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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步走回紫明堂,沈玉檀累的微微上气不接下气,但见到紫明堂亮着灯,一晚上的疲惫顷刻烟消云散。

她几乎是跑着,迫不及待拉开门。

明亮的烛火下,高大的身影立于案前,手里翻着桌上的纸张。案上乱放的纸页是她这段日子消遣时间用的。沈玉檀在上面练字作画,往往是兴致来了就添上两笔,毫无章法乱作一团。

谢歧看的认真,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他还没来得及更衣,腰悬佩剑,玄色胄甲沾染些许尘土,垂眸时烛光映出他侧脸的轮廓,本就瘦削下颌愈发棱角分明。

谢歧听到动静转身看过来,只不过还没看清楚来人就被温软的身子盈了个满怀。谢歧怔了片刻,腰间藕臂收紧。他不发一言,下巴缓缓贴近她的发丝,近乎贪婪地吸取她的气息。

屋内空气寂静湿热,窗外乌云遮掩了月色,触感在黑夜中逐渐变得清晰。过了许久,谢歧才恋恋不舍松开手:“回来匆忙,身上溅了泥浆,别摸了。”

沈玉檀不加理踩,听到这话鼻头酸了酸,仿佛像在做梦一般。谢歧走后她嘴上不对任何人说,每逢夜深人静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些天刻意不去想的担忧悉数涌上心头,却在抱住谢歧的时候重重落下,像头乱撞的小鹿总算找到了方向。

她闭着眼,聆听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大军还有两日才能到,谢歧这么快回来定是日夜兼程、疲惫不已,只因为和她约好了日子回来。

沈玉檀蹭着他的下巴傻笑,原来灵验的不是什么神树,而是她的郎君。

第42章

沈玉檀抱了他一会才松手,抬眸仔细看他。

谢歧清瘦了许多,眉骨连着鼻梁越发高挺,许是日夜奔波,干净的皮肤晒黑,唇边生出的青茬来不及修理,整个人平添了一股阴郁戾气。

谢歧去拉他腰间的手,垂眸低笑:“看够了?”

沈玉檀被他这么一说才觉出不好意思,仓促抽回玉手,人就要往外走:“我去让人送晚膳来。”

“不必了。”谢歧一只手将她拉回来,好整以暇看她:“还记得我走前说的话?”

沈玉檀自然记得那些荒唐话,但此刻被他提起来平白破坏了气氛,赌气似的偏过脸:“我忘了。”

“忘了?”谢歧促狭地笑起来,存了捉弄她的心思,手指微屈去解她腰间的系带,“我帮你想。”

沈玉檀恼他刚回来就想这档子事,轻巧躲过他的手,待谢歧又要伸过来,她羞红了一张脸去打他胳膊。

她这一下绵软无力,却不偏不倚碰到了谢歧的伤口。他吃痛皱眉,额头霎时冒出一层冷汗。

沈玉檀吓坏了,再不敢乱动,紧紧盯着他胳膊问:“伤到哪了?”

“皮肉之伤,不碍事。”谢歧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抬手解下手臂上的玄甲,“饿了。”

“我让人去做晚膳。”沈玉檀知他不想让自己担心,接过他脱下的玄甲放在案上,转过身出去了。

行军打仗每日想必吃的糊弄,沈玉檀存了想好好犒劳他的心思,自个在厨房盯着,吩咐大厨做了一桌子的菜。

菜肴一样一样端上来的时候,谢歧微微愣了下。他脱下了胄甲,沐浴更衣后换上一身白衣,坐在椅子上擦拭佩剑。

沈玉檀落座在他对面,拾起筷子挑了几块肉放进谢歧碗里。他现下并无胃口,但沈玉檀为这些菜费了心思,他便挨个都尝了一遍。

沈玉檀看着他夹菜,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等他用完膳撂下筷子,眼睛仍一眨不眨盯着他看。

沈玉檀磨磨蹭蹭走到他身旁,一双水眸含情脉脉往他身上凑:“我看看伤口。”

谢歧有一瞬间的失神,等想要搪塞过去,袖口已经被人挽了起来。

露出的一截小臂肌理扎实,筋络分明的手臂蜿蜒着一道伤口,不深却长,看着触目惊心。

“伤口已经处理过,过些时日便会痊愈。”谢歧先一步解释,抬手想放下袖子,偏头时下颌轻刮过她的侧脸。

周遭蒸腾的热气仿佛又重了些,窗外蝉虫鸣叫,月光洒在地上映出婆娑树影。沈玉檀感受着手下的肌肤,匀称强劲,脉搏一下下有力跳动,带着本能令人耽溺的美感。

她一瞬间像被人支配了头脑,神思恍惚间顺着他的动作昂头,薄唇堪堪落在他嘴角。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沈玉檀猛地一滞,飞快低眸缩到一旁,再不敢拿正眼瞧他。

