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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驿凯是太子,也就是半君,他与赵文帝分别立与不同的观景台,即便是中间隔了百米之远, 他的目光从沈烟容出现起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 这几日他整宿的彻夜无法安眠,沈烟容的一娉一笑渐渐的和当初他昏迷中隐约看到的人影重合。

她张扬时嚣张, 嗔怒时的娇憨, 就连无理取闹的发脾气都显得那样的活灵活现, 以前他为何没有发现,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等到后来赵驿凯才想起来,当初之所以当初会讨厌沈烟容,是因为初见她时, 她眼里澄澈的光亮以及她的处事之态让他打心底的自卑, 他是卑微至极需要往上爬的人, 她是云端受世人宠爱的娇儿,他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偏生这样鲜活自在,世人眼中眼高于顶的邵阳郡主说喜欢他,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好笑,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生来就能得以富贵荣华,而他却得受尽屈辱和难堪,她的喜欢对于他来说, 无异于是砒/霜毒/药,越是说着喜欢,他就越是觉得自己不堪。

如今想来,或许初见之时他就已经对她倾心,之时当时泥潭之下的他,无法直面自己的内心,也不敢去喜欢如同日月般耀眼的沈烟容。

但到了现在,他已经成为整个大赵万人之上的太子之后,他才发觉,只有那个女人才配站在他的身侧,与他共赏盛世江山。

尤其是当知道沈烟容便是当年救他的人后,从来不知后悔二字的赵驿凯第一次后悔万千,他深知世上之事唯有弱者才会后悔,所以他从不后悔也不会让自己后悔,可唯独沈烟容此人,让他尝尽了后悔的滋味。

如果说那日在御花园,沈烟容说的话第一回 听只是在意,那么如今再回想起来,却只有心如刀绞的疼痛。

而这一切都是拜张诗语父女所赐,他比蒙蔽至今,错把他们父女当做救命恩人来感激,反倒是自己真正心仪之人却视作仇敌,害得她家破人亡甚至丧命与此,沈烟容那字字句句诛心之言,那怨恨的目光,便可让他再坚硬的外壳都支离破碎。

他贪婪的想多看她一眼也好,他也不在意她已非完璧之身,他甚至可以把她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爱,她的女儿是那么的可爱,他仿佛能透过她的模样,看到沈烟容幼时稚嫩的样子。

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先除掉林清朔,他可以忍受沈烟容已经不爱他的事实,他会用行动让她再爱上自己,可唯独他们之前情意绵绵的目光让他如在火上烤一般的难受,沈烟容应该是属于他的。

同样注意到的人还有张诗语,她觉得自己今日来完全都是多余的,她看着自己的夫君眼里都是别的女子,她感受到了疲惫和耻辱,却无能为力,她不能失去赵驿凯,她如今有的一切都是身旁这个男人所赋予的,他是天,一旦天塌了她便会尸骨无存。

“孤有事,你在此处安心看龙舟赛,孤去去便回来。”赵驿凯再也安耐不住心中的想要见她的渴望,简单的交代了张诗语一句,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谅她张诗语再怎么大胆也翻不起浪来。

“爷,您别走……”张诗语下意识的就拉住了赵驿凯的袖子,赵驿凯冷淡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张诗语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指,只能停在原地,看着赵驿凯丝毫没有留恋的大步离去,心中的悲凉之感升起,痴痴的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不祥之感,总觉得赵驿凯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她该怎么办?

沈烟容看着沈月霞和赵驿淳分开两路,快步的追了上去,沈月霞长高了许多,此刻正步履轻快的往停靠马车的地方走去,走了没多久她就发觉有些不对了,好似有人在身后跟着她似的。

等到一个拐角就加快了脚步,沈烟容咬了咬牙快步跟上去,“月霞,沈月霞!你给我站住!”

