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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沈南瑗不单是时运佳,还是个好学的文化人。

这标签一贴上,让她无疑成为了这件事里的受益者。

而城里另一边的齐家则没那么好的运道了。同样是报道,抓到的人里头有人供出了是齐家帮衬放的水路,还有齐家的人。

舆论哗然。

要知道,那么大分量的炸|药不仅能把圣约翰夷为平地,还能影响周边数十里地。

到时候被牵连被炮灰的可就多了去。

多少因此幸免于难的暗地里给沈南瑗记上了一个功劳。

提到她,也不单单是要嫁给督军傻儿子的可怜小媳妇,而是有主见有思想的新时代女性。

当然,这里可见督军的手笔。

帮沈南瑗建立名望,虽可有可无,但有了,代表的意思就不一样了。

沈南瑗在杜家,在泷城也不一样了。

齐家。

齐富川把报纸捏成了一团扔在了地上,气得浑身发抖。

底下以齐保山,齐兆山为首的齐刷刷跪着。

在齐家客厅里的另几个龙头脸色也不大好看。

去参加圣约翰感恩晚会的,也没几个,毕竟不是谁都能把孩子送进那里头去的。故齐家的也因此收到邀请函参加,也因此,埋伏了人手。

这件事,蔺三辉的人马,蔺三辉的人手,唯一借用的就是道儿,还保证了神鬼不察。现在倒好,齐家的俩个贪生怕死的早出来了。

齐家的水路潜入被供出来了。

说好的万无一失现在自己成了那个万了,门口都快让人唾沫星子淹了。

老百姓忘性大,还很懂得逐利保己,跟他们利益扯不着关系的,当了没看见都可以。可但凡扯上了身家性命,那绝对群起而攻之,空前团结。

齐家的名声臭,搭上这茬,伤根本了。

“是谁,跟我说事儿办得利利索索的,咱们老齐家就等着收那娘们的脑袋,还有这泷城大块的地儿,是谁——”齐富川拄着龙头拐杖,重重地拄在地上,敲击瓷砖发出清脆回响,也荡在跪着的几个人心头上。

话是齐保山放出去的场面话,当初吹得有多好听,现在事情败露,一问一个哑口,跟啪啪打脸似得疼。

谁都晓得齐龙头心里恨,老三的事还不能过,又这么把被推了风口浪尖。

这事势必是要给督军府,还有泷城一个交代的。

无非是自断‘手足’稍事惩戒以此来换取督军府的谅解,断的程度就得凭督军的意思来。

无疑成了人家台板子上的鱼肉。

“爸,这事我保证,真的一点都没安插人手,去学校的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去了不等同是送死么,怎么让底下人去呢!”齐保山喊冤。

齐富川拄着老头拐杖颤颤巍巍走到了他面前,那拐杖尖闪着寒光就杵到了脑门那,“报的是你人的名,你的水路,你说,你不知道?”

“爸,我真的不知道啊,最近,最近是裴天成在那管呢。我怎么——爸对了,裴天成!”齐保山立马像揪着救命稻草拼命喊着,一边晃开了老爷子的龙头拐,“一定、一定是那东西吃里扒外!”

裴天成是被人五花大绑绑上来的。

满身鞭伤,皮开肉绽的,血腥气霎时在堂上弥漫开来。

打得也快奄奄一息了。

齐兆山皱了皱眉,似乎很不喜欢这种场面。

可相对的也没什么同理心,看了他的惨状也就皱了皱眉,目光接上裴天成投过来视线时古井无波。

“龙头,咳咳,是白虎帮给了我活路,我、我绝不会出卖白虎帮。”裴天成被人从后面用木仓指着脑袋,目光直直迎上了齐富川的。

依然是磊落耿直。

“龙头,蔺三辉借咱们的道儿,人数却比说好的翻了两番,还劫持了鲁管事和他妻女,这可不是合作的态度,而是要拉我们下水。

蔺三辉能安排人在泷城跟他里应外合,那咱们和杜家青帮的关系想必也能摸透,您不想做选择,他可是逼着您做了选择!

说一句借道,搭上的,是咱们白虎帮的千万条性命。这么大的事我怎敢有一点差错,在事发之初我就想禀报大爷……”

“你丫放屁!你什么时候告诉老子的!”齐保山破口大骂。

裴天成挨他踹了一脚,又是一阵猛烈咳嗽,可仍是谨小慎微地辩驳,“是没寻到大爷,才告知了二爷,也是二爷紧急关头带人把鲁管事妻女救出来,而鲁管事还是带了底下人去学校。”

这齐二爷就是齐兆山,略一沉吟,“爹,天成说得没错。”

“都这时候了,老二,你不是还想着光领好处吧!”齐保山阴阳怪气,实则也是着恼了。

齐兆山并没有被他激着,“大哥当时在舞乐门巡查生意,天成怕是不敢打扰。”

生意两字咬得暧昧不清,齐富川一下就明白过来事儿。

龙头拐杖直接敲了齐保山,“你办的好事儿!”

“爹、爹冤枉啊,那天是有人说舞乐门那有人闹事,我才带人过去的!”

齐兆山:“闹事的人呢?”

齐保山这时候听他说话都搓火,人当然是没抓着,别说人,连个鬼影子都没,反而相好的燕儿把他的魂儿勾去,枕着温香软玉,坐着称霸一城土皇帝的美梦。现在这会儿再看,怎么就像是个被设好的局似的,“燕儿是你安排的!”

