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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却是笑的牙不见眼。他乐得姚颜卿如此与他说话,更显近亲呢!

长臂一捞,将姚颜卿不老实的脚握住了手里,那脚自不是纤纤玉足,如今姚颜卿身量已长成,个子颇高,脚自是不小,只是他是南人,骨骼略有些纤细,那脚丫便窄窄的,他皮肤白皙,脚面隐隐能瞧出青筋,雍王用手指在上面摩挲了几下,笑道:“夜里不是还与我说有正事吗?待你说完再走也不迟。”

姚颜卿昨夜精虫上脑,那孽根顶进来他就生出悔意,他细皮嫩肉哪耐得住疼,偏偏雍王又跟常年未闻过肉腥味的饿狼一般,把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翻来覆去将人折腾了个遍,如今他自是火气极大,叫他险些忘了正事。

雍王手顺着姚颜卿脚往上摸去,在他小腿上捏了一把,那滋味又酸又疼,叫姚颜卿倒吸了一口冷气,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给你好好揉揉。”雍王讨好的说,在他小腿的几个穴位上用力按了按。

姚颜卿身子往后仰去,忍不住蹬了蹬腿,再也不嘴硬了:“赶紧送了手,受不住了。”

雍王低笑出声:“哪受不住了?五郎且说与我听听。”他忍不住想起他夜里求饶的样子,心头霎时火热起来。

姚颜卿瞪他一眼,眼里带了火气,雍王得意一笑,在他臀部轻轻一拍,之后将手收了回来,正了正脸色。

姚颜卿眉头轻皱,咬牙将腿一盘,坐了起来,道:“霍琼将去秦州任总督一职。”

雍王愣了一下,既意外又觉得理所当然,唇角勾出了冷笑,道:“他老子当年对父皇便忠心耿耿,有什么样的老子便有什么样的儿子,父皇这些年提携于他倒也算有了回报。”

“你若不叫陆陵带兵来京,圣人怕也不会将霍琼调去秦州。”姚颜卿口中溢出一声叹息,这步棋走的实是大错。

雍王不以为然,笑道:“失了秦州还有南粤,有失才有得,五郎不是常说目光应放远一些。”

姚颜卿眸光一闪,笑了一声:“洪桦尚把持南粤,陆陵短时间内怕是无法分权。”

雍王淡淡一笑:“父皇不正是因此才将他调任南粤。”

姚颜卿屈起一腿,脚踩在榻上,手肘抵腿以手指支着下颚,眼底闪过意外之色,他没想到雍王如今竟心境竟这般开阔,连圣人将陆陵调任南粤都未曾叫他动怒。

“五郎觉得父皇会任命谁接替霍琼的位置?”雍王伸出一只手在姚颜卿曲起的腿上揉捏着。

姚颜卿动了下腿便叫他握紧,听他道:“别动,我给你揉揉。”

姚颜卿看了他一眼,雍王略低着头,极是认真的给他按揉这腿,他目光柔和了些许,身子懒懒倚在了翘头上,沉思了片刻后才道:“石清安与张弘皆有可能,前者在金吾卫任副统领一职已有年头,后者则是霍琼的心腹。”说道这,他薄唇勾出浅淡的弧度:“若是我是霍琼,也将推张弘上位,免得为别人做了嫁衣,毕竟霍琼此番离京没个三五年是不可能调回京城,他必然需要有人时常在圣人面前为他美言,以免叫君臣之情淡去。”

雍王唇角翘了下,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就怕到时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姚颜卿琢磨着雍王这话,眼底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忽儿一笑,将手伸了出去,手指朝着茶壶的方向一点,雍王对他亲爹晋文帝都没有这般机灵过,忙起了身去斟了茶来。

姚颜卿呷了一口,捏了捏手里的白玉杯,笑道:“王爷这话倒是提醒了。”

雍王见他又改了口,抱怨道:“你我都这般亲近了,怎又唤了王爷,如刚刚那般不是极好。”

姚颜卿未曾在这上与他纠缠,只微微一笑,下意识的压低声音道:“你我都忘了一个人。”

“谁?”雍王不解的望着姚颜卿。

“严长卿。”姚颜卿一字一句道,他口中的严长卿是正经武举出身,如今任大都护府都尉一职,晋文帝祭天素由他来开道,虽平日未曾见他如何得帝心,可晋文帝任他在祭天时开道已可证明对其的信任,且他与石清安和张弘皆不同,前者入仕前不过是平头百姓,后两人却是宦官人家出身,身后关系网不免盘根错节,与他们二人相比,严长卿无疑更适合接替霍琼的位置,只是姚颜卿少与武官打交道,一时间竟将他给忘了,若非雍王那句话提示了他,只怕他将心思放在石清安和张弘的身上。

