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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平川的话音落后,徐白越发怒火中烧。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谢平川,因为脚踝的伤,疼到轻抽一口气。她攥紧了床单,讽刺道:“你还在想这些吗?你根本不懂我的意思。”

谢平川搂着她的腰,说话声音渐低:“你想告诉我什么?假如你生气,我会认错。”他态度良好,语气诚恳,胸膛紧贴着徐白的后背,左手缓慢向上移动,摸到她的心口处。

“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半夜离家出走……”谢平川嗓音低哑,“你可能不知道,我也会害怕。”

徐白蹭了一下枕头,听信了谢平川的话。

她辩解道:“现在结婚太快了,你不能等一等吗?”

谢平川清醒的时候,说出这些话的概率,基本上等于零。但他如今沉吟片刻,便和徐白推心置腹:“你再让我等十年,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最好告诉我一个期限,毕竟我的寿命只有一百岁。”

徐白不置可否道:“你怎么能确定,你的寿命有一百岁?”

当下这间卧室,不同于谢平川家的主卧,相较而言,这里的面积小得多,床铺远不及那边舒服,谢平川却如释重负,把徐白抱得更紧了。

他在睡着之前,回答了一句:“因为,小白,我想和你百年好合。”他在黑暗中沉默,半晌后,讲出隐秘的愿望:“下辈子也想娶你,再接着百年好合。”

徐白喉咙哽咽,心情大起大落,她不知要说什么,就问了一声:“真的吗?”

“真的,”谢平川越发坦诚,“我九岁的时候,就这么想了。”

九岁的谢平川,是经常爬树钻草丛的男孩子。他那时候还喜欢打架,在沙坑里和同学动手,被双方的父母责骂,脸上挂了彩,回到家挨训,被扣光零花钱。

谢平川的母亲就在院子里骂他:“这个月的零花钱,一分都没有,你什么时候反思完,什么时候进屋吃饭。”

俗话说“三岁看到老”,谢平川的性格,自小就不太好。他也不懂认怂,立刻回了一句:“那我不吃饭了。”

他的态度很明显——饭可以不吃,架不能不打。

这是小学生的世界,幼稚、粗暴、无理取闹,谢平川的母亲,自然无法理解。

母亲便道:“哦,你饿着吧。”

谢平川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顺应母亲的话,独自忍饥挨饿。

徐白那时才五岁,懵懂地抱着一袋面包,走到院子里找他。她不仅把面包递给他,还从家里偷香肠和牛奶,最后想起他没有零花钱,又交出了自己的小猪存钱罐。

彼时阳光明媚,院中树影浮动,绿意盎然,徐白蹲在台阶边,转让小猪存钱罐,口齿不清地安慰他:“哥哥,你不要难过……”

谢平川一边吃面包,一边摸她的头。

那时他想,徐白是要长大的,长大以后,八成还要嫁人,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也像现实中的父母一样——

她要是嫁给别人,他一定会不高兴。

谢平川回顾经年琐事,悄然无声地勾唇笑了。

此时此刻,徐白却评价道:“你有点早熟。”

谢平川否认道:“不是早熟,只是喜欢你。”

徐白依然背对着他,但她不再开口说话。

她实在是脚疼,困乏交加,累得不行,渐渐睡着了。谢平川见她安静,且知她一贯睡眠浅,他动作缓慢地起身,随后又俯身靠近,轻吻徐白的脸颊。

总算得偿所愿,今日圆满。

第二天阳光放晴,风和日丽,徐白醒来的时候,谢平川不在身边。

她看了一下挂钟——上午十点半。今天是礼拜三。

脚踝肿痛,头晕脑涨,她似乎还感冒了,只能向主管请假。由于技术部在重整,翻译组最近没有任务,同事们整天百无聊赖,徐白发出邮件之后,很快收到了回复。

主管准假两天,嘱咐她好好休息。

徐白放下笔记本电脑,拉开被子,打算走去客厅,给虾饺喂猫粮。

谢平川与她不同,身兼重任,不可或缺,想必去了公司——徐白这样想着,可当她来到客厅,却见谢平川坐在猫窝旁边,为虾饺开罐头。

他就是用这种方法,赢得了虾饺的信赖。

谢平川去了一趟超市,买回来一堆早饭,也买了虾饺深爱的猫罐头,他一声不吭地坐着,比小猫更安静乖巧。

徐白轻声问他:“你不上班吗?十点半了。”

“我请了半天假,”谢平川顿了顿,补充道,“我醒酒了。”

他有些难以面对昨晚的自己。

徐白却道:“酒后吐真言。”

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路,由于脚部肿胀,穿不进兔子拖鞋,伤处还有紫色的淤血。但她连“疼”都不喊一声,径直路过一旁的谢平川。

谢平川回头,瞥见她的脚。

他摸到了徐白的左腿,徐白只能坐上沙发,任凭他握住她的小腿,观察她肿起的脚踝。没过多久,谢平川理清了前因后果。

“你昨晚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崴脚了么?”谢平川解释道,“手机给了助理,我没有及时接到。”

徐白道:“没关系。”

她语气和缓,似是不在意。

徐白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略微伸直了一双长腿,而谢平川坐在地板上,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他或许是故意的。

居高临下的人,变成了徐白。她想离开沙发,却听谢平川问道:“你一个人去了医院?”

