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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域看到了,降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他让仆人把琴姨拉出去,又屏退了全部仆人,一脚把人踹跪下了。

棠域跪的那叫一个响,震得他自己都怕膝盖骨磕碎了。很疼,身体狠疼,后背疼,膝盖也疼,可他巴不得再疼些,只要他心里好受些。他太难过了,无人理解的难过。不,或许棠域理解了,所以才会这么打他。他不觉得委屈,若是能把他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打没了,他反而感激他。可那心思还在胸腔乱蹿,逼得他眼睛红的吓人:“你打,你继续打,你打死我!反正我也快疯了!”

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也许他打了这么一场,就会默许了。

“你闭嘴!”

棠域低喝一句,一戒尺狠甩在他肩膀上,压低了声音道:“你对自己的妹妹有那些心思,也不觉得恶心!你不恶心,宝宝呢?她怎么看你这个哥哥?你要她同时失去三个哥哥吗?”

这正是棠颂担忧的。

倘若他表露了心迹,棠宝大半会接受不了,甚至排斥他乃至他们三个人。到那时,她再不敢心无杂念跟他们相处了。

“我没办法……”

棠颂狠狠抓着脑袋,胸口剧烈起伏,低吼着:“你以为我不想正常吗?我没办法,感情这种事,我没办法啊!”

世间最难控制的便是感情。

看不见,摸不着,一陷进去,赔了一生的喜怒哀乐。

棠域想到了父母,相濡以沫十几年。他们那么相爱,仿佛是共生体,连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羡慕吗?

不!

他觉得可怕!

这是他一直避而不谈爱情的原因。

他不想为一个人牵肠挂肚,不想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他有时候想,倘若父亲出国时,不非要把母亲带着,或许母亲不会死。

他们也不会一夕间失去双亲。

父母是孩子的根。

他们没了父母,也就没了根。

在这滚滚红尘间,他们飘荡无依,只能寻找着让自己赖以活下去的动力。他寄希望于家庭,于亲情,于事业,棠臻同样,但棠颂,似乎把希望寄托在了妹妹身上。

爱上自己的妹妹?

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行。

棠域不许任何人破坏这个家的安宁。他把棠颂拉起来,按到了沙发上,开始打一巴掌给一甜枣:“阿颂,咱们棠家的男人最是顶天立地,你一向是宝宝的好三哥,她起初也最是依赖你,所以,你不能做蠢事!”

棠颂何尝想做蠢事,但情难自己,别无他法。他看着摆出和善面孔的兄长,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并不答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忍多久,也许一年、两年,也许一天也忍不了。他伸手捂住脸,身体的痛丝丝缕缕漫上来。

琴姨在客厅外,听到里面没了动静,忙挣脱仆人的手,冲了进来。她蹲到棠颂面前,检查他的伤势,后背挨了几下,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她心疼的抹眼泪,小声问:“三少啊,你这是做了什么,大少这样打你?”

她是一点不懂这场暴行的缘由。

明明三少才从帝都回来,怎么一进门就被打了?

她招呼仆人拿来急救药箱,脱下了他的衬衫,一边处理他的伤,一边去看棠域:“大少,你说说,三少哪里没做好,你动手打他?”

她有点怨怪,也有点质问的意思。

棠域没必要回答,但想着她跟棠颂情同母子,也算是长辈,便回了几句:“他偷偷溜回来,昨天还拐着宝宝出去野,彻夜不归就算了,明明知道我担心,还故意挂断我电话。琴姨,你看,他该不该打?”

这算是棠颂的不对。

琴姨没话说,但到底有些不服气:“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动手多伤情面,大少忒严厉了些。”

她说着,又去看棠颂,后者冷着脸,低着头,一副对先前的惩戒不上心的样子。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琴姨叹息了两声,也没再说什么。

楼上

卧室里

棠宝趴在门边,听着楼下的安静。感觉“大战”结束了,开了门,要出去。可走了两步,想到屋里还有人,又回了头:“阿焰,一起下楼看看?”

厉司焰在给她收拾高考所需的东西,水笔、铅笔、橡皮、小刀以及圆规、尺子还有高考证等等,都装在了学校统一发放的专用袋里。他离高考过去两年,总担心少了点什么,检查了好几次。明明该高考的是棠宝,但她没这个心情,一上楼,就抓心挠肝地想偷听,如果不是他,早溜下楼了。

“结束了?”

厉司焰确定没有疏漏后,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膀往楼下走。

楼下客厅一片平和。

棠域坐在沙发处抽烟,琴姨给棠颂处理好了伤,正收拾着急救箱。而棠颂穿好了衬衫,抱头坐在沙发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棠宝看得很心疼,小跑着过去了:“三哥——”

她轻唤了一声,看他抬起头,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忽然一把抱住她,低喃着:“宝宝——”

这动作似乎没什么出格的地方。

只是受了委屈的哥哥在求妹妹的安慰。

可一旁的棠域仿佛受到刺激一般,猛然站起来,眼里怒火迸射,可他到底什么也没说,在客厅里走了两圈,大步出去了。

厉司焰留意着他的动作,微微愣了下,视线转到了相拥的兄妹身上。他看着看着,忽然醍醐灌顶一般瞪大了眼睛。

棠域为什么要打自己的弟弟?

