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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钧居然真的点了点头:“早就订了,最近才刚刚造好。不过准确来说,不应该是我换了新飞机。”

他起初抓着她手带她去看一边舷窗,中途被她打掉了,他也没多理会,还是笑着向她指了指外面。

这个位置,恰好能看得到机翼,被天空蓝色包围的钢铁巨臂上,有设计成花体的“bx”两个字母,是她名字的缩写。

柏溪回过味来:“这架飞机是给我的?”

纪宁钧点头:“你现在独自运营一个基金会,以后出差的机会应该很多。我不可能每一次都陪在你身边,但也要保障好你的后勤吧。”

柏溪盯着那两个字母再看了会,坐回原位,说:“太贵重了吧。况且你觉得我能养得起吗,这玩儿又不是汽车,光是加油就够我喝一壶的。”

纪宁钧说:“维修保养都由我来,机长跟空乘也都给你准备最好的。”

“无功不受禄,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好像有点不习惯。”柏溪支着下巴看他:“说吧,有没有什么附加条件。”

纪宁钧一阵哑然失笑:“什么叫突然对你这么好,我不是一直都对你这么好吗?”他突然眼光一闪:“不过附加条件什么,也是有的。”

柏溪:“我就知道。说说看,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

“……”纪宁钧摸了摸她头,说:“先别着急拒绝,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一点都不困难。”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意味明显。

柏溪就知道这男人恶趣味十足:“你是要我出卖美色?”

纪宁钧忽然往她身边又挤了挤,长臂搂过她细腰尚有富余,索性就搭在她起伏的柔软上:“你要是介意的话,就让我主动服务好了。”

柏溪拿手肘撞了下他胸,说:“想不到纪总还有这种嗜好,你不如直接当鸭算了。”

他立刻将柏溪手抓着沉到自己小腹以下,他们在上斗嘴斗得不亦乐乎,这边也有什么在下蠢蠢欲动:“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没什么意见。但这工作需要体力,只是一个吻可不够。”

纪宁钧说着低头要吻过来,柏溪让让不开,立刻闭紧眼睛抿上嘴——他却没有进一步行动,笑着又让开了。

一边桌上摆着种类繁多的水果,纪宁钧脱了外套穿上围裙,抽出把水果刀给柏溪最爱的水果改刀。

他越来越有家庭煮夫的样子,抓刀的动作熟练,低头动刀的样子更是专业。

柏溪看了会儿才发现自己目光太过灼灼,连忙移开视线四下乱看,正好看到纪宁钧搁在这边的手机。

他为了方便工作,设置了屏幕长亮,她瞄过去一眼,看到邮箱界面上一封打开的辞呈,落款居然是尹慧慧。

纪宁钧恰好看过来,说:“帮我关一下吧,免得过一会儿就响一次。”

柏溪没理他,指了指他手机道:“你这个得力爱将怎么辞职了,你居然还同意了。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生气了?”

纪宁钧笑:“她不是自己说了原因吗,现在外面一堆人在挖她,既然她有心要走,我再怎么拦着也没用的。”

柏溪哼声:“她说的不过就是些谦辞,我不相信你这种聪明人看不出来。她大概还等着你挽留加薪,谁知道你真放她离开了。”

纪宁钧没再多说什么,专注切水果。他新从网上学来的几招,暗自记了要在她面前表现,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不多会儿,柏溪面前摆上了苹果切成的天鹅,西瓜摆成的帆船,海浪是切成细片的黄瓜,中间居然还用萝卜雕了条鱼。

柏溪看得好笑,表面上却维持着一惯的冷淡,说:“你现在是真的闲了,总是把心思花在这种地方。”

纪宁钧用湿纸巾给她擦了手,中途抬眼睨了她一下:“好巧啊,尹慧慧离职前一晚,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

柏溪皱了下眉:“什么?”

“你以前的猜测是对的,尹慧慧对我不仅仅是上下级的感情。”纪宁钧将那晚的事娓娓道来,感慨:“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是不会轻易同意她离职的。”

柏溪说:“就算你已经知道了,也不应该同意。被人喜欢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来笼络她。”

纪宁钧笑了笑,说:“如果是以前,我就直接回答了,现在总要先想一想你是不是给我挖了坑,千万不能傻乎乎地往里跳。”

“……”柏溪说:“一定很心疼吧?”

