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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栖松知道他被顶舒服了,便放下了先前撩起的旗袍裙摆。

墨蓝色的布料仿佛海浪,波涛汹涌,两尾雪白的鱼在浪花中时隐时现,急促的喘息化为呼啸的风,白鹤眠沉浸在激烈的情潮中无法自拔。

他被浪花抛起,又稳稳地落在封栖松的怀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饥渴万分。

绞紧的穴道不舍地含着狰狞的欲根,他也不舍地咬着封二哥的喉结,听着夹杂在水声中的肉体碰撞的闷响,红着脸哼哼。

封二哥是喜欢他的。

只喜欢他。

白鹤眠自欺欺人地想,封栖松一定将以前喜欢过的姑娘忘了,然后大着胆子松开了环在封栖松脖颈上的手,转而抓住裙摆的边缘,将长长的旗袍撩起,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被操红的穴口。

他含情脉脉地叫封栖松:“哥。”

封栖松舌根下滚过一句不能说出口的脏话,忍得额角暴起青筋:“别闹。”

“我……我怕摔的,你插……插深一点。”白鹤眠垂眸呢喃,“别让我摔倒了,哥。”

滚烫的性器随着他的话,又肿胀了几分,白鹤眠兴奋地吸着气,真的不怕摔倒了,揪着裙摆疯狂战栗。

“哥……你再疼疼我。”白鹤眠殷勤地望着封栖松。

封栖松的西装微微松散,却并不凌乱,除了裤子拉链被拉下以外,全然看不出正在做淫靡的情事。

他的淫乱和封栖松的禁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白鹤眠只觉得血液全部涌上了面颊,臊得慌。

可被捅穿的滋味太美好,他舍不得放开封栖松。

臊就臊吧。

白鹤眠自暴自弃地夹紧了双腿。

封栖松托着白小少爷的臀瓣,狠狠地往腔室内连捅了数十下。他起先射不出来,小火苗蔫答答地摇摆,后来大概是被磨到了敏感的点,小火苗倏地精神起来,吐出零星的白浊,然后再次精疲力竭地耷拉了下去。

“别咬那么紧。”封栖松喘息着将他按在怀里,欲根深嵌在腔室内。

白鹤眠腰腹酸涩,眼角悬着一滴泪,乖乖地放松,封栖松立刻往上一顶。

他被顶得短促地惊叫,小小的腔室彻底被撑开,酸涩压过了情热。

白鹤眠不舒服地咬住下唇。

说到底,被侵犯的滋味并不是完全地舒服。

“很快就好了。”封栖松怕他把嘴唇咬破,舌尖舔过他尖尖的虎牙,缓缓地捣弄起来,次次深入,不断撑开收紧的腔口,直到白鹤眠的喘息里不再弥漫痛楚,才真真正正地放开了抽插。

白鹤眠迷迷糊糊地想,封二哥实在是太温柔,完全没必要如此小心,毕竟再怎么疼也不会有第一次疼。

可他又倾心于封栖松隐忍的温柔,忍不住将自己更紧地贴在封二哥的怀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下腹炸裂的热潮。

狭窄的杂物间里,他俩缠绵地亲热,白小少爷坚持了十来分钟就不行了,一条腿耷拉下来,虚虚地点着地面,手中的裙摆也散落下来。

旗袍遮住腿间的风光后,白鹤眠瞧上去只是衣衫凌乱了些,谁也看不见他狼藉的下半身,也看不见他早已被插肿的穴口。

随后,又是一段被喘息声填满的沉默。

封栖松射的时候,白小少爷已经彻底迷糊了,他捂着小腹,不满地撇嘴,觉得太多,封栖松又用性器堵着穴口,不许精水流出来,实在霸道。

“哥,别……”

“别什么?”

白小少爷恍恍惚惚地想了会儿,不知道“别”什么,干脆把脸扎进了封栖松的颈窝。

他总是这样,想不通就逃避,在床上也是,但凡受不了了,不会拒绝,只会牢牢地抓着封栖松这一根救命稻草。

封栖松怜惜地将白鹤眠托起,重新肿胀的性器再次插入了湿软的穴口。

白鹤眠已不觉得痛,他仰起了头,牡丹花从领口遮遮掩掩地爬出来,青色的枝叶也染上了情动的红。

他眼前闪过淡淡的白光,身体的倦怠不知不觉消散了,药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封栖松操着操着,皱起了眉,抬手捏着白小少爷的下巴,见他媚眼如丝,哭笑不得:“怎么这么敏感?下点药就不行了。”