雍王斜飞入鬓的眉挑了下,勾起了薄唇,长臂一伸揽过姚颜卿的腰啃了一口,赞道:“我的五郎怎这般聪明。”他洋洋得意,眼底神采飞扬,脸上神色骄傲至极。

姚颜卿挑眉瞧他一眼,道:“是人便有弱点,我以为倒可从严长卿身上下手,投其所好。”他自没有鼓动雍王造反的意思,只是如今失了秦州的掌控权,自该从别处夺回,以免将来出了意外,姚颜卿深知他一脚踩在了雍王的贼船上,自不能容得有一分的闪失。

雍王想了想,说:“怕是不好寻他弱点,严长卿幼时双亲便病逝,他是由他婶娘一手拉扯大的,他那婶娘也早就去了,如今只得一妻,也无个儿女。”雍王对严长卿倒有几分了解,说起来当年他对严长卿颇为欣赏,只可惜这老小子油盐不进,终是未能叫他所用。

姚颜卿皱眉道:“严长卿怕也近不惑之龄,却膝下尤空……”他顿了一下,细细琢磨起其中的古怪之处。

“外人皆传严长卿惧内。”雍王笑着道:“五郎许是不知,前些年他的上峰曾送他了两名美妾,他自是不好婉拒,虽是领回了府里,却叫那两个美人为奴为婢,想那两个女娘哪里吃得了这种苦,借着他那上峰来府做客之时不停哀求,只求能她们两人出府。”

姚颜卿闻言一怔,忍不住笑出声来,待笑声微歇,才摇头道:“如此严长卿绝非是惧内?依我看是爱之深才对,否则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会只守着他夫人一人了。”姚颜卿话语中很有几分感叹之意,若他猜测为实,严长卿实是长情之人,这种人性子大多执拗,怕是极难投其所好了。

第176章

姚颜卿所料不错,接替霍琼的正是严长卿,早朝之上,旨意一出,文武大臣各有思量,一部分人瞧向严长卿的目光中带了几分热度,姚颜卿眼眸微垂,掩去眼底的沉思之色,倒是雍王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后低下了头去。

早朝后,严长卿身边围了一些人,姚颜卿上前道了句恭喜便先一步出了太和殿,刚一出殿门便叫梁佶请了去,雍王在他身后,本想与他同行,见梁佶来传召,脚步一顿,转身去与恭王和庄王说了几句话,之后才出了宫。

太和殿外未散去的朝臣见圣人又召姚颜卿到紫宸殿,忍不住道:“到底是圣人宠臣,竟叫圣人一步都离不得他了。”

徐太傅致仕后姚颜卿与白中丞走的倒是颇近,他闻言便笑道:“李大人这话可有些酸了。”

李大人瞧白中丞一眼,很有些似笑非笑的意思:“白中丞如今春风得意,自不会明白我等的心思。”

白中丞哈哈一笑,不与他打嘴仗,一拱手便离开了。

李大人轻哼一声,讨了没趣,也不再言语,便与同僚一道出了宫。

姚颜卿以为晋文帝此番召他又是下棋,心中叫苦,这世上最难得差事便与圣人对弈,赢不得,输亦要输得漂亮。

梁佶抿嘴偷笑,清咳一声后与姚颜卿道:“侯爷不用犯愁,圣人这次召您是另有要事。”他见四下无人,又压低了声音道:“王大人,李大人,冯统领,还有薛太傅都受了圣人召见。”

姚颜卿微微一怔,随即道:“多谢梁公公提点了。”

梁佶笑道:“不敢当侯爷这话,侯爷快随咱家来,免得叫圣人久等了。”

姚颜卿到紫宸殿时,吏部尚书王桐,御史台大夫李国维,冯百川和薛太傅已先一步到了,正立在殿内,见梁佶引了姚颜卿进殿不免一怔,李国维乃是姚颜卿的上官,与他们见礼后姚颜卿便立在他的身侧,因晋文帝尚未到,姚颜卿便低声问他道:“李大人可知圣人此番召见所为何事?”

李国维摇了摇头,笑道:“我原还想问问姚大人呢!”

“进来朝中并无大事发生啊!”吏部尚书凑上前说话,眉头微皱,略有不解之色。

姚颜卿看向了冯百川,他沉着一张脸摇了摇头,薛太傅也凑了过来,露出老狐狸的微笑:“说不得是有喜事。”

吏部尚书一惊,道:“莫不是圣人想要采选良家女入宫?”

