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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被男子突如其来的厉喝声吓得一颤,下意识的想转头解释一句我什么都没看到之类的谎言,全然不知一道森森杀意在向她b近。
“小心!”
也不知道什么方位,突然传来了另一个男子的声音,林熹呆萌萌的张嘴:“啊?”
就在那火光电闪之间,一支袖箭凌空而来,叮当一声,将离林熹不足一尺的距离的匕首打偏了方向。
她也晕头转向的被揽进了一个男子的怀里,可也只有一瞬,那人又将她推到了他的身后。
全程,她都没看到此人的容貌,眼下抬头,也只看到了他沉稳宽阔的背影。
“将她交给我。”
“哥哥!你不要多管闲事!”
闻言,林熹伸出半颗脑袋去看,被男子压在身下的那半裸女子已经整理好了衣衫,他二人站在一处,一个俊一个美,脸上闪着相同的冷意。
是……陆晨曦。
而那个男子…
寒柏…
陈寒柏?
林熹心念一动,蓦得g头去看这位将她严密挡在身后的男子。
可惜男子动了动,向前走了几步,低着头好似在地上找什么,很快,他锁定了目标,弯腰捡起地上的袖箭,再起身时,露出了大半张侧脸,很标志x的桃花眼。
林熹紧了紧手心,喃喃道:“陆星辰。”
他似笑非笑的瞥过来一眼,望进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
陈寒柏却是心中一跳,看这个女子妇人打扮,怕是什么宾客,他素来过目不忘,这妇人眼生得很,应该好解决,于是沉声重复道:“为了你妹妹的声誉,将她交给我。”
陆星辰邪x一笑,语气慵懒玩味:“你二人都敢幕天席地的通j,还在乎声誉?”
陈寒柏俊脸一黑,飞身截断一节树枝,以树枝为剑,向林熹方向杀来,陆星辰回身来挡,陈寒柏一文弱书生,竟招招狠辣,稍有不慎,即会被一节树枝爆浆而亡,陆星辰将林熹护在身后,防守了几招之后,有点吃力,便将林熹推到一旁,同样以一支树枝与陈寒柏过起招来,他们是同窗,也是一起长大的,陈寒柏什么时候有的这些身手?只可惜招数虽狠,可对全力以赴的陆星辰来说,轻松有余。
这厢陆晨曦趁空手握一支金衩,挥向林熹。
“姐姐,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不会说出去的。”
可惜陆晨曦不信,林熹连连后退,躲避不及,脚下一崴,剧痛袭来,已是跌坐到地上,她抱着头,闭上眼,想都没想的开口:“星辰哥哥,救我!”
“啊…好痛…”
“晨曦!”
林熹再睁开眼一看,陆晨曦已经被陈寒柏抱了起来,心爱女子压抑的泣声,让陈寒柏听的呼吸困难,怒道:“陆星辰!你竟对你亲妹妹下这般重的手?”
陆星辰却道:“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真要被人看到了,后果你们两个承受不起!”
陈寒柏走之前犹不甘心的丢下一句:“你管好你的小情人,倘若被我听到半点流言蜚语,我必屠她满门。”
陆星辰回身,俯视着林熹,意味不明的道:“你还有满门吗?”
林熹垂头,肉着脚踝没应声。
“…不对,你嫁人了,夫家也算满门。”语气隐含怅然。
见她一直不言不语不抬头,好似他独自一人在自言自语,这种感觉让人不舒服,他走过去,高挑的身体挡住了大半月光,满意的看着自己黑压压的影子笼罩着林熹,恶劣的踢踢她的腿:“还不起来?”
他正好踢在她崴了的右腿上,林熹难耐痛楚的闷哼了一声。
陆星辰眼神一凛,蹲下,捏住她的下颚,迫她抬脸,审视的眼神在她脸上打转:“怎么了?刚才陆晨曦伤到你了?”
林熹抿抿唇,准备将沉默进行到底,哪只他手劲一收,下巴差点被他捏碎了,她瞬间炸开,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他手上:“疼!你还不松开!”
陆星辰微微松了些手劲,她猛地低头,一口叼住他的拇指,咬出了一嘴血。
咬完她就后悔了。
太冲动,而且,也不应该这样做。
陆星辰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泛起了波澜:“从来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咬我,你自己算算,你咬了我多少回了?”
他的话亲密的像情人之间的低喃。
林熹一手撑地,咬牙站起了身。
陆星辰也跟着站直,看着她一瘸一拐的绕过自己,他想起淮艳那一年,他也是这样看着她衣衫不整的离开他的视线,彼时他谨守礼数,知她身有婚约,双手一摊,万事不管。
而现在,她已是妇人,便更轮不到他管,他应该立刻离开,顺便指两个丫鬟过来…可陆星辰迈开的腿,却是跟上去,伸手搀扶住林熹的胳膊:“我的外书房,就在前面转弯处,随我去上一些药膏吧。”
她眼底有焦躁:“我要出府,你送我出府。”
“上完药,我再送你出府。”
“不要!你松开我!我自己走!”
她本就是单脚撑地,再猛的一抽手臂,整个人差点又摔了,好在陆星辰扶住了她的腰。
这是今夜,他第二次触到佳人纤细的腰肢了,真的细,好像稍微用点力,就会折断了。
他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蹙眉:“怎么这么轻?赵蕴是怎么照顾你的?”
林熹急了:“我不能再耽误了,你快送我出府。”
陆星辰沉着脸道:“放心,只要上完了药,我立刻送你出府。”
“你怎么还是这么讨厌!”这得耽误多久?她快要讨厌死他了!
陆星辰心口很怪异的一甜,反嘴道:“你不也是,你说你,我都救了你几回了?你怎么每次都理所当然的不说谢谢?我是你爹啊?”
