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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源听到这句话之后,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行为举止依旧淡定自若,上前一步,对蒋颜正说道:

“国公容我回去接她们母女前来拜见。”

蒋颜正看着蒋源,又扫了一眼蒋修和秦氏,不动声色的问道:

“回哪里去啊?”

蒋源不卑不亢的回道:“孙儿在城外自建小宅,如今妻女都随我住在那宅子之中,这件事情,老太君与叔父皆已知晓,是不是啊,老太君,叔父?请为孙儿侄儿见证,不然孙儿可就是置私产,罪大恶极的。”

秦氏和蒋修对视一眼,有苦说不出,你要说他们知道吧,这就等于是和蒋源冰释前嫌,蒋源如今的所作所为都是他们默许的,要说不知道吧,刚才他们就是去他家把人给抓来的,这也说不通。

蒋修只好点头,支吾了一声,最关键的是,其实他心里对于把蒋源赶出府,老国公会否怪罪这件事还是存有疑虑的,若是他娘在他爹面前能说得上话,此举另说,可看他爹对他娘的态度,几十年如一日的严厉,在这件事上会不会偏袒蒋源还是未知之数,若是蒋源强行吵闹告状,他自然也不会怕与姑息,可是偏偏蒋源不打不闹不告状,还做出一副要和他们重修旧好的模样,蒋修觉得,这个时候吧,有个台阶就下了吧。

“好端端的在外头建宅做什么?”

蒋颜正像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问的秦氏和蒋修心里头不禁有些发虚,蒋源倒是对答如流。

“禀国公爷,孙儿……太胖了!之前就因身子太胖而把天策府的大公子给撞得在床上养了好多天,孙儿自知罪孽深重,这才痛定思痛,下决心减下几两肉的。”

“……”

众人头顶一阵乌鸦飞过。

大锅,你减掉的那是轻飘飘的几两肉吗?割下来都够穷人家吃一年了好不好?

蒋颜正看着蒋源,又看过一脸吃瘪的秦氏和蒋修,秦氏瞪了一眼这个年纪一大把却毫无用处的儿子,关键时刻,你怎么能讲和呢?虽然蒋源此时是这样的说辞,可是那日之事在场人多,又怎知其他人会不会重提,若是重提,国公会相信谁的话还不知道,而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失了告状的先机,被蒋源四两拨千斤,先入为主抹去了他们大部分的有利攻击,反而让她在把蒋源赶出府这件事上变成了没理的那一方,这怎么能行呢?

秦氏一番思量之后,就恨恨的看着蒋源,看他依旧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粉饰太平的样子,秦氏就觉得讨厌!只觉得他瘦下来之后的眉眼就更像那个人了!看了就生气!

近前一步,秦氏决定趁此机会,将事情的始末说与久未归家的夫君听一听,也好坐实蒋源不孝,不尊重祖母的名声。

“夫君,我有话说,这孩子搬离府中实有内情,他……”

秦氏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蒋源在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发出声响,然后蒋源就二话不说,对她磕起了响头,一边咳,一边说:

“孙儿自知冲撞了老太君,还请老太君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孙儿鲁莽,那日之后,孙儿一直没有机会给老太君赔罪,还望老太君海涵,但孙儿确有悔意,成日闭门思过,茶不思饭不想,只要一想到自己那么混账,那么不孝,就食不下咽,寝食难安,求老太君原谅孙儿吧。”

“……”

臭小子,你丫要不要等她把状告出来再磕头赔礼啊?

秦氏一阵气闷,原想先他一步,可谁知这小子混不吝先下手为强,抢了个认错的先机,那纵然他有错,并且还指名道姓,说是冲撞了自己,把她架上了道德的高台,让她骑虎难下,答应吧,不甘心,不答应吧,又未免落个不慈爱晚辈的名声,好毒的招,好贱的招!秦氏至此才明白,这个她原本以为是猪投胎的孙子,特么简直比猴儿还精!

“行了行了!”蒋颜正连连挥手,其实他只要吃饱了肚子,脾气也没那么暴躁的。蒋源正好赶上了好时机。

“什么仇什么怨,你这都把头磕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祖母有多么苛待你呢。”

蒋颜正一发话,秦氏就紧张,也顾不得其他的,上前赶紧喊起了蒋源,生怕夫君真的以为她苛待于这小子,那可真就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起来起来,我……并未怪你!”

要知道,让秦氏说出这番话有多困难,她的心在咆哮,看着蒋源一边抹泪一边站起来的却也知道,今日她已经彻底失了先机,今后若再想以此事说话,怕是不能了。

平白无故吃了个哑巴亏,秦氏五内惧焚,却也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和蒋源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

就清雅堂内气氛大雨转小雨,小雨转阴,阴转晴的时候,管家福伯匆忙忙的跑了进来,环顾一圈后,直接来到蒋颜正面前,跪下禀告道:

“国公爷,安京府尹张大人在门口求见!”

