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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部召开的媒体通报会,人潮涌动,所有的媒体都来了,黑压压的一片。
媒体们的心情非常激动,一路走来,路上的行人多了,整座城市没有那么空荡荡了,终于恢复了生机。
想起半个月前绝望害怕的心情,这会儿就更加的心满意足。
众志成城,挽回了一场浩劫,激动。
招待会准点开始,主持人在台上通报此次疫情情况,做到信息透明化,让公众放心。
当方部长宣布,在这场消灭疫情的战斗中,取得了绝对性的胜利,自主研发的疫苗和解毒药方已经面市,解除一级警报时,大家喜极而泣,欢呼声响彻全场。
台上台下都热泪盈眶,太艰难了。
这一天来之不易,是用无数人的努力换来的平安。
连翘坐在角落里,默默看着四周激动的人,“大家很开心。”
坐在她身边的沈京墨微微一笑,“你不开心吗?”
连翘身着深灰色的西装,合身而又得体,囊个人很精神。“开心啊。”
但没有像大家那样喜极而泣,而是一层淡淡的喜悦,心里很踏实。
真是奇怪,没办法感同身受。
沈京墨也挺冷静的,轻轻握着她的手,“对我们来说,这是责任,也是义务,有能力者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我们无愧于心,这就够了。”
所以,就算不能同悲喜,又如何呢?
他和连翘本身就是极度自我的人,这种人的共情能力不行,优点是不容易受周围人的影响。
连翘想想也对,笑眯眯的点头。
方部长的声音响起,“下面,有请研发出疫苗的沈京墨医生和他的团队上台。”
沈京墨一身笔挺的西装,容貌英俊,身形挺拔,作风洋派,看的很多女记者脸红心跳,都犯花痴了。
帅气的小哥哥谁不喜欢?
方部长很热情的向大家介绍,“这位就是沈京墨医生,在国外留学多年,学成后回国报效自己的祖国,这次的K520F疫苗就是他带着团队研发的,欢迎他们。”
20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最重要!
“沈京墨医生,你说几句吧。”
“我叫沈京墨,作为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谢谢。”
言简意赅,利落干脆,态度谦虚有礼,让人心生好感。
媒体们很热情的举手提问,都是关于疫苗方面的,沈京墨面带笑容的给大家科普,深入浅出的话语,让大家听懂了些许。
当然,太专业的东西,媒体是听不懂的,但不妨碍大家的热情。
忽然,一名中年男记者站起来问道,“沈京墨医生,听说你是京仁堂沈家的子孙,这是真的吗?”
京仁堂?媒体们精神一震,这可是一个爆点。
谁不是吃着京仁堂的药长大的?谁不知道这个百年老品牌呢,都对京仁堂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原来是家传渊源,怪不得这么出色呢。
嗯,他们准备去京仁堂那边做个采访,最好是采访京仁堂的掌门沈空青,聊一聊沈京墨的成长之路,叔侄感情之类的。
这些都是观众喜欢看的。
沈京墨面色不变,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我虽然姓沈,但跟京仁堂没有什么关系。”
那男记者呆了呆,表示不信,“啊,沈空青说他是你的小叔呀。”
显然,他跟沈空青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错。
沈京墨的眼睛微眯,“确实是我小叔,不过我从小就去国外生活,跟他一家人都不熟悉,我手头也没有京仁堂的股份,所以,我跟京仁堂没有半点关系。”
原来是这个意思,他撇清了跟京仁堂的关系。
世人眼里,京仁堂沈家是一个整体,但在沈京墨嘴里,这是两者,早就切割开了。
只是,一句跟沈空青一家人不熟悉,这话太有深意了。
那男记者似乎有些不满,“沈京墨医生,你好像对沈家有所不满?可我经常听沈空青夸你,夸你是沈家最有资质的子弟。”
觉得他忘本,有了名气就忘恩负义。
沈京墨理所当然的点头,“这是实话,不是吗?不算夸大其词,不是吗?”
