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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无愁认认真真看过发冠后,不满道:“头上还缺个簪子,腰间也少了吊坠、腰带上镶嵌的宝石,手指上该戴个戒指,耳朵……你未必喜欢打耳洞,还是配个颈饰好了。”

应无愁身上穿得极少,连鞋袜都消失了,倒是要给岑霜落准备一大堆衣饰。

“材料不能用太差的,可是修真界上好的玉石不好找,需要些时日。倒是老四材质不错,正好又在手边,可以炼制。”应无愁自语道。

岑霜落眼睁睁地看着应无愁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一个珊瑚盆景,以岑霜落的眼力,自然看出这便是应无愁的四弟子琅玕,只是状态不太好,正昏迷着。

应无愁不知从哪里弄出一把极为锋利的刀,磨了两下对准琅玕比划,正在思考哪里更适合下刀。

岑霜落:“!!!”

他立刻拉住应无愁的手,拦在可怜的琅玕身前问道:“应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把他切了,炼制几个发簪和玉坠,你不觉得他的颜色很好看吗?”应无愁道,“另外,还需要些上好的金属镶嵌,人间凡俗的黄金太俗气了。轩辕剑就不错,上古神兵,用的材料都是上古先天灵宝。等骆擎宇把轩辕剑生下来,我就弄来给你做链子。”

“不不不!”岑霜落连忙阻止应无愁,“应先生,我对这些饰物兴趣不大,完全没必要因此伤残你的弟子啊!”

岑霜落的初衷明明是挑拨应无愁与弟子们的关系,阻止梦中展现的“未来”发生。

如今应无愁当真要与弟子们自相残杀时,岑霜落却要跑出来阻止。

“这可是你的弟子,”岑霜落握着应无愁的手,紧紧攥着刀柄,劝阻道,“你用数百年的时间教导的弟子们啊!”

应无愁眼中满是纯粹,他点点头道:“我自然知道,养了几百年,现在不是刚好有用处吗?”

“没有用处!我不需要!”岑霜落坚定地说。

“这样啊,原来你看不上他,”应无愁视线扫过琅玕的原身,失望地说,“我这些弟子啊,平时最会惹事,害得我要日日夜夜忧心。如今本还有些用处,你若不喜欢,就更没有价值了。”

他收起那把匕首,长叹一声:“养徒千日,我以为能用徒一时呢,没想到连一时都没有。”

“徒弟,不是这么用的。”岑霜落终于相信玉简的话,应无愁绝对被无妄海惩罚了。

他认识的应无愁,爱护弟子,赏罚分明,良善正直,怎、怎会变成这般模样?看来确实是无妄海作祟,才让应无愁变成这般模样。

岑霜落不是很相信这是应无愁的本性,他认为这是无妄海的影响,才让应先生失常。

可若是相信这种失常来自无妄海,就证明应无愁的确违背规则,做出了欺骗行为。

这与岑霜落的认知又发生了矛盾,让他十分困惑。

岑霜落还在整理思路,应无愁却反问道:“不这么用,又该怎么用呢?”

岑霜落劝道:“徒弟应该不是拿来用的,我没收过徒,也不知该如何劝你。但你,为何一定要用琅玕做首饰呢?”

应无愁望着他道:“我要送你些宝物,你若喜欢,收下了,你便是我的了。”

即便是在无妄海惩罚下露出升级版本性的应无愁,还是很遵守规则的。

岑霜落觉得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听到应无愁的话,他不觉得恐惧惊悚,只觉得心里甜。

既然此时的应无愁不太正常,那他是不是也可以不再掩饰自己?

岑霜落小心地将头靠在应无愁肩膀上,低声道:“你不用送我东西的。”

“嗯?”应无愁微微眯眼,语气颇为不悦,“那可不行,你不收我的物品,又该如何属于我?我想起来了,你似乎是想要龙血石,那就好办了。”

提到龙血石,应无愁胸有成足地笑了下,露出“这下稳妥了”的神情。

他伸出手,捏住岑霜落的下巴,霸道地说:“你既想要龙血石,就必须乖乖听我的。我让你露出鳞片,你便必须露出来;我要你缠住我的身体,你便不能松开。若你不同意,我、我还是会给你龙血石的。”

岑霜落:“……”

这是威胁吗?但为何威胁的内容如此深得他的心意,而且到了话语末尾,威胁之意尽去,怎么能不同意还是给龙血石呢?