清雅堂内一阵交头接耳,蒋颜正还没出声相问,蒋修就站出来说道:“他来做什么?公爷刚刚回府,还未觐见圣上,他若要拜访还是改日再来吧。”

蒋修在朝为官,官位虽然只是从四品,可是大家都会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对他礼让三分,纵然是品级高于他的也是如此,可是偏就这府尹张怀德处处于他为难,不给他面子。如今见他爹回来了,他倒是不落人后,上赶着来拜访来了,蒋修又岂会对他好脸?不等他爹开口,就赶紧把人回绝了。

福伯看着逐客的蒋修,面上有些为难,终于说出了实情:

“公爷,老爷,张大人是带着兵来的。说是要……要捉拿匪首。”

蒋颜正眉毛一掀,怒道:“混账,捉拿什么匪首?整个府里就是我刚回来!他是说我是匪首吗?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抓!”

福伯颤颤抖抖的转身跑出去复命,蒋修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个张怀德简直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他爹要疯起来,纵然是天子亲临也未必能完全喝住的!

这就是你平日与他蒋修作对的下场……替你点蜡。蒋修在心中笑开了话,得意之色跃于脸上。

张怀德得到蒋颜正的宣见之后,让衙内官差继续在门外守候,自己带着两名侍卫便跟着福伯身后走了进去,来到清雅堂外,张怀德也不入内,而是在堂外院子里就对内拜下,说道:

“下官张怀德拜见国公爷,今日一事实属迫不得已,还望国公见谅。”

蒋颜正率众出列,对守礼守节的张怀德挥了挥手,说道:“张大人请起,不知张大人来我国公府捉拿什么匪首?”

张怀德站起来之后,不卑不亢又近前两步,来到蒋颜正身前,说道:

“就在刚才,下官辖所外有百姓击鼓鸣冤,击鼓之人是一位妇人,她状告今日有人闯入她家,不容分说绑走了她的夫君,生死未卜,她四下投奔无门,家中无主,只好报官。”

“……”

蒋颜正听了半天也没听出匪首是谁,可见张怀德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蒋颜正决定还是耐着性子再听一听,双手拢入袖中,对张怀德问道:

“所以呢?”

有妇人击鼓鸣冤,你就来我府里抓人?小子,是不是没见过拳头长什么样子啊?

张怀德脊梁一挺,用他天生那副忠君爱国的形象,正直的指向蒋颜正身后站着的蒋修,石破天惊,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妇人所告之人,便是蒋修蒋大人!”

“……”

清雅堂内又是一阵针落可闻的鸦雀无声,蒋修愣了片刻后才想起来爆发,冲下了石阶去到张怀德身前,怒不可遏道:

“胡说什么?张大人,你纵然是瞧蒋某不顺眼,也不能就此诬告,坏人清誉,我且问你,我绑了哪位妇人的相公啊?我何时去绑的?”

张怀德的官位本就比蒋修要大,所以对蒋修他可不比拘礼,直言不讳道:

“那妇人姓戚,名嫣柔,是贵府嫡长孙蒋源之妻是否?蒋源是她夫,是被你命人从他家乡间小宅绑走的否?她认得绑人的叫王川,乃贵府护院首领,他绑人之时,明确的说出是蒋大人指使他所为,敢问蒋大人,可有此事?”

“……”

清雅堂内已经不仅仅是鸦雀无声了,简直可以用大家一起屏息来形容了,一时间,只有风声,没有丝毫人声敢发出来。

戚嫣柔?戚氏?

那个大肥妞要不要做的这么绝啊!此时众人心中无一不在骂这戚氏没有分寸,不懂礼数,明明只是家里的事情,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如今还告上了公堂!她一个侄媳妇,直接把人家叔父告上了官府!还告在这个总是与这个叔父不对盘的府尹手里!

此等蠢妇,真是蠢的上天入地,绝无仅有了!

只有蒋源唇角止不住的微微上扬了下。媳妇!干得漂亮!真是太有默契了。

清雅堂内众人不断腹诽,压根儿已经忘记了,当初他们已经联手把蒋源和戚氏都赶出府的事情了。

“如今那妇人还跪在我大堂之上,说是以晚辈告长辈,自知有罪,还等告完之后,请求发落呢。”

“……”

听完了张怀德的话之后,众人发现,他们现在对戚氏除了无语就还是无语了。

合着她也知道自己晚辈不能告长辈啊。那你告了干啥呀!脑抽还是脑残?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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