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情满四合院之专挖女主墙角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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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孔庆霏的记忆,才想起往年孔家吃的木耳和干蘑菇,就是这家人邮寄的,每次一麻袋,一年都吃不了。
想到这,这礼就不能随便回了,若没个明目,对方还得再给回礼,这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把这家的信件都翻了一遍,孔庆霏才找到个由头,又以老爷子六十六大寿的名义,送了两匹布和一些海干货。
等再过半个月,她再打着给长辈送年礼的幌子,还能再送些。
第二家是孔父的战友家,他和孔父一起出任务时牺牲了,家在山西,骨灰还是孔父帮送回去的。
这人是家中老大,上有爷奶和父母,下有一堆的弟妹,自己还有三个儿子。
那里土地干旱贫瘠,每年的收成还不多,靠着他的工资和借债,一家人在困难时期才得以保全。
从孔父和其父的书信之中,孔庆霏也算对他家情况比较了解,一个字穷,一个词穷苦。
对他们家的资助,孔父一直没有间断过,就是这样也只是杯水车薪,毕竟他资助的那些钱粮,根本无法供给这样一大家子人。
这次因为信是孔庆霏写的,所以回信的人就变成了孔父战友的大儿子,一个只比孔庆霏大两岁,却已经有了两儿一女的青年。
从回信中修改了数次的日期看,就知道这封信对方犹豫了多久才下定决心寄过来,信中透着小心翼翼和羞愧,但还是说了要向孔庆霏借钱和粮票的事。
让孔庆霏叹气的是,对方下了这么大决心,也才要借10块钱和50斤粗粮而已。
孔庆霏看完信,直接就请了一会儿假,去邮局回信。
用的快包挂号信,当场就装了100元钱,200斤粗粮,50斤细粮的粮票,还有20张工业卷。
看得邮局窗口办事员同志眼睛都瞪圆了,后来犹豫了再三,终于在孔庆霏离开前,还是开口叫住她,想和她换或者买工业卷,他这马上就要结婚,就是差些工业卷,看到孔庆霏一下子就拿出来20张工业卷,眼睛能不直吗?
孔庆霏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而且这个邮局距离她单位最近,说不得以后还有她求人家的时候。
干脆就用了两天,帮这位邮局的张同志把差的都凑够了,喜得这位张同志不行,知道孔庆霏收集邮票,送了她两版他以前存下来的‘全国山河一片红’,也算是意外之喜。
和前两家想比,这最后一家就耐人寻味了,这人是父亲转业前手下的兵。
在孔庆霏的记忆里,他还来过她家一次,据说当时他就是回乡结婚的,那时候孔庆霏也才八岁。
这人个子不高,看起来干瘦却非常结实,不太爱说话。
这人在孔父去世前两年牺牲了,据说尸骨都没找到。
信是以两个孩子大伯名义写的,但从字里行间能看出是个女人口述的,大意是因为孔父去世没有及时寄钱,导致孩子母亲改嫁。
核心思想就是让她多寄些钱去,家里少了一个能干活的人,要养活两个只会吃,不会干活的孩子,她就得多寄些钱和粮票才行。
看着这信,孔庆霏心中无语,这就是张口要啊,就冲这管人要东西还理直气壮的语气,人品就有问题,她邮寄过去的东西,估计九成都到不了那两个孩子身上。
但要是不给,万一让这大伯家觉得两个孩子没用,给撵出去或者更加苛待,孔庆霏又有些不忍心?
忍着心中不快,念着她也不差这点钱粮,虽然不甘心养极品,但在没找到妥善照顾那两个孩子的办法前,也只能继续如此了,但加钱是不可能的。
统计完孔父的朋友,孔家的亲戚就简单多了,需要她送礼的,只有大伯、姑姑和外公家。
将仓库交给二堂哥管理后,大伯和姑姑家也就不缺吃用了,她的年礼只正常准备就好。
倒是外公家的年礼要丰厚些,有了上次的踩点,这次孔庆霏列了清单,只等到时候打个大包袱过去,还要多邮些钱票。
此外,孔庆霏也让二堂哥领着三个哥哥,一定要借着这大大小小的节日,把部里的领导拜访一遍,留些香火情。
如果有工作的机会,也好考虑考虑他们。
当然还有王师父,二堂哥早准备好了给王师娘的大小节礼,保管这个年王师娘都是乐呵呵的。
雨水家,和雨水婆家,她和何雨柱商量一下,重点送雨水婆家,最好能弥补何雨柱往年的不周。
说到这,孔庆霏忍不住问道:“雨水的亲事是咱妈定下来的吧?”