李国维忍着笑道:“圣人已多年未充备后宫,怎会突然兴出此念。”李国维认为此事绝无可能,圣人壮年时尚且叫人采选良家女入宫,以现如今的年龄更不会行此事。

姚颜卿亦忍笑道:“李大人说的极是。”姚颜卿亦不觉得晋文帝会充备后宫,毕竟他于女色上并不上心,现如今后宫的人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还都是当年潜邸的老人。

吏部尚书清咳一声:“是我失言了。”

薛太傅笑道:“怕是王大人有临老入花丛之心才是。”

吏部尚书脸一红,薛太傅还真说着了,他上个月刚纳了一个美娇娘入府,红袖添秀好不快活,可不正是应了薛太傅那句临老入花丛。

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换了身常服的晋文帝进了大殿,以薛太傅为首众人忙上前见礼,晋文帝今日显然心情不算上佳,并未露出笑脸,只淡淡“嗯”了一声,抬了抬手,待瞧了年迈的薛太傅一眼后,才叫人搬了一把矮几来,赐座与他。

姚颜卿立在李国维身后,心中七上八下,总觉得似要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晋文帝清咳一声,姚颜卿忙肃了脸色,脚步微挪,将半子身子都掩到了李国维的身后,惹得他扭头看了一眼。

“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治国之本久安为道,立以储君方能绵宗社之祥,各位爱卿对此如何看?”晋文帝语气不急不缓,不管是从他的声音中,还是脸上的神色都难以辨出喜怒。

他话一出口,大殿内静的可以听见殿外拂过的风声,薛太傅更觉屁股下好似有无数的针在扎,叫他坐立不安,只是这个时候他不敢妄动,以免叫晋文帝第一个点他问话。

晋文帝微笑着,可在姚颜卿眼中却带有几分森然之意,他可以肯定在场的人不止是他,应该是所有人都对于晋文帝的提问感到惶恐不安,在此之前晋文帝从未露出册立储君之意,今日突然提及,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谁也探究不清,更不敢深思,揣摩帝心。

晋文帝眼皮一抽,轻轻“嗯”了一声,他高坐在宝座之上,形成一种俯视的姿态,带给人极大的威压,叫人不敢直视。

薛太傅额上渗出一层薄汗,手指不自觉的发抖,在晋文帝一声“嗯”后,紧紧的咬着牙龈。

晋文帝笑了一声,这一笑越发叫人提心吊胆,心中惶惶难安。

“薛太傅?”晋文帝点了他的名字,作为三朝老臣,他自该率先表明态度。

薛太傅哆哆嗦嗦的起了身,晋文帝薄唇微勾,抬手一压:“坐下回话便是了。”

薛太傅谢恩后坐了回去,也趁此将话语一再斟酌,之后在晋文帝意味不明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臣以为圣人之言极有道理。”在薛太傅看来,这储君早该册立,若是当年圣人能早做决断,也未必会闹出谨郡王的事来,亦不会叫敬顺王生出反心。

晋文帝轻轻挑眉:“王爱卿如何看?”

吏部尚书看了薛太傅一眼,这老狐狸说完就闭口不言,只这么一句话,与没说倒无甚分别,反倒是将难题丢到了他的身上,吏部尚书心中一叹,道:“臣以为薛太傅所言极是,臣复议。”不管圣人此番问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他们总不能当面反对册立太子,于国而言,早日册立太子乃是大幸。

晋文帝微微颔首,眼神显得晦暗莫测,他目光落在了冯百川的身上,道:“冯爱卿也是这般看法?”

冯百川道:“臣以为册立太子既是国事又是圣人之家事,圣人乃一国之君,又是一家之主,此事全凭圣人心意行事即可。”

他话一出口便叫人心中暗骂,谁说武将都是大老粗,谁他们性子耿直无半分心机,听听这话,比最会阿谀奉承的文官都要谄媚。

冯百川一脸正色,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叫人不耻的言论,在他看来这本来就是圣人自己的事,别人反对还是赞同也左右不了他老人家的心思,就像奉恩公府分家一般,奉恩公一人便说的算,也没见谁出来指手划脚不是。

够厚颜无耻,姚颜卿心中呸了一声,往日真是他看走了眼,这话都叫他一个人说了,等问到他和李大人的时候岂不是无话可说了。

晋文帝薄唇微勾了一下,似满意冯百川的回话,不想却话锋一转,道:“朕之家事便国事,是天下事,历朝历代有多少刚愎自用的帝王因一己之见使国本动摇,以至于国之不存。”

晋文帝目光如古井不波,可说出的话叫人在心头掀起一阵巨浪。

李国维眸光一闪,站出一步道:“臣以为册立太子之事已可提上议程。”

晋文帝扬了扬眉梢,道:“如此说李爱卿心中已有储君人选了?”