前面的人充耳未闻,继续快步的往前跑,沈烟容越发的觉得不对劲,沈月霞是故意在躲着她吗?她是不是在怨恨自己和父亲没有去找她?可当初人人都无法自保他们也是有苦衷的。

最后实在是跑不动了,就停在路边打算随便她跑了,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赵驿淳在的一天,她就跑不远。

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人走近脚步沉稳呼吸绵长,沈烟容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慌乱,转身就看到目光灼灼的赵驿凯,之前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如今走近了沈烟容才发觉他今日确实是有些奇怪。尤其是看她的眼神,像是以前不曾认识一般,真是古怪。

但不管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沈烟容都下意识的脚步错开往后退了一步,赵驿凯一直看着她,这样细小的动作也没能逃过他的眼,心里不免有些刺痛,以前她明明最喜欢和他说话,那种憧憬崇拜的眼神,以前他却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是想求她多看一眼都难了。

掩下眼中一闪而过的苦楚,从前是她追随着他的脚步,从今往后也该换他来追求她了,“邵阳可是在找人?”

言语之间透着亲昵,语调轻松自然,沈烟容甚至还从中听出了丝丝讨好,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沈烟容四下去看,因为她追的远这会已经离岸边有些距离了,周围也没什么来往的人,想到之前赵驿凯的目光,沈烟容就先戒备了起来,“是,我要去找我夫君,太子请留步。”

赵驿凯的笑容还僵在脸上,他已经露出了自认为最谦和的神情,可她还是连正眼都不愿意看一下,心中只有林清朔一个人,若是放在以前,她的眼里心里都是他,不过无妨他最擅长等待,他有的是耐心,这天下早晚是他的,到时他会以皇后之位待之,沈烟容总会明白他的心意的。

沈烟容躲过赵驿凯的目光就要往回走,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不敢置信的回头去看,方才跑走了的沈月霞被苟诡擒着手腕带了过来。

“邵阳可是在找她?”看到沈烟容顿住了脚步,赵驿凯重新露出笑脸,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而且只要他愿意,任何人想看到的那一面他都能展现出来,可惜的是沈烟容太了解他了,赵驿凯越是笑,她就越是谨慎。

尤其是沈月霞被擒住的手腕已经开始发红,她的眉头也跟着皱紧,沈月霞本来就要到马车边了,突然被人给拉住了去路,她怕这些人会对三皇子不利,这会小心的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一句话都不敢说。

“太子是何等身份的人,如今也要与一个宫女计较了吗?”沈烟容怕说的越多,赵驿凯越不放人,干脆装作一副云淡风轻和沈月霞不熟的样子来。

没想到的是,赵驿凯朝着苟诡点了点头,“邵阳误会了,我只是看你在寻她,才让苟诡请这位姑娘过来,把人松开。”

就在沈烟容诧异的目光中,苟诡已经将人给放了,她还以为赵驿凯至少会以此来做些文章,根本没想过事情会这么简单,反而更不放心了。

沈月霞一下没站稳险些往前倾,被沈烟容给接住才稳住了身子,沈烟容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沈月霞确实没事才松了口气。下意识的把沈月霞往自己的身后拉了一步,目光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赵驿凯。

认真的看了赵驿凯好几眼,只觉得越发的古怪,他今天不仅说话怪怪的连做事也怪怪的,他之前不都是自称孤的吗,怎么突然变成了我?该不是被穿了吧????

“那就多谢太子了,既然没事,我便先回去了,夫君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刚听到沈烟容的多谢,赵驿凯的心情还是很好的,至少她肯好好的与他说话了,这也是一点的好转,可后面的一个夫君,又让他的心情跌落谷底,她就这么的喜欢林清朔吗?喜欢到无时无刻都要把他挂在嘴边,原来这便是嫉妒的滋味。

掩去眼里的妒意,温和一笑,“邵阳的事便是我的事,不必与我客气,若是真要道谢,只要你肯不再冷眼相待,便比什么答谢都要好。”

沈烟容:……

被肉麻的浑身一颤,赵驿凯真的不是换了个人吗?这种话若是被别人听到该怎么看他们两个,这就是他的目的吗?可搞坏了他自己的名声又有什么好处呢?下意识的就带着沈月霞往后退了两步,她还是觉得正常点的赵驿凯没这么可怕。

