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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晖以前从没看过类似的古玩, 但他看曹行知眼中的神采, 也知道这东西肯定非同小可。

曹行知用鹿皮将那东西身上的油污擦干之后, 整个儿宝贝看起来更加清晰。

这是个金属制的烛台, 确切的说, 是一个惟妙惟肖的, 穿着少数民族服饰, 留着民族特色发型,单膝下跪,手握一直剑戟的青年武士。

那剑戟相比较雕像而言, 比例较长,而且在剑戟偏上的位置,还有一处小平台, 猜想应该是插蜡烛的烛台。

曹行知如获至宝, 将烛台擦净之后,便对顾朝晖说, “小顾, 咱俩屋里细说。”

然后又吩咐袁叔, 让他把大门关好, 有人敲门也不叫开了。

看对方如此郑重严肃, 顾朝晖更加笃定这东西价值不菲。

果然,进屋之后, 还未等落座,曹行知便将那烛台递到顾朝晖手上, 并跟他讲起了这东西的来历。

经他一说, 顾朝晖才明白,这东西年头不短,至少上千年,而且是少数民族的统治者专用。且,这烛台应是在少数民族受汉化影响之后的产物,否则不会手持剑戟,而非弓箭。

再一则,这东西是青铜打造,且保存完好,看规制应是陪葬品,也就是说,很可能是离那村子不远的那座大墓里流出来的东西。

这可真是歪打正着了,他俩无心去挖宝藏,这宝贝却自己送上了门。

曹行知不禁抚掌大笑,“小顾,你的运气当真是好,就连老天爷都要帮助你。这东西,我不瞒不藏,实话告诉你,价值不可估量,说不上是国宝级吧,但保你家三代衣食无忧是没有问题了。”

闻言,顾朝晖大惊,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看他的表情,曹行知又道,“不过,小顾,按照咱俩之前说好的,这东西我真的有心想要,因为我的收藏里还真没有类似的东西。你看行不行?”

顾朝晖听闻这宝贝如此值钱,震惊过后,一点真实感都没有,面对曹行知的请求,他也只是木然的点点头,然后说,“曹大哥,我对这些东西都不太懂,既然你想要,我可以让给你。”

见他还是发懵的状态,曹行知忙叫袁叔来送茶,然后陪着他喝了小半天茶之后,感觉顾朝晖才有点回过神。

看他眼神清明多了,曹行知才又继续笑着说道,“小顾,这东西你可想好了,是不是真的要让给我,我绝不干强买强卖的事儿。”

顾朝晖认真想了想之后,道,“曹大哥,这东西我愿意让给你,只是我不想要钱,而是想要跟你交换东西。”

曹行知闻言笑了起来,看着顾朝晖道,“小顾,你果然是个有心人,其实就是你想要钱,我也会劝你留个物件。古玩之类,最适合代代相传,作为传家宝,保得子孙后代生活无忧,不到确实需要动用的时候,千万不要变卖。”

“我和你想到一处去了,曹大哥。说实在的,我现在并不是多么缺钱,只要筹措上这次出国的学费就行,说句不谦虚的话,我对自己赚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钱得流动起来才能让日子越过越富,若是你今天给我一大笔钱,我暂时却没有花用的地方,不是浪费了么。”

曹行知没想到顾朝晖的理财观念还挺超前,更是对他刮目相看。

其实顾朝晖没有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即使现在对方给了他上百万,但二、三十年后,这百万资产可能连一间屋子都买不来,所以想保值增值,还得留一件像样的东西。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曹行知就领着顾朝晖去了旁边的一间厢房。

袁叔打开厢房的门,按开墙上的灯,顾朝晖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刷新了认知。

屋内的古玩珍品多不胜数,这一屋子的东西,不说价值连城,也差不多吧。

顾朝晖忍不住转头去看曹行知,见对方非常坦然淡定,既没有炫耀财富的洋洋得意,也没有暴露财富后的惴惴不安。

他坦荡一笑,对顾朝晖说,“这就是我这几年在周边搜罗的东西。小顾,我给你挑几件和那烛台价值相当的,你选一选。”

虽然没和曹行知订立什么合同契约,可顾朝晖明白,就凭对方敢给他看这一屋子的宝贝,也不可能贪图他白得的那个烛台。

而从曹行知的角度来说,他之所以敢在顾朝晖面前露富,也是通过这次两人下乡收货,充分了解了对方的人品之后,才做的决定。

顾朝晖为人朴实,耿直,善良,机灵而有自知之明,知足却又勤恳上进,对天降横财,没有表现出贪婪和过分的私欲,面对旁人的疾苦,他能感同身受,这样的人,曹行知是非常想跟他做知己好友的。

