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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冶还觉得高良实在太操心了,婆婆妈妈,可是当他见到傅煦受伤的时候,谢时冶才能明白担心一个人是多么无法控制的事情。

傅煦用纸巾压着左眼,被众人包围着离开了片场,谢时冶站在原地,迷茫地跟了几步,想要一起离开,他却被钟昌明喊住了。

钟昌明沉着脸,将他叫了过去,还要继续拍,因为傅煦要去医院,只能先拍其他的戏,主演不可能跟着罢演。

谢时冶也不知道自己演了什么,就连他自己也知道他的状态有多糟糕,因为钟昌明一直说重来,重拍,不断ng。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敬业,可是他真的很担心傅煦,满脑袋都是傅煦眼睛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会不会留疤。

钟昌明再次道:“重来。”

现场气氛相当凝滞,钟昌明是看重谢时冶,才无法接受他展现出来这样的演技。

钟昌明见谢时冶魂不守舍的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再给你十分钟,找找感觉。”

谢时冶内疚地点了点头,拿着手机走到一边,他给傅煦打电话,没人接。阳阳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模样,欲言又止,最后凑到他耳边说:“要不我去打听一下吧。”

谢时冶感激地看向阳阳,说好,让他快去。

十分钟后,谢时冶又回到镜头面前,这次他强行逼迫自己压下所有的情绪,演得一般,不功不过,钟昌明依然不满意,脸色越来越差。

等这个镜头结束,钟昌明就黑了脸,将谢时冶叫了过去,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谢时冶弯腰跟钟昌明道歉,一副甘愿接受任何责骂的模样,这反而让钟昌明骂不出口了,这么一个大明星,低声下气地跟他说话,他还怎么发火,不给僧面也要看佛面。

他关了话筒,严肃地对谢时冶说:“是不是觉得这部电影不能在国内上映,所以你认为随便演演也没关系。”

这话已经很重了,谢时冶惊慌地睁大了眼睛:“我绝对没有这样想过,对不起导演,我错了。”

钟昌明:“小谢,我很看好你的,我希望你能……”钟昌明却突然停了下来,叹了口气,他好像不想骂他了,对他失望极了。

谢时冶就像一个被大人责骂的孩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得到原谅,惶恐不安,他不希望钟昌明对他失望。

拍电影的这段时间,他早已心里将钟昌明当作很好的导师。

谢时冶上前几步,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颤抖着,声音也有点哽咽,他深深埋下头:“再给我次机会吧,我会努力。”

他弯腰鞠躬,将头深深埋下,后悔与内疚在他心里强烈翻涌着。

钟昌明始终没说话,就在谢时冶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压力弄得几乎要无力时,一只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又转而落在他的后颈处,安抚般地按着。

一道叹息似的声音响起:“老师,你怎么又在欺负小冶。”

是傅煦的声音,他回来了。

第53章

钟昌明见傅煦竟然回来了,眼尾已经红肿起来,血止住了,伤口就像一道深红眼线斜飞在眼尾。

谢时冶其实是想立刻起来看看傅煦伤得如何,但他还没忘记钟昌明在生气,于是不敢起来。

傅煦像是对他的姿势很不满,扣着他的肩,将他拉了起来。谢时冶有些惊慌地望向钟昌明,钟昌明这时候也没功夫发火了,他瞪着傅煦的脸:“怎么这么快回来,没去医院?”

谢时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跟着急,但在这种时候,他不适合开口说话。

傅煦说:“只是有点出血,不严重。”

钟昌明:“肿成这样也没法化妆吧。”

傅煦:“可以拿冰块压一压,化妆师应该有办法。”

钟昌明:“算了,你今天先回去休息,等明天看看能不能够消肿。”

傅煦表示也行,然后望向谢时冶,对钟昌明说:“这是怎么了,气氛这么沉重?”

“还不是因为你。”钟昌明说。

这话让谢时冶心里咯噔一下,很有点慌,钟昌明是看出来什么了吗?他表现得这么明显?

傅煦闻言顿了顿,谢时冶抿住唇。

钟昌明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大威力,反而道:“你这突然不能演了,我就只好把小谢留下来,还不是因为要顶替你的空缺,他没准备好……”

谢时冶忙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钟老师!”

钟昌明对谢时冶语气严厉:“真不行今晚就算了,明天拍,不然剧组其他人都得陪着你重来。”

这话却没让谢时冶退缩,他认真又坚定道:“我可以。”

钟昌明没有立刻同意,像在掂量他话语的真实性,傅煦在旁边说:“老师,再拍一遍吧。”

这一个两个的,钟昌明哪经得住这样被劝,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因为讨厌谢时冶,所以故意为难他。

他就是惜才,喜欢谢时冶的天赋,才会这样不满意他今日的行为和表现。

如果是不指望能演好的那些演员,他甚至都不会跟人家多说一句话。

重新开始准备拍摄的时候,谢时冶脸色发白,肉眼可见的紧张。

其实说来好笑,分明经历过不少事了,今天又感觉像是人生第一次开始演戏,大概是因为已经许久没人对他这样严厉过了。

傅煦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冰袋:“别伤心,老师很看好你才这样。我早年拍戏的时候,也挨过他不少骂。”

谢时冶露出个苦笑:“我让钟导失望了。”

傅煦用毛巾包着冰块按在左眼皮上:“那就好好演,其实老师很好哄的。”

他语气随意,还给谢时冶出法子,教他怎样讨钟昌明喜欢。谢时冶听着听着,就忍不住去看傅煦。

他眼神太复杂,导致傅煦停下了动作,问他:“怎么了?我眼睛肿得有这么难看吗?”