沈烟容不说话气氛就僵持住了,她还在心里盘算怎么逃的时候,赵驿凯就露了个自嘲的笑,侧身让开了旁边的路,想说什么最后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看到他有所退让,沈烟容也不矫情了,拉着沈月霞就往前走,擦过赵驿凯身边的时候,还能听到他轻微的一声呢喃,是在喊她的名字,她也咬着下唇说了句多谢,就往前走,不管如何今天赵驿凯都没为难她,还找到了沈月霞,也算干了件人事!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这会很是不安,只想快点离开想要见林清朔,没想到的是刚一抬头,就看到了路的尽头正是来找她的林清朔。

再不想别的,直接朝着林清朔跑去,林清朔看到赵驿凯的时候也是目光一寒,冷冷的看了赵驿凯一眼,等沈烟容的手落入他的掌中,脸色才算温和了一些,“晏修,你怎么来了。”

“看不到你,不放心,便来了。”

沈烟容甜蜜的轻哼了一声,不安的心总算是安稳了一些,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一脸无措的沈月霞。

等快到河岸边,沈月霞就不肯走了,挣扎了一下手腕,“方才多谢郡主救了奴婢,奴婢无以为报,可这会奴婢还要回宫向顺嫔娘娘复命,不敢打扰郡主和林大人,奴婢这便告退了。”

沈烟容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沈月霞看她的时候根本就不是怨恨,或者是假装不认识,而像是真的不认识她一般!

“月霞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你姐姐沈烟容啊,这些年你是怎么去的顺嫔宫中成了宫女?你知道我与父亲寻了你多久吗?若是父亲见到你平安无事一定会很高兴的。”

沈月霞往后退了几步,“郡主您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奴婢不过是顺嫔娘娘身边的宫女,名叫霞儿,郡主定是认错人了。”

正巧此时三皇子慌乱的从观景台上下来,就看到霞儿和沈烟容在一块,赶紧将霞护到了自己的身后,“小舅舅,可是这丫头冲撞了您,外甥先给她道个歉,只是这会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安安不见了!”

沈烟容本来还在为沈月霞的事情感觉不对,难道真是她认错人了?就听到了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只感觉眼前一黑,厉声道:“你说什么!安安怎么会不见!”

第112章

林清朔的双眼微眯, 浑身透着寒意,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端,随时都会迸发出来,但他不能表现出他的焦虑和愤慨,扶住浑身发软的沈烟容,声音肃杀冷静:“怎么回事说清楚。”

赵驿淳打了个寒颤, “方才舅母离开的时候把安安交给了母后身边的大宫女兰芳姑姑, 没多久安安便说要去如厕,兰芳姑姑就带她去方便, 没成想许久没回来, 母后就差人去找, 这才发现兰芳姑姑被人打晕了倒在路边, 安安不知去向了,这会父皇龙颜盛怒,已经派人去彻查了。”

一开始沈烟容还带着侥幸的心理, 觉得赵驿淳是在骗她的, 越听越觉得腿软, 整个人都没有办法呼吸,若不是林清朔在身后扶着她,她一定已经跌坐在地上,在听到安安不见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人都失去了知觉。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泪水已经无声的顺着脸颊往下流,林清朔将她抱在怀中, “你现在的状态不对,哪里也不能去,我让巧月来陪着你,我这就去找安安,事情发现的早人一定没走多远,陛下既然知情便会封锁整个河岸,一个人都逃不走,别怕,没人能带走我们的安安。”

沈烟容无助又痛苦,甚至陷入了一种自责的状态,若不是她突然去追沈月霞,又怎么会把安安交给别人,不过是这么一会儿,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各种画面,让她痛苦无比。

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一定不能这样,苍白着一张脸松开了紧抓着林清朔的手指,说着知道语言还是混乱无比,“我知道,我相信你,你快去找她。”

霞儿站在赵驿淳的身后,眼前的人明明陌生极了,可为什么看到她如此难过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揪紧了呢?