语音一落,他就感觉脖子一阵热辣辣的疼,然后心口那处更甜了,他一阵无措,跟个纸老虎一样威胁道:“待会我非把你十根指甲都拔光。”
林熹嗤了一声,纳闷怎么自己总是这么倒霉,语气很冲的道:“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威武侯府嫡女和伯爵府嫡子的联姻,她当年卧病在床听知梅知月嘴碎过一耳朵,至于陈寒柏,可是陈家唯一的嫡子,身系振兴家族之使命,所有的嫡女庶女都送出去为他铺路了,婚事也是元帝亲赐的,一旦传出通j的丑闻,一切就全毁了吧?陈家至少未来二十年都得衰败。
陆星辰神色淡淡,道:“年少情谊作祟罢了。”
既是同窗又是青梅竹马,还朝夕相处过,岂能不b他人多两分情?
林熹道:“我不会多舌的。”
陆星辰唔了一声:“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这件事本就是他二人的错。”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书房,他将她放到内里小歇的矮榻上,从箱子里翻出一瓶药。
林熹记得刚才他答应的话,上完了药,就送她出府。于是她亲自褪去了鞋袜,露出了一只赛雪欺霜的小脚,而脚踝处则红肿了一片,一碰就疼,她皱皱眉,抬头寻找陆星辰,却发现他手里捏了瓶药正盯着她的脚发愣。
林熹这才涌出了羞耻感,连忙用裙子遮住了脚:“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
“这个药需配合独特的手法,不然这药效就散发不出来…”
陆星辰一本正经先搓热手掌,然后倒出药膏,蹲到她的腿边,均匀的涂抹在红肿的脚踝处。
林熹看了会,没看出独特的手法是什么,疼还是一样的疼,就是肌肤上多了清凉的感觉:“好了没有?”
“……再等等。”
也不知是不是林熹的错觉,陆星辰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暗哑。
“你平时有没有吃饭啊?瘦成这样,连脚都这么小,丑死了。”
她气的不行,用脚蹬他,陆星辰浅笑着受了一脚,然后重新捧起她的右脚,放在手里心。
他垂着眼睑,唇角的笑渐渐收了起来,驴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那时候,不是说好了,你一到淮艳,就会给我写信吗?”
得知林熹要离京,陆星辰是闹过一阵子的,自是不许林熹离开,他甚至找了母亲,问能不能把林熹接进威武侯府,也问父亲能不能去淮艳念书,只可惜小孩子不仅左右不了爹娘的决定,也左右不了自己的人生,只能捉住林熹反反复复的强调,让她一个月必须来一封信。
林熹答应了,其实也写了,就在收到定北侯第一封信和物件的时候,嬷嬷问她:“小姐不回信吗?小姐回一封吧,就算写一个谢谢也好呀。”林熹无奈的提起笔,脑子里浮现的是陆星辰口口声声的交代,于是她写了两页纸,写她在船上看到了金光勃勃的海面,写她在驿站里吃到的第一个黑面馍馍,写她欺负苗采堂的两三事,写爹爹已经两个月里只与她说了五句话…
当然,那封信,她没有寄出去。
林熹抽回脚,一边套上鞋袜一边道:“你不也没给我写信?”
陆星辰蓦地抬头死死的瞪着她,眼底有怨有怒有委屈。
林熹头皮发麻,双眼左看右看闪躲,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对了,陆星辰,你可有看到赵蕴身边有一个叫金甲的小厮?”
陆星辰一怔:“金甲?”
她睁圆了眼睛,喜道:“你认识?他人呢?他现在何处?可是随你们一道回京了?还是在那个营里?”
陆星辰认真的想了想:“不知道,没听过赵蕴身边有这号人。”
林熹耷拉下脑袋:“没这个人?那…那不会是…”
赵蕴回京第一夜她就问过金甲的下落,赵蕴不答,陆星辰也说不知道,那是不是就代表金甲人已经没了?
陆星辰手痒的厉害,很想摸一摸她失落的小脑袋,可手上有药膏,他只好克制住想摸上去的念头,起身,在木架上的水盆里净了手,然后用帕子擦g手上的湿水,手擦g了,那gu子冲动也没了。
陆星辰心中敲起了警钟,得快点将这个随随便便就能撩动他心弦的女人送走,不然,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刚才你不是说要出府?我送你出去。”
林熹复抬头,眼睛发亮:“是,快快快,要避开所有人。”
陆星辰眼神微黯:“你放心,我自是不会教人看见,坏了你的清白。”
这一次,陆星辰没有去扶林熹,而是保持了一步之遥,可往往是越压抑越想靠近。
正门处还守着小厮和丫鬟,林熹道:“你带我翻墙出去。”
“啊?”
“快!”
他长臂一伸,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心中不免又是一荡,足下一点,已到了府外,落地时,他不想松手,这一松手,怕是再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这些年,应该说,他越长大越克制,遵礼法重孝义,显少似年幼时那样,喜欢一个人就每天逮住了她把玩,讨厌一个人,就往死里欺负。
林熹,这个人长得很奇异,胖时可爱,瘦的时候又教人心生怜爱,从头到脚长在了他的眼睛里,他…就是喜欢长的这个样的。
林熹烦躁的拍腰间铁一样的胳膊:“松手!”
陆星辰收紧手臂,将她深深的搂进怀里,他望进她一双惊慌的眸子里,似冲动,又似早就想了千万遍:“林熹,你和赵蕴和离吧?”
林熹惊讶到两个眼睛滚圆,张嘴磕巴的说了一个:“你…你…”时,身后却传来一道淡淡的轻呵声。
她顿时背脊一麻。
陆星辰也是一震,难堪的抬眸望去。ρΘρΘ.яΘcκs(popo.ro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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