谢时冶摇头,他抬手握住了傅煦的手腕,往下拉,看向傅煦的受伤的左眼:“之前我被牙签弄伤你都让我去医院,怎么轮到你自己了,反而不上心。”

傅煦自然地将冰袋塞他手里,自己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因为确实没事。”

这时候提着一大袋药品跑过来的刘艺年刹在几步之外,急促喘气,小心翼翼地看着傅煦:“傅老师,我给你把药买来了。”

傅煦是背对着刘艺年的,从谢时冶的角度,他清晰地看见傅煦苦恼地吐了口气,神情就像位不知道该怎么哄孩子的家长一样。

傅煦转身:“我没事,不用紧张,买这么多药做什么……”他边说边离开片场,因为已经没有他的戏份了。

刘艺年跟在傅煦身后,就像个小狗似的,就差没有团团转。

文瑶是跟着刘艺年一起来的,刘艺年大步大步地走,弄得文瑶冶跟着小跑。

好不容易跑到这里,实在走不动了,加上刚刚她来的时候,听见工作人员说谢时冶今晚表现不好,被钟昌明骂了,文瑶吓坏了。

因为她在剧组里这么久,还没见钟昌明骂过谁,肯定很严重。现在看谢时冶的脸色,确实不好,也不知道被骂得有多惨。

文瑶忧心忡忡:“怎么啦,导演折腾你了啊?脸色这么差,没事吧。”

谢时冶无言地摇摇头。

顺着他的视线,文瑶突然发现谢时冶在看傅煦的背影,他好像总是在望傅煦的背影。

文瑶突然有了一种荒唐的预感,近乎是女人的直觉,一个猜测油然而生,她却不能太肯定。

这时场景已经布置好了,她再看向谢时冶,就发现对方已经收敛好一切情绪,严肃认真地迈步朝片场的方向走。

此刻谢时冶的模样就跟白长安很相似,很入戏,明明以前已经演得很好了,现在却能展现出更好的模样。

文瑶心里惊叹,别人她不敢肯定,谢时冶跟完这个剧组后,肯定有不少收获与提升。

刚开始还担心谢时冶跟导演会有矛盾,合作得不愉快,现在倒不用太担心了。听说钟昌明非常会调教演员,她相信导演是为了谢时冶好,有心想带他。

这一晚上的夜戏结束在十一点左右,比平时早一些。结束后谢时冶来到钟昌明身边,没有说话,沉默地将钟昌明望着,都快把大导演看出一身汗了。

钟昌明:“怎么,也觉得我刚才是故意刁难你?”

才没多久,他为难谢时冶的消息传得整个剧组都是,刚刚助理还过来跟他说悄悄话,说剧组现在人心浮动,都知道主演与导演不合了。

钟昌明没好气地跟助理说:“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八卦!”

虽然嘴上是这么骂,心里没什么底,万一谢时冶都这么觉得,那他真的会很失望。

他说出这句话后,便仔细地盯着谢时冶的脸,看上面有没有浮现出任何的不甘与怨愤。

万万没想到,谢时冶竟然对他笑了,是感激又崇敬的笑容,谢时冶说:“谢谢你,老师。”

他平日里会叫钟昌明导演,钟老师,这些都是尊称,剧组里的人到多数都这么叫他。而叫钟昌珉老师的,只有傅煦一个人。

这个称呼意义不一样,因此谢时冶是紧张的,他怕钟昌明驳回他,不认同他。

没想到,钟昌明虽然表情有些别扭,但还是跟他说:“这不是能演好吗。”

很快他便道:“谢我做什么,戏能演好靠你自己,也是对的住你自己。”

谢时冶乖乖地听,难得激起了钟昌明的说教欲。他扯着谢时冶足足说了一个小时,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

以前钟昌明的说教对象是傅煦,傅煦现在都不乐意听了,一感觉到他要长篇大论,走得比谁都快。现在又骗来一个谢时冶,钟昌明感觉相当满意。

谢时冶在回酒店的路上,就在保姆车里睡了一觉。

阳阳小声地将他喊醒,给他递了瓶水,让他喝一口,缓解疲惫。

谢时冶很累,累到他靠在电梯墙上,他都觉得自己要睡着了。

手里拿的水更是摔在了地上,将阳阳都吓了一跳,却没将谢时冶瞌睡惊飞。

谢时冶几乎是闭着眼走出电梯的,阳阳扶着他,问他还看不看得清路了。

他们在八楼的走道上撞见了一位不应该在这里的人,刘艺年。

刘艺年从安全通道里转出来,身上还带着未散开的烟味。

阳阳见他抽烟也不吃惊,毕竟童星出道早,压力大,早早就抽烟喝酒的有很多,正常。

谢时冶强打精神,问刘艺年:“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艺年乖巧回道:“我从傅老师房间出来的,现在要回去了。”

阳阳心想,乖乖,这个童星真会做人啊,这么快就抱上傅煦的大腿了?

这么晚了还在傅影帝的房间做什么?阳阳不由脑洞大开。

谢时冶站住脚,阳阳也没法跟着走,谢时冶阳阳都不走,刘艺年更不好先迈步,三个人不尴不尬地杵在走廊中间。

阳阳奇怪地看向谢时冶,就发现刚刚都夸困昏过去的谢时冶,双眼精神地睁着,就是精神过头了,几乎要蹦出火花来。

谢时冶说:“我们也去看看哥吧。”

阳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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