李国维闻言忙跪了下来,道:“三王皆为人中龙凤,圣人不管择哪位王爷为储君,都是晋唐之大幸。”

晋文帝意味不明的笑出了声,将手上的折子朝案上一丢,在发生一声闷响后,他目光落在了姚颜卿的身上,见他如一株修竹亭亭而立,不由分了神,目光散了开,待回过神后,唇边掠过一丝哂笑,道:“姚爱卿对立储之事如何看?”

姚颜卿听晋文帝问到他,竟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站出一步道:“臣以为圣人既有此问,相比心中已有储君的人选,臣认为李大人的话说的极是,三位王爷皆可担当此大任。”

“担此大任?”晋文帝哼笑一声,目光渐渐深邃起来,唇边的笑终是化作无声的叹息,片刻后道:“朕之三子,雍王燕灏,乃是朕钟爱之子,幼时聪慧好学,熟练弓马骑射……为朕分忧,少时镇守平秦州,西征夏都,平外族之祸,后定北戎之乱,今立雍王灏为储君,所司备礼,以时册授……”晋文帝目光扫过了殿中五人,见他们眼中难掩惊异之色,不觉勾出冷笑,这天下间,果真无人能窥出他的心思,所谓孤家寡人当如是了。

姚颜卿实未曾料到晋文帝竟会突然册立储君,且未在朝堂之上商议此事,草草而立,虽说是立雍王为储,于他而言乃是大幸,他却生不出多少欢喜之意,心中反有忧色,忍不住抬起望向了晋文帝,这个对他极尽提携之恩的帝王。

晋文帝未料姚颜卿这个时候竟敢抬起头,目光微有一怔,见他目中隐有忧色,眼底浮出一丝几不可察的欣慰之色来。

第177章

晋文帝立雍王为储之事如同一道惊雷突然炸裂,震动了整个朝野,便连雍王自己都未曾料到这一天竟来的如此之快,似乎一瞬间江山与美人尽在他手,他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去临江胡同寻姚颜卿,刚刚从椅子上起身便又坐了回去,理智告诉他此时贸然登门实不是明智选择。

雍王打发了人去了临江胡同,管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回了话,道:“侯爷未曾归家来,罗管家说一早就侯爷就被召进宫了,怕是一时半刻也不得回。”

晋文帝近来时常召姚颜卿进宫伴驾已不是什么秘密,不少大臣都说姚家是烧了高香才叫姚颜卿这般得了帝王亲睐,对其眼红的很。

雍王挥手屏退了人下去,在屋内连连度步,直到恭王来访,他的心尚未安定,面对恭王的道喜不由苦笑连连。

恭王性格简单,见他苦笑便道:“这是天大的喜事,我还在府里等你大宴宾客,怎到了你这竟无半分的欢喜之意。”

雍王苦笑一声,莫说仪礼未行,便是他已为名正言顺的储君,他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宴宾客。

“大哥今日过府可是有什么事?”雍王将话题转开,笑问道。

恭王一拍大腿,这才想其他今日过府的缘由,忙道:“福成姑妈病了,杨蕙求到我府上来,说是福成姑妈想见你一面,她使了人上你府上,可管事的次次都说你未曾在府里,杨蕙只得登门来求我,你大嫂那人你也是晓得的,见她哭的可怜便央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雍王闻言不由失笑,呷了口茶后才正色道:“父皇对杨家是个什么意思我不说大哥也应是知晓的,福成姑妈如今未曾受到杨家牵连已是父皇瞧在兄妹一场的情分上,大哥又何必要趟这趟浑水呢!远的不说,便说京都,模样俊俏的女娘不知几何,性子温婉者更在多数,杨蕙虽有几分姿色,可那性子寻常可是吃不消的,进了哪家的府必要闹得府里不得安生。”他自不信恭王的话,恭王妃子是什么性子,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指使恭王。

恭王见雍王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老脸一红,吱吱唔唔道:“到底是我看着长大的,瞧着有些不落忍。”

雍王笑意微敛,道:“你若实在不落忍,不妨为她寻个安身之所,她到底是杨家女,杨家的事情莫要再搅合了,免得叫父皇不悦。”

恭王叹道:“安身之所哪里是这般好寻的,如今她身份尴尬,好人家谁敢娶了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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