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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看不到?]
池昊在黑乎乎的房间里对着发光的显示屏敲打道,[我在家庭影院里看的,很清楚,你们可以放大右下角。][卧槽!惊见土豪!]
[壕你缺为你发弹幕的腿部挂件吗?上过大学的那种!][这画质用电影荧幕看不会糊?]也有人半信半疑地放大了屏幕,[真的有一队虫子!][是甲虫吧?此时应艾特植物学大v。][等等,这虫子我熟啊!我工作单位经常看到!]崔清脚步一顿,下意识朝庭院的角落望去,十七娘见状也停下,疑惑地问,“怎么了?十三娘?”
“这位兄贵,”崔清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问向刚发弹幕的直播间观众,“你的工作单位是?”
[哈哈哈,]似乎没想到自己被主播点名,弹幕里干笑几声才回答——
[我是守墓的。]
第51章 酒肆
一阵寒风吹过, 今天的风儿格外喧嚣。
弹幕鼓噪起来, 一行一行弹幕排队飘过, [你说真的?][吓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里头埋着个人?][我用摆渡识图查到了!这叫锤甲虫,食腐,也不一定是埋着人啦, 有可能是动物尸体呢?][问题是, 不管地下埋着什么, 这屋子看起来也忒不吉利了吧?主播你要不换一间?不对,你们不会在演吧?]观众们一阵担忧, 才后知后觉主播正在直播宣传电影,也不知这是真的还是演的。
这直播太有代入感了,林茵茵才呼了口气, 提着的心放下来, 刚才主播的表情, 还真有完全不知情的感觉, 如果她是演的,那几乎可以捧着小金人回家了。
没等十七娘叫她,崔清便迈开步子继续朝院门走, 只是她的脚步略有些僵硬,脸上还残存着一丝丝的惊犹未定。
院门外, 卢绚和崔暄带着小厮等着,卢绚站在一棵桃树下, 专心研究枝头上的粉嫩桃花, 听到脚步声才转过身来, 看了她一眼,挑眉问道,“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崔暄一脸不明所以。
卢绚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崔清,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崔清注意到他如有实质的目光,忍不住朝后退了一小步。
“走吧,”崔暄完全没注意空气中涌动的古怪气氛,招呼大家道。
顺着回廊,一行人往后院徐徐而行,小二前来指路,这家旅舍原是大商人所设,分前后院,跨过院墙窄门,前院矗立一栋悬挂高高酒旗招牌的小酒楼,说是酒楼,却也提供吃食,营业时间从不间断,所以现在方才四点,便已能听到小楼里传来的丝竹之声。
“我们家的米酒与葡萄酒最为有名,客人不妨尝尝,”小二殷勤地向前引路,崔清却思忖着道,“我所住的院子,可是一直住着娘子?”她补充道,“没有郎君住过吧?”
小二一顿,才道,“这是当然。”
崔清瞥了眼卢绚,而他也斜了一眼过来,眼神交汇,心下了然——这小二没说实话,院子里定然住过男人。
“给我们换一间,”她以毋庸置疑地口吻道,不管那院子里藏着人或动物的尸体,她都不打算管——一个娘子一生能碰到几具尸体?遇到的案件多了,难免惹人嘀咕,大不了回去后让卢绚跟不良人说一声。
十七娘蹙起眉头,瞪了小二一眼,“听到没有?”
