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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晚唇角扬起,她眼神看向时喻白,发现他脸上肉眼可见的疲倦,人又瘦了点,她眉毛轻蹙,心被紧紧揪着:“你订好酒店了吗?”
“就在学校附近,下午我们去……”
看电影。
时喻白还没说完,就被池念晚打断了:“下午我们哪里也不去,回酒店睡觉。”
池念晚以最快的速度在宿舍里收拾好东西,她拿了本专业课课本,本来想趁着时喻白睡觉的时候,把上午老师讲的整理好笔记。
但到了酒店后,她就后悔了,窗帘拉上后,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仿佛是两个世界一样,池念晚困意瞬间来袭,她动作很轻地换好睡衣,小心翼翼躺在时喻白身边,害怕把他吵醒。
只是刚躺下,腰上就立马横过来了一个手臂,黑暗中,时喻白睁开眼睛,感受到身下紧绷着的人,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不碰你,先陪我睡一会。”
“是我吵醒你了吗?”
男人身上夹杂着檀木香,池念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时喻白声音倦倦,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安慰:“还没有睡着。”
池念晚没有再说话,听着他的心跳声,慢慢的也睡了过去,室内寂静的只能听到两人平稳呼吸声。
她做了一个很久的梦,等睡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眼角还有泪水划过,枕头被浸湿了一小块。
池念晚把脸擦干,侧目看向时喻白,他眼睛闭着,细密的上下睫毛交叠在一起,呼吸轻柔而均匀。
手机闹钟发出微弱的响声,池念晚抬起身子来,伸出细嫩的手臂想去拿手机时,被人猛地拽了回去,她心里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独属于时喻白的气息就贴了过来。
“闹钟响了,我去关闹钟。”
时喻白睡眼惺忪,声音低沉,还带着慵懒气息:“饿吗?”
池念晚心里一紧,她不想错过能和他接触的一切机会,她眼睫轻颤,害羞道:“还,还不太饿。”
时喻白手臂青筋紧绷,撑在她身侧,深邃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干净乖巧的脸,然后忍不住吻了上去,把她声音堵到了嗓子里,他不断蹂.躏着她的唇瓣,反复了好几遍,仿佛怎么都亲不够。
手也轻车熟路地解着她的睡衣扣子,在她身上越来越放肆。
池念晚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事物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清澈眸子泪水汪汪,手被他带着去往未知的领域,她轻轻颤抖着。
时喻白从旁边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他细啄着她脖颈上的那块嫩肉,留下暧昧痕迹,哑着嗓子道:“晚晚,帮我戴上。”
池念晚呼吸急促,看向那个东西,声音带着哭腔:“可是我不会。”
“我教你。”
时喻白喉结滚滚,把包装袋打开,手把手教着她怎么戴。
池念晚手忙脚乱,指甲不小心划过滚.烫,只听到他沉闷的哼了一声,然后将她带入进别的世界里。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唯一有光亮的地方,一艘小船在水面上没有规律的摇晃着,船上的人只能紧紧地依附着彼此,过了很久后,一个波浪猛地扑来,船身慢慢翻滚,将她推回到现实中。
两人身上汗津津的,暧昧的味道肆无忌惮的,充斥在狭小的环境里,池念晚胸口急促起伏,她细长手指抱着时喻白宽阔的后背,久久不愿松开。
他们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时喻白才抱着软绵绵的池念晚去洗澡,洗了接近一小时,两个人才从浴室出来。
池念晚累得更不想动了,看着精力依旧旺盛的时喻白,她耳尖发热。
什么帮她洗澡啊,明明是对她图谋不轨!
第二天时喻白就要返回京北,他们在酒店里又呆了一上午,池念晚坚持把时喻白送到机场,看着他进了检票口后,才返回学校。
在她要进入校门口时,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叫住了她,池念晚望向她,疑惑问道:“阿姨,您是在叫我吗?”
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语气不怎么友善:“你就是池念晚?”
“怎么了?”
池念晚心里倏地警惕起来。
女人干脆的进入话题:“我是时喻白妈妈,有事想找你谈谈。”
第三十七章
时喻白的妈妈?
池念晚捏着包带的手指顿了下, 心里倏地紧张起来,她思绪慢慢飘回今天早上,醒来后, 酒店里已经没有了时喻白的身影, 因为他来得匆忙,没带行李, 池念晚下意识以为他不告而别了。
她慌忙拿起手机, 想跟他打电话时, 门口隐隐约约传来时喻白的声音,她换好衣服,顺着声音来源找去。
细碎的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 男人肩宽腰窄, 骨节分明的手随意在窗台,看起来恣意又漫不经心, 只是他神色紧绷沉着脸,眼眸森然, 打电话的语气压着怒气。
池念晚步步靠近站到他身边,她低头看着他冷白手背上青色血管凸起,伸手用食指描绘着上面的血管。
时喻白看到她过来后, 紧蹙的眉心稍微舒缓, 垂眸反扣住她作乱的小手, 他嗓音冷淡对着电话说了一声下午回去,没等对方回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下午就回去,这么快。
池念晚轻抬眼睫, 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舍, 她又重复问了遍:“你,下午就回去了吗?”
“公司的事还没处理完, 下午还要开会。”
时喻白漆黑眼睛紧盯着她,女孩五官柔和,长相本就清纯干净,巴掌大的脸上眼尾发红,添了份楚楚可怜感,他目光变得柔和,手掌揉了揉她的头,带着她回了房间。
池念晚没有说话,默默把订的电影票取消了,去把桌上的书收起来得时候,脚不小心踢到了放在边上的零食袋,她弯腰拿到桌子上,看了眼里面还剩些什么后,闷闷道:“时喻白,你把这袋零食拿着吧。”
转头想递给他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身后,池念晚被吓了一跳,心里有了个猜测,瞳孔猛地放大,“你不会从进屋开始,就一直跟在我身后吧?”