“我们合作多年,遗憾是有的,心疼……”纪宁钧往她嘴里塞了块西瓜,说:“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心疼的人只有一个。”

突然来袭,柏溪眼睛瞪得老大,立刻闭嘴大嚼。

纪宁钧接着说:“以前我总觉得她聪明,原来还远远不够。两个人聪明人一起工作是不错,但要一起生活那就太累了。”

柏溪把西瓜咽下去,愠怒:“你这话就是说我不聪明了?”

柏溪一把抓住纪宁钧胳膊,满脸威逼利诱,大有一副“你敢承认试试”的样子。纪宁钧跟她对视几秒,笑着把话题转开,柏溪:“……”

“不过她有个问题,倒是让我困扰了一下。”纪宁钧反握住柏溪的手,说:“我到底为什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第56章 chapter 56

柏溪一下将手抽回来,说:“你当然是看我蠢,觉得我好欺负了。你才不是喜欢我,不过是要个听话的好太太。”

纪宁钧笑了笑,刻意往后退了退,将她一阵打量:“你听话?”

柏溪扁扁嘴,忽然觉得脸上有点热,索性拿着叉子把他精心做的果盘破坏了,再一口接一口的吃西瓜。

纪宁钧忽然问:“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提着糕点去你家,你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还没开口说话脸就红了。”

“……”柏溪嘴硬:“那天太热了。”

纪宁钧记性一般,但对那天的事情却记得极牢,之前两家就多有交集,那次是他第一次跟着爸爸登门拜访。

那时候,柏溪爸爸的位置就已经坐到很高了,进门的时候哨兵向他们敬礼,家里则有警卫员照应。

人来得稍微多一点,就显得乱,纪宁钧还是一眼看到柏溪,她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两只手也要乖乖放在膝盖上。

跟她说话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先红了脸。

纪宁钧向她笑了笑,她立刻像是有哪里不舒服似的,起身去到自己房间里,过了会才拿出个棋盘来跟他玩五子棋。

家里地方不大,两个人索性坐在地上。她两脚斜放,扭着身子坐在地上,思考的时候会忍不住咬一咬指甲。

她妈妈用玻璃碗端了西瓜过来,她没事就抓一个放嘴里,细碎小牙往里一刺立刻沁出清甜的汁水,她吃得嘴角一片红色。

柏溪听得莫名火大:“你这话的潜台词,就是说我是没教养,吃个东西也能吃得满嘴都是咯?你一辈子都循规守矩,猛地看见个不一样的,就觉得好清纯好不做作?”

纪宁钧被她说得忍不住大笑:“恰恰相反,我比你大几岁,平时追我的女生嘛,不跟你吹牛,也确实有点多。

“我一度觉得你是惺惺作态,还在纳闷,女生为什么最喜欢把自己塑造得那么蠢,非要这样才觉得可爱才觉得吸引人是不是?”

“你问我干嘛?”柏溪急了:“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这个人天生就不讲究,吃起好吃东西来总是漏得处处都是。”

纪宁钧看了看渐渐狼藉的桌子:“这个我深表赞同。”

“……”柏溪哼唧两声,扯过纸巾擦了擦嘴,再偷偷擦了擦桌子。

纪宁钧说:“后来再见你是在学校,我真是没见过这么粗线条的女生,走路走得好好得能摔一跤,跟人奔跑追逐最后受伤的总是你,有时候好心喂个猫猫狗狗,还会被咬手。”

柏溪一个字都听不下去:“我就是这么衰行了吧,别人唾手可得的,我怎么努力都努力不来——奇怪,你干嘛这么注意我?”

