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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看见有几枚刚刚成熟的新鲜草莓从皮诺先生的口袋里掉出来,落在尘土里——那些都是快报员亲手种出来的,以前曾是他最珍视的东西。

罗兰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向伯爵。

她先让自己的态度松弛一二,尽量不带偏见或者预判,然后才庄重地开口:

“让我们的快报员丢掉操守的,究竟是魔鬼,还是……您?”

基督山伯爵顿时放声笑了出来。

在巴黎,罗兰还从未见到这位神秘的“外来者”如此爽快地放声大笑过。

“不,亲爱的唐格拉尔小姐,您把我的位置抬得太高了,我如何能与魔鬼相提并论?”

“让这位快报员先生放弃操守的,不是别的,而是金钱。”

“我想那是您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缺少过的东西。”

罗兰的脸色不大好看,但她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是真的。

“您手中的那张字条,上面的信号,您应该看不懂吧。”

罗兰确实是看不懂的。

她需要有人给她解说。

“这个信号,讲述了一个子虚乌有的故事。”

基督山伯爵真的给罗兰讲了这个故事。

罗兰怔怔地听着,她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毫无保留地字条上的消息原原本本地说给她知道——但看对方的态度,她又没有任何理由相信,对方正在欺瞒她。

“它被传送出去,不会有损于任何人。”

“它会像是一片乌云一样,飘上巴黎的天空,然后立即被吹散,不留任何痕迹。”

“等到后天,这个故事就会被证实,真的是个‘故事’。”

“这个故事就像是游荡在巴黎城里的无数流言一样,在人们的耳边自由来去,不会对任何人有影响。”

基督山伯爵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敛去。

“——除了那些,寄生于人民的财富之上,以内幕消息为生,翻手覆手之间,轻而易举攫取巨额利益的人。”

他肃然宣布,态度像是头戴假发,站在法庭上庄严宣判的法官。

罗兰向后退了一步,疑惑不已。

她知道对方指控的那些人是谁。

德布雷先生从内政部传出源源不断的内幕消息,唐格拉尔夫人则借着丈夫之名在公债市场上买空卖空。

唐格拉尔夫人是一位虚荣的妇人,这些消息,她从来不屑于隐瞒,甚至乐于高谈阔论……而整个巴黎的上流社会却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基督山伯爵递给快报员的那三段信号,的确对其他人没有影响,却是给那些人设下陷阱,等他们乖乖地自己跳进来,承受伤筋动骨的一击。

可问题是:基督山伯爵为什么明确地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她也姓唐格拉尔。

没有人会认为她与自己的亲身父母不是一条心。

罗兰盯着伯爵,伯爵像是马上看穿了她的心思,那张英俊的面孔上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意,暖融融的像是他身后泽被大地的艳阳。

他直接回答了她心里的问题。

“仁慈的天主告诉我:这个故事,既能打击那些用不法手段不当牟利的投机家,也一样能拯救某些在困境里奋力挣扎的人。”

“罪人理应受到惩罚,而善良的人将得到帮助。”

罗兰望着伯爵,呆看了片刻,突然,她一跃而起,转身就跑。

第62章 基督山位面18

这天下午,从蒙莱里平原往巴黎去的大道上,人们能看见一副奇景。

一位裹着灰色长斗篷的少女,坐在雄健骏马之上,紧握着马缰,一声轻叱,一人一马,风驰电掣地往巴黎赶。

“天主借我手惩戒世人,天主也同样借我之手奖赏善良的人,为他们指点迷津。”基督山伯爵如是说。

当初罗兰听说了基督山伯爵的“计划”之后,当时就转身往回跑——她意识到自己需要马上赶回巴黎去。

基督山伯爵却招来了他的马夫,将原先驾车的两匹骏马放下来一匹,并从车厢底座里取出鞍具安上。

“唐格拉尔小姐,您是一位有判断力的女性。”

“海蒂对您的印象很深,她曾经不止一次向我提起。”

“希望下一次前往大歌剧院的时候,能听见您的好消息。”

伯爵的声音仿佛一直在罗兰耳边回荡。

他竟然猜到自己正一心一意地想要挽救皇家歌剧团——

在歌剧团的这件事上,罗兰身边的人分为两派:

一派对她无脑信任,坚信她一定能够想出办法,挽救无助的人于水火之中;

