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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擦着身子,还要被一同投来的视线给盯着,她扭过脸去对上少年的眼睛。

少年先是一惊,随后心虚地移开视线。

终究是年纪小些,沉不住气。

柳云溪轻叹一口气,回过脸来说:“你今晚,睡地上吧。”

闻言,少年更沉不住气了,走来她身边委屈地问:“为什么?”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柳云溪随手就把脱下来的湿透了的外衣丢在他怀里,有理有据道:“谁要你为着一时爽快,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改。”少年一边说着,走去把湿衣裳放进了外间的木盆里。

“你还想有下回。”柳云溪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

大概是她性子太好,才纵得沈玉衡没了章法,想来是方才占得了上风,尝了甜头,这会儿认错都没几分诚意。

若给他轻轻揭过,日后成家立业,怎能立得住规矩呢?

她态度坚决,看都不看他一眼,要叫他知道自己对待此事格外认真。

“瞧你身体那么好,在地上睡一晚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见她没有松口的意思,沈玉衡头脑中欢//愉的后劲儿下去,这会儿才逐渐意识到自己确实做的不妥。

她身上还有伤,又是在外头吹着夜风,万一受凉了可怎么好。

怪他怪他。

从前向来不屑面对这些欲//求,如今遇上了真心喜欢的人,更想好好护她爱她,可欲//望冲上心头,自己就像失了智的野兽一般,顾不得其他了。

沈玉衡深刻反省,偷偷抬眼看隔了半扇内门的里间,瞄见心上人偶然间垂落的纤纤玉手,换衣时扬起的脖颈,仍是止不住的心动。

日日相伴,却鲜少有肌肤之亲。

至于周公之礼,更是羞于提及。

距离婚期至多不过三月,每日都是度日如年。少年内心挣扎,直道没有比这更甜蜜的折磨了。

此夜各自安睡,泾渭分明。

沈玉衡起的比平时更早了,柳云溪醒来时只见到外间早已准备好的早饭和汤药,出去问了老吴,才知少年天不亮就去山上了。

正值晌午,院墙里摆满了一整墙的木柴。

李鹤计量后,点头道:“三百斤,不多不少,正正好。”

看着修剪整齐的柴,隐隐发觉沈玉衡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浮躁,只要能定得住心性,也不失为一个可造之材。

回身看他,“既然收了你的拜师礼,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学生了。”

“见过先生。”沈玉衡跪地行礼。

李鹤带他走进西院,边走边说,“做了我的学生,首要就是向内修心,平心静气,向外修德,忠君爱国,你可明白?”

“明白。”

同样的道理他在别处也听到过,只是那时年纪尚小,又不觉得自己能逃脱了沈晏的手掌,便从未将这些话往心里去。

如今快要有了自己的家,又与云溪约定了彼此往后的前程,自然要尽心去做。

难得见少年如此专心,倒真有一副为人学生的样子。

李鹤并且搁置那些晦涩难懂的知识,先关切问:“你家娘子的伤可好些了?我听老吴说她昨日去山上寻你,不小心跌到水潭里去了,没着凉吧?”

从前看着再不顺眼的人,如今关心起他在意的人来,也多了几分体贴的良善。

沈玉衡对他的关心很受用,拱手回礼,语气更多了几分敬重。

“多谢先生挂念,她的伤已经好了许多,昨日天气暖,虽然碰了水,也没有着凉。”

“那就好,女儿家身子娇弱,你这个为人夫君的该好好关心人家。”

李鹤说着,随手捞起了趴在台阶上晒太阳的狸花猫,叹息道:“没名没分的跟了你,没图到你的名利,估计也就是图你体贴会照顾人了。”

本该是如此的,可他昨日也没能体贴云溪,还叫她受累了。

沈玉衡想来很是羞愧,低头答:“先生说的是,我会护好她的。”

李鹤转脸瞥了他一眼,说了这么一会儿话,看着这沈玉衡倒是正常了些,大抵是离了京城那个权力斗争的中心,人也变得有个人样了。

许是有着类似的经历,李鹤感慨道:“你也别怪我多嘴,我与亡妻相伴四十载,她在时,我们同在京城经营家业,从不觉得日子乏闷,直到她去了,我才明白什么名利争斗、儿女前程,都不是我毕生的追求。”

情到深处,渐渐湿了眼眶。

如今子女或在京城继续为官,或嫁了人家经营自己的小家,自己功成名就,回乡归隐,所有的荣耀与光芒褪去,就只剩一个看淡世事的老人。

经历的多了,总想给后来者一些建议。

几十年的酸甜苦辣,汇集到当下,就只剩一句,“身边有个爱着你的人,彼此能说说知心话,比什么都好。”

“是。”沈玉衡应声。

活过一世,他也算是过来人,怎能不懂先生话中之意。

感慨过后,李鹤调整了下呼吸,很快说:“既然柳姑娘身体没什么大碍,那咱们就早点出发,别耽搁时间了。”

“先生要去哪儿?”

