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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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回去的时候，那边养生会馆的人也送来了早餐。常茗肴回去就吩咐的，他和李渔都没顾得上吃饭呢。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会过来，知道李渔想要好好休息了。

想要睡觉的时候，往往对吃东西都没什么欲望了。不过李渔看到食盒里面的白粥和几叠素菜，却觉得十分有胃口。几下吃了饭菜，李渔才抱着贝贝去睡觉。贝贝也乖巧，窝在李渔怀里，还学着李正学哄他睡觉那样，轻轻的拍着李渔的手臂。

也确实困了，李渔没一会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这一觉李渔一只睡到了晚上，肚子饿得咕咕响了才起床。不过贝贝早就被李正学抱出去了。

李正学一下午是又杀鸡又炖鱼的，好一阵忙活。李渔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李正学心里一只惦记着。所以李渔回来的时候，他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李渔瘦了的。所以，怎么给李渔补补，被他提到了重要的日程。

鲜浩博是从来不会沾厨房的事情的，就算在家里都没给他妈摘过菜。今天就听到李正学一直说李渔瘦了、瘦了，这念得他都觉得李渔这一趟出去受了不少苦。想到那年鲜教授去南极考察回来，还大病了一场。鲜浩博就也觉得李渔瘦了，要好好的补补。

于是，鲜浩博也挽起了袖子，帮着李正学打下手，准备给李渔做一桌丰盛的晚饭。而且，鲜浩博还特意在养生会馆那边订了几道大补的菜让送过来。

闻着食物的香气，李渔从卧室走出来。然后就看到自家只有请客才摆出的大方桌上面，盘子叠碗的磊了一大桌的菜。而且，这些菜还主要以大鱼大肉为主！那什么女人坐月子补身子的麻油鸡都有！

养生会馆的招牌海鲜珍、鲍汁海参、八宝海鲜汇都有！旁边贝贝早就巴望着了，连自己的零食都不想吃了，口水也流出来了，也不知道吸溜一下。不过到底还是常茗肴想得周到，从船上下来的人，这会真的最想吃的还是素菜啊！所以在得知厨房要送菜过来的时候，特意让多准备些素菜送过来。

看着儿子的模样好笑，李渔看了看还在厨房忙活的李正学和鲜浩博，连忙叫道：“菜已经很多，外祖，鲜叔，别再弄了，吃不了，先过来吃饭吧。”

鲜浩博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身上沾着些污迹，脸色也被油烟给熏得出了些油。围着的围裙上还带着不知道是那只动物的血沫子。但是李渔却莫名的有些心酸，眼睛微微发热。

☆、第六十八章 牛牛的传说

打着嗝，腆着肚子，拉着贝贝，李渔就到海滩上去散步去了。刚刚那一桌子的菜，实在是让他撑着了。

“外公，小灰回来没有？”李渔想到去南极的时候，还看到小灰和它的族群一起捕猎呢。

“早回来了，又跟着曲师傅他们出去打渔了。前些日子曲师傅他们打渔收获不怎么好，所以这次才带着小灰一起的。出海都四天了，估计也就是这两天要回来了。”李正学回道，现在养殖渔场那边天天砸钱下去。要是这边打渔还没有什么收获补进去，想想都觉得心疼。

因为已经是休渔期了，所以这段时间，李渔的那艘渔船只能到公海去撒网。他的船本来性能不错，而且也吃水深，到公海倒是没有问题。李家村的其它船就都歇着了，那些小渔船除外，一般是没人管的。

“外公，我想把荒岛旁边那些滩涂还有咱们小南湾这边的滩涂承包了。用来养些海藻，以后就作为饲料喂鱼虾用。”李渔想把7号渔场里面的那些幼鱼和种鱼投放到养殖渔场里面。而养殖渔场的发展也是往绿色原生态去的。不用投喂合成饲料，养殖密度也相对较小，这样也不用请太多的人。

“这事我去问过了，这些滩涂若是想要合理运用，不对环境造成伤害，是可以租用的。你在船上的时候，我就给你提过，有个生态养鱼的方案。将养殖的鱼类粪便收集起来，再用来种海藻，海藻又给鱼提供食物。

养殖渔场那边也是按照这个系统来建的，做了些调整。面积我也让他们扩大了一倍，那里水质不错。而且面积更大，生态循环更容易。滩涂承包这些事，你可以先去渔政和国土那边申请下。”鲜浩博连忙说道，这段时间他可是没少关注养殖渔场的。

