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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小心!”适才靠近古骜问话的那个校尉忽起一扑,便将古骜扑到了一边,而那块巨铁块已然飞临,嘭的一声,砸穿了古骜坐的马车。

古骜再抬眼的时候,刺杀的力士已经倒在血泊中了。扑住古骜的那名校尉深吸了一口气,忙扶着古骜站了起来,一边命令卫兵将车驾团团围住,一边让人搜索四周。

古骜一怔,喊道:“来人!快救典彪!”

军医立即上前,典彪尚未失去意识,他睁着眼看古骜,喘气道:“汉王……我……我没救田先生,对不起你,你不杀我……还……还让我戴罪立功……今天,算是……还给你了……我……我今天有功吧?我……没给阿兄丢脸吧?”

古骜赶到典彪身边:“……没有,小男你很好……你有功。”又问军医道:“……怎么样……”

那军医立即扯开了典彪的铠甲,迅速地将箭头剜了出来,又割了周围的肉,撒上黄褐色的药粉,典彪胸前一片血肉模糊,昏了过去。

军医道:“箭头有毒。”

军医旁边抱药箱的小童已经把典彪的手臂用带子系好了。

那军医看了看,道:“有护心甲,还好胸口上的伤很浅,已经把旁边的肉剜出了,就看今晚,只是这手臂上的穿透而入,已经蔓延,怕是要砍了这手臂,才能救活一条命。”

古骜吸了一口气,说:“只要能活命,无论用什么办法。”

“是。”

古骜转过身,向适才那校尉走了过去,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校尉道:“末将叫秦川。”

古骜想起什么似地说:“你就是秦川,本王记得,你在颍川之战中立过功,后来平北、征戎、你也都有不小战绩。千人战队中,你从士兵一路升上来,不过你喜欢喝酒,罚了几次,否则现在该做将军了。”

那校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正是,汉王记性真好。我是从汉王去颍川那年跟着汉王从的军,我原来叫秦二,后来有一次跟着汉王行军,汉王路上说了一句词儿,‘一马平川’,我问人什么意思,他们说,就是汉王荡平了颍川的意思。我想着我是从颍川跟着汉王出来的,因此就改名儿叫了秦川。”

古骜道:“好名字,本王封你做侍卫长,以后你跟着本王,这些侍卫都归你管,你愿不愿意?”

“怎么不愿意,谢汉王!”

古骜道:“跟着本王,可就上不了战场了,你也愿意?”

秦川道:“愿意,臣愿意追随汉王左右。”

“济北也不安宁,”古骜四顾,“……还是回城罢。”

“是。”

第218章

廖清辉在济北城中听闻行刺之事,又多派了兵甲前来迎接护应古骜。古骜入郡府,廖清辉赶来道:“汉王……”他见古骜没事,松了口气。

古骜坐下了,问:“我今日出城,哪些人知道?”

“外面该不知道,就是府中汉王身边的近人知道;再者,汉王出城,城楼上若有官兵瞧见,也能知道。”

古骜冷道:“……那刺客背着重锤,没骑马,并非是后来赶过去的,而是早就等在那里的。”

廖清辉道:“万幸这刺客没伤着汉王……汉王,那现在该怎么办?”

古骜皱眉:“今日军中可有异动?”

“没有,”廖清辉想了想,又道:“臣这就去查。”

说罢廖清辉转身去了。

古骜唤道:“秦川!你把那刺客的首级提着,去问一问郡丞简行,他这个官儿是怎么做的?”

“是!”

这日晚间时候,陈江接了古骜的信,轻车简从连夜赶来济北:“汉王!”

古骜单独召见了陈江,问:“虞将军那边,怎么样?”

陈江道:“汉军势如破竹,多赖大将军统帅有方,世家部曲见汉军如此骁勇,溃不成军,有许多都来投奔大将军的。”

古骜道:“有数么?”

“将三十七人,军六万。”说着陈江呈上一叠锦帛,“名单在此。”

古骜接了过来:“你有心了,虞将军怎么处置他们?”

陈江道:“虞将军将他们打散了,编入了汉军各部,我都详细记下了。”

古骜颔首,“好。”又道:“刺客的事,你已知道了?”