小二打着哈哈掀起酒楼的锦帘,乐声与吵闹骤然放大,迎面而来一阵扑鼻的酒香,崔暄一马当先,崔清落后一步让十七娘先走,卢绚则跟在她身后,丫头小厮随即跟上。
只见圆形的场地中间凸显一座脚踝高的圆舞台,乐师正登台献技,那丝竹之乐便是从中传来,舞台旁边的空地上摆放着低矮的长桌圆桌,有的投骰子呼喝着行酒令,有的搂住抱着琵琶的女支女正献酬敬酒,有的吟诗作对,以墙笔书,虽然天色未暗,却已早早点起儿臂大小的蜡烛,桌子上也放置着小小短短的蜡烛,烛光与天光照得有如白昼。
小二引他们去寻掌柜的,当庐卖酒的竟是两位美貌的妙龄少女,眉眼间有种异域风情,望了他们一眼,俱吃吃地笑起来,甚至还抛来媚眼,让人想入非非。
[美女!]看到美女,弹幕顿时变得多了,[是不是新疆那边的人?感觉长得好像。][是胡姬吧?]混迹在直播间的研究小组很兴奋地加入讨论,[据说胡姬风流洒脱,所以生意火爆,压倒同行,所以有能力的酒肆都会聘请几名胡姬为酒客服务。][为什么她们一直看镜头?卧槽一定是在看我家大炉子!还抛媚眼!抛毛的媚眼啊!][不过,哪怕以我的现代审美来看,她们的确很漂亮。]两名胡姬鼻高眼深,轮廓分明,外加不用减肥,丰|胸|肥|臀,身材爆好,风情浪漫,尽管有不少女性观众酸溜溜的,但还是十分吸引男性目光,连着礼物都送了一大堆,观众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涨到了三百多。
“……要间包间,”就在崔清扫一眼弹幕的空档,崔暄早已点好了饭菜酒食,回头笑说,“不妨尝尝这家的米酒,方才我看了一眼,不是其它酒肆绿澄澄的那种。”
[因为唐朝酿酒不能保证酒曲的纯净,在酿制过程中会混入一些其它的微生物,使酒色变绿,]研究小组在一批看脸的弹幕里科普道,[所以后面有人称之为竹叶青。不过,上好的米酒最好是琥珀色的。][而且因为发酵时糖化没能全部酒化,所以它们的酒都很稠,跟喝饮料差不多,如果是黄酒的话,你可以尝一口看看,也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了。]有弹幕的首肯,崔清当真想尝尝这米酒的味道了。
四人带着小厮丫头上到二楼,说是包间,不过由一块块木板隔开空间,门帘可掀开看围栏下的歌舞,窗户也能推开,他们经过围栏走廊时,还有不少郎君娘子靠着围栏,举起酒碗酒杯微笑示意,走在前头的崔暄俱是一拱手。
这场面,还真是挺热闹的,好像回到了现代的酒楼一样。
等小二领到包间,他们进房围着桌子席地而坐,房门帘子与窗户大开,小二点燃桌上烛台上的蜡烛,先行告退,四个丫头小厮坐在角落里。
[唐代的女性能出入这种地方啊?]对历史一知半解的叶雨时不禁发问,很快有人给予解答,[当然可以啦,我记得《太平广记》里记载,有公子女郎数十人,言笑晏晏,遂于宴席中间坐……反正妹纸是可以去酒肆的,还能喝酒呢。][哇哦,我一直以为古代女性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把武则天忘了?]
[哈哈,被历史书误导了吧,事实上,哪怕到北宋,女性还是可以抛头露面的,到南宋后才渐渐被理学束缚。]弹幕开始跑偏到宋明理学的种种影响。
等到小二端来吃食,崔清借着烛光晃一晃杯里的黄酒,酒液温热,有点沉淀,略稠,崔暄已端起杯盏,手指伸入杯中蘸一下,弹出酒滴,看得崔清脸色都青了。
[这是蘸甲,]弹幕实时解释,[是敬酒的姿势。][他洗手了没?]
[这礼仪好不卫生啊!不管洗没洗手都很不卫生啊!]“行了,”似乎注意到崔清为难的神色,卢绚没蘸甲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本不是外人,何必做这些客套。”
唔,崔暄脸色有点奇怪——这年头,表兄算是外族,更何况卢绚是他和十七娘的表兄,和他的堂妹崔清隔得更远,怎么都说不上“内人”啊。
他见十七娘与崔清捧起酒杯浅尝,遂把这丝古怪抛开,笑道,“也是,是我着相了。”
唐代的黄酒很甜,就跟崔清从前喝过酒糟糍粑的酒糟差不多,她很快喜欢上了这种饮料,难怪李白说斗酒十千恣欢谑,这酒喝一斗都不会醉吧。
一边用酒食,崔暄重提话头,“不知张郎君去平康坊是为何人,表兄,你是否有手段查清?”
卢绚点头,手上摩挲着酒杯的纹样,“此事不难。”
“若是问清张郎君寻的何人,”崔暄嘴角微翘,夹了一筷子葵菜,“表兄可要与我同去?”
卢绚还未接话,便听十七娘一筷子敲在桌上,啪嗒一声,皮笑肉不笑,“好你个崔四郎,说什么去查问,我看你是借机要去平康坊吧?”
像是五姓七家这种互相通婚的大家族,为保持家族间的良好关系,郎君都会相当尊重正妻,有通房算是普遍现象,但平康坊这种地方,他人相邀可以去,自己去就不行了,这条虽未明令禁止,却算得上是潜规则,毕竟,一个贪恋女色之人,又会有哪位父母放心把自家女儿交与他呢?