本来他是想要自己贴补钱进去的，不过李正学给他说了，李渔还有不少存款，就算是加大面积也够用。怕引起李渔的反感，所以他也没有在明面上加钱，只是暗地里倒是给李渔走了不少关系。

养殖渔场那边的建设也进入了收尾工作，鲜浩博也去给李渔联系了不少卖育苗的养殖场。才回来的常茗肴也没闲着，知道李渔最近要捣鼓养殖渔场的事情，也是给他联系了不少的鱼苗卖家。

“麻烦了，鲜叔。”李渔点点头。

“我看咱们村外面这片滩涂还是先和柳村长说下，别到时候让他心里有疙瘩。”李正学交待道。

“我明天就去说说。”李渔也明白，在柳村长眼皮底下做事，又不告知他一声，肯定不好。

几人走着走着，李渔突然就感觉到腿边有个东西了。这低头一看，原来是花花过来了，正跟着他走呢。蹲下身来，李渔拍了拍花花，花花就用大脑袋蹭蹭李渔的手掌。花花身后的一群小海龟也往李渔身上爬去，这段时间不见，这群小海龟都长大了不少。

“这群小海龟可不得了，现在能从海里拖些水母上岸来吃了。也有人打它们的主意，不过平日里村子里的人看到了就会阻拦一下。它们也是机灵，一有人靠近就一溜烟的往海里跑了，那速度还真快！”李正学在一旁夸道。

“花花，怎么没看到牛牛？”一般来说，牛牛最爱跟着花花一起的。

花花抬起前腿指了一个方向，李渔顺着看过去，倒吸了口凉气。牛牛居然在一块礁石上面，半卧在礁石上面，半边身子坐起来。在月光下，看得挺朦胧，乍一看还真以为是海里的妖精出了海面。

“牛牛是越来越妖了……”李渔收回视线，有种再看就要瞎了感觉。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李正学看了看牛牛笑道。

前不久，有游客一直说他们小南湾的礁石上有海妖，目击者还很多。不过胆大敢去一探究竟的人却很少。有那么一两个过去查看，还没爬上礁石，那海妖就跑了。不少游客还拍照、摄影了的，不过村里人看着就这身影熟悉，一口咬定就是牛牛。

结果有一天晚上，一群新来村子里住的女大学生，晚上去散步的时候也遇到了。而且那晚上也真是凑巧，月亮被乌云挡着了，就剩下点星星，而牛牛正好脑袋上还顶着海草。又是十分妖娆的半躺在礁石上面。

结果那几个女生坚信看到了美人鱼，而且一个比一个大胆。不但要靠近去看个究竟，而且还想要去捉回来！于是几个女生就往村子里面跑，想要去找个渔网什么的趁手工具。一路跑还一路激动的叫着见到了美人鱼了。

什么身姿苗条，头顶长发什么的，从她们口中一描绘出来，完全没有半点牛牛的身影了。所以也引得村子里不少人一起去看，李正学也抱着贝贝去凑了热闹，不过一走近，李正学就认出了这是牛牛。喊了两声，牛牛就慢吞吞的从礁石上下去，然后扭到李正学身边来了。

等看清了牛牛的模样，和它头上的海藻的时候，几个女生惊讶得话都说不出了。只是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想法：光线暗什么的直接秒杀ps、化妆、整容技术！

“来，贝贝，爸爸带你玩游戏。”

“好！”

李渔趴在沙滩上做俯卧撑，让贝贝趴在他的背上。主要是吃得太饱，要是不努力运动下，再加上下午睡了那么大半天，肯定今晚别想睡了！李渔本来想是不是把龙涎香丢出来，让贝贝或者他外公捡到。不过想到自己才回来，也就作罢了，在沙滩上玩了会，就回去了。

***

第二天一早，李渔就起来了。

先是去柳村长那里说了想要租村子前的滩涂，也把租用的原因和以后的打算给村长说了。

不过柳村长有些不太乐意，他还是直接说了出来：“小渔，这些天来咱们小南村玩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三三五五的也不少。他们都爱到那片去赶赶海。这你以后承包了，怕是这些来玩的人又少了个去处了。”

“我只是种植些海藻，只要他们不破坏我的海藻，想要赶海的人可以随意进去。我会让人看着点的。有了海藻，这边退潮后，肯定留下来的鱼虾更多，赶海也更有趣。”这一点李渔倒是不介意。

“这样就好，有什么用得上我的，你尽管说啊。咱们村子里面也能办养殖渔场，还是什么生态养殖渔场，不错，我们是要支持的！”柳村长听到这才算满意，反正绝对不能为了某个人的利益，损害了整个村子里的利益。