“我还以为我们家晚晚不理我了呢。”
时喻白声音沙哑,拖着她的腿倏地把她抱起来,一起坐到沙发上,“对不起,最近没有好好陪你。”
他看到了池念晚取消的电影票,神情微微恍惚,从未有过的酸痛感,在他心里涌起。
池念晚虽然在听到他要回去的那一刻,情绪有点低落,但她知道,时喻白是真的抽不开身,每次来得时候,脸上全是疲惫,他也已经很累了:“我没事的,你每天晚上都要和我说晚安好不好?”
池念晚侧着头,把脸颊贴在他肩膀上,两人之间离得很近,气息包裹着彼此。
时喻白圈住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到了她的额头上,最终停留在唇角:“好,回去后可能要忙一段时间,等下次见面,带你去看电影。”
最终还是看到了。
池念晚脸上发痒,她笑着躲避他:“我要看好多场电影。”
池念晚没有把要在时喻白生日时去找他的事情说出来,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时喻白想到了来这的目的:“如果最近有什么人来找你,说些什么事都不要听。”
池念晚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坐直身子,担忧看着他:“为什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股东突然撤资,他们想让我去联姻,但我都会处理好的。”时喻白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说出来口,接着语气似是哀求道,“晚晚,可不可以……相信我。”
他已经拒绝了,但却害怕他们来找池念晚,更怕她因为这事分手。
相信我。
池念晚脑海里响起时喻白的声音,只觉得安心,她嘴角扬起一个礼貌的笑容:“阿姨,您有什么事在这说吧,我一会还要去上课。”
孟英英点点头,模样强势:“行,那我就长话短说,你和喻白并不适合,我查了你的背景,家境不错,但却不是我们想要的。”
池念晚看着她,平静反问道:“阿姨,您这个我们里,包不包括时喻白?”
孟英英本以为眼前女孩娇娇小小的,一副很乖的样子,会很好拿捏,稍微吓一吓就能让两人分手,没想到上来就反驳她,她清了清嗓子:“当然了。”孟英英一句话带过,接着道,“而且,他现在在公司的处境很困难,你俩分开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池念晚笑了笑,没有听她后面的话:“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您让时喻白跟我说吧。”
孟英英看着她的背影,刚大喊了一声池念晚,周围人都往她这个方向看来,被好多人的眼神注视着,孟英英觉得很没面子,看了一眼校门口的牌子,就离开了。
如果想名正言顺地拿到时深公司的继承权,他们两个必须分手,她已经输给那个女人一辈子了,这次绝对不能再输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池念晚洗漱完后,拿起手机上床时,时喻白的视频电话打来了,她看了一眼宿舍其她三个人,然后轻轻走到阳台,接起来。
视频里,时喻白的背景明显不是在家里,她坐到椅子上,舒展着四肢问道:“还没忙完吗?”
时喻白眼神倦怠,开完会后就已经十点了,怕她一会要睡觉了,就想先抽时间给她打个视频:“嗯,一会还要开会。”
“怎么会这么累啊,吃饭了没?”
池念晚鼻尖发酸,明明上午才见,怎么又想他了呢。
“还没,一会去吃。”
时喻白眼神就没有从池念晚身上移开过。
池念晚看了一眼时间,不好意思道:“我说每晚要和我说晚安是开玩笑的,你要是很累的话,直接发个消息就好。”
“和你视频就不累了。”
池念晚害羞催促着:“你怎么这么会说话,不跟你聊了,你快去吃饭吧,晚安,晚安。”
时喻白宠溺一笑,嗓音低沉磁性:“晚安,宝宝。”
听到宝宝,池念晚心尖震颤,连忙挂断了电话。
太犯规了!
池念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到时喻白很累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分开是对你俩最好的选择,她晃晃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时喻白说可以处理好的,那就要相信他。
——
距离时喻白生日还有三天的时候,池念晚拉着安黎去买生日礼物,两人挑选了好几家都不满意,直到路过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旧的手艺店铺,上面写着非遗刻字,可定制打火机、钢笔等。
池念晚停下脚步,侧目看去,里面亮着昏暗的灯光,一个爷爷带着老花镜,手里拿着刻字笔,正刻着些什么,她问道:“梨子,你感觉打火机怎么样啊?”
“可以哎。”安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同意道,但转念一想,这个好像不能带上飞机,“但是你要怎么带过去啊?”
池念晚扫了一眼旁边门牌上的那排小字,小声念着:“可刻字,可快递。”
正巧此时裴砚舟给安黎打了电话,池念晚冲安黎挑眉笑笑:“帮我问问裴砚舟,时喻白的快递地址。”
裴砚舟实习也是回到了京北,这次安黎本来打算一起去的,但是临时通知,她们系里周六有一个活动,必须全员到齐不能请假。
安黎比了一个ok的手势,接起电话来。
趁着这个时间,池念晚走进了店里,老爷爷后面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打火机和钢笔壳子,池念晚慢慢看着。
听到动静的老爷爷,眼神从手里的打火机上移开,看到来人后,站起来模样慈祥问道:“小姑娘,要定制打火机吗?”
池念晚微微一笑,走到桌子前,嗓音甜腻:“爷爷,打火机是可以邮寄吗?”
“可以是可以,但我儿子刚出去了,你要是不着急的话把地址留下,等他回来我就让他去寄。”老爷爷颤巍巍的在抽屉里拿出纸和笔来,又补充道,“我今天晚上就让他给你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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