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踟蹰间,鬼魂被毒虫彻底吞噬,一只新的怪物诞生了。没有思想,只剩下剥夺的原始本能,像忘川河中成千上万的秽物一样,日复一日的朝渡河的每一只鬼魂伸出利爪。

在码头没有抓到沈白幸,众鬼纷纷从桥上往回跑,他们站在河对岸等着沈白幸上岸。那翘首以盼的姿态,让他十分脑袋疼。

就在这时,一道锐利的目光从上方刺来,对危险的警觉让沈白幸豁然抬眼。却见维护秩序的鬼将从桥上纵身跳下!

砰的一声,鬼将准确落在船头,将小船压得左右摇晃。气氛一触即发,鬼将率先发难,锵的一下拔出配剑,朝沈白幸攻来。

刀光剑影撕裂阴风,波及到小船,直将遮挡的竹蓬掀掉半边。

船家被吓得哇哇大叫:大人,公子,有话好好说,把船打烂了,咱们都要葬身河底!

冰冷的铠甲被忘归划开,沈白幸尽管修为被压制,也比鬼将高了一点点。

处于下风,鬼将也毫不含糊,似乎铁了心要把沈白幸抓到。青衣黑发在烈风中飞舞,沈白幸这边打得火热,岸边已然挤满了看戏的鬼。

铁剑落空,将渡船削出口子,河水从缝隙中渗进。眼见着河水即将漫过鞋底,虫蛇顺着水意涌入,沈白幸不再恋战,大喝一声:忘归!

从桥上往下跳容易,往上飞却不容易。剑灵本身的力量没有被封印,刹那间光芒骤盛,沈白幸踩着长剑,借着忘归的力量,单手抓着老头的领子飞至半空。河面就像有吸力,直把剑跟人一同往下拽。

腥风刮破青衣,还差一点就够到了奈何桥,沈白幸感觉脚下速度忽然减慢,知晓是忘归不济,他连忙扔出幕篱。甫一飞出忘川河的受制范围,长剑力竭被沈白幸收回,他脚尖点在幕篱上,成功上桥。

白色的幕篱加速坠落,在河面四分五裂。

钱!功德!

众鬼纷纷扑来,吓得沈白幸将老头丢出,暂时挡住小鬼的脚步。

场面一度壮观,无数双手伸向青色衣衫,乌泱泱的人头挤满奈何桥。沈白幸的衣裳都被扯破了,他神情越发冰冷,祭出长剑逼退众鬼。忘归锵的一声钉入地面,坚硬的砖石成蛛网龟裂开来,荡开的剑气掀翻最近一波鬼魂。

想抓我去领赏,也得看你们有没有命花。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震慑众鬼,雪亮剑锋所指之处,鬼群避让。

沈白幸见威胁奏效,一点也不拖沓,身轻如燕踩上围栏,跃上鬼魂的肩头脑袋,一路飞掠潜入城中。

当值的鬼将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从渡船上飞出,紧追沈白幸身影。那不死不休的势头,让沈白幸根本来不及思索方向。既是要躲避追兵,往热闹的地方跑总是没问题。

于是乎,沈白幸东窜西跑,一头扎进了东区中雕梁画栋的楼阁。香衣鬓影斛筹交错,庭院中正在进行一场宴会,被伺候的宾客皆身着名贵服饰,喝得晕头转向压根没注意多了一个人。

鬼将没有沈白幸运气好,被人挡在了门外。回廊四周种满了槐树,白色的槐花飘香,要是忽略欣于纸醉金迷的上等鬼们,俨然会是一派文雅之地。

衣着暴露的侍女端着果盘珍馐鱼贯而入,背光的树影中,谁也没注意到藏着一个人。沈白幸坐在草地上,刚刚跑动过后的脸颊微红,他环顾全然陌生的环境,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他不认识路,可要怎么回到原处找单渊?!