何雨柱点头道:“是我妈定的,我妈和雨水婆婆家上一辈有旧,她俩也谈得来,后来说起结亲,雨水和妹夫也都同意,就这么定了。”
“按理这样的世交,咱俩结婚不应该不来啊?”孔庆霏有些疑惑,雨水婆婆和雨水看着相处的也挺好,那关节:“上次去认门,我看雨水婆婆对你好像有意见啊?”
“那什么……”何雨柱也知道这事早晚都得让孔庆霏知道,便道:“雨水结婚前,我那时候有个对象,本来都要结婚了,结果她家成份不好,连夜跑了……我那时候焦头烂额的,就没顾上雨水的婚事,那里里外外都是她和婆家人自己准备的……”
孔庆霏听完道:“你说的是娄晓娥是吧?”
何雨柱吓了一跳:“你知道她?”
孔庆霏翻了个白眼道:“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院里人都知道。”冷笑道:“我不但知道娄晓娥,我还知道秦京茹、冉老师、于海棠……”恶意地停顿了一下:“秦淮茹。”
何雨柱没忍住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道:“我和她们早就没关系了,一刀两断了,真的!”
孔庆霏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耳朵,眯眼道:“娶了我,你要是还敢惦记别的女人,你信不信我分分钟教你重新做人!”
何雨柱矮下身子,双手包着孔庆霏拧他耳朵的手:“信信信,我不敢,我不敢?”
孔庆霏手上又一用力:“不敢?”
“不敢!不敢!”
“不敢不代表不会!说!你有没有偷偷想她们!”说着孔庆霏就哭了起来:“说,你有没有偷着想她们!特别是那个秦淮茹!”
“这……”说何雨柱没想过秦淮茹是假的,八年的感情,不是能瞬间斩断的。
孔庆霏一看何雨柱犹豫,立刻大声哭了起来,还不等何雨柱说什么,又干呕了起来。
何雨柱立时急了,又是拍背又是倒水:“诶呦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你快别哭了,小心孩子啊!”
“你就关心孩子!都不关心我!”孔庆霏立刻指责道:“张口小心孩子,闭口小心肚子,天天儿子、儿子的!”
面对孔庆霏的无理取闹,何雨柱瞬间一个头两个大:“我……我……”
孔庆霏看他磕磕巴巴地样子,质问道:“你说!孩子重要我重要!”
都重要,到这回何雨柱的情商在线了:“你重要!你重要!没有你,哪来他啊,当然是你重要!”
孔庆霏抹了一把眼泪:“那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喜欢你,喜欢你。”何雨柱说这话老脸都红了,这时候的人哪有把喜欢什么的挂嘴上随便说的,但情势如此,他也顾不了这些了,灵光一闪,凑到孔庆霏面前,无赖道:“他不就是我‘喜欢’你的时候有的吗?”
孔庆霏脸一红,嗔道:“流氓~”
☆、第 34 章
何雨柱立刻拉着凳子和孔庆霏坐的更近,把人搂进怀里,羞人的话不断流地说。
直说的孔庆霏捂他的嘴,红着脸极力正经地道:“说正事呢!”忙跳转话题道:“上次和雨水婆婆说话,我听她提起雨水现在的职务,话里的意思是他们家出了不小的力,你却一把手都没伸。”
何雨柱也很无奈:“我当时被别的事耽误了,后来过去,他们家都办好了。”当时正赶上他和秦淮茹要结婚,棒梗闹事的当口。后来他过年的时候再去,人家就给他脸色看,他那时候正闹心,没吃饭就走了。
“你啊,什么事能有自己亲妹妹重要,雨水可是和你相依为命长大的,什么事能越过她去?你啊,真是不知道心疼妹妹。”又继续埋怨道:“雨水婆婆还说,你不但人不去,礼不送,连个问候也没有,倒是雨水,一出差回来,就给你送东西,这些年都是如此。”手指一戳何雨柱的额头:“我说你缺东西吗?你缺钱吗?你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的主!你缺什么?真是的!看你平时挺大方的人,怎么对自己妹妹这么吝啬!”
何雨柱任由脑袋被孔庆霏戳来戳去,没敢吱声。
那时候他有什么都补贴秦淮茹了,所以他缺!他真缺!
两人商量好了给雨水婆家的礼单,孔庆霏犹豫了一下道:“公公那,是不是也送些年礼?”
“你说我爹?”何雨柱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垂下眼皱眉道:“这你不用管,往年我们都不送?”