林清朔慢慢的松开她的手,看到她平静下来便带着赵驿淳迅速的离开,各处巡视的侍卫得了消息纷纷上前领命,林清朔的眼神里透着从未有的杀气,冷冽到周身无人敢侵。

到底是谁?心肠如此歹毒又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圣驾的眼皮子底下对安安下手,沈烟容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驿凯,可赵驿凯带走安安能有什么好处呢,若是事发他可会受到赵文帝的重罚,如此不明智的做法绝对不是他的做派。

可除了赵驿凯,还有谁这么恨她,到要带走一个孩子来让她绝望,沈烟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就感觉到有人犹豫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听到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邵阳郡主,奴婢之前听到一件古怪的事,不知对找安安姑娘可有帮助。”

沈烟容猛地回头去看霞儿,犹如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你说。”

“奴婢侍奉三皇子过来已经误了时辰,三皇子便先行一步奴婢跟在后头,停好马车后,奴婢听到隔壁一辆通体乌布包着的马车上有人在说话,好似在说,‘苟大人也太小心了吧,不就是个奶娃娃,用得着咱们四兄弟一块出马吗?’就这么一句,当时奴婢隔得远,听得不真切,因为三皇子落了东西便急着要送,其他的却是不知道了。”

沈烟容通体一寒,“苟大人?”

*

安安睡得半梦半醒间就感觉到有人轻柔的推了推她,还在耳边低声的喊她的名字,声音还有点熟悉,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才睁开,就看到了一个让她意外又高兴的人,马上就笑弯了眼睛露齿一笑,“辰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是不是你带安安玩游戏呀。”

龙舟赛赵秉辰本是早早跟吴将军请了假出营,但今日正巧要操练,他就耽搁了一会时间,跟营内的将士们学会了编蚱蜢吹叶笛,他知道安安喜欢这些新奇有趣的东西,想着她兴奋的样子赵秉辰心里就忍不住的也跟着高兴。

皇家亲情比普通人要来的艰难,再加上他从小体弱多病被拘在宫内的时间多,等到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三公主又去了峨眉山,三皇子也已经出宫立府,宫内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小皇子,想要与人亲近也没人能值得他真心相待。

直到安安的出现,在这之前他就时常想念沈烟容肚中的那个小宝宝,若是男孩子他就带着弟弟骑马射箭共同实现理想和抱负,若是女孩子他就待她如珠如宝,当做自己的亲生妹妹来疼爱,一定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

等真的看到安安的时候,他才发现世间原来真有如此美好的人,她的眼睛纯净清澈,她的笑容天真烂漫,只要看一眼便能扫尽心中无限的阴霾,他喜欢和安安在一起,喜欢看到她满足的笑和甜蜜的声音,着一定是上天与他苍白人生最绚烂的色彩。

心中怀着这样的期待,不等侍从一人快马加鞭一路到了晋江附近,刚靠近河岸附近,就发觉有两个神色匆匆的人,抱着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奶娃娃往外走。

起初赵秉辰也没放在心上,来往这么多人谁还没个隐蔽之事,可走出几步就越发的有不安之感,直到他在路边的草地上看到了安安的毛绒发绳,那是沈烟容自己做的红色头花别致又可爱,之前他看到安安戴过,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人再有。

这才觉得不对劲,有一种预感,刚刚那人怀里抱着的孩子可能就是他视若明珠之人,生怕晚了一步就来不及救人,在路边留了个记号,一会能让他的侍从发现,就上马追了出去。

没想到他们的马车还进了城,一路到了一个废弃的院子,匾额已经摔烂砸在地上,隐约还能看到一个杨字,就看着从马车上下来了四个大汉,怀中抱着的小娃娃露出了一半的小脸,不是安安又是谁。

赵秉辰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羸弱的小男孩了,他入军营从对底层的将士做起,一步步的跟着吴将军学兵法强健体魄,身量也在一年之内迅速的拔高,即便才十二却已经不能当个孩子来对待了,他深知以一敌四他一定是打不过他们的,要想救出安安,必须要靠智取。

“老大,这娃娃生的标致,倒是想起家中的孩儿了,咱们真的要对个娃娃下手吗?”

