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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隆川觉得自己似乎再次尝到了从跷跷板上跌下来的落差感。夏熙前几日的安顺和睦仿佛都是他臆想出来的幻象,他在这一刻于幻象中跌在地上,险些站不起来。

其实佐藤隆川很清楚夏琛对夏熙有多重要,清楚自己可能永远也比不上夏琛,清楚自己带夏熙来见夏琛一定会得到这么一个被迁怒和排斥的结果。夏琛毕竟是因为他才中枪,若换做他自己,重要的人受伤生命垂危,不管伤他的那个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会遭到他毫不留情地报复打击,可亲眼看到夏熙的反应,已疼惯了的心脏还是会感觉疼痛难忍。

佐藤隆川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外,问手下要了根烟。他和蒋战威一样,并没有烟瘾,却会在极度烦躁的时候抽一点。佐藤隆川转眼抽了两根,心头的疼痛勉强消减下来,觉得夏熙的情绪也能渐渐平静下来,便捻灭了烟头,理了理衣服,准备重新进屋。

却不料在抬脚踏入的这一刻收到了手下亲卫的报告:“主子,外面似乎有变,需要紧急离开。”

首先发现问题的是福山会四组里最优秀的狙击手,——佐藤隆川这次连亲卫们的能力都不相信,把福山会里一组和四组的精英全召了回来。佐藤隆川闻言沉下脸,并迅速地问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当断则断的道:“先安排夏琛和医生从地下暗道离开。”

说话的同时大步迈进屋,抓住夏熙的手腕就往门外走。夏熙被拽的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但他完全顾不上自己,而是一边瞪着冲进来转移病床和呼吸机的医生及亲卫一边死死抓着病床边上的护栏,不让他们把病床推走,“佐藤隆川,你要把我哥哥送去哪里?!”

“送去你再也见不到的地方。”

佐藤隆川强硬有力地把夏熙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一把揽住他的腰,半拖半抱的往外带。

夏熙的挣扎全无作用,转眼便被佐藤隆川带到走廊,并奔至大门前。大门是金属做的卷帘门,走在前头的亲卫才一拉开,便感觉到了子弹的破风之声,下意识要再将卷帘拉回去,但已来不及了,从三百米开外的居民楼上,一颗狙击枪的子弹以超过音波的速度飞速旋转着,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就来到了他面前。

砰的一声,竟有两道枪响同时响起,分别来自于敌我两方,一个是敌方的狙击手,一个是四组的狙击手,——后者竟精准无误地击开了那枚夺命的子弹。

这两声枪响正式拉开了战争的序幕,枪声开始变得密集且凌乱,渡边大介和一众亲卫都被派去护送夏琛了,身边只剩寥寥三个亲卫的佐藤隆川却始终有条不紊。而夏熙这才真正见识到福山会的实力,——两个属性不一的组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加上敌方的狙击手似乎有所顾忌,每一枪都开得很谨慎,夏熙和佐藤隆川转眼已被成功护送上车,并冲出了埋伏圈。

可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连佐藤隆川都没有想到的是,真正的埋伏位于临近长虹帝国租界的路口。他们还没开至前方的丁字路口,就看见左右两边冲过来一辆又一辆用于在港口拉货的厢式货车。其外表很不起眼,车厢打开,却有一排排荷枪实弹且训练有素的军队迅速跳了下来!

细看那军服上的标志,竟是蒋家的洛北军!!

这标志别人可能认不出来,熟知各方情报的佐藤隆川却很清楚。袖口上的袖扣不仅代表着洛北军,还代表着洛北军最精锐的特种军队,而此支军队只有蒋战威本人能够调动,这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佐藤隆川冷冷眯起眼。他只猜到蒋战威和冯铭建立了合作,却没料到蒋战威竟然比他还疯,就这么不管不顾地亲自带着军队闯进了兴东联邦州的地盘。所幸就算蒋战威和冯家有合作,冯家军也不会参合今晚的事。

此刻的冯铭站在冯家的后花园里,还有点沉不住气,冯中韦却很淡定地坐在摇椅上看戏。

他看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戏,亭台上的小旦在用婉转娇嫩的嗓子咿咿呀呀地唱着曲,身姿亦袅袅如烟,脸色被寒风吹的苍白如雪,却不敢发出一个颤音。冯中韦听得很是专注,兴致来了还跟着哼两句。

“您还有心思听戏,我们真的不出兵也不过问?”冯铭语带焦急地道:“您就这么任由洛北军畅通无阻地进入我们的地界,还任由他们堂而皇之地在这打起来,若传出去,岂不是无人把我们兴东联邦州放在眼里!”