“哼?怕了吧?怕了就乖乖听话。”应无愁冷哼一声道,“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岑霜落怀揣着“还有这种好事”的心情,伸出手,与应无愁十指交错,紧密不可分。

如果这是梦,就让他多做一会儿。

只是他还是很在意活尸村现出原形的事情,岑霜落问道:“你是在活尸村见到我变成螣蛟,才知道我非宁承影,而是你养在藏今谷内的螣蛟蛋吗?”

“当然不是,”应无愁道,“第一次见面,我便知你并非宁承影了。”

岑霜落只觉得头一晕,原来自己从来没骗过应无愁,像个小丑般努力假扮他的弟子,却被应无愁的一眼看穿。

若是海底有缝,岑霜落会立刻化成小小的螣蛟钻进去,沉睡数百年再醒来,缓解此刻心中的尴尬与无措。

这时应无愁又道:“宁承影生得那般普通,哪有你好看,你让我眼前一亮,怎么可能是宁承影。”

听了应无愁的话,岑霜落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一下,强忍着原地消失的冲动问道:“应先生,你不是靠术法认出我的,是靠感觉?”

“你的拟态世间难得,天下间任何人都看不出拟态的破绽。”应无愁道,“怪只怪我的那些弟子太过丑陋普通,他们的外貌掩盖不住你鳞片的光华。你不管在哪里,变成谁,我只要看一眼,便知道这是你。”

岑霜落心花怒放,又舍不得躲起来了。

“应先生,对不起,”岑霜落充满歉意地说,“我知道此刻你状态不对,被无妄海影响心智,可我还是想听你说话,说关于我的事情。”

“想听?”应无愁看向他,眼中充满危险,“那要拿东西来换。”

“你说。”岑霜落心想,他还有什么是不能给应无愁的呢?

应无愁道:“用鳞片覆盖你的手,这样我就既可以和你牵手,又能碰到我心心念念的鳞片了。”

这对岑霜落而言倒不是难事,只是他隐约觉得应无愁有些不对劲。

为何应无愁三句话不离“鳞片”二字?

应无愁掌心贴着岑霜落的鳞片,眼中充满餍足,舒服地喟叹一声道:“果然强扭的鳞片不滑,这才是天下间最丝滑的鳞片。”

应无愁不知岑霜落复杂的心情,继续道:“既然你满足了我的条件,我自然也要给你讲些事情。”

说点什么好呢?应无愁想了想,拍拍伤腿道:“我一直在找你,很担心见不到你。”

面对这样直白的话语,岑霜落只觉得心潮澎湃,也暂时不在意鳞片的事情。

谁知应无愁继续道:“我害怕见到你时,我这伤腿已经痊愈了。到时拿什么借口让你搀扶我?”

岑霜落:“……”

他有些茫然地听应无愁说话,心情忽上忽下的,感觉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又感觉内心更加萌动了。

两人一路游到亮处,几条发光的海兽从他们身边游过,应无愁的视线被一条有鳞片的海兽吸引。

他盯着那海兽看了许久,末了才说了一句:“庸脂俗粉。”

岑霜落:“应先生方才为何如此注意这条鱼?”

联系到应无愁之前的话语,他心中升起了一个诡异的想法,又觉得过于不可思议,内心中充满质疑。

应无愁道:“自然是看它那身鳞片。”

他的话证实了岑霜落心中的猜想,他捂着心口问道:“应先生,这么喜欢鳞片吗?”