沈南星和沈灵能跟他相比吗?他确实是沈家最出色的子弟,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
既然说的是实话,他为什么还要感激?
众人:……说的好有道理。
那男记者愣了一会儿,“沈老太太身体不好,一直住在医院里,你为什么不去看望她?不能只顾着事业就忽略了亲情。”
这人一再的提沈家,替沈家刷足了存在感。
沈京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是存心跟他过不去?“没感情呗。”
众人:……太耿直了,果然是国外长大的,一点都不含蓄。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这是不是表示,你对沈家,对你的祖母有很深的成见?沈京墨医生,天底下写不出两个沈字……”
这话大有深意,方部长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管私底下有多少恩怨,但在这种场合,能提吗?
太不讲究,太不识大体了,他记下记者的名字,在小本本上记上一笔。
连翘忽然举了举右手,扬声说道,“咳咳,我来爆个料,沈老太太不是沈京墨的亲奶奶。”
她意味深长的补了一句,“嗯,他亲奶奶死因不明。”
现场一片哗然,我却,惊天大料。
大家脑补上了宅斗一台大戏,沈家的水深着呢。
中年男人见连翘年纪小,也没有胸卡,只当她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大声喝斥,“你居然在这种重要场合大放厥词,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失礼?”
丈八的台灯——照见别人照不见自己,有些人就这样。
连翘慢条斯理的拂了拂头发,“是你先八卦呀,明明是疫情通报会,结果整的像家世审查会,你对人家十八代祖宗这么感兴趣,可以去求沈空青要一本家谱嘛,你们那么要好。”
中年男人面红耳赤,看着同行们异样的目光,他莫名的心虚,“你……我不跟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般见识,争赢了也没有意思。”
连翘最烦这种人了,无法叫头发长见识短?女人聪明起来,都没有男人什么事。
“说的好像你不是女人生的,这么说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好吧?乌鸦反哺,羊羔跪乳,更何况人呢。”
中年男人没想到她口齿这么犀利,而且在这种场合很淡定。“你不要乱说,我明明说的是你这个女人,没见识没修养,看到一个长的好看的男人,就不知廉耻的跳出来帮人家说话……”
这话就难听了,已经是人身攻击。
方部长怒了,脸色沉了下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在此次消灭疫情战斗中最大的功臣,连翘小姐,正是她率先研发出解毒良方,成功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没见识?呵呵,到底谁没有见识?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也是她,身先士卒,在最危险的时候奋斗在第一线,冒着被传染的风险,舍已救人,为每一位病人诊治,在无数次的努力后,终于研制出了克制病毒的中药方,并且毫不藏私的公布出来,她是真正的英雄,值得我们所有人尊敬,有请她上台。”
这是郭嘉推出来的正面人物,要重点宣传的,以连翘的贡献,她完全值得这样的待遇。
中年男人:……
现场一阵骚动,群情激动,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却不知道她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还个性十足,很有个人魅力。
连翘落落大方的走上台,拿过话筒,盈盈一笑,“我叫连翘,虽然修养见识不够,但还是知道廉耻的。”
那中年男人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真的不知道她是谁。
啊啊,丢脸丢到姥姥家,都怪沈空青,话都不说清楚。
连翘看向眉眼含笑的年轻男人,“还有,沈京墨是我的男朋友,他被人刁难,我跳出来保护他,没毛病吧?”
又美又飒!
沈京墨心底涌起一丝热流,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哈哈哈,没毛病,我很开心。”
众人羡慕的不行,好想要一个这样的女朋友。
在方部长的要求下,连翘向大家介绍了一下研发过程,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方部长示意他多说些。
她就多说了几句,再加些鼓励人心的话,希望大家多给中医学些关注之类的,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她在台上闪闪发光,比明星还要闪亮,受人吹捧,照相机闪个不停。
这一刻,风光无限。
沈京墨一直含笑看着她,她是心中最美的姑娘,一直都是。
看着她神采飞扬,明眸生辉,在人前显露峥嵘,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有些矛盾。
既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最闪亮的一面,又想独占她的美。
台下的记者很踊跃,“连翘小姐,你是怎么想到用中药对抗疫病的?”
