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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笙的意料之中, 黑色掺重黄色,有些像褐色的皮通常出黄玉,虽然它的肉表现为白色,但是底下有一半的几率会变色。

一半的几率已经很大了, 如果是他,他不会冒险,但是掌柜的太贪, 不满足翻的几倍, 想翻百倍千倍, 可惜非但没涨,反而赔了不少。

只有一点和田白玉,下面都是黄玉, 黄玉和白玉价格相差甚远,如果以买白玉的价格买这块料子,结果是黄玉, 那么料子亏了大半。

“掌柜别难过, 虽然是黄玉, 不过润和种水不错,色瞧着也正,没亏太多。”其实是安慰他的,色不算正,是白色和黄色的过度色, 处在两者之间, 这也是为什么皮那么薄, 看不出来是黄玉的原因,因为接近白色,隔着一层皮看着跟白色差不多,不小心就会走眼。

他如果没有经验,今天也会看错,表现那么好,只要是满料,那就是大赚,谁不磨?谁看了都磨,有时候钱能蒙蔽双眼。

掌柜的苦笑,“看不出来,还是个高手。”

“给人相玉的,就靠这个过活。”身无分文只能靠这个骗点钱,如果掌柜的有意,他倒是可以帮掌柜的相玉,但是相玉这活不好做,如果不小心走眼,那代价不是死也是残,毕竟一块玉价值不菲,掌柜进货也要不少钱,一旦亏了肯定放不了他。

所以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杜笙绝对不会这么说。

掌柜的眼前一亮,“原来是相玉师啊,失敬失敬。”

“混口饭吃,比不上掌柜,自己的铺子想怎么切怎么切。”杜笙夸赞着。

掌柜摆手,“今年不景气啊,看见那一堆没有,都是我切垮的料子,不知道赔了多少。”

他指了指角落里堆起来的废料,无论是翡翠还是和田玉都有一个特点,十赌九输。

杜笙已经听了出来,他确实需要个相玉师,隔行如隔山,老板虽然是做赌石生意的,略懂一些,但要说精,还是那些从数千万石头里头挑出一块赌赢的相玉师厉害。

他师傅就是相玉师,而且是那种可遇不可求,所有人都挣着抢着聘请的相玉师,但是大多数人都不允许失败,一旦失败,相玉师十分危险。

所以只要有钱,师傅就不是他的师傅了,也不是他的相玉师了,好在他自己也赌石,经常没钱。

他是个大胆的相玉师,不在乎钱,更喜欢摸索,探索新的品种,高难度,特别难赌的石头,因为这样的价格便宜,有挑战性,所以一般人不敢跟他合作。

他也不敢跟别人合作,怕死,也就杜笙例外,他允许十赌九赢,剩下那一次给他机会让他自己挑选高难度的料子。

俩人就这样合作了好几年,成功赌赢了大大小小不少料子,希望他的经验有用,杜笙现在迫切想赢,也必须赢。

“掌柜的财大气粗,亏得起。”杜笙没有先表态。

他如果急切的表示想帮掌柜的相玉,会被掌柜的压价不说,还容易轻视。

你一个相玉师这么缺钱吗?

掌柜叹息,“如果真的财大气粗我早就挪到上面去了,第四层的客人才是真正的贵人。”

杜笙挑眉,“第四层也有赌石铺吗?”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有富豪,自然有各种生意,赌石的生意只有富豪中的富豪才玩得起,自然会有铺子。

掌柜上上下下打量他,“你是外地来的吧?”

本地想赌石只能来黑市,旁的地方价格贵,地方还远,路上也容易被人打劫,好端端回来的没几个,杜笙说他是相玉师,在黑市又没有见过他,那八成是外地来的相玉师。

“我原来都在平洲给人相玉,这不是刚来京城吗?东家不信任,只好守株待兔等别人赌赢了买半成品。”杜笙边说边看向店里的香儿。

香儿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想睡觉,但是怕姑爷没了,强撑着不睡,无奈眼皮子沉重,趴下又连忙起来,瞧见杜笙还在才安心,然后又睡。

切石头对于一个不懂的人来说确实又漫长又枯燥,杜笙原来跟随爷爷赌石时也不能理解,站站不住,坐也坐不下,来来回回在店里走,把他爷爷气死。

说他不适合这行,杜笙那时候还小,没什么耐心,长大后才开始慢慢接受赌石。

掌柜的仿佛看到机会似的,眼前一亮,“那不如陪我赌两把?我信任老弟。”

他说的是假话,他也不信任,如果信任的话,肯定带杜笙去精品区,结果带杜笙到便宜的捡漏区。

而且料子大多都是不好的山料,有些料子可以看到色,杜笙粗略一观,都是青玉,墨玉,黄玉,色就差了一等,再加上各种问题,这些原石绝对不超过千两银子。

在黑市,尤其是三层,不超过千两的东西很少。

“好啊,正好闲着也是闲着。”杜笙一点不嫌弃,毕竟他身无分文,能有赚钱的机会就谢天谢地吧。

“老弟看着挑,赌赢了我分你一成。”

这里的一成不值钱,千两的一层最多百两而已,当然只是成交价,一旦它翻倍,杜笙的佣金也会翻倍。

杜笙转动轮椅过去,在一众原料中挑选,掌柜的站他旁边给他介绍,“那块白皮的老弟看着怎么样?”