“村长，我去弄份申请表，到时候把这些都会写进去，还要你们签字盖章的，到时候麻烦你们了。如果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咱们再修改。”李渔说道，昨晚他就去查了一下，小南湾这边的滩涂归了小南村的，所以想要租用还要从村里往上一步步的报。

不过他的租金也可以拨一部分到小南村来作为村里的支出，也算是件好事了。而荒岛那边就简单了，直接去申请就是了。

“行，你做事稳当，肯定弄得妥妥帖帖的。”柳村长满意的笑笑。想了想又问道：“小渔，你那海上的养殖渔场快建好了吧？”

“这个月月底就能完，到时候就可以投放鱼苗了。”

“你那渔场要请人不？”

“肯定得请人，加上种植海藻这边，少说得十来个。上次我就说了，在渔场那边上班就得在那边常住。工资比不得出海的、船上的人，不过遇到出鱼或者特别忙的时候会加工资或者是奖金。村长要是有合适的人选，帮我介绍几个，那就最好了。”这事他本来就想着优先考虑村子里的人。外人万一坑他，把他渔场里面的鱼偷出去卖了什么的，他也不能整天去盯着不是。

“这事我其实也不好开口，我家那不成气候的，你柳三叔，这次出去两口子都被人骗了，工地上做了大半年，也没收到半分钱。我就想着干脆让他回来做事，他两口子本分，在外面怎么能绕得过那些花花心肠的人。”柳村长说道，他三儿子柳明山是老实的，三儿媳妇也是老实，还都老实得过分了！这两老实的人凑一起，勤快得很，但是日子过得并不算好。

“行啊，柳三叔和三婶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回来了就到我渔场那边去上班就是了。”李渔倒是知道柳明山，村里出名的老实人，为人特别正直。年轻那会也进过部队，不过那时候部队里想要留下来不容易，所以也就当了两年义务兵。

“这事你看着行就好，也别顾着我的面子。我这村长也就是当这一两年了。上面马上要派大学生来，大学生村官。年轻人比我们这些老头子有想法，到时候村里发展还得靠他们。”柳村长说道，当了大半辈子村长了，突然要退下来，他还是有些失落的。

“柳三叔和三婶都是手脚勤快的，他们乐意来帮我我是求之不得。以后渔场那边还得他们多帮我看着点。”反正渔场那边的销售估计没什么大问题，到时候让柳三叔帮着负责一下，再找两个专业的技术人员来。他不用经常过去，但也能放心了。

谈妥了这边的事情，李渔就驾船去渔场了，好几个月没过去了，作为老板，他好歹也得去看看不是。

刚出海，花花和牛牛就凑过来了，非要黏着李渔。李渔没法，只得让两只都上船来，花花带的小海龟也一起上来。这么久没见着花花它们，李渔首先就是将7号渔场里面的鱼虾弄了些给它们吃。

船行出了小南湾，李渔就抛下船锚，准备下海去一趟。这些天不说没有往7号渔场里面弄些新的鱼虾进去，还放了不少的海水出来，总得补补货吧。而且都已经很久没有进去看看了，也不知道里面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

还别说，已经禁渔一个多月了，这边的鱼也越来越多了。而且成群结队的，现在也到了大多数海鱼的繁殖期了。李渔倒是没有忙着去捉这些海鱼进7号渔场，反而是闪身进了7号渔场。

虽然渔场里面没有扩大的趋势，但是幸好也没有缩小，到底也有一百亩，鱼虾密度也十分大。现在7号渔场的海里主要还是鱼苗和种鱼，倒是仓库里面各种成鱼已经不少了。李渔跳下去这里的水域，大体看了下现在的鱼苗数量，应该也差不多，到时候再投入一些种鱼就应该足够养殖渔场那边的了。

特别是他重点繁殖的那几种，像是黄唇鱼这类已经濒临灭绝的鱼类，都已经有了不少的数量了，而且种鱼也已经不少了。想了想，李渔干脆趁着现在休渔期，把这些珍贵的鱼放了一些种鱼出去。

正好外面的环境和气候也到了适合繁殖的时候，这个时候把它们放出去也能让这些珍贵的鱼类早些繁殖出鱼群。等到李渔也一起出去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那些被他放出去的几种鱼居然结成了一群！

一般来说，除了共生关系，很少有几种鱼会结成一个鱼群的。那群鱼还特意围着李渔游了几圈，才往更深的海域游去。看那些鱼迅猛的模样，李渔相信，它们一定能好好的存活下来，在这片海域里面繁衍后代。

