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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境已放到了长冥面前,他看似随意的掐了个指诀,镜子里的画面在模糊后又恢复清晰,映照出一个女人,她蜷坐在无尽的阶梯上,呜呜的哭声不绝于耳。

这女人正是任亦萱。

早有鬼差前去向她说明了情况,在三清境显现时,任亦萱改坐为跪,毕恭毕敬的朝镜中人稽首。

长情直挑主题,问道:“你是他姐姐?为何他要对你下手?”

任亦萱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因为他恨我,因为我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她将缘由一一道来,任家姐弟从小就不亲近,随着两人长大开始接触家中公司事务,又因家业生出阋墙。

任家人原本打算将任亦萱派出国外让她接手任家在国外的产业,在那段时间里,任亦萱发现了任允明对禾嘉泽的不同寻常,留心观察一番后更是确信任允明定是对禾家的二子有拿不出手的小心思,索性找人暗中调查,而后她将收集到的结果送到了任家父母眼前。

如她所料,父母在得知此事后便推翻了原先的决定,二话不说把任允明送出国,用距离将他与禾嘉泽隔开。

在小时的任亦萱眼里,弟弟是夺走父母关注的多余者,长大的任亦萱亦无法接受这个多余的存在瓜分甚至抢走自己的蛋糕。

在任允明眼里,她不仅是竞争对手,还是告密者,是害禾嘉泽逃出自己手掌心的罪魁祸首。

两人的手段都没干净到哪里去,而任允明比她更胜一筹,对待敌人的手段也比她更毒辣,真正意义上的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任允明买通了任亦萱的得力下属,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一场宴会上,说是买通并不准确,不如说是威逼利诱,而那名下属现在人就在冥斋中。

任亦萱还记得那天宴会上灯黑的一瞬间,原以为不过稍等片刻便会恢复灯火通明,可对她来说,那却是一场永恒的黑暗开端。

当宴会现场的灯重新亮起时,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亦萱的存在,巧就巧在,在宴会举办的前一天晚上,监控设备出现了点小小的问题,导致头天与当天的录像丢失。

没人知道任亦萱去了哪里,她就这么从人间蒸发了,更没人相信有人敢在这么多人的场合把一个人绑走,在不久之后有关于任亦萱恋情的谣言被放出,大众乐于此类的八卦,甚至出现了任亦萱在宴会中遇到了旧情人落荒而逃的说法。

在那不久之后,任允明回到国内。

任家父母怕是也发现了端倪,辛辛苦苦找到任亦萱的尸首后,竟然不肯对外公开她的死讯,将她的尸体藏了起来。

长冥发表感言:“我儿媳家里就没这么多破事儿。”

黑无常道:“少主正在走凡间的路子追查此事,收集相关证据。”

长冥收起三清镜,走回到办公桌后,手指叩响桌面,道:“任允明留在上面确实是个祸害,但轮回道也不是什么人能都入的,人间自有他该进的地方,既然长情想查,那就去给他拨点儿人手,顺便再烧点儿生活费。”

将人遣散后,长冥又把网页打开,挑了个最为顺眼的照片设为桌面背景,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后又觉得别扭,抬手打了个响指,之间画面上的尹迁面容发生了变化——成了个龙脑袋。

.

在外玩了近二十天,禾嘉泽积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被一次性释放,和尹迁的相处模式也比之前更黏糊了。

尹迁有个破毛病,两个人在床上玩的时候不肯脱衣服,禾嘉泽提了几次也都被糊弄过去。

那么好的肉体,非得藏着掖着不给看,禾嘉泽心有不满,视线飘到了浴室的门面上,此刻隐约能听到流水声,正是偷袭的好时机。禾嘉泽下了床,蹑手蹑脚朝浴室走去,趁着尹迁洗澡的空档打开门钻了进去。

一进去禾嘉泽就闻到了洗发水清新的香味,尹迁头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白色的洗发水沫被水冲刷顺着他修长的躯干淌下。

禾嘉泽两三步跨到他面前:“我们一起泡个澡吧。”

尹迁的一只手还放在头顶上,搓揉头发的动作停住:“……不行。”

禾嘉泽:“为什么不行啊,穿着衣服玩了我这么多次,连个裤子都不脱,你还是人吗!?”最后一句问话似乎是多余了,说完后禾嘉泽便在心里替尹迁回答:不是。

不知是不是被水汽给熏的,尹迁的面色染上一抹绯红,他道:“你快点出去,一会儿衣服都打湿了。”

“我不。”禾嘉泽坐到浴室边缘上,伸手摁了浴缸上的按钮向内注水,“我要和你一起泡澡。”他雷打不动的坐在浴缸边沿。

尹迁被他这么盯着,只觉禾嘉泽视线所及之处都像是被火燎过一般灼热,他把头上的洗发水冲掉,走过去把禾嘉泽拉起来,对他道:“有什么事等我出去了再说行不行?”