“当然要出兵,但不是现在。何况你以为出了兵,就有人把我们放在眼里?”冯中韦拿起杯子押了口茶,终于开口:“我们本就是四个联邦州里最弱的一个,否则长虹帝国为什么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如今蒋战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自愿出兵跟长虹帝国作战,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管?”

“万一引狼为患……”

“你以为佐藤隆川那么好对付?或者以为段家都是死的?”茶水有点凉了,飘上来几缕皱缩的茶叶,泛着烟烧过的焦黄,冯中韦拈着茶盅,借着稀疏的光线打量着飘上来的茶叶,“蒋战威已经吞掉了安平联邦州,段瑞德不可能任由蒋战威再吞掉我们兴东,——否则谁知他的南江州是不是下一个?段瑞德好容易找回了儿子,还想着要把基业传下去,他不敢赌,也赌不起。而段家一旦出手,洛北军便会腹背受敌,必死无疑。”

有片飘上来的茶叶没有泡开,一经细看,便露出了那浮泛粉饰下衰败的丑态。台上的小旦还在不敢停歇地唱着,这盏茶,这出戏,这一面面人性,似乎处处都透着衰败的丑态。

福山会的杀手虽厉害,但更适合单打独斗,架不住人海战术,何况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军队。面对已完全堵死的前路,开车的亲卫猛然来了个原地摆尾,试图回转后退,子弹的射击声同时响起,是跟在旁边的另两辆车开始了主动出击,并刻意放缓速度,以压制对方的追击。

这声东击西的计划很有效,军队的确没追上来,却不料前方的路口竟出现了和此前一样的场景,——数辆厢式货车直直冲了过来,而且其中一辆里就坐着蒋战威。

他们被包围了。

前后加起来共近二十辆货车将他们生生逼停在中间,亲卫紧急联系后面的车,却没得到应答。

声势如此浩大,路线如此精确,说明蒋战威早有准备。军队已齐刷刷地持枪对准了佐藤隆川的车,蒋战威所坐的那辆车则缓缓停在了佐藤隆川的正对面,车前环绕的士兵们拿着更为先进的武器。只消蒋战威一声令下,便会万弹齐发,再结实的防弹车也坚持不了多久,最终难逃被打成筛子的命运。

气氛极其紧张,佐藤隆川却依然非常镇定,遥遥看着正对面车窗内模糊不清的影子,试图辨认蒋战威的准确方位。前排亲卫的通讯器在这时响了,打来的正是蒋战威本人。

佐藤隆川接了过来,蒋战威的声音随即响在听筒里,也响在了夏熙的心上,“佐藤少将。”

“好一出红拂夜奔,”佐藤隆川的语气也不知是讥是贬,“蒋元帅这出戏唱得厉害,佩服佩服。”

蒋战威并不在意他的讽刺,只气势骇人的一字一句道:“你我明人不说暗话,把小熙还给我,我便放你离开。我时间不多,可以给你三分钟考虑,若三分钟后小熙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愿意答应你的任意一……”

佐藤隆川直接将他的话截断:“若小熙不出现,你要怎样?”

蒋战威微顿了一秒,刚要开口,佐藤隆川却挂断了通讯。此刻的气氛实在是一触即发,让人心惊胆战,车里的杀手和亲卫均下意识瞥了一眼时间,但佐藤隆川对其半点儿也不关心,只管转向夏熙问:“你是不是很想跟蒋战威回去?”

他的手始终不曾放开夏熙的手腕,夏熙也不知是说被攥住的手腕还是其他,道:“佐藤,你放手吧。”

“放手?”佐藤隆川竟大笑出声,“我倒想知道三分钟后我仍然不放,蒋战威会不会下令开枪。”

“因为我很期待他能这么干,”佐藤隆川眼里充满着货真价实的期待甚至是疯狂,“这样我就可以跟你死在一起了,血液交织,骨肉相缠,——可惜我怕蒋战威舍不得。”

蒋战威自然舍不得。他若舍得,早就下令开枪了,根本不会搬出什么三分钟的考虑时间。这等要挟手段换做别人也许会被唬住,对佐藤隆川却一点用处也无。

——蒋战威绝对不会让夏熙受到一点伤害。

“你早就知道蒋战威来了对不对,是冯铭告诉你的?还给了你定位器?”