等到李渔正准备上去的时候，突然遇到一个番红砗磲，这个番红砗磲真的十分巨大，张开贝壳的时候能把李渔整个都装得下去。这个番红砗磲外表和里面都是十分漂亮的乳白色，只有在边缘的地方有七彩的颜色，浅浅的几圈。这倒是挺少见的，一般番红砗磲颜色比较鲜艳。

番红砗磲的纹路十分漂亮，像是一道道常年车辆碾过的沟壑，也像是海浪一样，看上去富有活力。这个番红砗磲李渔目测得有上百年了，他也不忍心去动。毕竟这样上百年的生物真的很不容易了。

李渔特意躲开它，但是那个番红砗磲却缠着李渔，不让他走了，甚至还有拦路的霸王行为。这让李渔十分无语，不过想到刚刚自己出7号渔场，还放了那么多鱼出来，是不是也沾了里面的海水。这个番红砗磲估计就是感觉到了这个才过来的。

没有办法，李渔也只能放出一点7号渔场的海水给这个番红砗磲喝了。果然，7号渔场的海水比李渔更来得有吸引力，番红砗磲顾着去吸收那些海水，就不缠着李渔了。

总觉得今天一直在做亏本生意，李渔决定先不上去，在海里收一些鱼群进7号渔场。这样感觉心里平衡一点有没有！

☆、第六十九章 宝贝

也不用再放出7号渔场里面的海水来引鱼了，现在李渔已经能够轻松的接近海里的鱼群了。只要在他接近鱼群的时候，然后将就近50米左右的鱼虾收入渔场就好了。

连续收了两个不小的鱼群，马鲛鱼和沙丁鱼，不算是很贵的鱼类，但是李渔觉得心里淡淡的满足。不过那只大番红砗磲又凑过来了，在李渔转身的那一刹那，张开的两扇贝壳，李渔差点没有直接撞进它的肉里。

连忙蹬水往后退出好几米，李渔才拍拍胸脯。番红砗磲却慢慢的合上两边的贝壳，伸出一点肉在外面一摆一摆的，看着像是再向李渔撒娇一样。看得李渔一阵无语，这是被7号渔场里的海水吸引住，所以还想要？

绝对不行啊，再放万一里面变小了，他的鱼苗计划该去找谁？

不打算理会这个番红砗磲了，花花一家还有牛牛还在他的船上晒太阳呢，他也要去养殖渔场那边了。不过番红砗磲一点也不想要放他走，小心的用贝壳夹起李渔，然后就往海下面跑。

居然被一只贝壳绑架了！即使这个贝壳大了一点点，恩，再加一点点！但是他脆弱的心灵也很受伤有木有！

幸好对深海完全无压力，要不然李渔可以想象自己现在已经被海水给挤压得七窍流血，五脏六腑都得挤烂了。拍拍番红砗磲，李渔想要让它放了自己。不过显然，番红砗磲和他还不能愉快的交流，仍然拖着他继续往海底跑。

李渔已经放弃挣扎了，就让番红砗磲继续拖着他走。他到要看看，这只大蚌壳到底是想要闹哪样。反正，7号渔场里面的东西绝对不给。威武不能屈什么的想想就觉得自己挺坚强。李渔也陷入了不可自拔的脑补进行时，主要是被拖着走，太无聊了。

番红砗磲拖着他也并不好行动，因为夹着李渔，扇贝壳不能打得太开，也不能合得太紧。所以只有用它厚实的肉来推动整个身子前行。到底是活了上百年的，也是想得出些法子。

番红砗磲一直把李渔拖到了一处海底岩石围着的地方去。绕过了不少的珊瑚礁，这一片岩石上，海藻这些不好扎根，倒显得比较空旷了。而番红砗磲也把李渔放下了。这一处地方李渔以前也没有看到过，头顶还有不少鱼群在徘徊。不过可能是没有海葵、海藻，这下面倒是安静了很多。

这里很多坚硬的岩石，巧妙的围城了一个半密封区域。而岩石下面是一些细沙，看上去就是这个番红砗磲的老窝了。让李渔惊讶的是，在这细沙里，居然埋着很多死亡了的砗磲壳。

砗磲不单是它们的外壳可以作为装饰，而且因为它的壳十分厚重，很多人喜欢把砗磲壳用来打磨珠子。因为它们的壳上面有些有着很多花纹，有些甚至像是一个个眼睛一样。一般认为，眼睛越多的价值越高。