纪宁钧一点都不含蓄,说:“当然是见色忘义了。漂亮女孩我见得多了,但你这么漂亮的我第一次见。”

柏溪还是冷笑:“可这好像一点都不影响你跟那些漂亮女孩交朋友。”

最后三个字她完全是咬着牙在说,极近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之能事,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一面跟你说着玩笑,一面又有了新的目标。

纪宁钧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略显尴尬地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半晌才缓缓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一直是个害怕孤独的人。”

柏溪尽管觉得惊讶,却一点都不会意外。

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塑造几乎起了决定性的作用,纪宁钧生长在那样一个时刻处在动荡的环境里,内心的不安全感可想而知。

反观柏溪一家,同样是聚少离多,可孤独什么的从来陌路,每一次的分别都是为了更好的重聚,等待一天离别的时间就短一天。

纪宁钧说:“我不想总是独来独往,恰好不停有人给我递纸条。她们每次写的都差不多,‘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我想永远陪着你’……结果你也知道了。”

他不过是在去图书馆的时候喊过她们几次,最后居然被当成毫无情趣给甩了。

那时候他曾经在看书看累的时候,花那么几分钟想过这件事,他从来就不信有什么恒久不变的感情,而目前所经历的也恰恰映照了这一点。

哪怕之后跟柏溪在一起,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美,他对她有冲动,再提出结婚这一件事上仍然花费了大量的心理建设。

纪宁钧说:“有一阵子我真的想跟你提分手了,你是一个很好的女人,理所应当有个合适的婚姻,有个爱你的先生。

“决定剖白的那天我去你剧组探班,你正好在拍一出被剧里男友背叛的戏。戏份明显还没有到达**,你只是抱着两手泫然欲泣。

“我的心一下就跟着痛了起来,有那么一瞬我几乎觉得是心脏出了毛病,后来看你笑场又露出笑容,心又突然回到了它本来的状态。”

如果只有一次,纪宁钧也不会太过肯定。

直到他每到一处,总是开始留意与她相关的一切信息,会在众人中间突然停在她的广告牌前驻足观看,会因为偶然看见“柏”字或是“溪”字而突然会心一笑。

最夸张的是他某次去外地开会,柏溪也恰好在此地做宣传。

他提前告诉助理推掉那天的一个会议,到达现场的时候刚好看见柏溪进了保姆车,他立刻跟在一群粉丝里追过一整条街。

因为运动太过剧烈,他后来蹲在街边花圃里吐得昏天黑地。

纪宁钧那时候第一次正视起自己对柏溪的感情,要不然就结婚吧,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仅仅一闪而过,他却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豁然开朗起来。

他去给她准备戒指,忐忑不安地等着她的回答。

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的婚姻,纪宁钧却觉得他们不过是局外人的杞人忧天。他们绝对不是这一阶层所青睐的政治婚姻,他们的感情是不含杂质的。

他的太太太美好了,青春,靓丽,通情达理。

无论他去哪里,去多久,回到家里永远都会见到她灿烂的笑脸。这正是他始终追求的,无需什么灯火璀璨,只要回家的时候有人为他亮一盏灯。

足矣。

但他没想到这样的一份岁月静好,日后却突然改头换面,反倒变成他的冷暴力,变成他不珍惜家庭不顾及她感受。

原来近到咫尺,两个人之间还是竖了一堵高墙。

柏溪听完纪宁钧的这些话,陷入长久静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从没让我觉得你爱过我,这总该是你的过错了吧。”

纪宁钧点头:“我不否定这一点。但咱们是不是也要公正一点,反馈应该是双方的,每次我回来,你从来报喜不报忧,我就觉得觉得我们之间其实是没有问题的。”

这当然也是问题的一方面。柏溪盯着纪宁钧看了会,一切都是机缘凑巧,他对她有许多隐瞒,她对他也有自己的小小心思。

她曾经为了他的爱情费力讨好,不惜把自己包装成另一个人,只接受了正反馈的他理所当然信了,直到问题越来越大直至崩溃。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柏溪不想再提这些蠢事。

柏溪说:“那也要怪你自己太蠢,用你的膝盖想想都知道,女人什么时候会那么大方了,明显是装出来的。”

纪宁钧反驳:“你这言论真像女人被人猥亵偏怪女人穿得暴露,我已经反思过了,你是不是也要正视下自己的过失?”

柏溪拍了下桌子:“原来你绕这么大一圈,就是为了控诉我的?纪宁钧,你现在长本事了啊,你是不是忘了你怎么求我的?”

“虽然要求你,但该为自己争取的还是要争取的吧!”纪宁钧笑:“我最近在看恋爱方面的书,感情需要有张有弛,太巴结着不行,太强势了也不行。”

柏溪忽然一个激灵,意识到这男人近来确实套路多多。之前他还是只跟助理切磋,现在已经转而向学院派靠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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