院中所挂灯笼中装的正是银蝶,银白色的光辉将桌上的吃食衬得更加美味,对吃了几天辟谷丹的沈白幸来说,极具诱惑。尽管知道自己吃不了鬼界的东西,他还是眼也不错的看着侍女手上的食物。

歇息的过程中,又有鬼加入宴会,沈白幸望过去。只见紫衫圆领的鬼判官面容年轻,死之前不过二十左右年纪,眼角一点红痣给严肃的脸蛋平添几分艳丽。这一瞧就让沈白幸心中发紧,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将他们抓住的姓赵判官。

赵判官实力不容小觑,怕待久了被发现,沈白幸抖落衣服上的草屑,从庭院溜到后院。跟热闹满是酒色的前边相比,这里安静的能听见自己走路的声音。一排排厢房门口花团锦簇,不像是普通鬼能住的环境。

沈白幸法力消耗有点多,正是身体疲惫的时候,他轻手轻脚的找到一间厢房推开窗户,仔细瞧了半晌,发现里面没人,欢喜的立即翻窗而入。

他不敢睡床,怕睡得太死厢房的主人回来被发现,遂躲到宽敞的衣柜里面打瞌睡。别说,这衣柜里面放了薄被,空间又大,人半躺着靠着木板还挺舒服。

香薰袅袅,淡淡的合欢清香让人更加昏沉。沈白幸将被子松松抱着,头一歪就进入睡梦。

鬼王殿散过来的光辉逐渐暗淡,偌大的庭院东倒西歪一大片,空了的酒壶被扫落在地,轻薄的衣裳被人扒掉盖住酒盏,幕天席地,霎时满是旖旎春色。

娇声轻喘从前院纠缠移至后院,一对男女边走边亲推门而入。肥厚的大手摸着侍女的腰肢,惹得后者嗔笑,大人别急,这可是殿下养美人的地方,你得悠着点。要是被人参到殿下耳边,恐大人有麻烦。

鬼王殿的美人,殿下都临幸不过来,哪能顾到咱们这边来。况且地方是赵大人选的,殿下金口同意,美人不怕

侍女嬉笑着撩开纱帘,搂着人倒在鸳鸯戏水的被褥上。重重帷幔后面,是放浪的叫声,那声音时高时低,让人听了耳红心跳。

沈白幸初时睡得无比香甜,后面总觉得有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以至于做梦都做的不安生。他不情不愿的睁眼,迷糊的脑子万幸想到自己是躲在别人房间,没有同往常般喊徒弟的名字。甜腻的腔调钻入耳膜,慢慢明白过来是什么声音之后,推开柜门的手指都僵硬了。

轻纱在红色烛火的阴影中飘动,轻微的吱呀声后,缝隙中露出一双浅茶色的眼眸。沈白幸趴在柜门上,瞳孔中倒映着白花花的大腿。不远处,两只鬼正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活春宫持续了两刻钟还没有结束,沈白幸百无聊赖的伸胳膊伸腿。手臂一挥打落头顶的衣服,几缕光从右手边射来,在被褥上投下圆圆的光斑,只见被衣服掩盖的柜壁上居然有一个洞!

其时,缠绵鬼叫传来,跟房间里面的音调完全不同。好奇涌上心头,沈白幸跪坐在被子上,从小洞这边望过去。

这房间的主人也不知如何想的,又或者爱好奇特诡异,把衣柜连同墙壁凿个洞,用于窥视隔壁厢房的情况。洞口正对着隔壁的床榻,一个身着红衣的男人背对着沈白幸,放在旁边的黑色靴子绣着彼岸花,一双光洁的小腿从男人大腿上搭下、看样子,应当是有人横坐在男人大腿上。

殿下,你怎么来了?

