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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手不能将粗大的茎身全然握住,稍微套弄了几下,满掌都是属于二人的滑腻爱液。

指腹沿着那泵跳的青筋慢慢往上游移,阳物在她的挑逗之下发着颤,冠首的皮肉细腻,在烛光下透出些许光泽,马眼甚至还渗出一些先前没能流尽的精液。

最后她握住最顶端,略抬腰身,将那处对准湿润的穴口。

龟头嵌进私处绵软的缝隙间,男子呼吸一滞,小腹随着呼吸紧绷,线条有致的腹肌也更加错落有致,充满了力量感。

“哥哥……”少女红唇一启一合,含着笑意垂眸欣赏他的克制的神色,“哥哥希望我怎么做?”

男子眼眉修长,墨发凌乱,琉璃色的眼瞳盈满情欲,即便不回答,答案都已显而易见。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渴望着。

渴望触碰她,也渴望被她触碰。

心中得到了答案,在谢云渊的注视下,她以手掌撑在他腹肌上,用力一坐,阳具尽根没入,填满了狭窄紧致的甬道,她也立即欢畅得叫出声。

“啊……哈啊……这样好畅快……整根都插满了……”

粘稠的白浊被捣开,随着她身体起落,臀肉和耻骨不断发出啪啪地水声,一下下极深极重。

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更深,男子的欲望轻而易举地侵犯少女甬道深处,圆头来回剐蹭着宫颈,随时能够插进子宫中狠狠翻捣。

因为是她在上方的姿势,谢锦茵不敢压得太深,但粗长的阳具可以随她心意控制深度进入任何想被填满的地方,滋味已经足够曼妙。

“哥哥……哥哥……”

谢锦茵身子摇摆,起落了十几下很快便没有了力气,伏在他身上小口喘息。

谢云渊单手托住她的腰,另一着手抚了上来,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摩擦,烛火映衬下少女的肌肤柔软无瑕,他轻而易举抬高了她的身体,绵软的乳肉因为重力下垂,令他顺势含住,以唇舌勾描艳丽的朱果。

“哥哥……”她身子止不住颤抖,乳尖连同乳晕全都被他含在口中舔砥,乳肉也在下方被手掌罩住,慢拢揉捏。

到后面整个乳房都被他的手掌罩住,肆意捏成各种形状。

他微微用了些力道,力道适中,不轻不重,酥麻的快意像是一阵又一阵荡开的涟漪。

“你喘息得太厉害……”不知是叹息还是感慨,沙哑的音色里透出如游丝般的欲。

他抱起妹妹,整根抽出来后,谢云渊没有继续插入,而是将湿漉漉的阳具贴着少女娇嫩的阴户,不断摩挲着两片半月形的花瓣,时不时露出内里饱满的粉滟蜜肉。

谢锦茵无法形容这种的感觉,身体不受控制,蜜水一阵一阵地流出,像是失了禁般淌了许久,谢云渊看了许久,修匀的手扶起早已硬烫难耐的阳具,一口气抵开花瓣插入了进来。

就算是做着这种满是情色意味的事情,他也保持着城主的涵养,优雅从容。

似乎二人并不是在交媾,而是灵肉契合的交流。

他的手掌滑过她的大腿根,将少女的腿心分得极开。

青眸垂下,注视着粗硕的茎身压进粉穴,一点点深入,幼窄的穴口艰难地吞纳下巨物。

令人热血沸腾。

待感受到器物插弄花心,就开始在甬道中用力顶撞,凹凸不平的蜜肉绞动,柔滑的甬道像是涨开了,被巨物顶开时响起的水声黏稠而频繁,谢锦茵被顶弄得浑身酥麻,酥麻感渗透进骨髓,几乎要溺毙在这强烈的快感中。

硕大的器物像是要将子宫捣开,宫腔内粘稠的水被搅动,而外头的两片花瓣则被硕大的器物撑得变了形状,小腹也被顶出可怕的轮廓。

谢云渊一边耸动,一边按在她小腹隆起的形状,微压,激得她身子一阵细颤,在她耳畔响起的声音更是含着欲望:“你好敏感,流了好多水,是感觉很舒服么?”

“哥哥明明知道,把茵茵变成这种样子的是谁……”谢锦茵神思恍惚,嘴上却半点不肯落于下风,“还将精液射进妹妹的身体里,做出这种事……哥哥真是淫荡又下流啊。”

淫荡又下流。

“你喜欢吗?”谢云渊吻了吻她被汗濡湿的鬓角,“喜欢我唯独,为你变得淫荡又下流?”

