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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怡高兴地手舞足蹈,抱了十三好一番夸奖,“阿玛,你可不知道,我一直想要个弟弟来玩,可是妈妈一直没有,现在真好,阿玛一来妈妈就有了弟弟,阿玛,您真是福星哟!”
十三却笑的张扬,“是吗,我的闺女可真会说话,要阿玛说呀,我的怡怡才是阿玛的福星。”
我气闷差点鼻子气歪,这对活宝真真气死我了!
八月有孕,我晕,难道是最初那次缠绵留下的?我还真是不能干坏事,伸手就有把柄。这个日子让我更是郁闷,按虚十月是九月来算,我这一胎在明年的三至四月出生,救命,那是小怡亲王弘晓的生日。心头烦起,夜里想不过,死命掐醒了十三来问,“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京城里有没有老婆大肚子?”
十三忽然那恼怒起来,整个身子扑我身上,“你想什么?把爷当成什么?合着我这些年为你守身如玉都白守了?我。。。。。”唬地一下又支起身子,懊恼无比,“差点压坏我儿子,都是你个疯丫头把爷气糊涂了。”
我可不想让他转移话题,“守身如玉?你是说你五年没有女人?呸,谁相信?男人信得过,母猪能上树!”
十三似乎气急了,压我又怕压着孩子,手举了老高又舍不得,唬的坐骑身子,把我也拉起来,“你给我坐好了,衣服穿好了,爷。。。。。。爷我跟你好好说话!”江南的初冬虽不及北边冷,但是也够冷的了,我可不想离开热被窝,坏心肠的把十三拉了垫在身子下压着,手指点了他的鼻子,“你给爷睡好了,老实说话。”十三被我闹得没办法起身拿被子围了两人依偎着说话,哭笑不得也点了我的鼻子问,“你说你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养神,怎么想起这出?”
“我先问的,你先说?你说你五年没有别的女人,府里的女人也没碰?”
“没有!”
“谁信!”
十三这下子似乎真的火星了,眼睛瞪得溜圆,“你。。。。。。那你告诉我,你五年间招惹过人没有?”
这是什么话?我气的扬手恨不得抽他,结果被他捉住,我剧烈挣扎,在他肩上狠咬一口,咬的牙齿软了方松口,泪水也下来了,“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是那勾三搭四的人吗?我扮男人,既是为了隐藏行迹,也是为了躲避那些臭男人的眼睛,除了你个白眼狼,谁也没进过我的眼睛,你。。。。。。你现在竟然来质疑我?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我越说越气,呕得胸脯子一抽一抽的,十三唬着脸边给我擦泪边指责我,“我不过一问,你就气成这样子,你老是怀疑我勾三搭四我就不该生气?我跟你一样,这些年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都不在我眼里。虽然你不是最漂亮的,甚至不是最温柔的,有时候张牙舞爪还会咬人,可是爷就是喜欢你,愿意被你管,被你抓,被你咬。可是你老是不信,老是冤枉我,现在尝到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我瞪视着他指责道,“可是,你是男人!”男人都是花心萝卜这句我没说。怕他发飙。
十三有些哭笑不得,“男人就该被冤枉,你这是什么话?”
我下定决心原谅他不提以前,可是兆佳玉凤是我的心病,特别是玉凤,他简直是我心头扎的一根刺,“可是,可是,兆佳玉凤的孩子是哪里来的?难道不是你。。。。。。”
十三此时有些脸红扭捏起来,“兆佳氏是我那次吃酒。。。。。。”他忽然咳嗽几声不往下说了,我使劲一掐他腰杆,“说呀?吃酒怎么啦?”
我又掐又亲,连哄带骗,十三吭哧吭哧半天方下决心似的说了,声音低沉断续犹如蚊子哼哼,“她给我下了药。。。。。。”
我没听清楚,“什么?你大声些?”
十三忽然一副又羞又气的样子,闭着眼睛大声说了一遍,“她给爷下了合情散,然后强了爷!”