禾嘉泽顺势贴近:“你穿衣服可惜了。”

尹迁别开脸,喉结动了动,哑着嗓音道:“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

禾嘉泽的声音染上些甜腻的气息:“别赶我啊。”他抱住尹迁的手臂,将他一步步向后逼退,直到两人都站在了花洒下方,睡衣单薄瞬间就被打湿透彻,贴在他的皮肤上,禾嘉泽眨了眨被水淋得有些发涩的眼睛,嘟哝道:“你要让我倒贴到什么地步啊,喜欢一个人才不是这样的。”

尹迁:“……”

禾嘉泽接着道:“哪有这样的,我喜欢你,我想接近你,想和你亲近,你如果真的喜欢我的话,不是应该要高兴才对嘛。”

他的话像是魔咒,让尹迁一阵头昏脑涨,连带着身体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泛起一阵酥麻。

禾嘉泽正说着时忽觉手下的触觉有些不对劲,目光落到尹迁被自己抱着的手臂上,只见他的那条手臂乃至肩头都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鳞片波纹。

紧接着,他便察觉到尹迁蓦地浑身僵直,再去看尹迁的手臂时已经没有了上一刻的鳞印。

尹迁拨开他的手,欲要离开:“我洗好了,我去给你拿衣服。”

禾嘉泽急于阻拦,一步上前想要抓住他:“等等!”

他从后方抱住尹迁的窄细的腰,尹迁像是被他撞得脚底打滑,身体向侧边倒去,摔倒在地前,禾嘉泽被尹迁护在了身前,只听得一阵闷响,

哦豁,这一实力假摔的操作让禾嘉泽格外佩服,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尹迁已经凉了。

禾嘉泽关上花洒,拿来浴巾把尹迁给裹好,还能怎么办,下次再接再厉呗。

从殡仪馆回来的路上,禾嘉泽在脑内进行了一场深刻的自我检讨,他觉得自己这次的策略大致方向可行,be原因是火候没掌握好,黏人黏到令尹迁时刻神经紧绷,撑了这么长时间都没露陷。

约莫是最后拨撩的太过火,让尹迁激动崩了。

禾嘉泽掏出手机打开记事簿准备记录一下这次的心得,又见李东硕正在群里一个人傻嗨。

李狗嗨:我表妹在看狗血剧。

李狗嗨:男主失忆了。

李狗嗨:我他妈哭爆!!!!

狍子禾:就是失忆,失忆太好了!!!!!

第59章 乌斐

那边李东硕还在群里控诉禾嘉泽毫无同情心的回应, 还上传了他与在读小学的表妹哭成狗的合影, 这边禾嘉泽就已经在手机备忘录功能里编辑完了下一步攻略笔记。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颜如玉,禾嘉泽决定明天就去书店掏两本小言回来取经。

还没走到家天色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常走的这条小路上的路灯反应总是慢半拍,到现在还没有亮起来。

好在这条路早就被禾嘉泽摸的滚瓜乱熟, 那块地砖是翘起来的都清楚,闭着眼睛也能走过去。

他埋头看着手机, 一手揣在风衣口袋中, 心无旁骛的走在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转过一个拐角时, 余光却扫见墙角下倒着一个人,在他周围的地面还有一大滩水渍。

禾嘉泽下意识的放慢脚步,皱起眉头仔细辨别后才发现,地上的并不是什么水,而是一滩血, 在黑夜中让人难以辨认。

他屏住呼吸, 目光落在那人的脸上, 苍白的容颜被血污遍布, 禾嘉泽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假装没有看见对方,继续朝前方迈步。