崔暄尚未成婚,正是需要洁身自好的时候,婚后则要好些,那时再去,只能怪妻子管束不力。
“我这是有正事,”崔暄弱弱地反驳了一声,显然知道自己并不站理。
卢绚轻笑一声,“每月初八,平康坊的娘子们皆会去保唐寺听经。”
“既然如此,今日已是初六,我们只等着后日即可,”十七娘像是抓到了崔暄的小辫子,得意地笑道。
崔暄长长叹了口气,恨恨地别了卢绚一眼,“这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难不成你……”
“卢表兄岂会与你一般心思?”十七娘当仁不让地道。
崔暄哼了一声,灌了杯酒进去,阴阳怪气地说,“小娘子长大了,胳膊肘知道往外拐了。”
此话一出,十七娘下意识地看了眼卢绚,而卢绚似乎被酒杯的花纹所吸引一般,仿佛丝毫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崔清捧着酒杯,默默喝了一口。
不像方才那么甜了。
第52章 胡旋舞
酒酣饭足之时, 楼下骤然响起激昂的鼓乐, 崔清和十七娘对视一眼,手挽手去围栏边往下看,只见大堂中心的舞台上,一人敲打着一面圆鼓, 三人在一旁吹奏丝竹之乐相应和, 而在舞台毯子边缘,一名胡姬正在飞一样的旋转, 她头戴饰品, 浅红色袖摆又长又大,泠泠作响,彩带飘扬,直转成一团飞红。
台下宾客喧闹呼喊, 叫好不止, 整一个酒肆热闹非常,直播间的观众们险些被这眼花缭乱的舞姿迷花了眼睛, [这舞技去拍电影可惜了啊。][比得上当年春晚的小陀螺了吧?]
[小陀螺那是时间转得久,但是论好看和力度还是胡旋舞更好。][主播去哪找来那么多有才的人?难怪宣传经费不够用了。][主播你的直播间上新人推荐了!]就在此时, 房管的一句话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新人推荐?][这个推荐好像挺不好上的吧?]林茵茵纵然没怎么关注过直播圈,却也知道如今直播的人万万千, 不是每个新人主播都能得到平台的推荐, 崔清既然能在直播不到一周的时间内被平台看重, 足以证明她的直播潜力非凡。
林茵茵点开直播平台, 翻出新人推荐,直播间封面与其它露脸或者游戏界面的主播不同,乃是方才胡姬跳胡旋舞时转成一团的画面,这让她不由得有些忐忑——万一观众以为崔清直播跳舞,不想点进来怎么办?
这年头主播界风起云涌,各凭手段,最近游戏主播长红,连聊天唱歌跳舞的女主播也在往游戏上转,有实力的凭实力,没实力的拼有趣,可以说花样百出,崔清的直播间虽然算得上顶顶有趣,然而酒香也怕巷子深,林茵茵总觉得以她的实力明明可以拥有更多的观众。
待到鼓声忽然一停,胡姬从快速的旋转中蓦地定住,摆出一个拉起裙摆的姿势,惹得宾客又是一波叫好打赏。
崔清靠着围栏抚掌,一片欢声笑语中,这场酒肆之行拉上了帷幕。
“不妨出去逛逛?”踏出酒肆,崔暄兴致勃勃地道,明显还在兴头上。
“这有什么好逛的,”卢绚打了个哈欠,懒散地道,“该回去睡觉了。”
[我大炉子打哈欠也那么好看!]
[可惜太黑了,截图都是糊的,暴风哭泣。][不光是颜好吗!他的手也超好看啊啊啊!手控无法自拔。]崔暄询问般望向十七娘和崔清,十七娘抿唇一笑,“今日车马劳顿,十三娘的伤势还未好全……”
“我倒是想去逛逛,”崔清好久都没逛街了,难得今天有机会,错过这次,不知要等多久,“不过是稍走一会儿,不碍事的。”
“这——”十七娘犹豫地看向意兴阑珊的卢绚,他瞥了眼崔清,往前行了几步,“走吧。”
崔清和十七娘还不明所以,崔暄却是下巴掉地,忍不住擦了擦眼睛,仿佛眼前之人不是他的表兄,倒像是什么妖怪冒充的一般。
卢绚对睡眠的执着,他的朋友都清楚,他说要睡,那绝对没人能拦得了,似今日这般说不睡就不睡,说走就走,崔暄还是第一次见。
“四兄?四兄?”十七娘连喊了他几声,他才反应过来,连走几步跟上,以一种“原来你是这样的卢绚”的目光打量着前面的表兄。
卢绚自是感受到背后炽热的视线,但他懒得理会,反正在床上躺着也睡不着,倒不如出来找找事。
此时晚上七点,太阳早已落下,暮色苍茫,连着枝头上粉白的花染上一层灰紫,坊内却不像坊外般冷冷清清,他们朝最光亮的地方行去,只见街道两边垒起一栋栋两三层楼高的木质小银楼,两三间酒肆间隔着开,长条凳直接摆在街道边上,还能听到琴笛悠扬,胡姬露着白嫩的胸脯当庐卖酒,像极了后世的夜市。
[我本科历史的,]李时偶尔从新人推荐处戳进来,贪婪的眼睛如蛇般想把屏幕的一切摄入眼内,[这一整条街,我都找不出一个有违时代的错处。][看来主播团队请的专家很值啊!]