“不值一提吧,”徐白简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

她不比平常热情,更没有撒娇亲昵,显然尚未缓过劲。而且从昨晚开始,她连一声“哥哥”也没叫过,依据谢平川的经验,这是相当生气的表现。

谢平川放开她的脚,去卧室找到了药膏,还看了一眼x光片,可惜他看不太懂,只能带着药膏回来。

他亲手给她上药,极尽温柔之能事。能见到他这一面的人,长久以来,也只有徐白一个。

徐白心不在焉道:“谢谢。”

她没听到那句公式化的“不客气”,谢平川缓慢放开了她的腿,依旧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问:“除了没接电话,还有哪一件事,让你感到失望?”

以至于忍着脚痛,也要半夜离家出走。

谢平川盘腿而坐,抬头看着徐白,充满了求知欲:“你不说,我可能猜不准。”

徐白弯腰靠近他,和他近距离对视,冷不防被搂住脖子,被迫与他接吻。他用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好让徐白保持平衡,然后从心所欲,吻了不止一分钟。

今非昔比,他的技术越发精进。在他停下来之后,徐白便道:“你塞给我一张卡,说是要买下我……”

她半低着头,向他坦诚:“你说我陪过你了,这又是什么意思?”气氛陡然尴尬,她继续挑明道:“还有啊,你靠近一点,我再告诉你。”

谢平川不疑有他,十分听话地靠近。

徐白凑近他耳根,缓缓吹气。

她道:“有个成年男子,和我聊天的时候,距离有这么近。他还挽着我的手,踮脚和我讲悄悄话,但是我知道,大家都是朋友,你心胸宽广,气量宏大,不会在意的。对吧,哥哥?”

即便“哥哥”叫得很甜,谢平川依然醋意勃发,刨根究底地问了一句:“是谁?”

他随后回忆昨晚,想起一贯毫无界限的苏乔——她对待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标准,便领会了徐白的意思。

谢平川言简意赅道:“对不起。”接着又说:“我很抱歉,以后一定注意。”

他换了个坐姿,略微屈膝。恰逢虾饺吃完罐头,欢快地跑了过来,爬上谢平川的腿,放翻肚皮给他看,一副求抚摸的样子。

虾饺虽然一身黄毛,毛中泛白,颜色接近真正的虾饺,但它的爪子肉垫,都是干净的粉红色。

这只猫亮出爪子,摆出可爱的形态,谢平川却不摸它,转而握住徐白的手。

他问:“除了刚才那几件,还有没有别的事?”

谢平川接下来就想问,徐白什么时候搬回家。她有些东西没带走,比如几条裙子,还有毛绒兔子——徐白很喜欢这个兔子,谢平川心想,这必然代表了,她迟早要回来。

徐白和他十指相扣,反问道:“我讲完了……你呢,哥哥,你有话告诉我吗?”

谢平川点了一下头。

他站起身,状似无意道:“上午还有时间,我帮你搬东西。”他的理由相当充分:“你扭伤了脚,和我住在一起,更方便照顾你。”

言罢,出乎谢平川的意料,徐白并未马上答应。

她斟酌良久,竟然说:“让我自己待几天,我再回去找你。”

谢平川陷入沉默。因为他不能拒绝。

徐白约莫知道,情侣之间相处融洽,多半有一方家庭和睦,自小受到耳濡目染,因此不用摸索,很快就渐臻佳境。又或者是谈过几场恋爱,经验丰富,懂得退让与自我开解——以上两种情况,都不适用于她。

其实也不适用于谢平川。对于谢平川而言,徐白也是初恋。

她把话题转移到职场:“最近翻译组没事,你们技术部,好像特别忙。”

徐白意有所指:“那天给你发微信,说到了赵安然……我是认真的,他的言行有矛盾。”

在整个翻译组之内,注意到这一点的人,唯独警戒心高的徐白。

谢平川回应道:“在你发消息之前,我们调查了整个翻译组。”他向徐白透露:“那时候就有人发现,赵安然的本科专业是计算机,擅长安全信息和逆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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