也有一些砗磲壳是没有花纹的，整体洁白无瑕，被称为自然界里面最纯粹的白色珠宝。还有砗磲上面还有黄色、紫色、蓝色等等，各种各样鲜艳的颜色，而且还有过渡、花纹等等。看上去就特别漂亮，打磨成了珠子也很好看。

因为传说砗磲具有很强的磁场，可消灾解厄、避邪镇煞、保平安，长期配戴具有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及感应。而根据《本草纲目》的记载，砗磲又有锁心、安神之效，能凉血、降血压、安神定惊。

所以，一般人认为砗磲是可护身健体，延年益寿的。而洁白无瑕的砗磲，又被佛教视其为驱魔避邪的神奇宝物，故被佛教作为镇教之宝。

这里死去的砗磲都没有一个是巨型的，不过种类却极多。细沙里的砗磲也不少，更是各种各样的都有。这些应该是这个番红砗磲收集在一起的。李渔指指下面这一堆砗磲壳，又指指自己。示意，是不是要把这些东西都给他。

番红砗磲将自己的贝壳一张一合的，看上去十分激动。只是巨大的水流冲得李渔差点摔倒。想了想，得了人家这么多的宝贝，也不好白拿。李渔直接将这个番红砗磲和这一堆砗磲壳都收到7号渔场里面去。

没想到砗磲壳直接进了仓库，被分类标注出来了，显示为矿石。李渔以前捡到的一些海底玉、玉髓也在矿石里面。而那只超大砗磲也被放到了仓库里面，被标记成熟番红砗磲。李渔连忙将它放出来，放到7号渔场的海里。这样被他从仓库里特别放出来的，仓库就不会再继续回收它了。

到了7号渔场的海里，这个番红砗磲特别活泼了，围着不大的海域到处转悠，跑得那叫一个快。李渔打算让它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再把它放出去，也许这样可以让这个老砗磲再活上一些年生。

再看了看那些砗磲壳，李渔知道一些种类的砗磲已经是濒危物种，也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但是若是砗磲壳，而且能够鉴定出来已经死了很久，拿出来倒也没什么事。

说是戴砗磲对身体好，不过特别讲究，要所戴的砗磲和自己磁场相和，这样才有利身体健康。若是磁场不和，反而对身体有害。所以李渔打算什么时候拿出一些砗磲出来，让几个老人选一个，去打磨出珠子来串成手链。现在砗磲养殖的人已经很多了，所以拿出砗磲壳出来也不打眼，几个老人肯定也不会到处乱说的。

等李渔再次上船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本来打算去养殖渔场那边吃中午饭的，结果遇到了那只番红砗磲，耽搁了时间。这一直饿着肚子，李渔也不打算再去养殖渔场那边了。开着船就往小南湾开。一路上李渔还在盘算，是不是以后要在7号渔场里面放点吃的。就放到沙滩上，弄个什么箱子装着。以后遇到这类的事情，也不至于饿着肚子不是。

肚子一路唱着空城计，李渔回到了小南湾。花花和牛牛还有些好奇，怎么李渔今天就在海上溜了一圈就回来了。到了小南湾，李渔的大船也正好回来了。因为码头这边人多了，所以花花带着一群小海龟和牛牛直接下海了。

看到李渔，船员也挺激动的，纷纷过来打招呼。李渔也顺便关心了一下最近的收获，去问了曲师傅。曲师傅说了最近的一些情况，这次出海因为有小灰在旁边，所以收获更多。

“捞到万多斤的洄游鲻鱼？给我留下一千斤有籽的鲻鱼。大家每人也分五十斤，都挑有籽的拿，其它的让徐哥和郑老板看看。对了，小灰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他不在这期间，也没发什么奖金这些。曲师傅也一直领着船员在做事，而且最近都是到了公海的，更是辛苦了。

“小灰也网了两网鱼，送去养生会馆那边了。”曲师傅回道，对小灰是真的服了。

对于李渔分鱼给大家，船员也都乐了。这鲻鱼有籽了价格更贵，而且也更难得。外面现在野生的都炒到七八十一斤了，他们拿回去不管是卖了还是自家留着吃，送人什么的都好。

鲻鱼现在也是繁殖期，鲻鱼不但是肉质鲜美，而且鲻鱼的鱼籽还可以做为鱼子酱，虽然不如鲟鱼籽那么美味，价高。不过海边的人没这么讲究，他们有自己的方法来处理这些鱼籽，而且营养价值和口感都不差。李渔就想着留些在家里，处理好了自家留着慢慢吃，或者送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