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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西越国的士兵带上来八个戴着手链脚链的犯人,那些犯人低着头,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十分狼狈和落魄。 上官静的眼神不解的在那八个犯人的身上打转,这是第二道题?
北辰的学子都跟上官静一样,不知道西越国在打什么鬼主意。
众人盯着魏学士,而魏学士则严肃道,“我们的第二道题,是断案!”
魏学士此言一出,北辰的人立刻他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这西越国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魏学士看着北辰人的反应,不禁一笑,随即看向那八个犯人说道,“六安县在十八年前,曾发生过几起命案,官府曾多次调查,但却始终查不到真凶,而我们的第二题,就是要你们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查出真凶!”
魏学士将几张纸放到上官静面前的小桌上,“这是当年此案的卷宗,请诸位仔细查看。”
说完,魏学士微微一笑,他们西越国十八年没人能破的案,让北辰的人去破吧,隔了十八年,物证早已丢失,人证也根本没有,这案子要是能被破,除非那些死去的人鬼魂重现!
上官静手拿着卷宗,欧阳少泽,萧凯,张演等学子立刻围了过来…
上官静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十八年前的六安县,有人在一座破旧的‘木桥’下发现了一个男尸,他身中数刀,浑身都是伤口,显然是被人杀了之后抛尸桥下。
那男尸名为刘云,是一个古董店老板,他有三个共同开店的朋友,感情十分的好,但就在他的尸体被发现第二天,他的一个好友就被发现自杀在了家中,而且还是上吊自杀…
那上吊自杀的好友名为李浩,而且他的身旁还有一把带血的匕首,经过仵作的调查,那匕首的刀口和深度,跟刘云身上伤口完全一致!
很快,官府便认定,是李浩杀了刘云之后抛尸,之后又因为害怕,所以畏罪自杀。
但是,就在此案了结的第三天,六安县又发生了一起新的命案,一个铁匠的尸体在河中被人发现,浑身被水泡的发胀,像是溺水而亡,而铁匠的妻子的尸体也被人在家中发现,经仵作查看,铁匠妻子是被人奸杀。
而这时,有证人证言,铁匠曾经去过那座木桥,正是在古董店老板刘云的尸体在木桥下被发现的前一天晚上,一下子,这桩案件就与上一桩案件联系在了一起。
众人推测,铁匠很可能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很可能是,他看到了将刘云抛尸的凶手的模样,所以,铁匠被灭口了,而铁匠的妻子貌美如花,凶手淫念一起,就将她杀害…
而此时,铁匠的家里仅剩一个三岁的奶娃娃,小娃娃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办法指认凶手。
此案疑点重重,其一,假如铁匠亲眼看到了凶手抛尸,那当初开堂审案的时候,他为何不来指证?
其二,李浩畏罪,故而上吊自杀,那么,如果李浩真的是凶手,那凶手既然已经自杀,那么铁匠又是被谁杀的?
由此来看,李浩并非真凶,凶手另有其人,但李浩又为何自杀?经仵作检验,李浩前晚和朋友一起喝酒,第二日被人发现自杀,但仵作检验,不是被人勒死后吊上房顶,而是真的上吊而亡…
他不是凶手,为何要上吊?
其三,刘云是整个案子的开端,他往日里待人亲和,根本没有仇家,为什么会有人要杀他?
过了十八年后,当初铁匠家的小娃娃长大成人,而且还考取了举人,再也不用整日害怕被报复,被杀害了。他报案说,当年他母亲被人奸杀的时候,他藏在床底不敢吭声,有两名凶手,他们戴着面具,看不出样貌,但其中一人的腰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于是,就有了大殿上的八名犯人,他们都是六安县的人,而且他们的腰上都有红色的胎记,但是已经过了十八年,四岁娃娃时的记忆不能算是证据,而且,已经过了十八年,所有证据都差不多都没了,当年的卷宗也丢失了不少,并且这些嫌犯全部否认自己是凶手…
各种调查都进行的困难重重,于是这庄案件就不了了之,成为了西越国最大的悬案…
上官静看完之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什么鬼东西,那么久远的案子,而且古代也没检验指纹和dna的东西,要是有的话,这案子分分钟就破了。
而且过去了十八年,什么指纹,dna之类的证据都没了,嫌犯只要一口咬定不是自己,那官府便没辙了,总不能将一个个都打成残废,最后屈打成招吧…
上官静正纠结着,那边西越国的人已经将香给点上了。
北辰的学子对此也是无从下手,这案子太奇怪,而且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断案?