连翘侃侃而谈,仪态端庄优雅,“我是学中医的,从小就会背医书,对中药最为熟悉,我们中医流传千年,是一笔珍贵的财富,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疫情不仅仅只有一次,但每次都避过去了,我想,这应该都是中医的功劳。”
有人忍不住问道,“你说你从小就背医书,那就是说,你是出身中医世家?”
连翘不置可否,避开话题,“我跟中医学有缘,从小就爱翻医书,别的小朋友看故事书,我就看《本草纲目》。”
众人震惊的看着她,这就是天意吧?
但凡不同凡响的人,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
想想十三岁当宰相的甘罗,再想想小小年纪就知道砸缸救人的司马光,都不是凡人啊。
“时势造英雄,连翘小姐,你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我替病人和病人家属谢谢你。”
连翘微微一笑,“救治百姓,义不容辞。”
她长的漂亮,气质又好,笑起来特别美,又高风亮节,引的大家不停按动快门。
一名记者眼冒红心,“连翘小姐,你有没有想跟公众说的?”
连翘略一沉吟,说了十一个字,“注意卫生,勤洗手,珍爱生命。”
不愧是医生,这话很符合她的人设,让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现场气氛很欢乐。
一名女记者忍不住了,“问一个八卦,你跟沈京墨医生真的是情侣?你们都太年轻了,还都这么出色耀眼。”
两人站在一起很般配,但,这也太巧了吧。
巧的像是假的。
沈京墨看了看自己,一表人才,哪里配不上连翘了?
没见他们的衣服都很般配吗?
他领带的颜色跟连翘的衣服是同色系,一看就知关系匪浅。
连翘很坦然,“真的,我学中医,他学西医,很有共同语言,志同道合。”
爱就要坦荡荡,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沈京墨脸上全是幸福的笑意,越发俊美,眉眼传情,温柔似水。
另一名记者举手问道,“你们都研发出了抗疫的法子,这两者有共通之处吗?你们是否经常私底下讨论?”
连翘不假思索的开口,“没有,中医是清热排毒的原则,西医是抗疫苗,生物类的,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那记者满脸的好奇,“那谁更厉害?”
这一次,沈京墨抢先回答,“我女朋友更厉害。”
连翘眉眼弯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中医和西医没有可比性,不过,在我男朋友眼里,我是举世无双。”
两人四目相对,相视而笑,说不尽的甜蜜。
在场的人都被塞了一把狗粮,羡慕嫉妒恨。
既拥有了事业,又拥有了爱情,人生大赢家!
……
媒体会一结束,方部长就拍着沈京墨的肩膀,神色亲切而柔和。
“你们的事迹已经报上去了,国家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等着吧。”
话里的暗示很明显,沈京墨不傻,连翘更是机灵聪明。
上面会有嘉奖?好事啊。
“谢谢方部长。”
方部长笑容满面,“不用谢我,我应该谢谢你们才对,你们救了无数人的性命,及时阻止了这一场灾难。”
而他,也能趁此良机往上升一升了。
连翘笑眯眯的说道,“是国运昌隆,天佑我华国。”
方部长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说的对。”
帝都台新闻当晚就出来了,用的是双剑合壁,天下无敌的标题。
连翘嘴角抽了抽,感觉一股浓浓的狗血风,但沈京墨非常喜欢,看了又看。
全国人民都看到了这一则新闻,激动兴奋的不得了,原来救了大家的人是他们呀。
同时,对连翘和沈京墨感激万分。
要不是他们的横空出世,这疫情控制不住,那就是蔓延全国的大灾难。
当然,对他们的恋情也很感兴趣,觉得他们郎才女貌,长相,才华,都是势均力敌,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
官媒一发力,电视新闻,报纸上都是他们的消息,坊间到处都是这两人的热议。
一夜之间,两人的名字家喻户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成了人人仰慕的国民英雄。
但,有些人要疯了。
病房内,沈老太太看着电视屏幕上的年轻男女,眼睛通红,咬牙切齿,面色难看极了,狠狠砸了手边的杯子。
沈空青看着满室的狼藉,满心的疲惫,“妈,你冷静些……”
他最近来回奔波,真的很累。
沈老太太的眼神凶狠,像是要杀人般,“让我怎么冷静?那个贱人的子孙凭什么那么风光?凭什么压在我们头上?怎么敢说出那种话?”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沈京墨会用这样的方式,一跃而起,入了上层的眼。
他如今是官媒宣传的正能量形象,光环罩身,将来还有数不尽的好处。
他的未来一片光明坦荡!