齐兆山莫名,“大哥说什么?莫忘了,我是不沾红粉生意的。”

他手里攥着的,是鸦片。是当初,齐保山拣剩下的。

“不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想害我,借机想拉我下马!”齐保山眼睛瞪了出来,“老三拿的木仓,我早怀疑了,是你帮了他。要不然,他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少爷能出这幺蛾子。”

“老三难道不是你打死的?”

“齐兆山!”齐保山的木仓指了原地杵着冷笑的男人。

当刻,就被一柄龙头拐杖从手腕处狠狠劈下,齐富川气得踉跄,是旁边的管事帮扶一把,“龙头,当心身体。”

“两位少爷,各少说一句,眼下该解决的要先解决,别自乱了阵脚,更让人抓了把柄。”开腔说话的,是个头发花白的,看上去比齐富川还要年纪大,而他一说话,厅堂里的声音就稳妥了下来。

齐富川被兄弟阋墙这一幕刺得眼疼脑袋也疼,他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剩下的俩,为的什么争他心知肚明。

“被抓的,不是咱们的人,是蔺三辉的人套了咱的褂子冒充的。”裴天成此时又说话了,像是呼应白头发老爷子说的解决问题。“蔺三辉的人,手腕上都有刺青,咱们的在腰上,一查就能清楚。”

齐富川眼睛落了他身上,气息渐稳,盯着他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继续。

“水道、水道这事跟齐家关系没跑,事败,就得有败后的法子。”裴天成吐了一口血水,“就一个字——撇。”

齐富川年老耷拉下来的眼皮子颤颤眯了起来,眼里划过锐利暗芒,这年轻人进白虎帮两个月还不到,却从底下籍籍无名之辈混到今时的地位可不简单。

撇,是要齐家跟蔺三辉的撇清干系。

吃里扒外的,是白虎帮不识相的,而不是齐家。

两者拿了督军面前,可不一样。

齐富川最后拐杖拄地,掷地有声。

“那就留口气,连人带赔礼上督军府请罪去。”

齐保山就等着老爷子张口,一把拿住了裴天成,心底一喜,就这裴天成叨叨叨没完的,到最后不还是死德性。

“爹,这事我来办,您尽管放心。”

齐兆山稍稍神色有所变化,看向裴天成说不上是惋惜还是别的,最终都敛在了眼底。

裴天成虚弱抬了抬眼皮,像被折腾昏死了过去。

齐富川目光从裴天成那,转向了他那满脸戾气的大儿子,一拐杖就横了过去,抽在了他的腰上背上,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直抽的齐保山跪地求饶。

“爹、爹……”

***

夜,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巷子弄里两束手电筒的光晃动交杂着打了过来。

城里的老房子墙上爬满了爬山虎,枝条抽开扒在墙上,犹如狰狞的爪牙。

叩叩的敲门声急促响起。

“谁啊?”门里面响起女人戒备的声音。

“嫂子,是我,柱子。快开门,老大回来了。”

门几乎是应声开的,女人急匆匆出来就看到俩灰衣褂子的人扛过来的,血肉模糊,看不出有一处好的,猛地捂住了嘴,发出一声呜咽。

那叫柱子的和另外一个把裴天成扶进了房子。

女人反应过来利落就关了门,“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嫂子,大哥、大哥就是被推出来挡了回灾。没事儿,没事儿啊,嫂子放心,龙头给了看病的医药钱的,大哥、大哥还因祸得福升了官儿,了不得的了咧!”柱子忙把一包银钱塞到了女人手里。“那什么,我这就给大哥叫大夫去!”

裴小玉就这么看着裴天成,眼泪就成串的往下掉,裴天成眯着眼看见,哑着嗓子说了声‘别哭’,反而把人惹得哭更厉害了。

裴天成其实是醒着的,只是眼睛肿得太厉害,还有身上伤的,没多大清醒,可到了裴小玉跟前,听到她哭,心就先揪成了一团。

他原先在这附近乞讨过一段时日,后来进了白虎帮,混了点出息就在里头置办了个。

白墙青瓦的民房,不大起眼,却是个不错的落脚处了。

房子让女人收拾得干净温馨,像是家的样子。

还有他的女人。

“我去给你打点水擦擦。”裴小玉哭哽着声儿跑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打了盆热水回来,小心翼翼地给裴天成擦,生怕弄疼他。

边给他擦,便用袖子抹眼泪,两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当初,当初你说赚够了咱们就回乡下,穷乡僻壤的也没关系,咱们可以靠自个,这钱什么时候能赚够呀?”

她说着就噙着了哭腔,其实更想问的,是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裴天成抓住了她的手,他俩都是孤儿院的,后来孤儿院的院长想卖了小玉给富商做姨太太,两个连夜逃出来,从此以后相依为命。“别哭了,也别怕,这次的事情是意外。我不会让自己有事儿的。”

话是宽慰她说的。

在被提到齐富川面前的那刻,裴天成仍是想过自己可能就交代进去了。

这世上的事,踏出去了一步,就是往前了一步,没有可回头的路,只得往下走下去。

可最后齐富川却又让他回来了,通敌叛乱的罪名扣在了鲁管事头上,而他……收了鲁管事手下的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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