白鹤眠已经射不出来了,陈北斗下的药却还在发挥着作用。

他哪里知道自己敏感,还道药效强,缠在封栖松怀里,腰一挺一挺的,饥渴得很。

封栖松别无他法,只能狠下心,把白鹤眠压在门板上狠干。

封栖松精瘦的腰每一次摆动,都把小少爷顶得尖叫连连,狰狞的性器贪婪地没入细嫩的穴口,在汁水淋漓的穴道内来回抽插。

羞人的水声越发响了,大有盖过漏水的滴答声之势。

白鹤眠攀上了情欲的巅峰,又累又激动,想要昏睡过去,却被情潮残忍地带回了现实。最后,他猛地一声尖叫,叉开腿站着,被涌入的精水撑得小腹微鼓。

“哥……”白小少爷含着泪,摇摇晃晃地站在封栖松面前,竟还知道陈北斗的寿宴没结束。

“哥,我得回去……”话音未落,几滴白浊从他腿根滴落,在地板上砸出白色的花。

封栖松把他抱起来:“别去了,我带你回家。”

“可陈北斗……”

“再说,就继续干你。”封栖松用手指压住他的唇,“先回家。”

白鹤眠还未彻底摆脱药效,张嘴含住了封二哥的手指,恋恋不舍地舔弄,继而撩起眼皮,笑眯眯地歪了下脑袋。

“小浑蛋。”封栖松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打在白鹤眠的臀瓣上,“站好了。”

白鹤眠靠着封栖松站好:“干吗呀,哥?”

封栖松用动作回答了他的问题。

沾了精水的小裤被提起,重新罩住了白鹤眠湿软的臀瓣。

他不舒服地轻声呻吟,在封栖松含笑的注视下,射了点东西出来,瞬间弄脏了本就湿答答的小裤。

“你呀。”封栖松揉他的脑袋。

像是故意和封栖松作对,白鹤眠软下来的同时,穴口也涌出了混着精液的汁水。

这下可好,小裤无论如何都不能穿了。

第51章 浑蛋

封栖松心头一跳,把那片布料扯了下来。

脏了的小裤自然不能继续穿,好在旗袍完美地包裹住了封栖松掌心下的浑圆弧度。

封栖松蹙眉把白鹤眠的小裤叠好收起,继而将他乱晃的脑袋按进了颈窝。

“哥?”

“把旗袍穿好,”封栖松哑着嗓子教训他,“领口的盘扣全系上。”

白鹤眠闷闷地笑,然后照做。

他懒洋洋地眯起眼睛:“哥,里面不穿,好冷。”

“知道冷,还故意弄脏?”封栖松不着他的道,“一点也不乖。”

被拆穿的白鹤眠眨了眨眼,凑到封二哥面前,轻哼道:“谁叫你刚刚叫我小浑蛋。”

“记仇啊?”

“记呢。”

“那我叫你什么,你会乖一点?”封栖松脱了西装外套,罩在白鹤眠的肩头,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即便旗袍遮住了春光,一想到白小少爷下面什么也没穿,封栖松还是气闷。

白鹤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是你的男妻,你理应叫我……”

“太太?”

白鹤眠原本只是逞口舌之快,谁承想,封栖松当真用磁性的嗓音喊出他心里的称呼时,他先承受不住了。

白小少爷像个没经过人事的懵懂少年,拉着封栖松的衣袖,红了半张脸。

封栖松也就是随口一说,哪知道他反应如此大,免不了担忧,怕刚有所缓和的药效再次把小少爷烧迷糊。

“你是如何想到藏在盥洗室里的?”封二爷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我没想躲……”白鹤眠实话实说,“我根本不知道酒里下了药,我是来洗手的。”

他以为自己幸运,才等来了封栖松。

封栖松的神情凝重了几分:“我当你知道酒里有药,才……罢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盥洗室吗?”

白鹤眠茫然地摇头。

“因为我不放心,所以假扮成服务生,一直在角落里盯着你。”封栖松捏住他的下巴,恨铁不成钢,“如果我没跟着来,你如今还在那杂物间里,与拖把扫帚为伍!”

“……鹤眠,你知我平生最怕什么吗?”

“不知。”白鹤眠红着脸喃喃自语,“封二哥还有害怕的事情?”他明知故问。

“我怕你落入陈北斗的陷阱,还不自知!”

封栖松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嗓音里的战栗,苦涩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他少时,眼睁睁看着兄长含恨而终,后来最恨也最怕无能为力。

当白鹤眠的身影消失在盥洗室里时,类似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封栖松既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策划了整场假死的自己。

他无情地将白小少爷推进了名为“封家”的泥潭,放任他泥足深陷。

“……说起来,之前警察署爆炸的时候,也有人提醒我。”白鹤眠怕封栖松发火,急中生智,挑重点说,“那是一本书,封面上写了‘快走’两个字。”

虽然白鹤眠看见的时候已经迟了,但总归给了他一定的反应时间。

“是谁呀?”白鹤眠好奇得不得了,任由封栖松把自己拉到角落里,给双手套上了黑色的蕾丝手套。

他戴好才反应过来:“嗯?”

“冷。”封栖松瞪他一眼,“不许摘。”

白鹤眠乖乖点头,继续追问:“封二哥,是不是你安插在陈家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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