一想到这,她就没办法忍耐。
沈空青苦笑一声,“不是没放出来吗?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往外传。”
他只是想借别人的嘴提一提沈家,秀一下存在感,也让上面的人看到沈家。
沈京墨也是沈家人,他借侄子的势,捞取政治资本,天经地义,不是吗?
但,万万没想到连翘会那么狠,将沈京墨无法说的话都说了出来,直接断了他的想法。
肆无忌惮,毫不顾忌场合。
这下子沈家的名声,他们母子的名声都一落千丈。
朋友们电话里的打趣,让他难堪至极。
什么不好说,偏偏说沈京墨的亲祖母死因不明,真是要命。
她一句含糊其辞的话,给世人留下了无数想像。
他第一眼就知道连翘是个厉害角色,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走到这种高度。
到了这种时候,不能动她,也不敢动她,她已经进入了上层的视线,要是有个闪失,上面会彻查到底。
沈京墨也是同样的道理,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能碰。
沈老太太深知这个道理,才把自己憋屈坏了。
“我真恨当年心慈手软,没有赶尽杀绝。”
沈空青的眉头紧皱,“妈,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
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动又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风光吗?沈老太太自问做不到,神情凝重极了,“空青,我有个想法。”
“您说。”
沈老太太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想办法把灵灵嫁给连杜仲。”
沈空青愣住了,“什么?”
开什么玩笑,连守正有多讨厌沈家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沈灵的智商低,怎么可能当连家的大少夫人?
太异想天开了。
沈老太太神色严肃,“沈连两家的恩怨很快就会被人挖出来,将灵灵嫁到连家是破局最好的办法,灵灵对连杜仲也是心心念念,一心想嫁给他。”
沈空青不假思索的拒绝,“我不同意,连杜仲不爱灵灵,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他不想拿女儿当棋子,孩子已经够可怜了。
沈老太太冷笑一声,“幸福?没有沈家庇护,他们什么都不是,沈灵是我的亲孙女,我还能害她不成?我要在一个月内看到结果,否则我就将沈灵嫁给焦老三。”
“妈。”沈空青惊呆了,这还是亲奶奶吗?
