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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熟悉的路灯,还是熟悉的欧式建筑。

祝可以站在小区门口,听见扶着车门的许随跟司机叮嘱的声音:“师傅,等我一会,我送她一下。”

她愣了一下,快速翻转着手腕,看了一下表:“九点多了,你还去哪里?”

许随跟在她后面走了两步,单手插着兜,朝她扬着下巴朝小区门口指了指:“进去吧,我住校。”

祝可以犹豫了一会,慢慢点头之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过身去。

“等会。”

“许随。”

上一秒都沉默的两人又同时开口,回过身来的小姑娘终于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一双葡萄眼黑漆漆的,还带着点湿润,歪着头看他:“怎么?”

许随对着灯光眯起眼睛,想了一会才开口:“我手上的伤——”

“许随。”

他哽着噎着在喉咙口的这句话没能说完。

少女在他之前抢过了话头,声音很软,“你不想说的事情,可以不用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一些只有日记本才知道的秘密。

她以前不太能理解的这个事情,今天突然在她面前上演了两遍。

“但是你什么时候想说了,第一时间告诉我,好不好?”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许随微微一怔,垂眼无声笑了一下。

“可以。”

简单两个字,祝可以也不知道许随是在喊她,还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那句话。

“那不生气了吧。”过了一会,他又问。

祝可以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犬牙,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去,背朝着他挥了挥手:“晚安,同桌。”

*

许大佬好像很坚持要参加小组最后的突围赛。

祝可以屡劝无果之后,在周五放学,收拾书包的时候,突然问他:“你们住校的,周五回家吗?”

许随点头:“回,高三才开始周六补课不是吗。”

祝可以也点点头,拉上拉链把包背了起来,低头看他:“那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许随挑起一边眉来,那个样子就跟梁玉芝听到爱马仕打一折的表情差不多,就是一副有生之年的模样。

让祝可以不爽地以冷漠脸看他。

他却只撑着脑袋笑,问:“你做什么坏事了?”

祝可以恨得磨了磨牙:“许同学,曾经有一个千年难遇的被大佬请吃饭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却遗憾错失掉了。”

许随保持北京瘫的姿势,在位置上没动,一双大长腿直直地往前伸展开。她座位在里面,自己不主动让开的话,她也出不去,所以他不怕她气得跑掉。

不过看到她这副模样,少年还是知道见好就收:“对不起,是我错了,现在倒带回去还来得及吗。”

祝可以斜眼瞥他:“来不及了,蔡依林都说,‘终于看开爱回不来,而你总是太晚明白’。”

许随突然想,如果把文言文编成一首歌的话,她会不会也可以记得这么溜。

“所以现在只能你请我吃饭了。”

许随勾唇站起身,点头:“行。”

*

从信都坐一个公交站下车是凤凰街,这是一条长长的美食街,很多附近的上班族和学生得空的时候都会过来这边撸上个烤串,或者到附近的卡拉ok唱个午夜场。

一下车,祝可以就看见了不少熟悉的校服在晃荡着。

她有点兴奋地左摸摸右看看,大大吸了一口路边烧烤摊的仙气,又指着旁边那个卖切盘水果的给许随看:“你看,我们昨天那个卖便宜了,人家10块一斤呢。”

昨天那个果篮,在又一次有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过来询价之后,祝可以终于没什么耐心地大手一挥。

“收摊大甩卖,六块一斤,二十块三斤,要就全拿走。”

许随无声叹了口气:“你不应该担心卖便宜了,而是该庆幸有人数学跟你一样差。”

两人已经往美食街走了一段路,看她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许随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想吃什么。”

祝可以没搭理他,踮着脚往前面不知道看什么,然后突然亮眼朝那边挥了挥手,回头:“我们吃那个。”

她说完之后就想跑过去,结果一下就被人抓住了。

比她高大半个头的男孩右手拎着她的外套领子,力气挺大,把她拽得在空中手舞足蹈也不能前进半步。

祝可以在原地扑腾半天,回头瞪他:“你放手。”

却发现他的表情有点难看。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

许随从不远处的圆桌上收回视线,嘴角一直带着的笑意褪了下去,面无表情开口:“你带我来,就是让我请你和别的男人吃饭?”

祝可以:“…………”

她鼓着腮帮子朝上吹了口气,把薄薄的刘海吹得四零八散的:“请你注意一下,我一开始是要请你吃饭的。”

“…………”

“倒带倒带,让爱回来,我请你,好吧,咱可以过去了吧?”

许随不爽地眯起眼,沉默地看了她一会:“你觉得这是重点?”