而且,他不怕给顾朝晖暴露这一屋子宝贝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这些东西在他的财富中实在是不占什么比例,除了在这个城市,他在北方的其他三个城市,还各有一间这样的宅子,而且只大不小,他的实力便可想而知了。

曹行知给顾朝晖挑了三样东西备选,一样是彩瓷,一样是象牙雕梳妆盒,还有一样是字画。

顾朝晖对这三个东西都不太懂,他心里十分信任曹行知,因此也就没从价值上评估这些东西,只从是否适合自己的角度进行了选择。

彩瓷易碎,且比较占地方,不好保管,且他们家是平常家庭,屋里若是摆了个这样的东西也实在招眼。

至于字画,顾朝晖一来不懂,如果收藏,实在是牛嚼牡丹,附庸风雅了。再者字画最怕破损,霉变,对于保管条件要求较高。虽然他也收集了不少古书,古本,但和这价值不菲的字画相比,顾朝晖还是觉得自己不要轻易挑战高难度,毕竟他是在选传家宝。

如此一来,看来只能选那个象牙雕的梳妆盒了。

其实三件东西摆上来的时候,他一打眼,就相中了这个梳妆盒,价值几何先不说,这东西正好是他需要的。

结婚前,顾朝晖就想送林荫萌一个自己做的木雕梳妆盒,可因为一直太忙,没腾出空来。

这次有了个现成的,送给媳妇儿是再合适不过了。

曹行知见他没怎么犹豫就选了那个象牙梳妆盒,还很有点纳闷,道,“我以为你会选那副字画。”

顾朝晖笑笑,一边摸着色泽温润,做工精细的象牙梳妆盒,一边露出个温柔的笑容,说,“这次下乡也没给我媳妇儿带什么好东西,这个拿回去送她正好。”

一句话说得曹行知大笑起来,拍着顾朝晖肩膀道,“看不出来啊,小顾,你还是个老婆奴。”

“老婆奴就老婆奴吧,我愿意被她使唤一辈子,嘿嘿。”

看顾朝晖家庭这么幸福,曹行知不由想起之前自己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便顺口问了起来。

这一问才知道,竟然顾朝晖压根不知道有礼物的存在。

曹行知不用深想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这个郝老板也太过分了,连这样的礼物也敢私吞。

于是,本来定好让袁叔将那些小物件送去古董店变卖的计划又变了。

两人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之后,曹行知表示,要亲自去一趟店里,把那套粉瓷的牛郎织女摆件给要回来。

这事顾朝晖不好多插嘴,再说,这些天他听了曹行知话里话外说得关于郝老板的一些话,也能体会出来,这郝老板是个贪得无厌的主儿,要是不用点强硬的手段,他就会蹬鼻子上脸。

中午,在曹宅吃过饭之后,两人便收拾了那一堆小东西,和那对双耳青瓷瓶来到了古董店。

郝老板本以为自上次饭局之后,再不会见到这二人,没想到他俩时隔不几天,还能主动登门,这让他惊喜交加,没用小伙子,亲自上阵,端茶倒水,跑前跑后的伺候两人。

曹行知一坐下,没跟他多废话,开门见山就问了那套彩瓷摆件的事儿。

郝老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尤其顾朝晖这个当事人还在跟前,他更是下不来台。

看来曹行知这次是诚心要给他难堪的,郝老板虽然心里不服,但自知理亏,而且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姓曹的,便只能脸红脖子粗的跑到后面,将那对摆件拿了出来。

见他还算听话,曹行知便给他找了个台阶,道,“想来是郝老板人忙事多,给忘了,不过现在给了也不迟,听说小顾的爱人还没怀孕,还可以按新婚算,哈哈。”

虽是个台阶,但这话着实刺郝老板的耳朵,但为了不再得罪曹行知,他硬着头皮也得下这个台阶了。

要回了东西,曹行知便让袁叔将那对双耳瓶和那些零碎小东西拿出来。

经过刚才的事儿,郝老板以为自己再无与曹大金主做买卖的可能,却没想到对方竟给他带回来这么一大堆东西。

看着眼前的东西,他刚才心里憋得那股火气和不忿立即就烟消云散,什么也没有钱好啊,真是有钱百病消,有钱不烦恼。

不过因为刚才已经被曹行知敲打过了,所以这堆东西,郝老板没敢像往常那样压价,而是在平时照顾曹行知的基础上,又让了一两分。

最后,那堆双耳青瓷瓶卖了七千块钱,那堆零碎小物件也卖了近两千块钱。

把钱接到手里的时候,曹行知看着顾朝晖,两人不禁相视一笑,顾朝晖更直接说道,“曹大哥,厉害!”