“回濮水的宅子一趟,我既收了你做学生,该教的东西自然是要教给你的,首要就是念书。”

看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沈玉衡担心先生以为自己是不学无术的蠢材,忙解释说:“我离京之前还一直在读书,史记、政论、战国策,还有不少名家经典。”

“读过,可通了?”李鹤不抬头,只问他。

沈玉衡梗了一下,没能答话,

李鹤摆摆手,“我瞧你这脑子就是有点执拗,什么时候把脑筋转过来,能像你家娘子那样待人和气,清明豁达,也就成了大半了。”

已经定了行程,当即就收拾了行李,锁上院门,四人一起下山。

只在山路上走出不远,对面就驶来两辆马车迎接,是沈玉衡提早联系了箬竹和墨影,叫他们买了马车,前来路上迎接,一同前往濮水。

濮水只是个小县城,地界不大,路也好找。

马车停在李家祖宅前,未到门前,就看到宅子门外有三三两两的人等在那里,或是忧心忡忡,或是精神疲倦,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看到有马车过来,等候的人争相凑近过来。

不知是谁先瞥见李鹤从马车上下来,立刻激动的喊出声。

“李先生,我家儿子天资愚钝,只有您这样有学问的先生,才能教的会他呀。”

“李先生,我家孩子明年要考乡试,求您帮忙给指点一下,深谢先生大恩。”

“都让开,我是来给先生送补品的,李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聊聊?”

一个个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只吵得李鹤耳根子生疼。

沈玉衡护了李鹤与柳云溪先后进门,剩下老吴堵在门前吼了一嗓子,才镇住叽叽喳喳的众人。

干了一辈子的农活,老吴精神头好,嗓门也不是一般的大,对众人喊。

“诸位,我家先生已经收了学生,要搬到别处去了,就请各位不要再空等浪费时间了。”

声音落罢,有人悻悻而归。

也有人仍不死心,叫嚣着:“我们愿意等,必得让先生看到我们的诚意才行。”

“就是,先生要搬到哪里去,我等就跟到哪里,在哪儿读书不是读啊。”

看到几人的态度,赶车的箬竹和墨影默契的从车上下来,也用不着沈玉衡格外叮嘱,握着剑鞘,三两下边便将堵在门外的人清了个干净。

宅子里,李鹤带着二人进到自己的书房中。

面对着满满一屋子的书,他细细挑拣了十几本出来,抱给沈玉衡。

“这些书你拿回去细读,半个月后再来见我,我会细考你。”

“是。”沈玉衡接过书。

柳云溪看着李鹤,小心开口:“先生……”

李鹤擦了擦桌上的浮尘,听到少女的声音后,转过脸来亲切道:“柳姑娘有话直说就是。”

柳云溪才说:“濮水和扬州城之间有两三日的路程,彼此要频繁地来往相见也不方便。”

李鹤似有所思。

她又继续说:“先生既然想躲清闲,何必拘泥于一地。我在扬州城郊有一处宅子,周边也没什么人,不知先生肯不肯赏脸去住上一阵子。”

闻言,李鹤哈哈一笑,“你都安排的这么妥帖了,我不答应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片苦心。”

“多谢先生成全。”柳云溪微笑。

既然决定搬到别处去住,李鹤干脆把书房里的书挑挑拣拣,封了三五大箱,一起带去扬州。

在李家祖宅简单睡了一夜后,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前往扬州。

车马不停,行了两天一夜。

第三日一早,在扬州城郊外安置好李鹤与老吴后,二人才进扬州城。

在偏僻的山间待久了,重新踏进繁华的街市,纵然秋风乍起,也吹不去满街的烟火气。

听着马车外人声喧嚣,叫卖声此起彼伏,柳云溪倍感亲切。

经过扬州城最大的酒楼时,撩起窗帘同身旁的少年戏说:“这家酒楼的大厨手艺极佳,待成亲之日,一定要请他去家中掌勺做席。”

沈玉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张宽大的门匾——“醉仙楼”。

酒楼中坐满了客人,大堂上,小二忙得不可开交。

跑堂从后厨端出菜来,熟练又轻松的走上楼去,敲了敲雅间门,将菜送了进去,把饭菜摆上桌,恭敬着退了出来。

雅间里,柳依依关上门,眼神惆怅的在屋中二人身上扫过。

柳承业喝了几杯酒,脸色已然有些红,又举起一杯,对着身旁的年轻人,笑意恭维。

“周老板大气!这杯我干了!”说着又灌下一杯去。

在一旁坐着的青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端正,身形微胖,穿一身暖橙色锦缎,腰间配一条青色玉带,头顶的发冠虽不是金丝,却镶嵌了一枚鸽子蛋那么大的青玉,质地温润。

只看衣着打扮,便知此人身家不菲。

柳承业是越看越高兴,好似那些珠宝现今穿戴在青年身上,但很快自己也能有一模一样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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