强了?
啊?
我一愣,想到一米八的十三被娇小身材的兆佳强是个什么情景。忽然就嘿嘿嘿嘿的笑起来,十三这下子老羞成怒了,不管不顾的压着我,“很好笑是吧?坏丫头这下子听道爷倒霉了你高兴了?看我怎么拾掇你!”
十三上下其手,连啃带咬,不一时,我就浑身酥软春心波动了。
十三喘着气翻下身躯,仰面急喘,“死死丫头,爷看你。。。。。。你,你想害死爷呀!”
我缠上去压着他继续审问,“说,还有玉凤啦?他也给你下药了?或者她们那晚联合起来收拾你?”
十三气急败坏猛戳我的脑门子,“胡咧咧,玉凤的孩子不是我的。”
“嗯?那谁的?又是八爷?”
十三收了我的手指捏着玩,“这次不是八哥,是,是四哥。”
我一惊,“什么?四爷?他不是一贯道貌岸然,不重女色,做事狠绝有担当的嘛?怎么会是他?你说是老九我还信!”
十三又是一阵苦笑,“那日我们过十四弟府里吃酒,十四弟给我们都下了药,我量大些还能支撑,等我醒了药回来,四哥已经入了巷,我也不知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四哥的,反正四哥糊里糊涂占了她的身子,玉凤是德娘娘赏给十四弟的女人,四哥兄占弟妻于德行有亏,若被皇阿玛知道肯定会从此不受待见。我反正不受待见,一错是错,百错千错也是错,于是就替他背了这个黑锅。
我打断十三,“你是说四爷摸到十四爷的后院去了?”
十三嗔怪的看着我,“你说什么,四哥在书房歇息,那丫头也到了书房,四哥就。。。。。。”
“你是说,那丫头是十四安排的局?你为了破局替四爷背了黑锅?”
十三点头,“是为四哥也是为自己,德娘娘透露要给我房里纳个庶福晋,我想着正好拿她顶缸来敷衍皇阿玛与德娘娘,我与四哥也一好百好全都平安无事了,只没想道会伤害了你。”
我心里一片悲哀,十四竟然为了大位,让自己的老婆去勾引自己的亲哥哥,这是什么世道。
心里忽然又是恼怒又是心疼又是伤心,拥着十三泪眼婆娑,哀哀悲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样我们就不用白白浪费五年的青春了,你这个狠心的东西,你知道我背地里流了多少泪?几次心疼欲裂差点就活不成了,你这个白眼狼,你差点害死我。”
十三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伤心,搂了我千般揉搓万般怜爱,“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听四哥的,我早想说的,可是四哥说,兆佳的事情或许会连带她满门抄斩,玉凤的事情如果你不闹闹皇阿玛决不会相信,我想着兆佳也是被我逼急了,连累她满门抄斩我不忍心,玉凤的事情过后再说不迟。我们都以为你闹闹就算了,谁知道你会釜底抽薪,竟然敢逃的无影无踪。我悔得。。。。。。我死的心也有了。。。。。。”
见他动了情伤了心落了泪,我更伤心了,不忍心在指责他,我们都没错,是时代错了。
我们互相安慰着息了泪,窝在十三怀里觉得格外舒坦,看着十三帅气的脸庞,性感的嘴唇,忽然起了玩心,这十三被强是个什么样子呢?我在十三怀里扭来扭去,跃跃欲试滋味,十三在我背后一拍,“别动,好好睡觉,别招爷。”
哼,别招你?我就是来招你的,伸手搂了十三的脖子,慢慢噬咬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到喉结处吮、舔、咬,再啃啃咬咬在他胸口逡巡辗转,十三捧了我的脸蛋喘息着制止,“盈盈,别闹,我怕一个忍不住伤着孩子。”
