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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立人跟朱志兰夫妇来得匆匆,走得也很快。不过短短几天,这边海市的工作结束之后,立刻搭乘专机又回了京市。
柏溪又回到了每晚在电视新闻里追踪柏立人行程的日子,这一年里,柏立人老得特别快,原本一头茂密的黑发,如今早已斑斑矣。
再看纪宁钧,曾经意气风发的男孩子,也随着日子一天天老了。这几天来回搬了几次被子床垫,居然闪了腰,躺在床上怎么都起不来。
柏溪原本等父母走了,自己立刻要回公寓,因为不忍心看纪宁钧连翻身都成问题,才又耐着性子留了几天。
这几天里她除了日常听童杉汇报工作,多余下来的时间全给了纪宁钧。
他一生病连着整个人都娇贵了起来,嘴巴挑剔得完全不要不要的,家里大厨的精心烹制一律不碰,每天靠着她熬一锅粥续命。
柏溪本性善良,自然看不过去纪宁钧只喝白粥是不是,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好菜好饭地供着,还要亲自到市场里挑好鸡好肉,煨成一锅浓浓的好汤。
等柏溪回过味来的时候,纪宁钧的逍遥日子已经过了数天。她越来越觉得这男人不过是诈伤,种种摇尾乞怜都不过是一种套路。
哪有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随便搬搬东西就会闪到腰的,还一动不动趴床上,一副很快就要不行的样子。
柏溪笃定了纪宁钧是骗她的,这天趁着买菜出来后就没再回去,只发了个信息过去知会一声,顺带骂纪宁钧无耻。
纪宁钧大概自知理亏,也没多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再次分居。
奇怪就奇怪在,一直跟屁虫似的粘着柏溪的纪宁钧,自这天分开之后,居然一连数天都没在她门前出现过。
两个人都像较着劲似的连短信都不发,就看谁先破功谁联系谁。
柏溪现在姿态放得很高,既然不明白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就保持沉默,反正她有的是耐心跟他周旋到底。
这几天她闲来无事就在网上畅游,上了瘾似的猛刷自己的消息。
大v曝出她跟纪宁钧离婚的风波仍旧没有过去,李珩的身份到底还是被曝光了,于是豪门兄弟争抢一个女人这样吸引眼球的新闻一时甚嚣尘上。
闻到热门气味的营销号们尽数下场,自说自话将三人的恩怨情仇演绎得轰轰烈烈。
有些甚至让人觉得他们是不是请来了言情写手,对感情戏的刻画已经细致到他们各自做过几次,数据精准到仿佛趴在床下偷听过一样。
柏溪气得肝疼,偏偏自己势单力薄,拿这些网上口嗨的小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纪氏那边为了消除影响,也只是让微博删帖,官网亮出律师函,除了迎来新一轮的嘲笑,根本一点影响都没有。
李珩亲自给柏溪打来电话解释,可惜两个人说不到几句,立刻就因为想起网上言论而尴尬到脸红。
紧跟着就是长久的沉默。
直到要挂电话,李珩方才去问柏溪:“有没有后悔跟我做朋友啊?”
柏溪无奈而笑,说:“现在后悔能有什么用啊,还能把时间拨到以前吗?”她接着叹气:“这些人,无事都要生非,何况是被他们抓到把柄。”
李珩说:“别担心了吧,你前夫已经下场了,这事很快就能解决了。”
柏溪本以为李珩也不过就是安慰,毕竟从以往种种相同情况来看,资本在这种时候能做到也不过就是让人暂时闭嘴。
柏溪跟童杉那次替人出头,还不是被讽刺只会发发律师函警告吗?
可纪宁钧后续一系列操作让她大跌眼镜,他不单单只是发出律师函警告这么简单,甚至直接成立了一个律师团,开始真的将大肆造谣的人告上法庭。
而这一项工作并不是这几天的工作,他早在一个月前甚至是在事情刚刚开始爆发的时候就搜集证据和对方ip,只是在这些天集中爆发了。
粉丝百万计数的大v,因为享受在网上呼风唤雨的快感,像以往一样又精心炮制出了一则大新闻,并且笃定以自己体量绝对有能力应付一切时,突然被法院传票和巨额的索赔额所吓到。
正在积累粉丝阶段的小型营销号,为了流量一次次折腰,依靠不断转发吸引眼球的新闻和在各大热点新闻下以出位言语顶上热门,坚信法不责众,没人会找到他这种小角色时突然接到了应诉电话。
懒得找工作一直啃老在家的死宅,纯粹只是觉得好玩,为了满足自己的意`淫心理,随意写了几篇有柏溪的带色段子吸引起关注后,立刻变本加厉随意捏造事实地大写黄`文博取存在感,终于在某天午后被警察敲开了堆满快乐水的狭小房间。
平时低调少语刚刚找到稳定对象的乖乖女,每天卸下妆容后却成了网上满嘴脏话,真素质低假真性情的小人,嫉妒柏溪比她漂亮比她过得好,与一帮志同道合的p假照片当真料来爆,最后在与男友约会途中接到律师函。
……
无论是谁,无论在什么地方,凡是在网上造谣传谣造成恶劣后果的,一个接一个地收到了纪宁钧的律师函。
这件事立刻如一枚重磅炸`弹在整个社交媒体炸开,有许多网友纷纷责怪纪宁钧大惊小怪,□□都说了这是个言论自由的时代,他这么做是不是不想再让他们说话了。
也有很多人选择支持纪宁钧,言论自由不代表能随意诽谤,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是好话,又为什么要怕人会告你呢?
