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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忙活,让归庭月的房子从密闭银笼变回了玻璃花房,变得窗明几净,日光满溢。

李婶婶又笑又急,反复跟归庭月确认:

“不要先告诉你妈妈嘛?他自己弄么?这样拆掉你妈妈不说的啊?”

意识到无法阻挠后,她关心起陈是的个人安危:

“还是找人来弄吧,这样子好危险的。”

“哎呀陈是你这小伙子怎么不听话呢。”

絮絮叨叨,念了不停,都是无用功。归庭月自然也担心,一直在旁边给他扶梯子,打下手,毕竟楼层不低。

但陈是这人瘦长有劲,所以也没怎么费事就将客厅阳台的防护网拆卸一空。

两人并排立在栏杆后,将如海蓝天尽收眼底。

归庭月深吸一口气,眼弯成小缝:“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她转眼看陈是:“你觉得呢。”

陈是看回来:“总算顺眼了。”

归庭月笑起来,脸在天光下明晃细白:“你没少偷看我吧。”

陈是对她贼喊捉贼的行径已经习惯:“谁偷看谁?”

归庭月说:“如果我没偷看你,你会发现我吗?”

陈是的手在横杆上轻点,想了想:“那倒不会。”

陈是呵气:“但我真正注意到你,就是因为这个护栏。”

归庭月噤了声,少晌才道:“去年我自杀过两次,没成功。”

陈是回身,挨个捉起她两只手腕查看,确认没有任何疤痕,才暗自松懈,但手未因此放开,反倒勒得更紧。

他的眼睛也紧紧看着她,目光有力,蕴着千言万语。

归庭月如犯错的小孩那般嘀咕:“是吃药的,洗了胃,因为想漂亮一点……”

陈是面色淡静,视线却越发滚烫。

归庭月脑袋升温,想挣开,陈是不放,最后很干脆地把她拉来怀里,不容置喙地拥住。

归庭月也回抱,闷声闷气:“你有想过吗?”

陈是的下巴在她头顶轻轻蹭着:“想过吧。”

归庭月说:“最后是什么战胜了这种念头?”

陈是说:“就像你说的,我还能敲,不是吗?”

归庭月鼻酸:“是啊……多好。”

陈是抚摸着她后背柔缎一般的长发:“我这周准备去魔都面试。”

归庭月愣了愣:“面什么?”

陈是说:“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一个艺人团队在找鼓手。”

归庭月扬唇:“那很好啊。”

陈是放开她,改握她双肩:“正好带你出去玩两天。”

归庭月努了下嘴:“我是很想去,但还是得问问我妈。”

当天下午,归庭月就跟妈妈说了这件事,女儿破荒天有外出散心的欲望,她自然不会阻止,但她也提了个要求,就是必须把归庭月的弟弟捎上,不可以只两个人单独出行。

归庭月理解她的忧虑,所以没多辩驳,转头去问陈是态度。

陈是在微信里回:我没意见。

归庭月反倒做作起来:你不想跟我两人世界吗?

陈是说:想啊。

归庭月笑:那你还“我没意见”?

陈是:代入你父母就有意见了。

归庭月轻哼:我妈今天从李婶婶那知道你拆窗的伟大事迹了。

陈是问:你妈什么反应?

归庭月直接发语音,重现妈妈在电话那端的嘶声惊叹:“你男朋友胆子怎么这么大呢?”

陈是问:你怎么回的?

归庭月笑道: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才能把你女儿拿下啊。

周五下午,归母将归林风送了过来。

归庭月有大半年没见弟弟,不想他竟已比她高出一头,她一脸震惊地抬眸:“小风,你这么高了?”

男生摊手:“我不长的吗?姐。”

归庭月:“……”

妈妈走后,姐弟俩在桌边吃水果,归林风多次打量她,欲言又止。

归庭月被瞧得不自在起来:“老看什么?”

归林风把一颗蓝莓丢嘴里:“有男朋友就是不一样了啊姐。”

归庭月冷冷瞥他:“什么意思?”

归林风笑:“气色红润有光泽。”

归庭月也看他,以牙还牙:“你也不一样了啊高中生,怎么理寸头了?”

归林风眉心收紧:“烦,起早贪黑的太苦了,不想还要天天吹造型。”

归庭月安慰:“……其实这样挺帅。”

归林风摸两下毛剌剌的清爽发丝:“是吧,我也觉得,更帅了。”

归庭月忽然跟想到什么似的讥笑出声。

归林风问:“笑什么笑。”

归庭月说:“你跟我男朋友应该蛮有共同话题。”一样的臭屁。

归林风:“何以见得?”