撞鬼数次的经历让禾嘉泽的承受力大幅度提升, 要说完全不怕也是假的, 只能说以前看到时就会腿软的要跪坐在地, 现在还能假装无事走自己的路,可呼吸声还是带上了颤音。

墙角下的那个人起码没有缺胳膊少腿,身体是完整的,也没有露出什么可怖的伤口,比他以前见过的那些脏东西可好太多。

这条小路宽度较窄,禾嘉泽尽量往另一面墙壁贴近,不动声色的走过拐角。

突然之间,就在禾嘉泽跨出下一步时,墙角下的人忽然站了起来,口中念着:“等……一下…”伸出手一步趔趄向前。

禾嘉泽的心跳骤然慢了半拍,肾上腺素飙升,被吓到懵圈,话都忘记要怎么说:“鸽…咕…滚啊啊啊啊啊——!”他惊叫着把手上的手机当做了武器朝着对方扔去,接着拔腿就要跑。

那人像是站不稳,没追两步又摔倒在地,没有丝毫温度的手抓住了禾嘉泽的脚踝。

禾嘉泽蹬着腿想要把他甩开,因太过恐惧从而导致尖叫声都变了调,自己也因没有站稳而倒坐在地。

害他摔倒的元凶在这时又出声道:“你没事吧?”

他松开手起身蹲到了禾嘉泽面前,把刚刚被用来砸他的手机递还给禾嘉泽。

“……”禾嘉泽一时语噎,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拿回自己的手机,丢出去时好像被对方直接用手接住,也没磕碰到。

那人顶着一张布满血迹的脸道:“冷静点,我不是坏人。”

禾嘉泽声音打颤:“那你是人吗?”

对方回答:“我是……你要不要先站起来?地上不干净。”

禾嘉泽倒是想站,可他经这人那么一吓,不仅腿软,连同力气也被恐惧抽干。

小径中的一排路灯在这时被点亮,也让禾嘉泽看清了那张被血污污染的脸,底子不错,洗干净应该会更好看。

禾嘉泽:“你身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这些是我的血,我被卷入一场势力纷争,正在被人追杀。”男人先是回答了禾嘉泽的问题,又介绍起自己:“我叫乌斐。”

现在是法治社会,被人追杀还满身是血的在街上逃真不多见。

禾嘉泽连腹诽的心思都没了,‘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的道:“黑道?”

乌斐点点头,如果把冥府称作黑道,那他就是名副其实的黑道太子:“对,我是我们这条道上的太子,你能不能收留我几天?”

禾嘉泽又问:“父母都不在了是吧?”

乌斐:“嗯。”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禾嘉泽伸出手道:“行吧,扶我回家。”

受惊过度的禾嘉泽被身负重伤的黑道太子一路扶回到家,禾嘉泽心说重伤个屁,腿脚比他还利索。

忽然冒出一个黑道太子爷倒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求包养,这种套路剧情就连现在的小说里都不多见了,也就是禾嘉泽上初中那会儿还流行过一阵子,曾经上课无聊时他有幸被同桌邀请一起埋头看藏在抽屉里的言情小说。

都到了这份上,再猜不出眼前的人是谁,那他这两年的恋爱也是白谈了。

禾嘉泽把房门打开,脚力到现在还没恢复。

乌斐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禾嘉泽道:“左边那个卧室里有干净的衣服,先去把你自己洗干净。”他把外套脱下丢到一旁,屋里有暖气,在家里穿个短袖都不觉得冷。

“谢谢。”乌斐像禾嘉泽道过谢,转身走向主卧。

坐在沙发上缓了一阵子,禾嘉泽也恢复了些力气,他被乌斐惊出一身虚汗,现在镇定下来后便觉得有些难受,索性在乌斐洗自己的这段时间也进了次卧的浴室里泡了会儿澡。

禾嘉泽从次卧走出来时,正看见乌斐在给自己包扎伤口,他腹间缠着雪白的绷带,被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血浸染上一小块红梅,在乌斐的肩膀乃至手臂上还有一片青黑的图腾纹身。

黑道嘛,说起黑道就想到花臂大哥,但一般这种形象不会在小说故事里出现,禾嘉泽觉得他可能同时参考了人民的偏见传言。

禾嘉泽走近去瞧,还是没认出来乌斐肩背上的是什么图案,虽看不懂,但也还是觉得挺好看的。

他在乌斐身边坐下,问道:“纹的什么玩意?”

乌斐:“龙……的一部分。”

大概在三个小时以前,乌斐跑去找精通笔墨的判官要他在自己的手臂和后背上画一条龙,人间有这么一句话,左青龙右白虎,但身为一条真龙,乌斐不接受自己身上有白虎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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