祝可以觉得当一个老父亲其实挺累的。

特别是儿子公主病发作,心情不好地端着一张臭脸,写满了‘我不高兴,快来哄我’的时候。

她抬手揉了一下脸颊,无力解释道:“儿啊,爸爸也是为你好啊,上回在体校,你打高尔夫我打篮球那次,你还记得吧。”

许随没答,周边气压有点低,只是虚着眼看她。

看他没回应,祝可以也就继续自顾自往下说,“那天打球,秦迷笛一直在旁边吹牛逼,说应牧同学,就是那个红毛,曾经在比赛中先后遭遇关节膜炎,右肘挫伤,手指扭伤等等病痛,却还是克服了重重困难,赢得了比赛!”

她叹了口气:“那你不是坚持要上场吗,我总得找别人取取经,就算是蒙古大夫也得试试啊,看看到底怎样可以把你左手的伤害,降到最低。”

许随眼皮跳了跳,微微一怔。

刚才那几分钟的时间里,许随想过很多种假设。

比如说祝可以想让互相看对方不爽的他和应牧道个和,所以在中间组了个局;

再比如说,在她心里应牧和他其实没什么差别,都是可以一起同台吃饭的关系,而已。

不管是哪一种假设,他都觉得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就那种肝火四起,压不下去又排不出来的郁闷感。

只是再给他一天的时间,他都假设不出来,原来小姑娘带他过来,是这个原因。

他顿时又觉得自己挺可笑的,特别是看到面前的少女耷拉着脑袋,有点心累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的那通火来的莫名其妙,又心不安理不得。

退一万步讲,就算自己的假设成立,她也没做错什么。

自己生什么气啊。

有什么资格生气。

想到这里,他心情没来由地变得更加沉闷,抬起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祝可以看他一直不说话,心里也有些发慌,轻轻揪了揪他揉脑袋那只手的袖子,小声问他:“那要不你先回去,我跟他探探底,回去再告诉你?”

他顿了顿,闭上眼长吁一口气,又伸过手去捏了捏她的脸,唇角一弯:“走吧。”

第23章 第23课

祝可以和许随一坐下,秦迷笛就把脸凑过来,一脸好奇:“你俩刚才在那边干嘛呢?我看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跟你男朋友吵架啦?”

第一次在军训基地,祝可以说许随是自己男朋友之后,也就忘了解释这一茬,导致体校这帮人还以为他们俩是情侣关系。

自从上回解开误会之后,祝可以也大概知道这群体校的男孩并不坏,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又没个正型,看见个美女路过都要吹一声口哨调戏一下才舒服,但也就是耍耍嘴皮子而已。

实际上他们跟其他学校,包括信都的普通学生没什么区别。

所以把他们当朋友看待的祝可以觉得,没必要继续隐瞒她和许随的真实关系:“没有,其实我们不——”

“不要啤酒,换其他的吧。”挨着她坐下的许随突然开口,将面前装满了金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前推了推。

秦迷笛还是有点看许随不顺眼,主要是他唯二出现的两次都是一副拽儿吧唧的模样,语气倒是没什么,只是眼里一直跟看不见他们体校几个人一样,横得很。

他本来觉得是不是这些重点学校的学生看不起自己。

结果后来知道他们俩的成绩之后,才抛掉了这个想法。

但这并不阻碍他跟许随不对付。

今天要不是祝可以在中间充当调和剂,他估计两方压根不会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张桌子上。

听了他的话,他第一反应就是许随在没事找事,面上浮起几分郁气,放下筷子哼笑一声:“要不要给你来瓶旺仔牛奶啊小朋友。”

许随竟也不恼,一双丹凤眼微扬,懒洋洋靠着椅背道:“也可以。”

秦迷笛面上的笑一瞬消失,略微不爽地看着他。

空气中突然出现短暂的沉默,祝可以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他的手腕,赶紧也点点头:“对,他还伤着,不合适喝酒,抱歉啊。”

她这么一开口,秦迷笛再坚持下去确实是没什么意思,磨着牙哼唧两声,自个举起杯子咕噜咕噜干了一杯。

旁边的应牧倒是不怎么介意地笑了笑,拇指和食指捏着一颗花生米上下抛玩着,朝她看过来:“那给他喊一瓶可乐,”说完他又看一眼许随,问,“可乐喝吧兄弟?”

许随嗯了一声,抬起眼:“谢谢,两瓶。”

“她也不喝。”

“…………”擅自被代表的祝可以塌下肩膀,按了按眉心,无力道,“对,我练球练到走火入魔,得了内伤,也不能喝。”

好在静默并没有持续太久,一来一回的杯子碰撞间,气氛很快又复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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