焦老三是他的得力手下,问题是,三十多岁的人,丧偶,膝下有两子一女。
沈老太太面色沉沉的,“快去。”
沈空青又气又怒,不管怎么劝说,沈老太太都不肯改变主意,最后,妥协的是他。
每一次都这样。
沈老太太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一点都不担心,他就这性子。
一条鬼魅般的身影闪进来,“老太太。”
沈老太太的目光幽深的可怕,“将连翘是连家女的消息传给那一边,要做到悄无声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是。”
沈老太太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蛰伏了那么多年,他们也该动了,连翘,这是我送给你的大礼,希望你会喜欢。”
……
连翘做了几次采访,就有些受不了,她还是最喜欢安静的研究工作。
沈京墨还好些,多接受了几次采访,大部分是谈他和连翘的感情。
不是他想谈,而是记者问的都是相关问题,说是观众想知道。
八卦,永远是群众最热爱的事业。
有一天,两人被叫去人民大会堂,参加嘉奖仪式。
与会者都是医务人员,嘉奖表现杰出人员,一个个名字报出来,每一个人脸上激动的满面通红。
庄严,肃穆,还有一丝神圣。
连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好奇的看着台上的人开心直掉眼泪的模样。
耳边传来沈京墨的声音,“这要是在古代,算是封神仪式了。”
他也是第一次,看什么都是新奇的。
现场还有无数媒体,这场面都将登上国内各大电视台。
连翘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化了个淡妆,穿上一套粉白色的套装,典雅,大方,又优雅。
头发披肩,梳的整整齐齐,戴着珍珠耳坠,美丽又不失时尚。
沈京墨也穿的很正式,黑色的西服,红色的领带,精神奕奕。
不光是他们,所有人都装着正装,打扮的相当得体。
不同于上次的通报会,这次是相当的正式。
“那我们今晚算是封神?”
其实沈京墨对荣誉看的不重,但,不能比连翘差的太多,脚步一致,才能天长地久。“可以这么说吧。”
连守正也来了,神色凝重,眉眼有些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得到了一枚劳动模范奖章,挂在领口,很显眼。
连翘看了父亲一眼,抿了抿嘴,“我爸还在生我的气,好几天不跟我说话了。”
这都多少天了?
她哄也哄过了,求也求过了,就是不管用。
她就不懂了,到底生什么气?
沈京墨也觉得奇怪,连守正是出了名的大度和善,“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们再哄哄他,要不,陪他去旅行吧。”
京城太热闹了,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也好。
连翘心里一动,这个主意不错。
“接下来颁发杰出贡献奖章,获得者,连翘,沈京墨……”
终于念到连翘的名字了,她笑眯眯的走上台,万众瞩目之下从领导手里接过奖章,心中莫名的有些激动。
领导看着灿若明珠般的少女,握手时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连翘同志,你很有天赋,希望你再接再厉。”
“我会尽力。”连翘很高兴,笑眯了眼,所做的事情被肯定,是一种幸福。
她对着镜头露出最美的笑容,这一刻,她很骄傲。
领导微微笑,看向沈京墨,“沈京墨同志,你很出色,继续努力。”
“是。”沈京墨眼睛闪闪发亮,第一次觉得做点贡献,还是不错的。
这是他一生中高光一刻,他想,会永远记住的。
台下的掌声,台上的鲜花奖章,还有领导的鼓励,都让他有种眩晕的感觉。
他下来时双脚轻飘飘的,连翘看了出来,不动声色的拉着他的手,回到自己的位置。
“沈京墨,你的神情怪怪的,没事吧?”
沈京墨轻抚小小的奖章,感觉到了一股力量。“我觉得回国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不仅遇到了你,还找回了归属感。”
飘泊国外多年,随遇而安,哪里都是家,哪里都不是家。
但这一刻,终于激起了他强烈的归属感。
第一次清醒的意识到,这是他的国,这是他的家,是他的根。
“你呢?”
“嗯,我也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连翘看着奖章,笑意浓浓,“我很喜欢这一切,也喜欢这些热情赤诚的人。”
她是个很自我的人,只对自己人好,但现在,不介意多帮帮别人,多为这个国家做点实事。
比如制药,制些百姓都能买得起的平价药,效果还要好。
曲尽人散,连翘和沈京墨走出大会堂,就见连守正站在大门口。
连翘赶紧跑过去,“爸爸。”
连守正看着神采飞扬的女儿,无声的叹息,“上车吧。”
连翘忍不住乐了,眼睛晶晶亮,“爸爸,你不生气了?”
“事已至此,我也无可奈何。”连守正这些天都不见笑脸,自从连翘进入病区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事情发展都不受控了。
他拍拍女儿的胳膊,“连翘,你凡事小心。”
连翘愣住了,他还在担心?