纪宁钧丝毫没有退却,直接开通个人微博正面来杠网友,不仅附上不断增加的诉讼名单,置顶第一条写着:
“这些天总有人问我面对‘抵死反抗反被屠城’和‘选择投降却能保全所有人’时应该如何选择,我问他,为什么不先去问问那些总想着要掠我城池的奸人?”
网友众说纷纭各怀鬼胎,股票市场对这件事的判断倒是很直观,荣氏这边股票狂飙猛进,连续多次涨停,纪宁钧身价再创新高。
而因为曝出私生子丑闻的纪重楼却连累集团股票遇冷,一连数天高挂环保色。墙倒有人推,网上忽然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不少人控诉他性侵,警方都不得不提前介入调查。
纪氏立刻与他做了切割,董事会请来纪宁钧救火,当晚即宣布由他接任董事长,此前被委以重任的李珩却被边无限缘化。
原本只是一场网络风波,忽然演变成了豪门的夺权战争,画风变得实在太快,以至于柏溪都有点发懵。
她原本还觉得解气又感动,纪宁钧本来是个工作高调私事低调的性格,这么轰轰烈烈闹一场,不过是为了维护她。
可越是暗中观察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纪宁钧这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又深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李珩敢向她送花,他当时就一拳打过去,她敢维护他,他哪怕当时选择吃瘪,之后也要千百倍的将场子找回来。
他原本很少贪胜,纪重楼不喜欢他,一心要把位子给小儿子,他二话不说就选择退出,反正天下之大,总有让他大施拳脚的地方。
可一旦这些事情跟她沾上关系,他就一下变得锱铢必较,找准对方三寸,打得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柏溪忽然觉得背后发凉,也幸好她从没有对其他人动过心,否则依照纪宁钧个性,岂不是要将她跟“奸夫”一起挫骨扬灰才舒服。
可她知道自己心里又是受用的,女人面对爱情总容易变得激进,要么是零要么是一百,哪怕决意放手,也要非要撕咬得彼此血肉模糊才是真的感情。
她忽然跟以前一样,不仅自己的新闻要看,也不断搜索纪宁钧的消息。他近日活动一堆,镜头里却仍旧神采奕奕。
可柏溪还是察觉出不对劲,他总不时用手撑一撑腰。柏溪顿时豁然,难道这家伙没有骗她,竟然是真的腰不好。
最近梅雨季节,童杉约她去做按摩的频率都高了很多。她怎么就没想到这可能是他辛劳工作落下的故疾,反而还对他百般挑剔。
再一联想那天逃跑的种种细节,柏溪更加觉得十分惭愧,连忙去附近菜场买了只老母鸡煨好送过去,居然跑了个空门。
她一阵扁嘴,还在想到底怎么跟那臭男人联络,纪宁钧居然给她打来了电话:“行了,你又赢了,过来开门,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柏溪:“你在哪啊?”
纪宁钧说:“还能在哪,你家门口。”
第64章 chapter 64
纪宁钧说:“还能在哪,你家门口。你人呢,我怎么敲了半天都没人来开,这么晚都没回来,在单位加班还是出去了?”
两个人啊,你找我,我找你,跑了空门的柏溪长叹一声,懒散说着:“嗯,我现在在外面呢。”
“在哪啊?跟谁在一起?出去玩了还是吃饭了?还是又玩又吃饭?”纪宁钧说:“把地址发过来,我现在去接你。”
这男人年纪不大,倒是很有化身唐僧的倾向。柏溪扁扁嘴,眼睛都不眨就扯了个谎,说:“已经结束了,一会儿发个定位给你,你来吧。”
“还没说跟谁呢。”纪宁钧急切。
到现在还没忘记这茬,柏溪顿时起了一点恶趣味,说:“你觉得呢?你刚刚夺了人家位子,我不要好好安慰人家一下吗?”