听见此声,沈白幸嘴角不禁抽搐,只因说话的是个男人,对方口中的殿下自然是鬼王了。

他没想到一天连看两场春宫,不仅有男女还有男男。外界对鬼王的言论不虚,对方确实爱美色,只是不知这鬼王长相如何。

两只耳朵边全是浪语,好不容易挨到这边结束,隔壁鬼王还在英勇奋战。沈白幸打了个哈欠,眼角洇出泪花,正要打开柜门摸出去,隔壁一番话全然勾住了他心神。

殿下,臣还有事情要处理,烦请松手。

啧,下床就翻脸。

沈白幸:!

再次凑到洞口,刚好两人靠在床头,鬼王跟他相好的面容一览无余。

剑眉入鬓,露出的上半身刚劲有力,鬼王不禁拥有好皮囊更有一副好身材。最让沈白幸吃惊的是,他怀里抱着的人赫然是赵判官!

单渊找到没?鬼王起身下榻,将红色的袍裾披在身上,淡然问道。

殿下知道闯地府者的名字?

本王好歹是一方霸主,地府中不缺眼线,单渊他十年前闯过鬼门关,总有见过的鬼。悬赏令发布下去,自然有鬼上报。

黑色的长靴停在墙壁处,鬼王耳朵动了动,忽然勾起一抹笑容。

殿下,公主的生辰快到了。

嗯,鬼王漫不经心的回答,继而又说:是本王的哪个女儿?

二十多年前去投胎的那个。

鬼王想起他确实有那么个女儿,三三啊。

鬼判官点头。

她是最像本王的子嗣,举办隆重点。

一墙之隔,沈白幸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像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不待他转身走人,墙壁突然咔嚓一声裂出细纹,一只手硬生生捏碎砖石,掏出个窟窿。

鬼王温润的声音传来,既然来了就留下吧,本王的春宫总不能让人白看。

第79章 串通

充满香薰的房间内,鬼王盯着沈白幸看了许久,良久终于开口:是你。

你认识我?

鬼王莞尔一笑,这张脸自是有印象,名字也是知道的,唤沈白幸,你悬赏令上面的一百功德还是本王加上去的。

呵。

鬼王隔空描摹后者的五官,毫不在意沈白幸的态度,长成这样,难怪她对你念念不忘。

青砖白灰落满地面,高高的红烛将室内一应物事皆照出阴影。鬼王从沈白幸身上移开目光,不经意瞥到地上长长的人影,神情变了变。

顺着对方的视线挪过去,沈白幸也看见了自己的人影,他心中暗道不好。要是法力没被限制之前,沈白幸是可以对战鬼王的,但眼下压根就是天方夜谭。正思索要不要挨一顿揍然后被赶出鬼门关的时候,鬼王笑了笑,面目间没有上位者的气息,周身气度更像是一位翩翩公子。

浅笑温语向来引诱人心,哄得男男女女晕头转向,鬼王道:也对,你是同单渊一起进来的,不是人反而奇怪。鬼王殿最近空出几间房,你去哪里住。

鬼王虽然语气温和,但这句话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率先离开,留下沈白幸跟赵判官一人一鬼。

东区作为地府最繁华的地段,搞出了跟民间一样的娱乐之所,青楼、南风馆、赌坊、乐坊一应俱全,沈白幸被姓赵的从大街上带去宫殿,免了不识路的苦处。

许是不想暴露沈白幸人的身份,赵判官给了他一把伞,这伞是个灵器,正好有遮掩身形的作用。装满银蝶的灯笼悬在门口,穿着花红柳绿的姑娘朝两人丢手绢,捂着嘴巴调戏良家男子。

你们地府的鬼风如此开放么?