谢歧不发一语,两人陷入死寂,良久,沈玉檀只觉得腰间一紧,谢歧单手将她拉过来,低头人已坐在他腿上了。

谢歧气息紊乱,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低眸吻了上去。

他吻的很急,沈玉檀脑袋一空,唇齿被他轻而易举撬开,余下的话化成低声的呜咽。

月光如水,绸缎般滑进屋子里。沈玉檀衣衫微乱,露出细白的脖颈。谢歧亲了她一回还不够,完好的那只手臂环过她脑后,制住她发颤往后躲避的身子。他受伤的小臂就放在她身后,沈玉檀怕他伤口裂开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谢歧噙着她的唇,单手挑开衣裳,敞开的领口露出两边的锁骨,他离开她的唇角一路滑下来,在凸出的锁骨处停留半晌,接着往下游走。

沈玉檀眸子倏地睁圆,弯腰去躲他的唇,小声惊呼他的名字。谢歧弯唇,长手一捞将她抱起来,走了几步将人放到床上,整个人欺身而来。

夜色缱绻撩人,帷幔轻荡,上面的人影相拥纠缠。一双素手抵着他的胸膛,谢歧早已不复方才的松快,下颌线条紧绷,一双眼睛猩红,胳膊撑着床沿生怕压疼了她。

沈玉檀水眸要闭不闭,卷翘的睫毛扫着他下巴,愈发勾起他的欲火。谢歧身上烫的厉害,将她抵在墙角,眸里盛的全是她娇怯的模样。

烛火被风吹灭,衣裳凌乱堆在床下。帐子里传来低低抽泣的女声,谢歧一遍遍亲她,声音低沉喑哑:“看着我。”

而后,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眸,藕段似的玉臂攀上他的肩,谢歧极缓极缓地动作,许久,二人缠绵悱恻,共赴巫山。

第43章

床帐掀开一角,日光照进来,洒在光滑白净的肩头。

沈玉檀转醒,先朝旁边看了一眼,谢歧不在。她这才松了口气,两只手撑着坐起来。

她不动还好,稍一动作身子就跟散了架似的,每一处都酸痛不已。

谢歧昨日闹得厉害,像是不知疲惫似的,折腾了几次还不够,要完水后又弄了一次,到最后她小声哭着央求他,腿都抖了谢歧才停下。

腰腹酸的厉害,沈玉檀勉强扶着床头起身,才唤兰芝打水进来。

兰芝不一会进来,扶她起来更衣洗漱,沈玉檀开口问才知道谢歧怕瀛帝生疑,一早便入宫去了,她那会睡得正沉,便没让人叫醒她。

沈玉檀听她说完这话,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身上疲乏不已,早膳也没用几口。她近来每日都不得空闲,今日体力不支闭门谢客,倒是得了片刻清闲。

人窝在贵妃榻上,目光蔫蔫在窗边几株盆景上打转,人愈发懒散困顿,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绵长安稳,等人悠悠转醒,已然到晌午了。外面艳阳高照,日光正刺眼,身上不知何时盖了薄衾,整个人暖和安逸。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窗前立了个人,他紫色官袍加身,腰身劲瘦,身形高大落拓。

沈玉檀迷迷糊糊叫了他一声,谢歧转身见到她的模样愣了片刻才问:“醒了?”

她茫然点头,几绺乌发顺着动作滑到身前,衣领松松垮垮露出一片雪肌,锁骨挂着引人遐想的红痕。

谢歧看着不由躁热起来,有些事食髓知味,一旦尝到了甜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怕吓着她,他只好克制着。

沈玉檀被他盯着看,又想起昨晚一夜荒唐,很快从脸颊红到耳根,低垂着眼不敢看他。

谢歧往前走了两步,沈玉檀便看到窗前放了把剪刀,盆景多出的枝衩修剪整齐,葱茏绿意生机盎然。

她这几日忙的不可开交,倒真的忘了打理那几盆花花草草,这会谢歧帮着收拾了倒有焕然一新的感觉。

沈玉檀正出神,身子一轻被谢歧抱起来,头蹭过他的胸膛,她面颊发烫,扭着身子想要下来。

谢歧抱紧她,不紧不慢道:“还有力气下来?”