陈江点了点头,古骜笑了一声:“想我死的人多了,可也就是济北让他们有这个机会。”

陈江凑近了古骜,道:“汉王有何吩咐?”

古骜道:“这次刺客行刺,军中未动。若是与简家部曲有牵连,应该这边刺杀,那边有暴动才是。适才廖清辉已细致查过,军中今日一切如常,该不是简家部曲出了问题……”古骜顿了一顿,“就算有,牵涉也不深……谁最想我死?其实想一想也明白。”

陈江道:“……那汉王的意思是……?”

古骜道:“济北情况复杂,要改制,比巨鹿难。古谦打下巨鹿,巨鹿之军已遭重创,又是败军降将,好改。可是济北却不同,所以我把你召来,你做事总是周全一些。”

陈江想了想,道:“原来汉王是想让臣给济北改制。济北中有世家、有寒门、有军旅之人,还是汉王老师的同族;且济北既非败给汉军、也非投降汉军,而是与汉军结盟,这样一来,改制就更麻烦了……再加上后面还有汝阴王、广平王……都看着呢。”

古骜点了点头:“是。你有信心么?”

陈江道:“济北最难的在于简家世族,其他都好说,一解而百解。只要汉王将彻查刺客之事全委于我,敲山震虎,不愁改制不成。”

古骜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交给你。明日,我就带着廖清辉,去上京了,除了虎豹骑,其他兵甲我都留给你。”

“谢汉王!”

“典彪为了救我,受了重伤,到现在还没醒,你有空也多去看看他。”

“臣知道。臣是看着他长大的,臣在这里,一定会照顾好他。”

古骜点了点头。两人沉默了一阵,半晌,古骜又开口道:

“对了……我听说,廖清辉想把妹妹许给你?”

“……是。”陈江一愣,脸色微红。

“这是好事啊,办喜酒的时候,可别忘了叫我一声。”

陈江腆然道:“汉王说笑了,这事再怎么急,也要等济北安定了以后。”

————

自从与虞君樊相见后,古骜好好地养病了三日,便带着廖清辉与秦川一行,向上京处与虞君樊汇合而去。

上京城外此时已经大战了一场,城墙上沾满了血迹。

原来雍驰收到了虞君樊的传书之后,广而告之,虞君樊在书中称言道,只要朝廷改制、平士庶、开科举、分田地,汉军便愿意接受和谈,雍驰让人将虞君樊的书信在朝廷上读了一遍,举朝惊惶愤怒。

雍驰本是想借虞君樊之口,向世家表明死战的决心,并以此为由,暂缓将虎贲军粮分给逃难世家纾困……没想到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得不到粮草饿着肚子的世家本就对雍驰怨气横生,一时间更多的人开始攻击虎贲,质问为何虎贲霸占着粮草,却不出城破贼,平白受了侮辱。

就在这一天夜里,一队没有得到雍驰准许的虎贲骑兵出城突袭汉军,虞君樊早有准备,当晚便全歼之。

听闻消息,第二日朝廷上吵翻了天,许多老臣为昨日战斗中战亡的虎贲将领上表请功,雍驰不允。

虎贲的士气低落了下去……雍相、楚司空等泣血觐见,雍驰最后不得不决定,他自己将统帅下一次的出城之战,以抚军心。

古骜赶来上京城外这日,恰巧遇上雍驰率部出城攻击。

古骜骑在马上,远眺而望……漫山遍野都是如风冲杀的骑兵,战鼓在耳边擂擂作响……乌骓上的人在万军中尤为显眼,他一身紫红色的战袍,金冠玉带此刻都黯淡,它们沾满了污血脏渍,只有眼睛亮得惊人……那正是雍驰。

只见那紫红的锦缎披风被大风卷起,伴随着他身先士卒地在汉军阵中不断反复冲杀,带着虎贲抵死护卫着那半弧形的领地。

古骜身后的卫队早已围成圆,将古骜护卫在中央。

古骜静静地看了雍驰一阵,唇边只吐出了四个字:“垂死挣扎。”

这时忽然一队虎豹骑从侧面切入,只见虞君樊一身白衣白甲,击溃了雍驰的侧翼,座下汗血之马奋而扬蹄,他迅速地弯弓搭箭,三箭连发,直向雍驰射了过去!