赵判官波澜不惊道:殿下登基以后才如此。

感情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沈白幸望着对方的背影想,这位也是看得开,既能上床伺候人也能下床做臣子,对鬼王遍地鲜花的后宫淡然处之。

路上再无多言,沈白幸被带到一处阁楼,身后除了赵判官,还多了两名手拿刀剑的士兵。

鬼王不会对你怎么样,安心待着。

说完这句话,姓赵的就离开,徒留沈白幸对着他的背影翻白眼。反正他是不会相信的,鬼王吃饱了撑才抓人什么也不做。

本以为房间没人,不成想一进去就听见吃东西的悉索声。长桌后面坐了一个身着紫色衣袍,腰系玉带的男人,他面前摆了糕点水果,正狼吞虎咽毫无一国皇子的风度。

沈白幸看清那人的脸瞬间想换房间,可惜萧瑾言已经看到了他。

二皇子殿下几天不见熟人,一见面就泪眼汪汪,仙君,你可算来了,你都不知道这群鬼把本殿饿了几天,都要饿死了才给这么点吃的过来。

沈白幸踱步过去,坐在萧瑾言对面开始吃,动作举止非常优雅。

仙君,你怎么不说话?

沈白幸给自己倒杯茶,道:这些东西哪来的?

姓赵的给的,应该是专门从人间搜罗。几日不见,萧瑾言憔悴许多,一双眼睛带着血丝,衣服也皱巴巴的,本殿想回宫了,仙君什么时候带我回去?

我也不知道。

萧瑾言塞到嘴边的糕点啪嗒一声掉桌上,神情像是要大哭出来,莫不成仙君跟我一样是被抓过来的?

沈白幸冷冷瞥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说呢?

食物碎屑黏在二皇子嘴角,他道:那可怎么办?再待下去先不说把寿命折损死翘翘,那好色鬼王就要本殿暖床了。

沈白幸仔细端详萧瑾言,发现对方确实长着好皮囊,是棵做后宫嫔妃的好苗子。他无甚诚意的安慰,宽心,听说鬼王嫔妃多到宫殿住不下,轮到你不知是何年月。待事情解决完,我不再吃阿水给的药,到时恢复法力,带你出鬼界不在话下。

萧瑾言一喜,仙君说话算话,可不能跟这次一样,丢下本殿自己跟单渊跑了。

唔。

回家有了着落,二皇子殿下也吃得半饱,起身在房间来回踱步。阴风送来花香,鬼界种植的花树以白色槐花为主,纷纷扬扬落在长廊上。萧瑾言觉得闷,房门口有鬼把守,只能站在窗扉前透气。他立了不过半刻钟就冷得哆嗦的把窗户关上,没事干盯着沈白幸瞧。

我以前老想着把仙君娶回家给我当皇妃,不成想,皇妃没当成,竟都做了鬼王的男宠,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沈白幸眼皮一掀,这缘分不要也罢。

萧瑾言当做看不到对方的不悦,双手撑着下巴坐在沈白幸对面,抽抽被风吹红的鼻子,道:本殿有钱有势,仙君若是嫁给我,二皇子府的钱财全都是仙君的,此等买卖只赚不亏。

这句话,沈白幸很熟悉。许多年前,单渊跪在月夜下,满脸真诚的要把全部身家贡献出来,他沈白幸是爱钱,但世间焉有拿人好处而不付出代价的,他当初就是一时心软加被钱财所惑,认了单渊当徒弟。如今这徒弟本事越来越大,所求越来越多,最后竟求到自个头上,此等赔本的买卖做一次就够了,定不要吃第二次亏。

沈白幸坚决的摇头,民脂民膏,俗气。

一番沟通无果,萧瑾言还在叽叽喳喳,沈白幸被吵得烦了,起身施施然半躺在榻上。见人还要跟过来,他不怒自威的扫来,浅茶色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寒意,直将萧瑾言的两条腿冻得原地,半步前进不得。

槐花打着旋从枝头飘进回廊,鬼王殿的光辉暗淡,昭示着冥府夜幕的降临。许是在鬼界的缘故,沈白幸的身体比以往更加容易疲惫,他挨不住睡意,只警告了萧瑾言要安分几句,就沾着枕头呼吸平稳进入睡眠。

偌大的宫阙,还有许许多多鬼不能安然入眠,身着红衣的女子就是其中一个。她一路飘着寻到一处,被鬼将拦着门外。

长相吓人的鬼只用兵器对准鬼魂,呵斥:府衙重地,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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