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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从家里回到兵营,曹熙平才拉着杨暮淮的衣角小声地说:你知道吗,我妈说你什么都挺好,就是看着有点渣

渣?杨暮淮很诧异的问:我渣吗?

对待他的灵魂拷问,和他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战友们回答出奇的一致:渣。

此字一出,同甘苦共患难瞬间决裂,变成了从此天涯两不见。于是杨暮淮就认清了:狗屁同甘苦共患难,都他妈是幼稚的童话!

好像就从那以后,杨暮淮就被冠上了洪暮淮的外号,并且越叫越响。回想当时训练的时候,战友们一见到他就洪暮淮洪暮淮的叫,把他叫的满脸黑线:长得帅有气质还是我的错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大家真的都觉得杨暮淮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渣气。说的好听一点,就是很痞,虽然说兵哥哥很渣有点奇怪,但是女生们好像都喜欢杨暮淮那样子的男人。说什么谈恋爱看心不看脸啊,品德最重要啊的那些都是狗屁,真正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会看内心!

所以,通过杨暮淮同志的英雄事迹告诉我们:长得帅的就为王!!!

但是对于周栗,杨暮淮还是认真的。

他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性取向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那如果说有,他也不能对周栗动那种心思啊,而且他可是上交给国家的兵哥哥,怎么得也要找个军嫂啊,毕竟那些喜欢他的女生可都是国家的情敌啊。

而且他总觉得,周栗很像他的一位故人,本来和他关系很好突然在某一天不辞而别的那种,但是他不确定,从第一天见到周栗蹲在地上用手指头画圈圈的样子,他就总觉得这和他一个小时侯的玩伴很像,好像当时他还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他又回到小时候了,而见到周栗正脸的那一刻,这种感觉便更加强烈,就像一份炙热,都要把他的内脏给烧糊了。

因为那时,他真的有被惊艳到,周栗的正脸很好看,当时的眼睛眯成一条窄窄的缝,眼睛里满是不悦,眉眼之间清秀俊丽,很像一壶清酒,又像一朵莲花,在熙熙攘攘之中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

他好像是记得,小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人蹲在地上画圈圈,然后自己不耐烦的拉他起来,也看见他那满脸的不悦,周栗的脸和那个孩子在记忆深处重重叠叠,分不清楚谁是谁。

后来他那个玩伴是怎么走的,他也不知道,反正这个人后来就慢慢的和自己的距离变远了后来就真正的在记忆深处被隐去,杨暮淮记得从7岁起,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那个玩伴了。

不该走的人总是会从他的生活中淡化消失,而该走的永远会在无形之中跟随着他,形影不离。

记忆淡化的是岁月,也会淡化一个人所有的感情。

关于他对于那个人所有的记忆,到这里就彻底戛然而止,被七岁的他封存了起来,永远不再去回忆。

直到看见周栗,他这段被封存的记忆匣子才慢慢打开,然后重新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这颗种子嗯生命力也很顽强,在他的心中扎根后竟然就拔不掉了,而且竟然越想越大,闹的他心里也装不下什么别的事。

他的童年和周栗还不同,家境也不错,爸爸是画家,妈妈是作家,也没有像周栗他家那样一波三折,而是很平和的在一个高档别墅区里头过完了他的十九年,等到高考之后他就出来了,直到现在,他家还住在那个别墅区里头,只不过换了个房子,当然还是本小区,而且离他原先的家也不太远。过年回去什么的也都很方便。

所以杨暮淮没有什么奇怪的思想和不愿想起的回忆,他性子也很直,按理来说像他这种出生在腐书网的孩子性格都很温柔而且长大会做父亲或母亲的职业,但是他杨暮淮不是,从小就大大咧咧,天天上房揭瓦九岁还跑出去玩蜘蛛,他的父亲杨尧一直想让他变成一个爱写字读书的人,可是这小子也真是意志力顽强,在老杨头多年的熏陶下一点作用不起,反而是越来越疯,老杨头也早已看透了一切,放弃了对他的艺术熏陶,觉得自己的儿子也确实不是那块料。就任由他自由发挥,让他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等他到高中的时候基本上就没管过他,最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钢铁猛男,变态教官!