归庭月不吭声,保留悬念。

翌日大早,赶飞机的关系,四点多陈是就来了归庭月家,给他开门的是叼着小面包的归林风。

陈是猜到他是谁,所以并不意外。

但本还半梦半醒的神游少年顿时瞪大双眼,摘走嘴里面包:“你是那个吧。”

陈是一头雾水:“哪个?”

归林风心跳加速,颤音自报家门:“我是……爆米花。”

陈是略微惊讶地挑眉:“哦,你好。”

“姐——”归林风回头,三步并作两步地往走廊蹦:“姐——”

归庭月揉着耳朵:“叫什么,这会才几点?你想被邻居找上门?”

归林风换气声亢奋嗥叫:“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男朋友是popcorn的鼓手!!”

这回轮到归庭月一脸问号。

坐上去往机场的计程车后,副驾的归林风还兴奋到不得安生,屡屡回头看陈是,时刻找机会跟他说话,还嘴甜胜蜜,夸他们的歌,赞叹他们的演出,一口一个“哥。”

陈是全程淡定搭腔。

顺着人流登机时,归林风已经毫无羞耻心地升级称谓:“姐夫,你慢点。”

陈是轻笑,有些无奈地偏了下脑袋。

归庭月重锤他胳膊,龇牙:“你有什么大病啊?”

机舱里,三人坐在一起,归林风靠舷窗,陈是挨走道,归庭月是夹心。

然而归林风还是频繁地越过姐姐跟陈是交流,问东问西,陈是也一一作答。

归庭月注意着,发现他对她弟弟出乎意料的有耐心,甚至超过自己。

归庭月不爽,剜一眼归林风,笑里藏刀:“小风,你坐来中间来好了呀。”

归林风摇手:“不了不了,我怎么能拆散你们?”

消停没一会,他又侧头唤:“姐夫。”

归庭月恶狠狠乜回去。

归林风:“没事没事。”说完就老实巴交正襟危坐。

刚准备从包里翻出眼罩戴上打会盹,归庭月的手被中途截住,不轻不重地扣了回去,她心一颤,偏眼找陈是,手的主人纹丝未动,仅撩高眼皮,侧来一个彼此会意的眼神,而后关灭手机。

归庭月偷翘嘴角,也悄悄交握回去。

窗外白云如絮,镶着金边,绵软无垠。

受够静音模式的归林风再度被好奇胀满,忍无可忍启齿:“我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归庭月心叹一息:“问吧……”

归林风问:“我们这三天就是去魔都玩吗?”

归庭月摇头:“不是,陈是有点工作上的事。”

归林风奇怪:“那怎么……没带鼓?”

陈是服了他们姐弟俩一脉相承的一根筋:“那么大,怎么带?”

“也是,”归林风挠头:“我以为你们乐手都必须随身携带自己的乐器,因为熟悉。”

陈是说:“带鼓棒就行。”

归林风眉一扬,纠结了会,问:“可以看看吗?拒绝也没事儿,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过分了。”

陈是倒无异色,从黑色背包里抽出两支鼓棒,大方递给他:“看吧。”

归庭月在中间严肃提醒:“别弄坏了。”

归林风连连颔首,握在手里细看,并评价:“哇,还挺有分量。”

归庭月哼一声:“也不看看是谁的鼓棒?”

归林风“哦”两声,翻转过来,惊讶发现:“上面还有刻字的啊。”

这个归庭月知道,就提前给男友代答:“别问了,是他以前乐队的名字。”

“不是啊……”归林风弯身凑近,辨认上面的字母。

下一刻,他啧一声,脑袋激灵着把鼓棒交回去:“看完了不看了谢谢。”

陈是勾勾唇:“就这么一会,看出名堂了吗?”

归林风:“嗯。”旋即作委屈状:“不就是狗粮吗?我吃还不行吗!不就是当电灯泡吗?受妈之托我有什么办法!”

归庭月不明就里,左右看他俩:“你们在说什么?”

归林风满脸悲愤:“你当我瞎?那个刻字是个屁的乐队名字,明明是你的微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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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pie

这是美剧《小谢尔顿》里姥姥喜欢叫谢尔顿的一个爱称,大概就是“小甜饼”的意思

其实我作者专栏名字也叫这个,因为含moon所以拿来给月月当网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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