被称为老大的汉子,脸上有个刀疤看着很是凶狠,平白的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事已至此,咱们兄弟难道还有退路吗?咱们是从牢中逃出来的人,命都是苟大人的,还有闲情担心别人不成?老三你去给苟大人报信吧,孩子已经到手了,问他下一步要如何处置。”

老三就是方才心软说话的人,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安安,递给了旁边另一个胖胖的汉子,抓着黑布包着的大刀就出去了。

一时之间屋内都没人再说话的声音,其实其他人何尝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当年也是响当当的好汉,迫于生计入了绿林,而后被捕入狱,前些年被苟诡暗中救出,一直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他们没想到如今会沦落到对个孩子下手,心中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大哥,一直抱着孩子也不是事啊,我先放屋里,去院子外头看着起。”最后一个瘦弱黑黄的汉子抓了手里的武器,得了肯定,就从院子出去了。

赵秉辰一直在等,等到屋内两人交替的出去方便的一个时机,偷偷的溜进了关安安的小屋子,安安正沉沉的睡着,好在除了被迷晕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赵秉辰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轻轻的推了推安安,白玉般的小人慢悠悠的转醒。

出口的话还是稚嫩可爱,赵秉辰忍不住在心中失笑,但下一秒还是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嘴巴,朝着她摇了摇头,这会可不是说话的时候,到到底是被她冲淡了一丝紧张的气氛。

“嘘,安安不是最喜欢玩躲猫猫吗?外面有几个人要来找我们,我们不能发出声音被发现,被抓到游戏就输了。”

安安眨了眨大眼睛脸上满是雀跃,用力的点了点小脑袋,一副我都懂我很会玩的样子,赵秉辰就试探的松开了手,安安已经一蹦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的跟他咬耳朵,“辰哥哥我们快躲起来,不能被发现哦。”

赵秉辰迅速的将人抱进了怀里,轻手轻脚的贴着破旧的墙壁,听着外面两个人交谈的声音,慢慢的等待着时机。

*

那边赵文帝派了侍卫封锁了整个河岸,却没有终止比赛,就是犯人还在现场,怕有人会狗急跳墙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来。这会众人还浑然不察,专心的看着比赛,苏皇后心中愧疚的很,这会哪里还坐得住,看到沈烟容如此更是焦急难安。

“烟容,这次是我没有警惕,让贼人钻了空子,但你放心,便是豁出我这后位,我也会抓到真凶,给你一个交代。”

苏皇后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温婉尊贵之人,这是从未见过的威仪,宫人们跪了一地,心中为今日冒死犯事之人捏了一把汗,若是孩子找到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凡出了一点差错,定是祸累全族。

沈晖元这会也知道了,脸上的急切没有比沈烟容少,三公主和陈齐也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众人带着几路的人马纷纷的看住了要道,不管是何人进出都必须下车排查。

沈烟容得了霞儿的消息,原本六神无主的心慢慢的坚定了几分,她算是明白了,为何今日赵驿凯如此的古怪,原来真的是他!但若是没有证据直接告诉赵文帝,反而会弄巧成拙,这一次只能由她自己来解决这一切。

“你们不必担心,母为女强,我没事,我只是想起个细节要去找晏修商议。”苏皇后还是担心她,要派人跟着,她铁青着脸说不必,转身就要走。

霞儿原本待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跟了上去,坚定的扶着她的手臂,“郡主,奴婢之前听到过他们说话的声音,或许奴婢能帮得上忙,您就让奴婢报答您之前的恩情吧。”

沈烟容不想把这个疑似妹妹的人也带入如此危险的境地,可她说的有道理,霞儿很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证人,犹豫一二最后还是同意了。

等走出众人的视线,她就直奔赵驿凯的观景台,没想到得到的结果是,太子妃突然腹痛难耐,太子已经带着太子妃先回府请太医了,沈烟容目光一颤,心中最后的疑虑也消散了,果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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