佐藤隆川死死盯着夏熙再度发问,夏熙对上他充满危险的眼神,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点头:“对。”

“你明明答应过我会乖乖的,不偷偷离开。”佐藤隆川的面部肌肉一点点绷紧,继而以肉眼难以觉察的速度按住夏熙的肩。夏熙整个人都被佐藤隆川压制住,视线也被阴影笼罩,耳边传来恶狠狠的声音:“让我放手?你这辈子都别想!”

还有咔嚓声伴随这句话同时响起,——佐藤隆川将夏熙的右手和自己的手铐在了一起。

他怎么可能放手,哪怕他当真山穷水尽,一败涂地,也不可能放。除非他有朝一日死于非命,而这世上有本事要他命的从来只有夏熙一人。

佐藤隆川猛然去扯夏熙的上衣,并把手摸进他的裤腰,夏熙全身一僵,随即便剧烈挣扎起来。可在手被佐藤隆川拷住的情况下,他的挣扎变得更加无力,佐藤隆川转眼已一言不发地解开了他的上衣。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夏熙甚至因恐慌而有些失声,与此同时,蒋战威的通讯再次打了过来。

不详的感觉突然笼罩了蒋战威的全身,他捏着通讯器的手骨都在啪啪作响,仿佛捏的是敌人的命脉。前排的亲卫拿着通讯器,不敢转头也不敢妄动,直到听见佐藤隆川说可以接通的命令,才点开免提。蒋战威的怒吼下一秒如海啸般传来,“佐藤隆川,你在做什么!”

“急什么,三分钟还没到呢,蒋元帅。”佐藤隆川的语气平静的可怕,看着夏熙的眼神则冷静的可怕,甚至认真得不含一丝情欲。他最终成功地在夏熙的腰间找到了一个芯片,然后使力一掰,将其捏成了废渣。

——佐藤隆川是在搜身,刚刚被他捏碎的就是最新型的定位器。他还在继续搜找,将夏熙皮带上的金属扣也检查了一遍,连一头如缎的发丝也不放过,又细细摸起了夏熙的腿。

夏熙不受控地重新挣扎起来,手铐撞击到车厢,发出清脆的音响,伴着低低的喘息声一并从通讯器传入蒋战威耳畔。

这声响让蒋战威就像受伤的雄狮一样暴躁不堪,佐藤隆川甚至能听见他牙齿咬出的咯吱声。而佐藤隆川已飞速地将夏熙的两条长腿也检查完了,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却继续用那种冷静而认真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具衣着凌乱的美丽躯体。最后将目光转到了身下,——因为会有特务和走私犯将东西藏在那里。

伸向臀部的大手让夏熙发出一道不安的惊喘,拼尽全力试图挣开手铐,铐链跟着哗哗作响。

“佐藤隆川,你到底在做什么?!”蒋战威发红的双眼宛如噬人的野兽,一拳狠狠砸在车厢上,砸得鲜血淋漓,“你疯了吗?把小熙放开!!”

第76章

佐藤隆川并没有疯, 恰恰相反, 他冷静得很, 快疯掉的其实是蒋战威。

蒋战威几乎要被逼疯,从来没有什么事能逼他至此,整个人就像被逼到死角且失去爪牙的孤狼, 手中的通讯器都要被他捏成粉碎,“佐藤隆川,放开小熙!你就不怕我下令开枪吗?!你若敢动他, 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尽管让你的兵开枪好了, ”相比于蒋战威的狂躁,佐藤隆川简直称得上镇定自若, “能和小熙一起死, 我觉得很满意。”