所以周栗没有什么不想想起的回忆,他只是觉得想这些东西会很麻烦,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想不想什么意义也没有,况且他一想,就忍不住把这事告诉别人,说白了,就是让别人看自己笑话。

但是这次,那份记忆确确实实的被唤醒了,而他破天荒地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就像一个收藏着老古董的人,把这件宝贝拿出来之后自己反复的看,不给别人看一眼的机会,爱惜有加,很自私,静静地抚摸着,默默的鉴赏着。

他不明白,自己是真的对周栗有那个感情,还是因为周栗和记忆中的那个男孩有点相似,他也不知道,或许周栗只是因为和他相似,所以他才会多看他一眼,甚至对他的感情不一样,但是记忆中的那个男孩对自己有什么意义,他也不知道,只觉得周栗和他很相像,却说不出来是哪里。

如果有一天杨暮淮能够回到过去,他一定要回到那时候,看看自己记忆中那个本该一直存在,却又消失的人到底是谁。

就像是一本陈年的故事书,是小时候最爱的,恨不得一天到晚全都捧着它,每时每刻都和它待在一起,但随着年龄的增大,越来越多的东西吸引眼球,也不再去想起那本故事书。就把它弄丢了,这是大多数故事的套路。可是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它自己不想被主人拿着了,于是自己把自己丢掉了。

而现在,杨暮淮突然想把这本故事书找到,然后继续阅读了。

这是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周栗吧。

第33章 要结束了

周栗没有想过的是,刚刚和某人建立起来没多长时间的友好关系,可能马上就要因为某些不得不去遵从的因素而被迫中断了。

眼看着离军训结束的日子越来越近,不算上今天,顶多也就三天多一点的时间,他和杨暮淮也就得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可能很多年后的某一天,他们两个会再次碰见,那时候估计杨暮淮也就是个耄耋老头了吧,没准会各自牵着各自的老太太走在大街上,没准中间有一个还是孤身一人。可能再见面,也就没有心思再去掐架了,没准认出彼此来了,还会坐在一起,讨论那个时候有多傻呢。

想象终归是美好的,而且光是想象的话,傻子都可以成为第二个比尔盖茨了。那时候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但是现在有一点是肯定的,军训是真的要结束了。

现在想想当时和杨暮淮这将近一个月以来的打打吵吵,马上也就要挨过去了,而现在,这个人才刚刚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却马上就要消失在他的身边,从他的世界里烟消云散,再也看不到这个人,也会像小时候那段记忆一样,在他的心里销声匿迹,成为永远没人知道的故事。

虽然说教官们都很变态,但是怎么说也是相处了大概一个多月的人,早上看晚上看的,总归是有一些情谊的,这个时候突然要谈分别,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整个校园都沉浸在一种悲伤的气氛中。搞的像要死人了一样。

但是在这一片悲伤中,大家丝毫不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教官此刻在干什么,是不是以为他们会比学生更悲伤,甚至会泪流满面?拉倒吧,他们此刻也就正享受着马上要脱离这里的喜悦,成为在这片悲伤的死灰色中唯一的一片绿洲。

淮爷!吕西手里拿着煎饼果子大声叫着杨暮淮:帮我把牙筒拿过来!

嘛呀?杨暮淮一脸嫌弃:用煎饼果子蘸牙膏?

在一旁叠被子的曹熙平没忍住,噗嗤噗嗤的笑了出来。

滚!吕西白了杨暮淮一眼,看他不紧不慢的样子,不仅感叹这屋里也就他一个青年男子的悲痛,顺便吐槽杨暮淮:就你,难道你忘了上次你用芒果蘸酱油吗?

我□□妈啊!杨暮淮跳了起来:那也比你煎饼果子蘸牙膏强!

二位别吵了。曹熙平在一旁手足无措,只好启用夕阳红老年第一招:语言表达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曹熙平好言好语的劝着。

关你屁事!吕西和杨暮淮突然一起朝曹熙平喊。

于是,刚才还是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马上统一战线并且马上更换战斗目标,又成为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对了,杨暮淮三下五除二把被子叠好,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像曹熙平那样享受:你们怎么都开始收拾行李了?

他们今天之所以起的这么早就是因为吕西和曹熙平要收拾收拾行李,省着到时候没有时间。来这么长时间他们仨都快把这屋造成猪窝了,就是猪没准都嫌他们仨住的地方脏。其实他们本来可以不收拾的,因为当时来这儿的时候意思就是说他们只需要管理好学生就行了,剩下的全都交给学校来打点,但是他们总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厚道,虽然人家是这么说了,但脸皮也不能太厚啊。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再说了,如果谁来打扫这屋子,把他们这屋的盛景传出去了让学校的人知道,那该有多不好。这也不是个军人的办事标准啊,何况他们三个还是货真价实的兵,也不是披着迷彩服的小白脸。那还有啥理由能不打扫这屋?