只有另一边的郝老板,既没什么赚头,又没当上好人,还不敢露出真情实感,只是瞅着两个人一个劲儿的笑,那笑里带着三分无奈,七分苦涩,看得顾朝晖很是畅快。

按照两人约好的,瓷瓶变卖后,本利平分,顾朝晖得了近三千四百块钱,在加上那些小东西的钱,他这趟下乡收货,共赚了近四千五百块钱,支付出国的费用是绰绰有余了。

而且,他还额外得了一副鎏金马鞍和一个据说能作为传家宝的象牙首饰盒。

看着满满的收获,顾朝晖心情激动,紧紧握住曹行知的手,道,“曹大哥,你真是我的贵人,这次要是没有你帮忙,我怎么可能……”

还没等他说完,曹行知就止住了他的话头,笑着说,“不用谢我,小顾,说起来,我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好运道的光,才收了那个烛台。”

两人经过一次同吃苦共甘甜的经历,感情已经非比一般,自然好多话不必再说出口,再说便是客套了。

顾朝晖本想邀曹行知到家里做客,尽一下地主之谊,表一表自己的心意,可曹行知却告诉他,自己还有急事要办,当天晚上就要启程,顾朝晖不禁可惜,说实话,他还有很多东西想跟曹行知学习呢。

看出他的不舍之情,曹行知笑着安慰他道,“小顾,咱们已经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就不会断了联系,这是我在国外的通信地址,虽然我在国内居无定所,你不好找我,但有事可以往这个地址写信,如果有急事,还可以打电话。以后再遇到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情况,千万不要客气。”

顾朝晖没再说什么,他接过曹行知递过来的名片,然后又上前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对方,这才道,“曹大哥,那我们保持联系。”

“好!有缘自会相见,我怎么有预感,下次咱俩再见面,是我有事求你呢?哈哈哈。”

虽然没太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但顾朝晖还是爽朗笑道,“要是真的能帮上你,那也是我的荣幸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顾朝晖一直看着曹行知的吉普车开到看不见影子的时候,才从他家离开。

又是在外忙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

这次林荫萌担心他,比上次下乡收货更甚。

她白天和母亲在家的时候就表示了后悔,说自己应该陪着他去,万一有歹人贪图钱财把他害了怎么办。

虽然笑着安慰着女儿,说哪有那么多坏人,可林母心里也不由悬了起来。

直到日头西沉,顾朝晖还没回来,娘两个真的着了急,林荫萌不听母亲的劝,正要打着手电出门去找,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林荫萌给他开了门,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确定人没事儿之后,一下子就扑上去把人抱住了。

顾朝晖两手都拿着东西,对于媳妇儿这突然的举动,他虽然不太理解,但还是积极回应了一下,用胳膊把人虚抱住了。

等进到屋里,听到丈母娘和媳妇的一直在为他担心,顾朝晖才哭笑不得的说道,“曹大哥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然后便把今天发生的这前前后后的事情给娘两个讲了一遍。

两人听后有多么震惊就不用说了,单说林母和林荫萌捧着那个象牙梳妆盒子看了半天,然后用不敢置信的口吻说,“这东西真的能值那么多钱?”

顾朝晖笑着说,“我当时也是存疑,不过曹行知给我看了他那一屋子的宝贝,我觉得他也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坑骗咱们。再说了,不说这东西值不值钱,总归是咱们白得的。而且还有这些真金白银在这儿放着啊。”

说着,他就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拿出用报纸包着的厚厚一摞钱。

足足五千多块!

这回她俩看了也不得不信服了,去一趟乡下,走的时候带的是一千块钱,回来的时候变成了五千多,还外带一个鎏金马鞍和一个象牙首饰盒。

这买卖怎么算都是赚啊!最关键的,出国的培训费也不用发愁了!

所以这象牙首饰盒到底是真是假,价值几何,一家人反而不太关心了。

林母嘱咐两个孩子将那副马鞍和首饰盒收好,又说起了这些钱的事情。

因为这次的收入超出预期,林母便生出了一个想法,她把顾朝晖叫到跟前,说,“朝晖,咱们急等用的钱筹到了,这多余出来的部分,你有什么安排么?”