另一派对她冷嘲热讽,认为她多管闲事——以及不信任她这刚刚从女校毕业、回到巴黎的贵族小姐有任何能耐,能把皇家歌剧团从内忧外患中挽救出来。

只有伯爵一人真的向她伸出了援手。

当然,伯爵只是给她指点了方向,创造了机会,真正要完成——还是得靠她自己。

多亏骏马矫健,在日落之前,罗兰赶回巴黎。

她直奔巴黎的一位证券经纪,此前罗兰以“蒙莱里南北货食材行”公司的名义,在这里开过一个证券交易账户。

“蒙莱里小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证券经纪一直以为罗兰姓“蒙莱里”,而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罗兰也觉得这样妥当,毕竟一旦“唐格拉尔”这个姓氏让对方知道,证券经纪不一定有胆子继续和她做生意。

罗兰将错就错,笑着说:“我一直担心您已经下班了,怎么,今天您的经纪业务如此繁忙吗?”

证券经纪伸手挠头:“要在以往,您确实晚了。”

“但今天公债市场上有些状况,出现了大幅波动。有人大幅做空了西班牙公债。”

罗兰一挑眉,果然——

“我也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您代理买进西班牙公债,需要您现在就挂单,在明天早上场内公债开始交易的时候立即交割。”

“蒙莱里小姐,您需要买多少?”

罗兰估算了一下,报出一个数字:“一百万法郎。”

证券经纪大吃一惊,心想今天在办公室多留了一会儿,果然留对了——这一单交易,他光是佣金就能小赚一笔。

“然后我要您代理做一笔期货交易,在后天之前将这次买进的所有公债抛出。”

证券经纪更加吃惊了:“您这是……投机。”

罗兰点头:“对,就是投机生意。”

“我平时经营蔬菜和各种食材,但偶尔也会投投机。”

证券经纪吃惊之余,问:“但是您……账面上有一百万法郎的资金吗?”

罗兰微笑摇头,很肯定地答复:“没有。”

当初她为了开户,在证券经纪账户上放了一千法郎。

证券经纪面对她的态度,实在是无语,瞪了她半晌,方才说:“那,那您……”

“我打算明天做一笔现货的买进,一天之后做出一笔反向的卖出……两者之间只相差一天,可以不做票证的实物交割吗?”

西班牙公债的交割时限是两天,罗兰这一正一反的两项交易,在两天之内对冲,理论上可以不用交割实物票证1。

证券经纪惊讶得张着嘴,半天没有出声。

他一时有些闹不清:眼前这位年轻的女蔬菜商,究竟是什么人。

“我能问一下,您为什么要做这两笔交易吗?”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就是投机。”罗兰微笑而自信地回答,“有人搅动了西班牙公债的市场,公债急跌之下,我认为是极好的入手机会。”

“但是我并没有一百万法郎的资金,所以我只赌这一天之内它多少会涨回来一点,给我带来一点收益。”

证券经纪脑后有汗:您想得可真是美啊。

“怎么样?”罗兰扬起脸,“您也知道,巴黎不止您一位证券经纪,而且今晚人人都会敞开大门,一直到深夜。”

“既然您不能答应我的请求,我自然是去找一位有足够决断力和变通能力的证券经纪人。”

罗兰作势起身。

难题一下子被抛到了证券经纪这边——究竟是赚这笔金额不小的经纪费,还是冒一点风险,为眼前这位小姐处理这项“投机”交易?

正如罗兰所说的,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证券经纪还没有做出决定,他的办公室连续有人上门。

满头是汗的经纪人不得不请罗兰稍坐休息。

他自己匆匆赶去另一间会客室,会见源源而来的客户。

罗兰握紧了拳头:她手中是那一枚写有“信号”的纸条。

正是这枚纸条上的“故事”,被皮诺先生当做快报发了出去。

显然,这个“故事”已经在巴黎的有钱人之间引起了骚动。

“听说了没,西班牙国王,唐·卡洛斯,从布尔日逃走了!”2

人们连一夜都等不了,拼命赶来处理他们手中的西班牙债券。

手中持有这项公债的人们,几个小时前,还把它们看成是“点石成金”的投资,现在却害怕自己明天清晨就会破产。

贪婪与恐惧,果然是上帝手中的提线,将人们像提线木偶一样随意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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