[难怪没钱宣传。]
[这一整条街装饰成这样,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吧,华国还是有用心的电影人啊。][对啊,都说现在资本引领市场,流量当先,但是真正有心的电影,影迷们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池昊发完弹幕,顺手点了一连串超级□□,整个直播间都充满了□□爆炸的烟花特效,身为房管的陆帆玄在心底掐指一算,这一连超级□□一口气起码送出了五万块钱,不过对池昊这种不嫖不赌只喜欢玩游戏看直播的富二代来说,只是毛毛雨一样的小钱啦。
但是,当崔清进到银楼里,镜头划过一件又一件金银首饰时,连最笃定他们在直播宣传电影的林茵茵都不敢这么说了——真银和道具是有差别的,别的不说,单看这些首饰在烛光下闪耀的光泽,以及那巧夺天空般的錾花、掐丝、点翠工艺——观众不禁开始疑惑,[这些道具是真是假啊?]“这些是我们从私人藏宝家那借来的东西,”崔清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拍完电影本来要还回去的,因为藏宝家和我们电影投资人是好友,所以才拿过来再摆一阵子。”
有的观众信了,有的观众不信也没有办法——不然呢?
崔清等人走马观花地逛了一圈延寿坊的小银楼,正要回去,便听见马蹄哒哒的声音,一排穿着官服的年轻人骑马而过,其中一人似乎认出卢绚,一扯缰绳,抬腿而下,整套动作干净利落,[是个骑马的老手。]“卢七郎,”他正是不良人刘华,“正巧在此碰见你。”
“哦?出了何事?”卢绚来了兴趣,不良人大张旗鼓地出马,此地必有情况。
刘华朝崔暄和两位娘子一拱手,崔清与十七娘福身回礼,他才瞥了眼两边,轻声道,“就在半个时辰前,一家旅舍挖出了一具尸体。”
第53章 寻路
崔清悚然一惊。
是巧合吗?
方才她刚觉得院子里的虫子不对劲, 下一秒就在附近发现了尸体,这……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
“哦?是在附近?”卢绚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眼, “你是从西市过来的吧,衣摆还残留有黑灰墙灰的痕迹,吃了烧饼?真是奢侈, 手背上的油印子也不知道擦擦, 往常这时候你都该归家了, 今日又不是你该执勤的时候, 衣襟脱线了,小厮自是注意不到这些, 又与夫人吵架了?”
这一番话说得刘华冷汗涔涔, 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笑叹道, “果真瞒不了你。”
[六六六!]观众早已准备好一大波惊叹,[视力太好了,我把屏幕调亮放大才发现衣襟掉了根线, 灯光实在太暗。][还有手上的油印,明明只在最开始拱手的时候把手背露出来,就这么一眼都能看清楚记住,厉害。][这些都是有剧本的!有剧本的!]看不惯弹幕吹捧的观众们以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苦口婆心劝说他们不要相信, [是假的!]而此时, 刘华打量附近灯火通明的银楼与路上行人两眼, 低声说, “是……林家旅舍。”
[我有印象!]叶雨时翻开自己的录屏, 如数家珍般道,[你们从巷子里走出来第二家的围墙上就挂着个写上“林”字的绿色旗子。]他们所居住的旅舍的确不叫这个名字,看来与直播间观众们的发现无关,虽然这么想,崔清的心底忍不住犯嘀咕——真有那么巧吗?
“可要去看看?”卢绚与刘华轻声交谈几句,他便转过来对三人道,“离我们的旅舍不远。”
这么说着,他的脚步已经跟上了拉着马匹缰绳的刘华,崔暄正逛在兴头上,迫不及待地加快几步,与他两并排而行,剩下十七娘和崔清,还有丫鬟和小厮们走在最后。
一路前行,有身穿公服的刘华开道,行人纷纷避让,他们路过一家灯火通明的小酒楼,二楼阳台传来女孩们的笑闹声,还有的把帕子抛下来。
“报案人为一名胡姬,名叫阿四,”绕进一条黑咕隆咚,刘华讲解案情,“她以卖酒跳舞为生,走街串巷,受人雇佣,与三名小姐妹同住,前几日,她便称自己一位姐妹不翼而飞,当然,当时不良人们都没当真,直到今天,她说在旅舍的一口井边发现了挣扎的痕迹,寻路过去,便挖到了尸体。”
他说得过于简单,其中太多不通之处,譬如——为什么只有阿四认为她的姐妹失踪了,而与她同住的其他两人却不说话?为什么她会留意到井边的痕迹?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地挖开地面,找到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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