而棠颂竟然还乖乖任打?

厉司焰又惊又慌,面上的神色要多怪有多怪,但相拥的兄妹没注意到。

棠宝温声细语安慰着:“好啦,大哥也就是一时气极了,现在肯定心疼了。你别难过。”

她单纯地以为棠颂是挨打了、受委屈了,才向她求安慰。

棠颂不说话,紧紧抱着她,心里一个声音痛苦地嘶吼:“宝宝啊,我要怎么做,才能不伤害你,也让我好过一些?”

厉司焰看不下去了,适时地出了声:“三哥,你抱的太紧了,宝宝会不舒服。”

他只是委婉提醒,但这话仿佛是一把火,烧的棠颂没了理智。他本来就被压抑着,不仅是兄长的压抑,还有自身理智的压抑,很难捱,很窒息,急需一个发/泄口。于是,厉司焰就遭炮轰了:

“你出去!”

“要你多嘴!”

“我和我妹妹在一起!还有你们都出去!”

他大声嚷嚷着,把仆人轰出去,声音吵得在客厅外散心的棠域也听到了。他怕厉司焰看出端倪,也怕棠颂再发疯,忙大步奔进来,一看到他还在抱着棠宝,又炸了,拿起扔在地上的戒尺就敲了过去:“放手!”

“大哥,别打了!”

棠宝下意识伸手挡过去,那一戒尺狠狠打在她的手背上。她皮肤白嫩,立刻就红肿了,火辣辣的烧灼感传到神经,疼的她眼里泪汪汪,特别让人心疼。

棠颂心疼坏了,夺过戒尺,吼出来:“你到底怕什么?我是他哥哥,不是禽/兽!”

“你禽/兽不如!”

棠域见他顶嘴,一脚踹过去:“你还有脸说!”

棠颂躲开了,一次次被打,再好的脾气也磨光了。他两手握着戒尺,一个用力,竟是生生折断了,而断开的豁口划开了他的掌心,鲜血瞬间流出来。

一片刺目的红。

棠宝大惊失色,忙从茶几上扯了纸巾去给他止血:“疼不疼,琴姨,快,三哥手受伤了。”

棠颂不在乎这点伤,伸手又搂住她,轻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吓着你没?别怕,三哥没事!”

他到了此刻,似乎无所顾忌了。

这下反是棠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本想先兵后礼,但没想到棠颂是个疯狗,疯起来连他也咬。

好在,他还有厉司焰这步棋。

“三哥,宝宝的手也受伤了。”

厉司焰冷眼看着一切,不动声色地说:“请你先松开宝宝,我给她处理伤口。”

琴姨这会儿又把急救箱拿回来,打开了。她看着棠颂受伤流血的手,一阵唉声叹气:“这是闹什么呢?都多大的人了?收敛下脾气。”

棠颂还搂着棠宝的肩膀,看见琴姨拿来了急救箱,松开她,把她扶坐到沙发上。他似乎忘记自己受伤流血了,半蹲了身体,拿着药膏就去给她涂抹。

棠宝躲开了,不觉得自己伤的重,摇头说:“三哥,先处理你的伤口,都流血了。”

其实,她手背红肿的厉害,像是一块发酵的面包。

厉司焰拧着眉头,走过来:“三哥,我来就好。”

“用不到你。”

棠颂不想他碰宝宝,见他也烦,语气很暴躁:“走开!”

这话语一落,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了。

厉司焰伸手拦住他,眸光生寒,冷笑:“三哥说的什么话,宝宝是我的女朋友,我关心她、照顾她,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还是她哥哥呢。”

棠松现在最听不得便是“男朋友”三个字,所以,态度更加不善:“我在她身边,有你什么事?走开!”

厉司焰不动,伸手握住他,正是伤口的位置,也不管他痛不痛,言语带着戾气:“所以,三哥,当我是死的?”

当着他的面,打他女朋友的主意,他还没死呢。

棠颂反手挥开了,眼眸亦是充满戾气:“你再罗嗦下去,我不介意你是死的。”

他早看他这个妹妹的男朋友不爽了。什么玩意儿,如果不是宝宝喜欢他,一个戏子似的男人能自由出入棠氏别墅?别开玩笑了!

厉司焰看出他眼里的鄙夷,不怒反笑:“听三哥的意思,您一个不高兴,我这个男朋友随时要下台了。呵,我算是长见识了,第一次知道,原来男朋友也是有傀儡型的。”

棠颂被妒忌侵蚀,不屑地哼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够了!”

棠域听不下去了,抓住他的肩膀,把人甩到一边:“棠颂,还没疯够是?”

他吼了一句,招呼了年轻的男仆过来,命令道:“立刻把三少带回他的房间,思过,让他好好思过!晚上不许他吃饭!”

男仆们听到主人的话,很快就围拥过来。他们都很年轻,力气也大,一人扳住他一只胳膊,被甩开了,又围上来。

胆子大点的男仆开口劝:“三少,您理解些,别让我们难做。”

棠颂一脚踹过去:“滚!你们当他是主子!我特么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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