上面的西越翎看着他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北辰的人这次是真的栽了!
上官静坐着沉思,一旁的林景玉问道,“这次,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上官静按了按自己的额间,心里犹如一团乱麻,“那些犯人是不可能招供的,问也是白问,现在,我也没有任何思绪。”
林景玉也是微微蹙眉,西越国这次还真是想尽了难题,每个问题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李荣成忍不住向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一炷香的时间破案,还真是死坑啊,我们上一个问题也没给他们限制时间,他们倒好,直接把我们往死里逼!”
而这时候,张演却站了出来,他淡淡道,“就算不可能,我们也要试一试。”
随后,张演就走向了其中一名嫌犯,他眼睛直视着他,“你的名字叫白恺,是死者刘云古董店的合伙人,对吧?”
张演问着问题,那个犯人点了点头。
之后,张演又问,“刘云和李浩生前关系如何?”
白恺低着头回道,“关系表面上很好,但实际上,他们关系很不好…”
“到底哪里不好?”张演耐心的询问着。
“这个,我也不说上来…”白恺的声音低了些。
“那李浩自杀前可有什么异常的征兆…”
上官静看着张演一直询问,眼神略微暗了暗,她转头看向那炷香,时间已经过了三分之一,再不行动,恐怕这一局会败。
上官静闭上眼定了定神,破案,如何破案?
正常的实地考察没有时间,有西越国皇帝在场,嫌犯只要招供就是割地,所以,嫌犯们一定不可能招供,必须要找到让嫌犯们不得不招供的办法!
很快,时间就过了一半,上官静轻轻的举起左手,上面一颗隐形的戒指正在中指上戴着,上官静轻抚着戒指的纹路,忽然,一个小钢瓶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中…
她拿着小钢瓶,缓缓的走向大殿中央,她将小钢瓶展现在众人面前,缓缓的说道,“这是我们北辰新研制出的一种药品,只要犯人闻上一闻,他就一定会说真话!”
上官静此言一出,西越国的人立刻震动,连北辰的人都十分惊讶,竟然还有这种药?
上官静继续笑道,“这本来是我们北辰的国家机密,但是为了我们国家的尊严,为了我们的领土不受侵犯,这药品也是时候重见天日了。”
而这时,西越翎和魏学士立刻慌了,西越翎知道,林轩一定是打算施用他的妖术,却拿药品当借口。
西越翎急忙道,“林轩,你们不能用药!你这样,算是刑讯逼供!”
上官静淡笑着回道,“刑讯逼供?这药不会让人生病,也不会让人毒死,药效一过,嫌犯就会立刻恢复正常人的模样,根本称不上是刑讯逼供,而且,你们之前也没规定说不能用药…”
上官静嘴角一抹嘲讽划过,“还是说,你们根本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上官静直视着西越翎,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也没有任何敬意,直接把西越翎气到冒烟。
“大胆!”西越翎怒吼。
“是你故意耍赖!”上官静也同样大声,气势丝毫不弱于西越翎。
西越翎愤怒的将酒杯扔倒在地,多年来的高高在上,让他绝不能忍受林轩的不臣服!
酒杯的碎裂声在上官静的脚旁绽开,上官静的裤脚被酒液沾湿,西越翎大声吼道,“来人!快来人,将这个林轩拿下!”
“你敢?”上官静立刻上前,而此时,一大波的侍卫冲上前来,将上官静团团围住。
北辰煜立即起身,“翎皇,你们耍赖在先,竟然还如此对待我北辰的人,实在是为人所不齿!”
见状,北辰的学子们也纷纷涌上大殿中央,准备跟那些侍卫拼个你死我活,大殿上的局势立刻大变,情势立即紧张了起来,这是两国既九龙坡之后的第二次交锋,稍有不慎,两国就会战火丛生。
上官静看着身边的拿刀指着她的侍卫,轻呵了一口气,“殿下,这件事交给我,我保证…”
上官静说着,她的身体立刻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上官静就拿着剑出现在了西越翎的面前,那柄长剑正好稳稳的落在西越翎的脖颈之上。
上官静如刀剑般冷冽的眼眸直视着西越翎,“翎皇,北辰与西越国两国交战,一定会死伤百万,流血千里,而今日,林轩只需杀你一人,流血不过五步,但却可使你西越国天下大乱,到那时,北辰趁虚而入,你们西越国的国土尽收入我北辰囊中!”