沈京墨有些不快,这太扫兴了,有点晦气。
“伯父,现在谁敢动连翘?她在聚光灯下,在无数人的视线下,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连翘如今也算是排面上的人,不是阿猫阿狗能动的。
连守正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母亲是连家的当家主母,照样出事了,你们都注意些,尽量深居简出。”
连翘心思飞转,但这个时候不方便多问,“知道了,爸爸,我们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吧。”
她笑的甜甜的,纯良又可爱,连守正怜惜的摸摸她的脑袋,“去清风饭店,你二哥给你摆了庆功宴,你三个哥哥都在。”
“好勒。”
连家的庆功宴办的很热闹,请了很多人,连家的亲朋好友,连守正的朋友,连家三兄弟的朋友,还有连翘的手下们。
只要能扯上一点关系的,都来了。
本来没请这么多人,但大家听说此事后,主动跑来的,说要沾沾喜气。
沈京墨索性将自己的团队也带来了,这么一来,清风饭店整个二层都被包下来,席开三十桌,热闹的不行。
正在吃席时,沈空青带着女儿来了,“我正在楼下吃饭,听说连翘和京墨在办庆功宴,就想上来敬你们一杯,恭喜你们。”ωωω.⑨⑨⑨(m)
今天是好日子,连家人没有将他轰走,沈空青笑容满面的给侄子敬酒,“京墨啊,你给沈家争光了,我真高兴,父亲要是天上有灵,会很安慰的。”
沈京墨的心情特别好,难得的推心置腹劝了一句,“小叔,做人踏实些,不要总动歪脑筋,别砸了京仁堂这块金字招牌,沈家祖宗创业不容易。”
沈空青的神情一僵,“知道,我有分寸,你去招呼客人吧,我和灵灵坐一会儿就走。”
沈京墨看了一眼堂妹,果然,沈灵的眼里只有一个连杜仲,痴痴的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
“上次在法国治疗效果如何?”
看着,还是不大灵光的亚子。
沈空青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行,你有空帮着研究一下,灵灵是你的堂妹啊。”
沈京墨虚应了一声,同事招手叫他过去,他打了一声招呼,匆匆闪人。
沈空青的眼神忽明忽暗,神色阴晦不定。“灵灵,你真的想嫁给连杜仲?”
“对。”沈灵毫不犹豫的点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连杜仲,亲生父亲都不能让她分神多看一眼。
沈空青蹙了蹙眉,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大家开开心心的给连翘敬酒,连翘每杯只喝一口,也上头了,小脸红通通的。
沈京墨喝的更多,他是来者不拒,难得这么好的兴致。
许嘉善全程跟着连翘,帮她挡酒,也喝了不少。
连家三兄弟负责应酬,全场跑来跑去,但高兴的不得了。
有这么一个妹妹,骄傲,自豪。
连翘今晚听了太多的好话,定力再好,也有些飘了。
她找服务生要了一杯解酒茶,喝过后清醒了几分。
“表哥,你也喝一杯,解解酒。”
许嘉善满面通红,浑身酒气,“我的酒量不行,得多练练。”
安妮嘴角扯了扯,“算了吧,每天喝的醉薰薰的,谁受得了?”
这话酸溜溜的,像喝了一大瓶陈年老醋。
她一直跟着连翘,亲眼看到连翘的受欢迎程度,还有连家人和许家兄弟对她的维护,羡慕的不行。
连翘喝多了水,想上厕所,无心挤兑她,“我去洗手间,别跟过来呀。”
今晚,她去哪里都跟着两只大号的电灯泡。
二楼地方大,厕所离的有些远,连翘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闭着眼睛也能找到。
走了一段路,她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咦,是沈空青父女?
这刻意压低的声音,怎么听着不对劲?
她的五感比一般人敏感,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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