我呵呵偷笑,我就是要你忍不住,我伸出舌头在他手上一舔,他就一颤松了手,我再原路向上吻在嘴上伸出小舌头在他嘴里乱窜,十三被我挑逗的忘了情,气喘吁吁的与我火热的纠缠,无意识的他摸索着已经剥了我衣衫,我自己也气喘吁吁了,在他要翻身压倒我的时候,我喘息着坏心眼的提醒他,“别,别压着孩子!”十三火热的身躯一滞,咬牙躺平了,双手搂紧我双腿盘着我浑身颤抖,浑身跟火炉子似的,“别动,盈盈,乖,别动。。。。。。”
我才不管,我就要动,还不要他压我,我双手在他浑身游走,颤抖着手剥光自己与他的衣衫,身子忍不住激情澎湃,肆意扭动着以缓解身上憋屈,十三想抓住我的手,可是他自己也手脚发软根本摁不住我,我搂紧十三的脖子,吻住他唠叨个不停的嘴唇,抽冷子握了他的昂扬一扭腰身道入自己体内,糊里糊涂间竟然成功的强到他了,那瞬间的滋味刺激的我激情勃发差点要尖叫出声,咬了十三胸口才忍住,可是我身子再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下去了。只是浑身战斗着一个劲的喘息不止。十三也是浑身颤抖,双手火烫火烫的在我全身游走,他烫熨似的抚摩,粗重的喘息,更加招惹的我浑身的激情勃发,滔天的欲望,淹没了我的理智思维,我魔怔了一般随着感觉胡乱的扭动身子,以疏解浑身激荡的欲望,混天混地之间,十三也激动的摇摆着身躯,托着我冲上了欲望的颠峰,霎时间,浑身如散了架一般萎靡在十三身上颤动不已,激烈的喘气以免自己窒息,再无一丝力气动弹一下了。
十三激情难解,不停的扭动腰肢,不停的喃喃呼唤,“盈盈,盈盈。。。。。。“可是我已经不行了,没有力气再与他缠绵,我借力滑下闭目埋头,我要休息,我要睡觉,累死我了!十三不干了,贴上来与我缠磨,我侧了身子,无力拍哄十三,“睡啊,睡啊,我累了!”
十三侧抱了我搓揉磨蹭,激情难耐间从后侧位穿透了我,他激情的律动让我又一次随他飞入云端,这次我真的是不行了,累死了,困死了。。。。。。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大亮的天,我扭扭身子浑身酸疼酸疼的,忽然想起昨晚的一切,脸上火烫,心里舒坦的不行,伸手摸摸身边,没人,拿眼张望,十三已经起身,正笼着火盆子帅帅的歪靠在椅子里看书呢,我躲在热被窝挪挪身子,招呼十三,“怎么起这么早?大冷的天也不多睡会儿?”
那家伙眼睛也不瞟我一下,只是那翻书的动作大了些,我缩缩脑袋,那家伙该不是生气了吧。我偷偷的瞄瞄他那刀削般的侧面,平时只觉得性感帅气,今天觉得冷森得很,周边的气场十分不友善,看来十三爷真的生气了。我再缩缩脖子,伸手去拿我的棉袄来穿,十三忽然起身夺了过去在火边给我来回烤着搓揉着暖和袄里子,一会儿过来递给我继续回去坐下唬着脸看书。
我想快速捞着他的袖子撒撒娇,那家伙闪身太快没得逞,我慢慢腾腾的穿着衣衫,心里算计,这家伙看来真生气了,看来气得还有些大发,这可怎么好?这事儿又不能请人说和,一边穿衣衫一边偷眼瞄那个生气的家伙,心里又好笑又有些生气,小气的家伙,占了天大的便宜吗,还生什么气?
待我穿鞋时,他又过来帮忙,只是唬着脸不出声,春柳听到动静,端了热水进来,服侍我洗脸的时光,给我掀眉打眼色询问,我脸一红摇头表示不知道,春柳就更迷糊了,转眼端了饭菜在外间摆上招呼我们过去,我打破沉寂问春柳,“怎么今天端屋里来了?”