丈母娘这话一出口,顾朝晖就明白她什么意思了,其实自己和她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

他笑着道,“妈,我想着明天和荫萌一起去邮政局,给呼格吉勒图家汇五百块钱过去。”

林母一听,欣慰笑道,“好孩子,你果然让妈放心。实话说,朝晖,妈就怕你这次轻易得了意外之财,会变了心肠。”

听了丈母娘如此一说,他严正的说道,“妈,钱财这种东西,我肯定喜欢,因为钱能帮咱们的大忙,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的生财之道始终是靠我这双手。这种天降横财,可遇不可求,这次要不是有曹大哥带着我,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机缘。还有呼格家的事儿,更让我觉得人心比钱更重要。所以这副鎏金的马鞍,我打算留下来,当咱们家的传家宝,告诉以后的孩子们,做人到啥时候都要心底纯善。”

他这一席话说出,林母和林荫萌都无比赞同。

第二天,小两口就按照地址给呼格家邮寄了五百块钱过去,那副马鞍也在被打理干净之后,被当做传家宝郑重的收进了柜子里。

而那个本来据说价值不菲的象牙首饰盒却被恢复了它最原始的用途。

顾朝晖把它摆放在林荫萌的镜子前,拍着胸脯跟媳妇儿保证,“荫萌,你等老公给你把这首饰盒装满。”

林荫萌看他那傻样就咯咯笑,拍了他胸口一下,说,“我天天上班纺线织布,戴那么多金银首饰干嘛?和我这工人阶级的身份也不符啊!”

“等以后我有了新出路,能赚大钱之后,就让你辞职在家当阔太太。”

顾朝晖说着,就将她搂在了怀里。

不过林荫萌对他这个想法可不认同,她半真半假的反驳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那可不行,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必须出去工作。”

看出媳妇儿眼里认真的神色,顾朝晖觉得她这样格外可爱,笑着逗她,“行啊,到时候你给我当领导,我啥都听你的。”

林荫萌看他说起话来也没个正经,便也不再跟他分辨,只是在心里想着,还是不能放松平时的学习,以后要是丈夫有了发展,她更不能拖了他的后腿才行。

寄给呼格家的汇款,过了约莫一个来月,有了回音,顾朝晖家突然接到一个包裹单,说是让去附近的邮局取东西。

等他去邮局,发现呼格竟然给他们邮寄了满满一麻袋的东西。

到了家拆开一看,有奶豆腐,风干肉干,干蘑菇,干野菜等等,都是当地的土特产。

随包裹寄过来的还有一封短信,上面一行是用蒙语写的,下面是汉语,“谢谢恩人,我母亲的病已经好多了。等到秋后,有了新打的小米再给你们邮寄,等啥时候去城里,再去你家送羊肉。”

林母看了又高兴又感动,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跟顾朝晖两口子说,“你们俩可想着给回信哈,这就是缘分,咱们不能断了联系,当亲戚来往着吧。荫萌,你再收拾收拾家里的旧衣服,捡干净没有补丁的给他们再邮寄过去些,只要人家不嫌弃,咱们能帮多少帮多少吧。”

两个小的看着母亲这样上心,自然依言而行,就这样,他们家就有了一个少数民族的“亲戚”。

顾朝晖消失了几天,再回到机械加工厂的时候,孙炳胜第一个冲上来,一番嘘寒问暖。

“老弟,你这咋整的,几天不见,晒得像个赶大车的!”

可不就是下乡赶大车了。

但顾朝晖没说出来,只是笑着道,“孙哥,我出国的费用筹到了。”

“啊?这么快?”这太让孙炳胜出乎意料了。

不过顾朝晖没跟他说具体情况,只说有个贵人帮忙,帮着筹到了钱。

紧接着,杜大海也知道了这个好消息,他见顾朝晖几天没见就黑瘦了一圈,想来为了筹钱也是吃了不少苦,心里更加感觉过意不去,当初承诺让人家出国,结果却全是小顾自己张罗的。

于是后面的事儿,杜大海便没再用顾朝晖操心,琐碎事情,他全部一手包办了。

直到三个月后,顾朝晖和孙炳胜将出国的手续拿到了手里。

看着手上的机票和护照,顾朝晖的心情无比激动,终于可以远赴重洋,到世界的另一端去看看了!

这次出国不是普通出差,林荫萌特别上心,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帮他收拾行李。

虽然计划只有10天时间,算上往返路途,也就半个多月,可她就是心理不太踏实,这种不踏实的感觉比之前丈夫下乡收古董那次还强烈。

她心里默默祈祷,千万要一切顺利啊,他们家的日子,不求大富大贵,只要平安团圆就行。

出国前一天的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她伏在顾朝晖怀里,犹犹豫豫的说了心中的担忧,可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吉利,又说要把话收回去。

看着媳妇儿知冷知热,将自己这么放在心上,顾朝晖心里化开了蜜,他一边握着林荫萌的手,一边道,“你放心吧,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倒是盼着你能有好消息。”

说着,他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林荫萌脸上立即绯红一片,捶着他肩膀笑骂了一阵,同时也将那些担忧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去送站的时候,林荫萌还是落下了不争气的眼泪,顾朝晖看着也不落忍,本来已经上了火车,又不得不跑下来安慰她,直到列车员过来催促,他俩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看着远去的铁皮长龙,林荫萌擦干眼泪,默默在心里祈祷丈夫这次能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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