分明是咀嚼这样低俗的字眼,他说起来却半点也不粗俗,反而像是动人的情话。

或许的确是情话,唯独这二字。

这世间,他失控的一面,欲望的一面,唯有她,唯独只有她能看到。

二人十指紧紧扣着,察觉到妹妹累了,他便停下稍作休息。

心跳声,呼吸声,在这瞬息间清晰起来,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哥哥的一切都属于我。”谢锦茵像是打量收藏品一般以指腹触碰他的薄唇,满意地勾起唇角,“哥哥下流淫荡的模样,只有我能看到。”

谢云渊无奈却仍是笑得温柔:“在哪和谁学得这些字眼?”

“这还需要学吗?”谢锦茵无辜地眨了眨眼,她是孤儿,四海为家,三教九流势必也会接触一些,那里头的男人是什么样,这世上的男人是什么样,她最清楚不过了。

想到这,她讥讽道:“男人不都爱用这些词羞辱女人?明明他们才下流淫贱的东西,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荡夫,得到快感的是他们,却还要在情事上贬低羞辱女人,真是有够下贱的,幸好哥哥不说这种话。”

谢云渊与她生长的环境不同,没有深想到一层,不免想到了妹妹那些男人,眉头一紧,语气不悦起来:“他们会这样说?”

谢锦茵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似乎是在极力忍笑。

“……我怎么可能会碰那种男人?”

最后实在忍不住,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止不住在他胸口笑得连连岔气,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哥哥以为我是什么人?”

“就算用在床上被这种字眼羞辱也不会令我有快感,若我在床上听到我的男人说这种话,我只想啊……把他们的下体剁得稀巴烂。”

她满不在乎地说着,她又不是什么男人都要,挑剔得很,那种满口污言秽语的烂货也配被她碰?

脏得要命。

谢云渊闻言,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是该这样。”

彼此的性器还紧密相连,谢锦茵缓过来,搂住他修长的颈,复又吻了上去。

阳具还插在她深处,本将花径撑得满满的,现下又涨大了几分,剐蹭在内壁的细褶上令少女立刻到了高潮。

“哥、哥哥……啊……不行了……又要到了……”

谢云渊以唇封缄,将她的喘息咽入缠绵的吻中,劲瘦的腰肢有力地冲撞,直接撑开了宫颈,将子宫内壁痉挛不停。

内里激昂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谢锦茵承受不住,直接咬在他肩膀,咬破他的皮肉,瞬间见了血。

肩膀上强烈的疼痛,和身下被蜜穴的紧箍地触感,全都交织成如潮覆顶的快意,销魂蚀骨。

他眉头紧蹙,在这瞬间达到了顶峰,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在宫房流动,若不是有性器堵着,几乎要满溢出来,但是少女平坦的小腹也因此微微隆起。

刚射完略微疲软的性器,在微微抽出时又硬了起来,直至抽出时又勃涨得厉害,淫乱地往下滴淌着精水。

“我温文尔雅,禁欲自持的谢城主,怎么今日和条发情的公狗似的?”谢锦茵忍不住打趣他。

谢云渊淡淡一笑:“我听闻玄夜清规戒律繁多,弟子大多修心忍性,道心笃定,以骄奢淫逸为耻……即便是这样,你不是照样让他们为你屡屡破戒入俗。”

说到这,他眼眉垂敛,低低道:“玄夜宗第一绝色也不过是你的裙下之臣,而我又算什么?”

说得这般委屈,不过是一些以退为进的小心思罢了,若她真报出那些男人的名字,哥哥还不知道有多少手段折腾他们的。

“哥哥就是哥哥。”她回答。

“这是自然。”谢云渊伸出双臂,将她圈进怀里,“若是累了,便休息吧,迟些我抱你去沐浴。”

做了大半夜,谢锦茵本就困乏,如今谢云渊用掌心轻顺她脊背,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只是迷迷糊糊间听到他温柔的音色:“我以心血连接了你的魂灯,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无论你要去做什么,哥哥都会一直陪伴着你。”

这是,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了?

谢锦茵没有反驳,算是默认。

她在他怀中安稳睡去,一如十八年前的雨夜,风声扣打窗扉。

在师尊离开后,她的心第一次这样从未有过的平静。

他是她的哥哥,血脉至亲,是这世间任何男人都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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