于是这三位爷经过一致商议,决定起大早收拾屋子,于是,就发生了现在这一盛景。

地上满是衣服,还有不知道谁的袜子和内裤,发出一种恶臭的味道,床上满是方便面袋子和零食盒,空气中还飘着一股诡异的牛油锅底的味道,一时间,屋里满是灰尘,油渍味儿和臭袜子味混合在一起,说不清楚是什么诡异的味道。反正正常人待着不超过三秒钟,准得被熏出来。

但是这三位大爷,偏偏靠自己顽强的意志力在这么恶心的地方坚持了下来,可见三位大神的恒心有多厉害。估计再挺挺,入选语文课本就不是梦了。

淮爷,也就你,现在还不收拾行李。吕西一脸嘲笑人家隔壁老王他们整个寝室的教官都收拾完了,有两个都已经提前回部队了。吕西又马上变脸为一脸羡慕的表情,说。

因为他们这些来当教官的人不是别的,都是些夕阳红老年团。这次带完学生后不是退役就是转业的,所以在这个时候部队要求的已经不是很严格,颇有一种随他吧的风范。杨暮淮和曹熙平也是马上要退役了。只有吕西,因为部队要求是每年下来的老兵们带一个成绩最优异突出的新人,而吕西是这两年半里最优秀的新兵,所以自然和他们一起下来得到一个历练的机会。

但是这种事情好是好,可是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一个从身边离去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太好了,吕西都不敢想象,他看着杨暮淮和曹熙平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时候得有多可怕。

收拾那么早干嘛?杨暮淮一脸的鄙弃:又不是去敢死。

我知道啊,吕西说:但是人家确实快要收拾完了。

不着急,这还有三天呢,急啥。杨暮淮说着,坐在床上抡起旁边的曹熙平的臭袜子,随手一投,就稳稳地落在了曹熙平的脑袋上。。

接着,曹熙平就差点窒息,让吕西看的诧异,也就用事实证明,曹熙平袜子的威力有多大。

杨暮淮你知不知道尊老爱幼曹熙平感觉都快中毒了,掐着人中说。

那你是啥啊?杨暮淮说:是幼啊,还是

我当然是幼儿啊!曹熙平弱弱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袜子熏得还是觉得有愧于良心,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是因为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哦嗬!吕西古灵精怪的叫了一声:我听见有人在放屁!

杨暮淮用手拄着脑袋,斜坐着看曹熙平:听见没有,给小孩做个好榜样,别老放屁!

曹熙平无奈的笑了笑,也没做什么辩解,倒是显得杨暮淮和吕西特别幼稚似的。这么一看,还颇有一种翅膀硬了的孩子和家长顶嘴的样子。

现在收拾还太早,赶趟。杨暮淮跳转话题的速度也是可以,马上忘了刚才那事,又转回到他们先前的那个话题。

话虽然是那么说,但是你真的不收拾吗?曹熙平勉强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塞到行李箱里,然后问杨暮淮。

淮爷肯定不想了,没看人家最近都瘦了吗?吕西一脸猥琐的说。

杨暮淮意识到这家伙狗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象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作为一个警告。

谁知这小犊子不但不收敛,反而便加本厉起来,还朝着杨暮淮抛了一个媚眼。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吕西做冥思苦想状:衣带渐宽终不悔,下一句是

为伊消得人憔悴。曹熙平嘴快的一批,马上接了下去。

突然想到啊,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吕希又十分欠扁的说。

但是没等他说完,杨暮淮就阴沉着脸扑了上来,然后捏着他的后脖颈子和他谈人生聊理想。

刚才他听了半天,他俩说的话解读的一字不差。合着就是说他在学校里有人了是吧?虽然说他是没正经读过书,但也不是个全文盲啊!这俩王八蛋真把他当成啥也不是的二流子了?简直就是开玩笑!

傻逼就是傻逼,还是要动用武力解决问题才好用的嘛,在杨暮淮简单粗暴的脑神经支配下,他最终选择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动用武力。

不过在吕西说话的时候,杨暮淮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倒不是个女生,虽然说他一直深信不疑自己的性取向属正常的,并且还做过很脑残的一个什么恋爱测试。但是在刚才那一刻,还真的是想过那么一个人。

此想法一出,把他自己给吓了一跳,当然他有这种想法也不止是第一次了。

好像心里有个小人一直在喊:你是弯的,你是弯的!你就是个弯的!

但是他到底是啥,他自己都没搞明白。

很明确的一点是,这点是从他认识周栗之后开始有的奇妙反应。

就好像蒸馒头的时候,一点一点蓬松变大,最后成型,成为一个那么大的面团团。

他觉得一直在自己心里那个不合适的想法指不定在哪个时间会爆发出来。

但这又不是第一次,哪次他不是忍住了心中那迅猛的洪水,还顺便给自己的大坝加固一下,反正就是周而复始,永远无止境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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