”
陆长云事务繁忙,康王是个不管事的,康王妃一直沉浸在痛失爱子的阴霾之中无法走出来,整个康王府里里外外,大小事宜,基本上皆是陆长云在操持。
他是庶子身份,虽得康王器重,但在京中贵圈,始终是不够分量,此前也鲜少收到帖子。
出门之时,陆长云大步前来,见了陆盛景,“二弟,你是怀疑二殿下曾经对你下手?”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陆盛景无利不起早。
陆盛景只淡淡笑过,“大哥这一身衣裳不错,我听说你要和曹家结亲,你也应该多出去走走了。”
陆长云唇角一抽,“……”
他弱冠了,康王有意让他接近曹家旁支的姑娘,那女子是曹太子妃的堂庶妹,按着身份,的确与他很相配。
但对方似乎不愿意嫁他,所以,他也不强求。
毕竟,世间女子皆想高嫁,他虽执掌王府中馈,但这辈子都不可能袭承爵位的。
***
二皇子冠礼之后,就搬出了皇宫,他在宫外的宅子位于城东寸土寸金的一带,府邸修葺精致奢华,雕梁画栋、飞檐斗拱。
太子今日也到场了,大婚之后的太子仿佛经历过洗礼,为人不再那般浮躁,也没再想寻陆盛景的麻烦。他很安静的坐在一侧,心不在焉。
二皇子旁敲侧击,“皇兄,陆世子今日也来了,你不会与我置气吧?”
太子深深地望了一眼二皇子。
他脑子里尤记着太子妃的话。
太子妃说得没错,他身为太子,才貌双全、身份尊贵、才高八斗,自是引来无数人的嫉妒,尤其是二皇子。
太子时刻保持着警惕,他过分优秀,难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太子妃有远见,早就看出了二皇子的心机。
太子高深莫测的淡淡一笑,“说笑了,孤岂是那般容易就置气的人?陆世子是否露面,与孤又有何干系?”
二皇子,“……”
他眼中异色一闪而逝,旋即恢复正常,笑道:“皇兄说的是,是我肤浅了,皇兄岂会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呢。对了,皇兄成婚已有数日,感觉如何?”
二皇子继续刺激太子。
世间没有哪一个男子能够忍受得了曹氏那样的女子。
然而,太子却是突然浮想联翩,又想到了昨晚高难度的动作。他的太子妃真真是太厉害了,那样的姿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太子白皙的俊脸倏然一红,“还有孤驯服不了的女子么?成婚后,自然是……妙不可言!”
太子实话实说。
太子妃日理万机,时常出宫办事。
他独守东宫,就快要守成一座望妻石了,每日都在安静的等待着夜幕降临。
二皇子,“……”太子这反映,和他所预料的完全不一样啊。
男子们集聚在一块,一旦就酒过三巡,美人与风花雪月,就成了必聊的话题。
陆盛景如今已经可以饮酒,他沉默寡言,旁人也不找晦气,不主动接近他。
这时,不知谁人道了一句,“王公子,你那娇妻如今还闹着和离么?”
平阳伯府的嫡长子,是个武将,长得五大三粗,不久之前迎娶的那位娇美人,出阁时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满城皆知。
王公子突然朗声大笑,“哈哈!吾妻现如今乖巧温顺,再不提自离一事。”
到底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场诸人皆没有在明面上说什么,倒是有人交头接耳,笑道:“看来,对付女子,还是得睡服,睡得她服服帖帖,保管她安分守己。”
说的人只是随口一提,权当做是酒后玩笑话。
但却有人听见去了。
睡.服……
陆盛景幽眸微眯。
酒宴期间,二皇子特意留意了陆盛景,却见他对自己毫无关注。二皇子不禁怀疑,陆盛景是否如木先生说得那样厉害。
二皇子与陆盛景没什么交集,即便想要插话,也无话可说。
更重要的是,陆盛景全程绷着脸,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陆长云压低了声音,借着饮酒的动作,在陆盛景身侧道:“二弟,二殿下为何总是看你?可需我加以干预?”
陆盛景心思重重,挑眉斜睨了他一眼,“他许是嫉妒我的容貌。”
陆长云,“……”
罢了,他和这厮没法聊天。
二皇子寻了机会,开腔道:“陆世子,我前阵子在外游历,偶遇一位苗寨神医,据说可以医死人肉白骨,尤其可治疗骨病,不知陆世子可否有兴趣结识?”
陆长云心动了,虽然他很不喜这位二弟,但若是二弟能站起来,他也能省下不少麻烦事。
“二弟,你怎么看?”陆长云侧过脸,问道。
陆盛景一门心思想着“睡服”一事,倘若双腿真能痊愈……
“好。”他应了一声。
二皇子顺着他话,继续道:“这位神医.性.情孤僻,不喜外出,我有幸将他请到了府上,若是陆世子不介意,每日可来我府上医治。”
陆长云这就很不放心了,毕竟,二皇子此前还暗杀过陆盛景。
而陆盛景却是一口应下,“好。”
陆长云,“……”
***
回去的路上,陆长云问道:“二弟,二殿下他可能心思不纯,你为何要答应?”
陆盛景毫无隐瞒,“倘若那神医是真的,大哥你要帮我把人抢来,我得治腿,所谓不得虎穴焉得虎子,我总得先去试探试探。”
陆长云,“……”他就不该多问。
到了长乐斋,陆盛景带着几分酒意,很想第一时间见到沈姝宁,被告知她还住在偏院,陆盛景心生不悦。
成婚这样久,他大半的时间都在独守空房。
陆盛景推着轮椅,直接去了偏院。他喜静,偏院也不允许有仆从,等到他缓缓靠近沈姝宁时,她正在收拾箱笼,人是背对着他的。
听见动静,沈姝宁转过身来,就见男人面颊微红,手中拿着几朵刚刚掐断的牡丹花,“娘子,这花赠你。”
沈姝宁一愣,被他给惊了一下,手中玫红色小衣突然掉落,然而下一刻,陆盛景眼疾手快,手一伸轻易就接住,将那件绣着并蒂莲的玫红色小衣握在了掌中……
两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了小衣上。
沈姝宁“啊”了一声,立刻要去抢过来,但陆盛景动作更快,随即移开了手,让沈姝宁扑了个空。
陆盛景一本正经说,“这衣裳小了,日后不要穿了。”
沈姝宁面红耳赤,又羞又恨,“你还给我!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了?”
“你……你是流.氓!”
这个指控有点严重,成婚这样久,他们都不曾正儿八经的同房,宛若是在修行,他怎么就禽.兽了?
“娘子,你这是污蔑。”陆盛景当着沈姝宁的面,将小衣揣进了怀里,“你想将衣裳要回去,今晚过来见我,嗯?”
沈姝宁简直不可置信。
这是暴君能做出来的事么?!
“你……”她气得想要跺脚。
陆盛景却是心情甚好,他推着轮椅出来时,又碰见了兔小景,这小.畜.生精神抖擞,比前几日又健壮了不少。
看来,过得甚是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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