蒋战威知道佐藤隆川作为一个顶尖杀手,就算被枪射成了筛子, 也有本事在临死前和目标对象同归于尽, 而佐藤隆川所说的‘满意’也并非故意唬人, 是出自于真心。

佐藤隆川和是蒋战威不同的, ——如果他们有朝一日和夏熙一同遭遇死局,蒋战威会拼尽全力用自己的命为夏熙换取活下来的机会,而佐藤隆川只会拉着夏熙一起死。更简单的说, 若爱人要离开,蒋战威可能会为了对方的幸福而放手, 佐藤隆川却宁愿对方死在自己手里,这就是他们两人之间最本质的区别, 和爱得多或爱得少无关,只是性格使然。

为了以防万一,佐藤隆川决定还是把最后一步搜查做完,强制性地沿着夏熙后臀的裤腰探入臀缝,手指抵上紧闭的穴口。夏熙气到全身发抖,于挣扎中抬手往佐藤隆川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力度大到令佐藤隆川的脸偏到了一边,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

这血腥却让佐藤隆川的动作更加用力,死死钳制着夏熙的腰,分开他的两条腿,同时将另一半脸凑近到他面前,问:“还要打吗。”

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那双近在咫尺的深沉眼眸里汹涌着连夏熙都忍不住觉得害怕的暗流,夏熙微微一愣,没再甩巴掌,只管去掰佐藤隆川钳制他腰的手臂。

可那条手臂像屹然不动的钢铁,佐藤隆川在固定住夏熙腰臀的同时,将抵在穴口的手指没入了半个指节。

夏熙顿时从喉间溢出一声难受而急促的呻吟,就像受伤且无助的小兽。不曾被人造访过的小穴本就紧得要命,又因主人的极度排斥而变得更紧,只进了这半个指节,便卡在原地寸步难行。

但佐藤隆川很有耐心,只管坚定不移地缓缓绕着圈往里探。肠肉逐渐开始软化,像婴儿的小嘴般吮吸着入侵的手指,娇嫩温软又柔韧。

疼痛、羞耻和说不出的磨人触感交织在一起,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恐怖滋味让夏熙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无助地仰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甚至随着手指的深入而开始崩溃。

“不要,”他疯狂地抬腿去踹佐藤隆川,哪怕自伤也在所不惜,“滚开,不要碰我……”

崩溃的还有蒋战威,——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和动静让他几欲发狂,夏熙的字字句句都像尖刀般刺入他的心脏。已被砸得鲜血淋漓的拳再次砸上车厢,蒋战威的双眼也红到似乎要滴出血来,嘶哑的怒吼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佐藤隆川,我让你把小熙放开!!”

蒋战威甚至砸坏了触手所及的一切东西,——除了手上的通讯器。而他的吼声让夏熙的情绪莫名安定下来,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慢慢停止了挣扎,只下意识蜷缩起身体将自己保护起来。

于是气氛变得非常安静,听筒里再听不到什么异动,蒋战威心头的不安却更浓,并忍不住叫出了那个被他在心里默念过千万遍的名字,“小熙,小熙,小熙……”

男人沙哑的声音包含了太深的感情和太多的情绪,夏熙的目光定定地投在通讯器上,仿佛能透过通讯器看见蒋战威一般。蒋战威的性格一向是内敛的,夏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外露出如此明显的情绪,他能想象到蒋战威此刻的焦急和担心,并莫名联想到蒋战威以前被他气到一个人蹲在角落生闷气的样子。

刚才的羞怒和害怕突然全都没了,夏熙甚至随着蒋战威的一声声唤而露出温柔的笑。无比清浅,且稍纵即逝,却让佐藤隆川妒火中烧,眸色更沉。

佐藤隆川已将手指抽了出去,并把夏熙被扯乱的衣裤一点一点重新理好,同时在心里拼命地压抑那徐徐燃烧的妒火,——可它们像毒蛇,死死咬着他的心脏不肯放。

夏熙依旧望着通讯器,不曾移开目光。他忍不住想回应蒋战威说他没事,然而刚发一个音就被佐藤隆川堵住了唇。

佐藤隆川吻得粗暴又凶狠,宛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吻让夏熙除了鼻间急促的喘息和近似于呻吟的鼻音外,再也讲不出一个字来。佐藤隆川甚至咬破了夏熙的口腔,那双暗沉的眼眸交叠着狠戾与脆弱,仿佛要把夏熙吞吃入腹,还刻意吻出了响亮的水声,以进一步加深蒋战威的误会。

蒋战威显然已被彻底逼到死角,要死死靠住椅背才能稍稍遏制身体的发颤,连怒吼声都透着溃败的味道:“别碰他,佐藤隆川,你到底想怎样!!”