说话间,一根羽箭朝上官静飞射而来,上官静单手一挥,羽箭直接在上官静的眼前停下,之后,上官静冷笑了下,那羽箭便立即反射回去,出箭之人即刻倒下。
西越翎见状,立刻吓得哆嗦了起来,上官静继续冷笑道,“别想耍什么花招,今日,翎皇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比试,大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第二,林轩当场杀了你,然后再灭了西越国,让翎皇做那天下间最让人可笑的笑柄!如何?”
顾瑾安立刻拔剑冲到上官静的面前,冷声道,“妖女!你敢!”
上官静冷笑着看向他,眼神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瑾王,我为什么不敢?你应该相信我的能力才对!”
以她的能力,杀十个顾瑾安都绰绰有余,更何况这个没有武功的皇帝了。
顾瑾安犹豫了下,随即向西越翎跪下,“皇上,林轩的武功深不可测,臣加上殿上的所有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闻言,西越翎浑身一颤,林轩,真的有大么大的本事吗?
上官静的长剑冰凉森寒,西越翎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浑身的傲气一时间尽数消散,“朕选第一个,继续比试!”
上官静笑了笑,“翎皇真是懂得审时度势。”
上官静随即放开了他,紧接着,上官静的身影瞬间就出现在了那八个嫌犯的面前,她迅速的将小钢瓶里面的气体喷在了嫌犯的口鼻之中,速度快到让人难以想象。
西越翎心有余悸的看着上官静的身影,这下再也不敢吭声了,林轩这个人太大胆,偏偏北辰的人还任由他胡作非为,简直是让人火大,但是,一国之君,不能随便出尔反尔,他也只能憋着…
侍卫立刻散去,北辰的学子也回归原位,刚刚被箭射伤的侍卫也被人带了下去,众人都装作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上官静拿着小钢瓶看着那些嫌犯,很快,那些嫌犯便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众人不解的看着他们,那种药,真的能让人说实话吗?
但是,那些嫌犯们笑了一阵儿,意识就开始模糊了起来,腿也有些发软。
上官静赶紧给李荣成他们使了个眼色,学子们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学子们将嫌犯们扶到座位上一字排开,上官静站在嫌犯们的面前,面无表情道,“你们之中,到底谁是凶手?说出来!不然的话,你们可是会被打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上官静的话立刻起了作用,那些嫌犯好像真的看到了阴森恐怖的地狱一样,八个人一个个都缩成一团,面色惊恐至极。
“不…不是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让我下油锅?我又没杀人,不要,不要啊!”
“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从来都没杀过人,我不要下地狱,不要!”
“……”
八个人哭喊着,哀嚎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大片,只不过,其中一个犯人却在一直发愣。
上官静慢慢踱到了他的面前,她肯定道,“你就是凶手,对吧?”
那个犯人正是张演之前询问的那个人,名叫白恺,他微闭着眼睛,眼前好像浮现出地狱的模样,但他却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因为在梦中,他时常梦见这种情景,现在的话,也不觉得有多么恐怖了。
那个犯人朦朦胧胧间开始说了起来,“是我和另外的一个朋友杀了刘云,李浩,铁匠,还有他的妻子……”
白恺此言一出,在场之前全部惊动,竟然真的有人招供了!那药真的能让人说实话?
魏学士的嘴巴长得老大,十八年的案子,一瓶药而已,说招就招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吧!