他语调轻快,自然而然带了戏谑,沈玉檀忆起昨夜种种,腿不由有些发软。

谢歧仔细着将她放在床上,扯了锦被盖上,人在她身旁坐下:“我既回来了,你不必太过劳累,在府里好生歇着吧。”

半月前他人虽未到京城,却流言四起,引得瀛帝猜忌,无非是有人眼红他的位置想要取而代之。谢歧暗中派人调查,探子回来说与散播谣言的势力相对的还有另外一拨人,他派人再去查,才查到是沈玉檀在暗中平息流言。今日他入宫,瀛帝果真对他卸下不少防备。

谢歧目光落在沈玉檀身上,这段日子许是太累,她人消瘦了不少,昨夜她腰肢柔软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好。”沈玉檀点头,攥了攥被角问他:“瀛帝可有起疑心?”

“他早已容不下谢家。”谢歧神色平淡,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即便这次没有,瀛帝也会想方设法除掉谢家。”

只不过这次,他万事俱备,只等待时机把瀛帝拉下龙椅。

谢歧怕沈玉檀思虑过多,笑着叉开话题:“用过午膳了?”

“还没。”沈玉檀说着掀开被子要起来:“正好你回来了,让厨房去做吧。”

她人还下来,谢歧先一步握住她脚踝塞回去:“好生躺着,我去。”

沈玉檀脸红了红,低声应了他的话。

谢歧出去片刻,再进来手上多了样东西。打远一瞧用红绸布包着,巴掌大小的一个盒子。

谢歧走到她跟前,把木盒递给沈玉檀:“打开瞧瞧。”

他说完这话,似乎觉得有些别扭,人踱步到对面的榻前坐下翻开一本书看,眼睛却时不时扫她一眼。

沈玉檀心下好奇,飞快解开活结,露出里面的磨得锃亮的木盒。木盒扣的严严实实,沈玉檀怕弄坏了,小心翼翼掀开一角。

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支木簪,黄花梨木雕琢而成,上面花纹细致,一看便是精雕细琢过的。簪尾勾着一个流畅好看的弧度,刻了一簇梅花,人离近了还能闻见淡淡的香气。

沈玉檀把簪子握在手里,眸光熠熠看他:“送我的?”

谢歧极轻地应了声,半晌后迟疑地问了句:“你可喜欢?”

“喜欢。”沈玉檀点头,眼笑得弯成月牙。一手将乌压压的发散下来,手指灵活地盘好发髻,一手扶着簪尾穿进发丝,背过身给谢歧看:“好看吗?”

她乌发散下时垂到腰间,此刻盘成发髻,露出雪白的脖颈,薄削的肩线没入中衣,掐出盈盈一段腰肢。

沈玉檀虽无意,谢歧却被她撩拨的心烦意乱,人不知不觉就走了过去。

沈玉檀还等着他开口,许久也没听见声音,刚侧首去瞧他,后颈就贴上了两片温热。

细密的吻落在肩头,沈玉檀猛地一僵,眼看着往后倒,谢歧眼疾手快去扶她住的腰,唇瓣还在颈后流连。

沈玉檀只觉得颈后像有上百只小虫在啃噬,十分难受,人费力转过身低垂着眼喃道:“慢点,痒。”

谢歧没了动静,贴着他唇的那片肌肤好似要被烫穿,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自下而上,温软滑过她细长的脖颈,人停在在她耳边吐气:“只要是你戴着,都好看。”

——

日落时分,赵府笼罩在一片安详下,有人心里却五味杂陈。

沈玉清穿着鹅黄交领上襦,下面一件白底蝶纹长裙,端坐在椅子上。打远一瞧便是个娇柔年轻的新妇,只是离得近了才发觉她冷着一张脸,手里死死攥着瓷杯,力气大到指甲都泛白了。

“你说的这些可都属实?”她问出这话仿佛用尽了力气,死死咬紧牙关。

地上跪伏着个瘦弱的姑娘,看年龄也不过十三、四岁,穿的衣裳却是老气的石青色,闻言毕恭毕敬回话:“奴婢不敢乱说,那位姑娘是夜里来的,在少爷屋里呆了约莫一个时辰,中间要了回水,等人再出来已换了身衣裳。”

她顿了顿,再开口声音不自觉小了许多:“昨日夜里有风,那人戴的面纱吹起来,竟真跟画上的人一模一样……”

沈玉清拂袖,桌上的茶盏掉到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地上的人影抖得更厉害,饶是见惯了沈玉清发火的青梅也吓得不轻。

“我问你,她总共来赵府几回了?”沈玉清人往前倾,指甲陷进皮肉里快要掐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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