佐藤隆川慢慢停下来,却依旧捂着夏熙的嘴让他无法说话,然后才不疾不徐地回答蒋战威:“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毕竟三分钟已经到了,我怕蒋元帅下令开枪,临死之前怎么也要享受一番,你说对不对?”

他甚至缓慢地拉长声调,以充满赞叹的语气道:“你不知道小熙此刻的模样有多好看,盛满水光的眼睛就像一汪湖水,他身体的每一寸我都喜欢,连掉下来的泪滴都让我着迷……”

佐藤隆川嘴上说着轻佻而情色的话语,困住夏熙的姿势却是一个充满了安慰和保护性的姿势,不仅不轻佻,反而像在搂着最重要的宝贝。可惜夏熙没有看到,蒋战威更看不到,在战场和政事上杀伐决断的蒋战威已完完全全的方寸大乱,连基本的理智都不能保存。

“放开他,”蒋战威声音甚至在发颤:“放开他,你要怎样都可以……”

“好啊,”佐藤隆川道:“让你的兵让出一条路来。”

没人知道夏熙对蒋战威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夏熙几乎横穿了他整个青年时期,感情在长年累月的堆积下像流水般浸染了他的骨髓。夏熙疼痛一分,他就会疼痛十分;夏熙有一丝不快,他的气怒和不快就会乘以百倍。

夏熙想要说话,但是被牢牢捂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听到了蒋战威在听筒那头的应允,说不出哪里来的力气,竟成功推开了佐藤隆川紧捂他嘴巴的手。

可夏熙依然没能成功说出话来,——一根极细的麻醉针精准地扎入他的静脉,昏沉感下一秒便迅速侵占了整个大脑,让他全身瘫软无力,意识模糊不清,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最终闭上眼,在佐藤隆川怀里堕进了无边的黑暗。

他在黑暗中隐隐看见了高耸入云的雪峰,看见雕梁画栋的大殿,看见皇宫在举行华丽的宴会,还看见了蒋战威曾梦到过的那处荒芜的宫苑,以及如被困住的蚂蚁般倒在灌木丛中不良于行的男童,和那株在月色下一寸寸盛放的牡丹。

这些画面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走马观花的过,却突然切换到一片血海。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断臂残肢,血肉横飞,数不清的尸体把人间变成了炼狱,似乎有人在惨叫哀嚎,可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于是夏熙渐渐明白过来,这是在做梦。他听不见惨叫哀嚎,却在这时候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

“……我给你一个机会。送你一方世界,你可以在其中分裂成各种各样的人。温柔的,邪恶的,聪明的,愚笨的……但凡有一个打动了我,我就同意和你在一起。”

夏熙猛然睁开了眼。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全身也依旧无力,甚至觉得五感都丧失了,直到他试图起身时,感知到了哗啦啦的铁链声,才摸索着发现手上的手铐换成了一条长长的锁链,并于同一时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全身竟不着一物,什么都没有穿。

所幸床很软,身上的被子很暖,手上的锁链都包了一层绒布,唯一让夏熙无法忍受的是黑暗。

大概是物极必反,他的内心明明是黑的,却极喜欢宽阔光亮的地方,不仅是居所,外出吃饭也要靠着窗,蒋战威甚至为此而把元帅府的卧室窗户改成了落地窗,只为了能让夏熙偶尔过去的时候住得更舒坦。

在快穿世界里也不是没有过身处于漆黑房间中的经历,可那都有027的陪伴,然而夏熙在脑中呼唤027,却始终没得到回应。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内心平定,但潜意识里已经开始焦躁起来,甚至用力挥动手臂,试图挣脱手上的锁链。

哗啦啦的撞击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分明,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响,这会让人有种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错觉。

夏熙一直挣到筋疲力尽才停下,困意也不知不觉地跟着袭来。眼睫随之微颤,想要睁开眼,却觉得眼帘上重逾千斤。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睡,可压不过如潮水般涌来的睡意。房间因此而再次归于宁静,直到佐藤隆川终于出现。

密闭着的大门被悄无声息地拨开,穿着黑衣的男人闪了进来,一步步接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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