纪宁钧那边果然沉默几秒,柏溪脑中立刻有他恼羞成怒,整张脸都气得通红的样子——他是不是已经想顺着电话线爬来揍她了?
纪宁钧却是嗤地一笑,说:“李珩啊,刚刚我才见过他。他怎么那么厉害,还能同时跟你出去,中国功夫啊?”
“……”柏溪这次是扯谎的直接遇上打假的了,她强自镇定:“就不能是跟你见面之前吗,要么之后,总有时间跟我见面的。”
纪宁钧忽然叹了一声,柏溪突然提心吊胆起来!
纪宁钧无奈道:“我生气,你比我还气,我不气,你又非要来撩我。赶紧把地址发过来,我好好好教训教训你。”
臭男人,越来越坏,还想教训女人?柏溪也真是受虐狂了,接着这种电话都能笑出来,满脸都是乐不可支。
她连忙打了辆车走出这一片,路上给纪宁钧发了目标定位。
见面的时候,柏溪已经想好借口。她是出来跟朋友见面的,手上的鸡汤也是为了送朋友的,不过是朋友放她鸽子,这才便宜了纪宁钧。
又能把事情前后串起来,又能不至于让自己变得那么被动。
柏溪完全被自己的智商折服,可她实在是低估了纪宁钧刨根问底的执着,纪宁钧不断求证:“是你哪个朋友?童杉还是郑慈宜?”
“我有她们电话,打过去帮你骂一骂?还是别的什么人,我也都为你出头。”
“你怎么突然这么多话呀?又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你到底是纪宁钧还是荣锋,你怕不是不想从商要去做警察了吧!”柏溪反制。
纪宁钧说:“那也只做你一个人的警察,我二十四小时都保护你。”
“……”柏溪捂着耳朵,实实在在被这个男人烦死了:“我是真的被你打败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今天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你承认这鸡汤是给我熬的不就行了?”纪宁钧接过来闻了闻,饭盒密封性明明很好,可还是遮不住浓郁的鸡汤味,香得人胃里一阵咕噜叫唤。
这世上的玉食珍馐,他吃过太多,可是唯独偏爱这一味。自他品尝到她手艺的第一次起,他便知道此生难忘。
纪宁钧一手提着饭盒,一手牵着柏溪,说:“走吧,咱们现在回家。”
纪宁钧一反常态,这趟过来居然是自己开车,影子似的助理也一个都不在。
纪宁钧解释,端午佳节,他特地给身边人留了假期回去陪伴家人,反正他十八岁就拿了驾照,带她回去还不是难事。
话是这么说,车子刚开就猛顿了几下,柏溪要不是系着安全带,这会儿脑袋都该撞在玻璃上了:“这就是你说的会开车?”
事实证明,这也不过就是纪宁钧的玩笑,后面的路程他开得稳稳当当,唯一缺点就是速度太慢,柏溪嘲笑他是老牛拉破车——慢慢吞吞。
纪宁钧忽然就笑出声,原本严肃正派的一张脸上增添痞气,柏溪只用脚趾头去想,就知道他一定在想什么不好的事儿。
纪宁钧主动答疑:“忽然想到个词儿,也有‘老’字,也有‘车’字,你想不想——”
“我不想听。”柏溪抢答,两手立马捂着耳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能说出什么好词儿就怪了。”
车子恰好经过一处城市公园,依水而建。纪宁钧打了转向灯从一边进去,顺着车道一直沿河往里开动。
时间已经不早了,跳广场舞的大妈大爷们早就散场,路上三三两两都是往外来的人,唯独他们这辆车子一直往里面开。
一直开到公园最南边,这边正在施工扩建,别说人了,连个灯都没有,现场堆着不少水泥黄沙,施工的人早就撤了。
柏溪听见纪宁钧解了安全带,又向后移了车座,他声音由远及近,热乎乎的呼吸很快就靠近过来:“不听也要听。”
柏溪本性开朗活泼,单单只在一件事上十分保守内敛。纪宁钧声音刚落,她脸就像是被烧过似的,红得发烫。
柏溪呢哝着要将他打开,骂他:“臭不要脸。”
这轻柔一声在密闭空间里,因为不断上涌的荷尔蒙而变得分外绮丽起来。连挡过来的这只手,也满是欲拒还迎的暗示。
纪宁钧呼吸早就乱了,胸脯起伏,一把抓住她手将她用力一拉。
柏溪坐到他腿上,腰眼位置被他按揉得又酸又涨,他唇却是凉而湿的,一路细细密密吻到她锁骨到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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