应无愁点点头:“我自是喜欢天下鳞片的,不过最近倒是觉得,你之外的鳞片皆是丑陋不堪。你放心,日后只要你将鳞片给我摸,我便不会再去碰其他鳞片。但你若是不给我……”

“不给你会怎样?”岑霜落说不出心里是酸还是苦。

应无愁认真沉思片刻后道:“不给我,我、我便……我大概也是没办法去碰那些鳞片的,既不好看,又不滑,还不够可爱。这千年来,我遍寻天下鳞片,唯独你的绝无仅有,独一无二。若是你不给我碰,那我只能想办法威逼利诱或是强行将你锁在藏今谷内,逼你同意。”

还好,不是要去找其他鳞片,岑霜落微微放心。

他想象了一下应无愁所说的画面,顿觉心动,一时竟不知该顺从地让应无愁如愿,还是拒绝一下,好让应无愁实现他所说的话。

岑霜落并不因为应无愁喜欢他的鳞片而纠结,反倒很是理解应无愁的喜好。

在螣蛟的心中,健康、坚硬、漂亮的鳞片,与人族英俊的容貌是一样的。

岑霜落常常看着应无愁的脸发呆,想把他吞入腹中藏好,想必应无愁看着他的鳞片时,心情也是这般。

没想到,他与应无愁,竟是如此心意相通。

第47章 威逼

望着这样的应无愁,岑霜落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对应无愁道:“我不喜欢被人碰鳞片。鳞片就像人的皮肤一般,人也不喜欢随便被人碰,又痒又有种异样的感觉,我想,非道侣,人族也是不许人碰的。”

这个做法十分冒险,岑霜落也是赌一把。

若他答应应无愁随便接触鳞片,那他和应无愁之间的关系,也只剩下鳞片来维系了。

可要是他拒绝了,应无愁就会如他所说那般威逼利诱或是强取豪夺,说不定可以建立更深层次的关系。

岑霜落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好人,他想要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得到的。

若应无愁一直那么高洁、善良、温和、令人心折,岑霜落会守护这份世间难得的美德,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到应无愁,包括他自己。但应无愁现在变成这样,岑霜落就不会再放手了。

岑霜落担心等无妄海的惩罚过去后,应无愁变回从前的样子。他这般心胸宽大之人,或许会为自己的失态而苦恼,但绝不会困惑太久,很快便能想通,不再在意一时的失态,反而会大步向前行。

那不是岑霜落想要的,他不希望他随着这段惩罚一同被应无愁丢在脑后。

他要趁着这次惩罚,与应无愁建立起无法甩开的关系。

要发生即便应无愁再豁达,也不可能忘却的事情。

若是由岑霜落主动,哪怕是将应无愁百般玩弄,以应无愁的心胸,也会一笑泯恩仇。当年应无愁被封在剑冢山十年,饱受磨难,如今还能与擎天剑派谈笑风生。

身体上的苦楚对应无愁而言只是磨炼心志的手段罢了,况且岑霜落也舍不得对应无愁做什么。

要让应无愁刻骨铭心,无论怎样都忘不掉、舍不下,只有应无愁主动对他做什么。

岑霜落决定,不管接下来应无愁要什么,他都不会给的,一定要让应无愁强行掠夺。

于是他忍痛甩开应无愁的手,收回自己的手,冷心冷情道:“上次你我虽然在一起修炼,但那是意外。而且那次是我居心不良,你御徒无方,你我都有错,也就扯平了,可以不必再提。

“修者不拘小节,这等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日后我可能还会找道侣,或者其他螣蛟孕育小螣蛟,我是个对道侣专一的人,不希望被人随便碰。”

说完这话,岑霜落偷偷瞥向应无愁的脸,观察他的神色,期待应无愁的愤怒,期待应无愁立刻将自己绑回藏今谷,强取豪夺数年后,再从无妄海的惩罚中清醒过来。

到那时,他与应无愁就有牵扯不清的关系,此生不会分开了。

应无愁还在努力与无妄海的惩罚作斗争,即便神志不清,却还是努力维持着神色,绝对不让面色大惊、神情大变,起码在外貌上始终是个气质如谪仙、沉稳如山的抚尘散人。

他眼角抽动几次,终于维持住神情,只是沉着脸,眼底孕育着狂澜海啸,面色却依旧稳重,只是声音含着一丝愠怒:“哦?你要找其他道侣碰你的鳞片?你不怕我对付你的道侣?”

这问题出乎岑霜落的意外,但他还是坚强地说:“道侣我会自己保护,而且你又要如何对付我的道侣?”

“我、我收他为徒!”应无愁狠狠一甩袖。

岑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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