春柳奇怪的看看十三,沉默一大早晨的十三终于点头开了腔,“天冷了,我叫他们送进来的。”
“小石头小心怡呢?”
春柳已经察觉了屋里气氛有些不对了,连忙回说,“已经用过了,少爷在念书,小姐跟着托娅小姐玩呢!”
我讨好的给十三拈菜,他也帮我夹菜,只不说话,身上冷气四射,分明在说,别惹我!
用过早餐我准备去看看小石头兄妹俩个,别看十三似乎脸没调眼没看,可是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天冷得很,你跟屋里呆着,我去看他们兄没俩个。”搁平时,我肯定不听,可是今天我做贼心虚,连忙点头装乖巧,“好,你叫他们得空来看我哟!”
那家伙依旧唬着脸点头,也不答应就出去了。这一去就不来了,我左等右等,他父子三个都不来,实在没趣,我批了间披风出去寻春柳刘嫂说话,她俩人凑在一起做针线活,没一会小喜字寻来传话,“爷叫奴才寻您回去呢!”
平时我到哪里他都是自己亲自来接我,今天摆谱做大爷,我心的火蹭蹭直冒,有心不回去,就跟这儿待着,可是想起那事又有些底气不足,忙忙的起身回房,那家伙歪靠着桌子瞧小说呢,我装矮子
依上去跟他套近乎,“十三爷看书呢?”
那家伙老神在在的翻书看书,不理我。
小喜子上茶给我,我坐下小心翼翼的吸口茶水慢慢品着,他却跟小喜子一会子谈天气,一会儿又指着书本说这句写得好,这句子精妙,小喜子答不上,呵呵笑着,“爷您饶了我吧,你还是跟福晋谈论诗词吧,奴才给您老端茶递水,笼火加碳伺候着。”
我好笑的插嘴,“小喜子你别客气,十三爷看得起你,说明你有这个天赋,千万别推辞客气,茶水有我伺候着,您们谈你们就是了。或者我再出去转转?免得打扰您们?”
小喜子连忙作揖打恭陪笑脸,“还是奴才走吧,您走了我们爷又得支使我满院子去寻您,爷福晋奴才求您们饶了奴才吧,奴才可不是谈论诗词的料子。”
小喜子出去了,屋子里冷了场,我摸摸鼻子,下定决心,不怕牺牲,自己做的错事自己勇于承担,乖巧的上前靠在十三身边跟他看同一本书,估摸着他看完了就主动帮他翻页,他瞄我我就卖乖的媚笑,慢慢不见行迹的与他贴耳厮磨,他终于憋不住了,斜眼问我,“今天怎么啦,这么乖巧?自己说犯了什么错了?”
我翻翻眼故作思虑状,然后纯洁的看着他笑,“没有呀?我一贯对夫君温柔体贴,唯夫君马首是瞻,怎么哪里不对吗?”
“是吗?对夫君温柔体贴?唯夫君马首是瞻?”
我无辜的瞪着个星星眼委屈的瞧着他,“不是嘛?”
十三起身左瞧又瞄把门关严实了回来,指指椅子唬着脸道,“坐好了!”
我低头偷笑然后抬头清清嗓子答应,“噢!”
十三指着我,气愤愤的,“你说,你说说为什么要那样子干。。。。。。嗯哼!干。。。。。。说!”
我皱眉点头,“好,你挨得近些,我小声告诉你一个人,免得别人听见。”
那家伙狐疑的靠近我,我附耳一阵嘀咕,刚刚还唬着脸的家伙立马笑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笑不得要上来抽我,“你跟谁谁学成这个样子,你找抽呀你!”
我立马装可怜,“十三爷饶了我这一遭吧,下次不敢了!”
十三气也不生了,搂了我在火边坐下,握了我的手捂着,笑容从嘴边一路延伸到眼底,闭不住他心底的春光四射,宠溺而狡黠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在逡巡,嘿嘿自得的笑着靠近我一番耳语,说出一番话来,让我恨不得让昨日重来一遍,好抹去那些羞人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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