他们不知道,那瓶药其实就是现代的笑气,学名一氧化二氮,是一种可以使人麻醉的药品,她以前当军医的时候曾用过这种药品,结果很多人被麻醉之后总是大大咧咧的,嘴上没个把风的,什么秘密都敢往外说,也因此,正好可以被她用来测验嫌犯…
上官静继续问道,“既然你已经招供,那你就将你们为何行凶,以及行凶的过程都说出来。”
白恺整个人摊在椅子上,疲惫的说道,“原本,我跟刘云,李浩,张钱四人是结义兄弟,我们四人一起合伙开了个古董店,后来,因为账目红利问题,四个人闹翻了。
因为刘云分的红利最多,我们不服,于是,我,李浩,张钱三人就合谋杀了刘云,并将他抛尸在了六安县的一个木桥下,但是我们杀了人,总要有人来顶包,不然的话,这案子绝对结不了,于是,我跟张钱就合计着,让李浩背了这个黑锅。
杀了刘云的第二天,我们将李浩灌醉,并将他摆放在他家的木柜上,用绳子缠上他的脖颈并吊在房梁上,我们还在木柜下方的凳子上摆好了瓷碗,而且还将那把带血的匕首放在他的屋内。
半夜的时候,只要李浩翻身,他就会从木柜上跌落,同时打翻地上的瓷碗,而这时,缠在他脖子上的绳子就会将他吊死。
他家中的儿子刚好听到瓷碗碎裂的声音,疑惑地走到李浩的房间里,可这时候,李浩早就已经死了,李浩的儿子将李浩的尸体放了下来,很快就报了官。
因为计划十分周密,还有那把带血的匕首,而我跟张钱又同时不在场,因此,案子很快就了结了。
但是,我们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县里那个老实巴交的铁匠竟然撞见了我们抛尸刘云的一幕,他记得我们的容貌,但是他又很缺钱,他要拿钱给他的妻子看病,就来敲诈勒索我们。
我们骗他出来,说要给他钱,但其实我们把他溺死在了河里,但是我们又不放心,铁匠会不会告诉他的妻子?我们担心受怕,害怕事情败露,索性,我们也把他的妻子给杀了。
但是,我们万万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就藏在床底,还看见了我身上的胎记…
等我们得知铁匠还有个儿子,就想着杀了那小娃娃,一了百了,可那个小家伙却一早被他的远房亲戚给带走了,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没再找到过他的消息。
我们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的时候,那个小娃娃竟然出面指认我,说我是凶手……”
白恺还在说着,说着他这么多年以来,如何担心受怕,害怕刘云,李浩,铁匠他们的鬼魂找上门来,他和张钱又做了多少个噩梦,但是,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上官静看着那炷香的最后一点香灰落下,她笑着道,“案子破了,这一局,我们北辰又赢了!”
而这时,西越翎的双手不禁一抖,桌上的酒水又被他碰撒了不少,已经三座城了…
林轩,林轩他简直就是一个怪物,那么多繁琐的计算,还有那么复杂的案子,他都能一一识破,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恐怖的存在…
现在,西越国的众人不得不将林轩重视了起来。
顾瑾安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小看了她…
上官静淡淡一笑,随即开口道,“好了,现在该我们北辰出题了。”
上官静挑眉,邪邪一笑,“而且,我们北辰的第二道题还是由我出…”
上官静的话一说完,西越国的学子立刻紧张了起来,该死该死!怎么又是林轩出题?
上官静回头对着北辰煜做个了ok的手势,“殿下放心,都交给我。”保证坑死他们!
北辰煜朝她温柔一笑,“林轩,我相信你。”
紧接着,上官静就拿起纸开始写了起来,几分钟后,上官静将题目拿给了魏学士,但魏学士伸手来接的时候,上官静忽然一笑,“这一次,三道题全部答对才算过关,而且,我们北辰也要设定时间,而且还只是半柱香的时间。”
魏学士立刻被她的要求给气炸了,他伸手指着上官静道,“你们也太过分了!竟然还出三道题!”
上官静将题目交给他,“因为题很简单啊,超级简单…”
上官静说着又是一笑,随即淡漠的转身,题目就是超级简单,但是,古代人不会的话,也没办法不是?
魏学士低头一看,第一题:两个人都要过河,但是只有一条船,船也只能容纳一个人,但他们最终都成功渡河,请问,他们怎么办到的?
第二题:有个囚犯想要越狱,但监狱被湖水环绕,而囚犯并不会游泳,后来他成功越狱,并且没有使用任何工具,请问,他怎么做到的?
第三题:草地上画了一个直径十米的圆圈,内有牛一头,圆圈中心插了一根木桩。牛被一根五米长的绳子栓着,如果不割断绳子,也不解开绳子,那么此牛能不能吃到圈外的草?如果能的话,请说出方法,如果不能的话,请说明为什么不能。
魏学士又是一愣,这又是什么题?
很快,西越国的学子就被上官静的这三题给折磨疯了,这还简单?简直就是刁钻!
“第一道题里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啊,两个人怎么样都不可能一起过河的!”
“还有第二个,难道他越狱还要带个船吗?不用工具不就淹死了!”
“第三个,牛显然吃不到草,但是只有这一个答对又有什么用,人家可是三道题都答对才算过关!”
同时,北辰的学子也在激烈的讨论着。
上官静在座位上偷着乐,第一局出的题是测试变态的,第二局就完全是小儿科了,看看他们答不答的出来了。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了,魏学士直接将答案怒甩了过来,答案纸擦着上官静的左颊而过,上官静却稳稳的夹住,上官静不在意的笑了笑,“老人家脾气不好的话,可是会短寿的…”
“你!”魏学士怒道,“竖子小儿简直是目无尊长!”