雍驰在万军中躲闪着刀枪,仍然堪堪避过第一箭与第二箭,却被第三箭射中了后背。

乌骓发出一声极为悲怆的嘶鸣,也许是救主之心心切,它忽然腾跃而起,越过了汉军层层壁垒,退入了虎贲阵中,他们匆匆掩护着受伤的雍驰,撤军入城。

第219章 (捉虫)

雍驰中的一箭没入背脊,他刚强撑着在虎贲护卫中入了城,就从乌骓上摔下,众军惊惶!那乌骓身上还残着被马鞭抽打的痕迹,黑亮的鬃毛残缺,此时却深深为主人低下了头颅,凄然徘徊。众将忙将雍驰抬入马车,军医飞快地来了……马车缓缓地朝皇宫驶去,虎贲人人凝目望之,雍驰生死未卜。

第二日,雍驰没有上朝,但是雍相却代上宣布了将虎贲军粮分给各逃难世家纾困的旨意,一时间,世家众贵齐唤“万岁”,仿佛又有了守卫孤城的信心。

但虎贲一下子少了许多囤粮,军心大动。第三日,军队仍然是坚守上京,不顾汉军在外叫骂,这一日,雍驰仍然没有上朝。

一时间上京之中,波诡云谲。

有两种消息交替地传播着,有人说汉军就要没粮了,马上就不得不撤军;又有人说汉军就要破城了,汉军越是无粮,越会穷凶极恶,攻得越迫,上京怕是难保。

他们不知道的是,汉军在北地收缴了大量世家财产资货,因此早以南方两至三倍的价格,利用四海各个商铺据点,向南方产粮之地购粮。汉军购粮童叟无欺,公平买卖,钱货两讫……于是一番奇景便产生了,大量的农民推车挑担,从京畿之地的四周涌入,给汉军送来粮食。

在汉军围城之前,京畿之地还有虎贲奋武,尚且无法如此通行;可如今汉军已经控制了京畿所有的交通要道,而京畿之南的汝阴、广平等地的世家看见了巨鹿、济北之别,畏惧汉军,更不敢阻拦农民送粮。

时人都说:“汉王已得天下心,四处皆是担米农!”

而这一切,都无法传入雍宅深深的庭院中,仇牧仍然是老样子,他迎着阳光爬上了树,蹭破了一块皮,又低头问树下仰头看着他的蝶衣:“小蝶,你要不要上来?”

蝶衣这些日子跟着仇牧,仿佛也恢复了少女的心性,她这日未施粉黛,穿着楚氏专门让人给她送来的日常粗布衣,可却仍然明艳动人,她跑到树下叫道:“我要!拉我上去!”

仇牧弯下腰,将那只完好的手伸给她,她走近,仇牧将她抱住了,在仇牧的帮助下,她也爬上了树枝。

“小蝶……”仇牧仿佛被一阵幽幽的体香吸引过去,开始叠叠地吻落在他怀中的蝶衣嫩滑的颈项。

蝶衣挣扎了一下,娇声道:“你说过不碰我,我才让你叫我小蝶的……”

仇牧仿佛恍然,忙放开道:“喔!我忘了!小蝶不要生气!”

蝶衣不管仇牧,她的目光已穿过了囚禁的高墙,向远处望去。她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望了一眼仇牧,这才柔声道:“你还真是有心,原来爬到这里,却能看清雍府……看来你也不傻嘛!”

仇牧嘿嘿地咧嘴笑了:“我经常坐在树上,看小驰有没有来。你知道,我最爱小驰了!”

蝶衣指着远处的亭台楼阁间匆匆而过人影,道:“奇怪,奇怪……雍府中,哪怕是下人,也从来一副颐气指使的模样,令人作呕……可你看,今日他们却不同,他们走路走得好仓皇!”说着蝶衣喃喃自语:“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仇牧也跟着问了一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蝶衣沉默了下来,久违的深沉神色让她仿佛一瞬间从一个天真少女蜕变成了一朵带毒刺的罂粟花……有什么在她的眼睛里闪动着。

她忽然伸指抬起了仇牧的下巴,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魅惑,挑逗般地说道:“汉王若是进城,你求汉王把小驰赏给你如何?到了那时候,你想把小驰怎么样……就可以把小驰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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