孔庆霏道:“往年你单身一个,今年你结婚了,身为新媳妇,我总得尽一份心,按理少说也得做件衣服送去吧。”
何雨柱沉默片刻,还是道:“咱俩结婚,我让雨水去信了……到现在,连个回音都没有……”说到这,何雨柱嘴开开合合,好一会才涩着嗓子道:“当年我娘去了,他扔下我和雨水就走了……”清了清发堵的嗓子:“我和雨水去找他,我那时候也还是个孩子,又没出过远门,一路上担惊受怕,好容易找到他的时候……”
何雨柱眼睛发红道:“他就让那女人出来撵我们,连门都没让我们进……”最后几乎是吼出来地道:“他根本就不认我们!”
“都过去了。”孔庆霏搂住何雨柱的肩膀,额头相抵,用她的体温安抚着何雨柱。
何雨柱一手捂着眼睛,过了一会,两只手在脸上涂抹了几把,才放下手道:“就这样吧,他不回信,就是还不认我们,你也别去招他,咱们……都清静。”
看到何雨柱这样,孔庆霏知道他还是心结不开。
原谅,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说,还太难,那就让时间沉淀吧。
元旦过后,张家兄弟和孔老三、孔庆霜又都回了何雨柱家,三兄弟继续早出晚归的学车培训,孔庆霜除了做饭,还帮着进行了年前的大扫除,而二堂哥则隔三差五地带着好东西过来。
孔庆霏现在有何雨柱跟进跟出,三大妈就没了找她说话的机会,但这住进来的孔家亲戚和天天进进出出的,第一天来还拉了一车的好东西,一院子的人早就好奇了。
三大妈便找一大妈打听,一大妈不是传闲话的人,但学车这事也不用避着人,一大妈也就和三大妈说了,免得他们再传来别的闲话,到时候惹出事来。
三大妈打听了事情的原委,就回家了:“我打听出来了。”
三大爷问道:“你快说。”
“小孔那三个娘家兄弟是来市里学车的,光培训费就一个月100多块呢。”
三大爷手指敲着桌子,思考了一会儿道:“听说傻柱的丈人原来是市局的副队长,估计是找的以前的关系。”
三大妈叹道:“诶呦,这可是学开大汽车,你说他们乡下人学这个干什么?又没工作,有那钱存着多好。”
“我看这里面有事。”三大爷琢磨了一番道:“这要是学完了不给安排工作,谁舍得花这么些钱学。”
“你说的也是。”
事情告诉了三大妈,也就等于告诉了全四合院,没几天大家就都知道了,不知道怎么传的,竟然传出了真相,让孔庆霏哭笑不得。
晚上棒梗回来,全身冻得冰凉,秦淮茹婆婆心疼的不行,一会儿用手捂孙子的脸,一会儿捂耳朵,一会儿又捂手:“诶呦,诶呦,我的棒梗诶,可冻死我的孙子了。”
棒梗自己也不停地跺脚,让已经冻麻了的脚趾头不那么疼。
秦淮茹婆婆见此,忍不住对秦淮茹抱怨道:“这什么环卫队啊,你们工厂都下班了,怎么棒梗还得在外面冻着。”
秦淮茹也心疼儿子,但也没办法,工作就是工作,领导怎么吩咐的怎么做,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诶呦,诶呦,可冻坏孩子了。”又伸手搓着棒梗的胳膊:“棒梗,你跟奶奶说,别人都这么晚下班不?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棒梗缓过来许多,死气沉沉地道:“这天风砂大,队长要求我们及时清扫,这下班的时间人来人往的,砂子和土带的到处都是,就让我们等过了下班点再扫一遍。”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道:“行了,快吃饭吧,棒梗你一定要好好干,咱们就是不争当劳模,你也不能再让队长批评了。”环卫队长都跟街道告了好几回状了,说棒梗工作不认真,清扫不彻底。
听了秦淮茹这话,屋子里的气氛更加沉闷,就连平时最会活跃气氛的小当也默默地盛饭,槐花更是不敢吱声。
一家人吃着没什么油水的粗粮和水炖菜,秦淮茹婆婆看着瘦了许多的棒梗,忍不住道:“我听说傻柱媳妇那三个兄弟是来市里学车的。”
棒梗一听‘学车’,吃饭的手一顿。
秦淮茹没吱声,小当想了想接道:“我听四婶家的幺说,是傻叔给找的关系,听说学完了车还给安排工作呢。”四婶家的幺跟小当一个学校,小一级。
棒梗嗤笑道:“快别吹牛了,还找关系学开车,还安排工作,他可没这个能耐。”
小当抿了抿嘴道:“我也不太相信,不过大家都这么说,再说人家的确是去学开车的,那天我还看见他们拿着的书了,叫什么机动车什么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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