上官静冷笑,“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管,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们全都答错了!”
上官静说完,魏学士和上座的西越翎差点被气到吐血,难道说,要被割四座城吗?
上官静的声音渐渐响起,“第一题:他们分别站在岸的两边,当然都能成功渡河,而不是游泳游过去。
第二题:囚犯趁冬天湖水结冰的时候越狱成功,而不是跳水之后被人救了。
第三题:牛能吃到草,因为我并没有说牛是被拴在木桩上的,它当然能走出去圈吃到外面的草!而你们的答案却是不能。”
上官静耸了耸肩,很抱歉的说道,“所以,这一局,我们又赢了。”又成功坑到了西越国,上官静心里在偷笑。
而此时,北辰的人都不禁笑了起来,林轩出的题永远都是这么出人意料,每一个都不按套路出牌。
而西越国的学子此时只想把上官静套进麻袋里打一顿,什么破题,玩文字游戏好玩吗?
这时候,北辰煜忽然笑道,“怎么样,翎皇,还要比下去吗?”已经四座城了,再比下去的话,就算他们北辰全输,也照样能赢两座城…
上官静此时也饶有兴致的看向西越翎,那眼神似乎再说,继续来挑战我吧,保管再赢你们两座城!
西越翎深吸了一口气,比是不能再比了,再比下去的话,恐怕他能被林轩气死!他再想,如何才能赖掉那四座城…
西越翎望向大殿,眼神里好像带着浓重的苍老之感,他就像是一代雄鹰,却生生的被一个小崽子林轩给比下去了…
许久,西越翎也不曾回答北辰煜的问题,北辰煜疑惑不已,又上前一步,“翎皇,你怎么了?”
可这时,西越翎的身子却忽然颤抖了起来,眼看头就要栽倒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顾瑾安立即扑过来扶住了他。
“皇上!”
“皇上您怎么了?”
西越翎靠在顾瑾安的怀里,浑身发抖,西越国的众人立刻乱作一团,可这时,西越翎却突然向顾瑾安使了个眼色,立刻就装作晕倒。
北辰的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西越国皇帝这是闹哪出?
顾瑾安立刻紧张道,“立刻将皇上送回寝宫,还有,赶紧去请太医!”
上官静冷笑了下,西越翎装的挺像的啊,为了逃避那四座城,竟然用装病这种方法。
上官静上前道,“瑾王,怎么样?你们皇帝现在不能做主,现在就你权力最大,你说…我们还比吗?”
上官静说着,还满面笑容的看着他,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倒她一样。
顾瑾安抱着西越翎,咬牙道,“我们皇上身体不适,暂时就不比了,你们先回去休息,一切等皇上身体好了再说。”
“哦”上官静和身旁的北辰煜一同摸了摸下巴,西越国还真是狡猾啊,西越翎装晕,完全是想逃开那四座城,而他们不愿比试也是因为怕再丢人,怕再输,等比试比完了,也就是算总账的时候了,到那时,西越翎哪舍得把地割出去?
现在装晕是最好的方法,趁机将比试结束,等北辰回头开口要城池的时候,西越翎就可以借口比试没比完,不能给地。等北辰要求继续比试的时候,他们的学子肯定又是各种借口不能参加比试,以此推延比试,到最后,他们还真能赖掉那四座城。
上官静摇了摇头,不得不说,西越翎还真是机智…
上官静对北辰煜笑了笑,“殿下,要不咱们先回去歇着?”
北辰煜淡笑着,“好,回头可要好好的赏你。”能把西越国皇帝气到装晕,林轩也真是本事大。
“好啊好啊!”上官静稍稍得意的一笑,把她的官职继续往上升吧,她想做可以呼风唤雨的一品大员!
北辰煜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让他不禁失笑。
很快,西越翎就被侍卫抬走了,而北辰的人也准备离开,可此时,西越国的学子们却拦住了他们。
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俊朗的学子面无表情道,“我叫文轩,比试虽然告一段落,但是,我们还可以比一些其他的…”
“比其他的?”上官静忽然一笑,眼睛里亮晶晶的,“输了要不要割地?”
文轩立刻回道,“这个是我们私自弄出的比试,是不能拿城土来开玩笑的。”
文轩的脸色有些难看,刚刚输的那么惨,割地这种事情,是决不能再提的!
而且,他们也想与北辰的人比试比试,刚刚完全是林轩一个人的主场秀,林轩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这次,他们想看看北辰其他人的水平,他们输给林轩并不丢人,但是输给其他学子,那就是真的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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