杜笙摇头,“裂太多了。”

掌柜又指了指红皮的,“红皮出白玉,老弟选这块怎么样?”

“红色偏黑,这个皮色有可能带墨,掌柜确定要?”杜笙挑眉,暗中提醒,掌柜的话太多,干扰到他。

掌柜听出暗示,咳嗽两声,住口不说,只默默跟在杜笙身后。

杜笙继续挑,指了指其中一块道,“那块枣红色的吧。”

掌柜一惊,“确定要这个?”

“掌柜不是说过了,红皮出白玉,就要这个。”

“可是这个裂太多了。”掌柜不看好这块,“遍布整个全身,赌赢的可能性很小。”

他迟疑道,“方才那块白皮的裂还不如这个,你为什么要这个不要那个?”

“白皮的切口是黄玉,这个是白玉,当然要这个。”杜笙坚持。

掌柜的只好把原石拿过来,递给杜笙,“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这块表现太差了。”

虽然是白玉,但是里面问题很多,“裂这么大,肯定涨到里头了。”

这块严格来说是他切毁的料子,本来是想涨涨价,结果切赔了,这一小堆很多都是这样的。

杜笙接过料子反复看了看,“这块料子是籽料,虽然裂很多,但是整体很大,看切口润到了陶瓷光泽,越到里面润度越高,如果运气好,能切出个戒面,再不济车几个珠子,那也是赚的,对不对掌柜?”

掌柜嗨嗨一笑,“话是这么说,可裂到了这种程度,万一啥都做不了,它就是羊脂白玉也是个废料。”

现在虽然也差不多是个废料,不过如果有人捡漏,他还能卖个五千两,如果切开什么都没有,它就是一文不值。

“试试呗,反正这种料子也不值什么钱。”和掌柜方才磨的那块玉相比,这块确实不值什么钱。

掌柜点头,“那就听老弟的,左右五千两银子,我能保本就好,不过要是赔了,老弟可就一个铜板都拿不到了。”

杜笙颌首,“规矩我都懂。”

不可能掌柜赔了他还拿钱,不像话。

掌柜将原料从他手里拿过来,准备搁在外头切,他外头放了一台水櫈,现代有切割机,这个时代有水櫈,原理差不多,只不过一个用电,一个用脚蹬,脚踩的转轴飞快转动,与石头碰撞,擦出火花,过热的温度能把石头切开。

这个时代已经有铁,在速度很快的情况下就是一张纸都能切东西,更何况铁,速度是比不上现代,但是掌柜的熟练,加上原石不过一只手那么大,还是很快切开,前后用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

第一刀从裂口最大的地方切,切石头也是十分重要的,一个不好,本来可以卖高价的玉被切毁了,镯子做不了,牌子和戒指都做不了,可不就是毁了,所以切石头的时候俩人也考虑了许久,最后一致同意从裂口切。

第一刀不太乐观,裂不仅涨到里面,而且分裂到各个地方,全是细小的裂,像碎玻璃似的,掌柜的叹息,再看杜笙的眼神也没那么友善。

什么相玉师,都说了这块玉不能赌不能赌,非要赌,输了吧?

现在一文不值。

杜笙倒是没急,细细看了一圈,发现有一边的痕迹比较浅,而且那背后肉不少,“沿着这个再切一刀吧。”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裂没涨进去,只要没涨进去,抠一个牌子,几个戒面不是问题。

而且他猜的没错,越是到中间,润越好,现在到了羊脂程度。

掌柜不满,“都这样了还有必要切吗?”

一刀两半,从中间切的,两边全是裂,一边大裂,一边小裂,大裂没指望了,小裂更烦人。

“赌小裂没涨进去。”杜笙拿着玉,又在太阳光下瞧了瞧,玉呈现半透明状态,说明种水不错,“这么好的种水和润,掌柜确定不再赌一把?”

掌柜张嘴想说话,半响咽了下去,“就再赌一把吧。”

他说着把料子抢过去,搁在水櫈上切,切掉了一厘米左右,果然,那玉片拿掉,底下的裂浅的几乎看不见,有一半干净无尘,没有裂。

“赢了赢了!”掌柜大喜,指着玉道,“这边抠个戒面不是问题。”

一个和田羊脂白玉戒面出手最少七八千两。

“掌柜再切一刀,留个戒面的位置,把这条裂切掉,底下搞不好可以取牌子,就算取不了牌子,再抠俩戒面,车几个珠子还是可以的。”

不过底下的位置已经很靠边了,种水和润肯定不够,最多到玻璃光泽,三等水,价格相差了几倍,不过到底是白玉,虽然色也有点不正,不过合一起卖个两千两不是问题。

两千两和八千两是一万两,扣除成本,掌柜的赚了五千两左右。

五千两对于掌柜这个级别来说不算什么,就是赢个开心,赢个信任。

杜笙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这是他在这边第一次赌石,赌的还是和田玉,不是翡翠,关键还是给人当相玉师,不能出错,一旦出错,他往后再也没脸来黑市不说,还有可能遭到掌柜打压。

能在黑市混的,说没有手段那是不可能,就算江家家大业大也保不住他,他这相当于行骗。

江家保他等于坏了自己的名声,所以这一出赌,看着平静无波,实际上杜笙冒的风险很大。

“掌柜的成本价是五千两,只赚了五千两,所以给我五百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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