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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王皱眉,却不愿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急声道,“太子詹事已经认罪,谎报策令又当何解?”

太子轻描淡写地回他,“户部下达策令,地方官员是否遵守并不在孤的管辖范围。京畿地区的巡抚若孤未记错是申维同。”他清冷的目光看向面色涨红的楚明帝,申维同是皇帝的亲信。

“既如此,着刑部纠察此事。”楚明帝看向刑部尚书,又垂下眼眸,沉沉说了一句,“太子既为储君,有失察之罪,暂且与东宫反省几日,朝中事务就交与晋王、齐王、顺王。”

太子面不改色,轻甩衣袖,依旧清朗之姿,“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陛下这是铁了心要打压太子殿下了,朝臣面面相觑,心中各有自己的小算盘。

这一招虽没有废掉东宫,但让楚明帝彻底冷落了太子,剥夺了他身上所有职务也算是达到了太后和顺王的预期。

晋王母族低微,齐王文不成武不就,朝臣们看不上眼,如此一来,诸位成年皇子中唯有顺王,既有皇帝宠爱,又有强大的妻族和太后支持,继位机会最大。

同时,顺王广纳贤才,拉拢朝中大臣。听说,最为他看重的便是朝中的一名翰林宁秋波,接连对他委于重任,他也轻轻松松的从六品官升任到四品殿阁郎中,可谓是羡煞旁人。

又过了几日,长公主将自己的爱女许配给宁郎中,宁家一时在楚京中变得炽手可热。要知道,宁家的女儿可也是未来的长宁侯世子夫人,长宁侯手中有实权,钟世子又深得帝心,担任京畿卫指挥使。

此外,长宁侯夫人也一改常态,与宴会中大赞起宁家女儿,说是已经开始操持两人的婚事。风水轮流转,人人奉承二人是天作之合,曾经的安和县主如今的太子妃楚京中似是不大提起了。宁家和长宁侯府都与太子妃结有仇怨,即便提起太子妃,也要隐晦地踩上两句。

话未敢传至东宫,章洄自然不知,可没想到顺王一朝得势,有些人得意忘形起来,居然变本加厉地在章洄面前诋毁东宫。

后日是牧郡王府的小公子洗三礼,章洄收到了帖子,命人备了一份厚礼如约去赴宴。她隐有所觉太子表哥对龙椅上那位的忍耐心就要告罄了,近日宫中许会有变故,她身为太子妃不能露出异样,一切如常是最好的。

顺王妃阮明雅和长公主等人为了拉宗室的好感,也一定会去参加。章洄在牧郡王府遇见她们也懒得说些什么,只和牧郡王府的老王妃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她是太子妃,地位超然,仅让了老王妃的座,郡王妃公侯夫人均位于她之下,牧郡王府也是按着礼数安排坐席。

“姑母,您请上座。”阮明雅礼数做的足,到了堂中先请长公主入座,然后自己再坐于长公主的下首。

“顺王妃规矩教养都甚好。”长公主暗瞥了一眼坐席略高于她的太子妃,夸了阮明雅一句,只是语气阴阳怪气的,意有所指。

章洄端茶的手一顿,轻飘飘地开口打了声招呼,“姑母安好。”

“这句姑母本宫可担当不起,皇兄言说东宫目无尊长,一点都没错。”长公主跟东宫仇深似海,如今太子势弱,她定要踩上一脚。

堂中刹那间气氛剑拔弩张,老王妃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叹了一口气。

“既然姑母说自己担当不起,那以后本宫就随了你的意,直呼嘉玉长公主了。父皇说没说东宫目无尊长本宫不太清楚,本宫记得最清楚的是程家乱臣贼子,被父皇下旨诛九族,长公主还记得吗?”章洄面带讥讽地看着她,句句带刀。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把你的脸皮扒下来。

嘉玉长公主脸色微变,太子妃的话直接戳到了她的痛处,驸马现在还是她府中的家奴呢。

“太子妃,此一时彼一时,还是莫要咄咄逼人的好。”出乎意料地,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章洄眯了眯眼睛,缓缓地笑了,为长公主说话的人是长宁侯夫人。她往日为承恩公嫡女时,长宁侯夫人爱好说教给她立规矩,今夕她成了太子妃,长宁侯夫人是哪来的勇气敢对她指指点点?

“风太大,本宫未听清是哪只蚊子在嗡嗡嗡地叫。”

长宁侯夫人怨毒的目光盯着她,太子就要倒了,等到顺王继位,她这个太子妃会过的生不如死。“陛下对顺王殿下多有倚重,顺王妃也是知书达理之人,老天看得分明啊!”

说到顺王,堂中不少人目光闪了闪,也有人出言附和了。

“顺王妃未出阁之前就美名远扬。”

“听说顺王府妻妾相处和睦,顺王妃贤淑大方,堪得当家主母。”

长公主闻言嘴角勾起笑容,“本宫的侄儿于外得皇兄看重,侄媳于内打理王府,可谓是相得映彰。说到这里,本宫就要教导太子妃几句了,这大婚的日子不短了,东宫也该进些女子了,善妒可不是好名声。”

听到这话,顺王妃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用手中的帕子掩了眼中的厌恶。

章洄磨了磨后槽牙,东宫进不进女子关你长公主何事,打量她不知道顺王往府中又抬了两名侧妃是为了争得武将的支持?她的太子表哥凭自己完全就能稳胜,不吃软饭。

“长公主所言也有道理,太子妃肚子还没动静呢。”

“为夫君纳妾本就是为□□子的分内之事。”

形势分明,顺王占得上风,堂中想要讨好顺王妃和长公主的不在少数,故而顺着长公主的话低声嘀咕。

这是古代封建王朝,男子三妻四妾稀松平常,章洄知晓自己和这些妇人没有共同语言,也不再开口说什么,草草地进了些糕点就回宫了。

不过,宴上诸多世家贵妇对顺王妃和长公主的恭维让她敏锐地感觉到顺王的迅速,不到一个月他就靠着联姻、荐职快速发展了自己的势力圈。

这么迅速,或者换句话说,顺王太过急切了,吃相也挺难看。

回了东宫,她便和太子表哥说了她的想法,当然也不忘狠狠地骂了一顿长公主和长宁侯夫人。

楚瑾闻言,目光微冷,顺王如此急切,自是因为那人时日无多了。他扫了一眼愤愤的女子,眼神又柔和下来,安抚她道,“再过几日,长公主和长宁侯夫人便会后悔今日所为了。”

章洄抬起头,眼睛一亮,太子表哥的意思是,莫非是,他要动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太子要出手收拾人了,估计□□点发

第五十四章

楚瑾未再言语, 从案牍前起身,将女子拥入怀中, 手下不着痕迹地在她的细腰上丈量,兴致一起,令章洄坐于窗前的小榻上。

章洄不明其意,但还是依着他的指令坐下, 却见他眉目认真地展了洁白的宣纸, 又调了笔墨。

殿中很安静,只能听到笔墨在纸张上掠过的沙沙声。章洄坐在小榻上,桃花眼不知不觉地半阖起, 眼梢一点一点染上了红晕, 美人酣睡卧红云。

“盛夏之际,女子若有孕要更辛苦些。”良久, 一道清冷的声音让章洄惊醒,她略有些迷茫,抬眼看过去,太子已经将宣纸收了起来。

她坐了几瞬,想了想,太子表哥是在安慰自己此时未有身孕正好,不必辛苦了?

“尚衣局也不好量制衣服。”楚瑾俯身将她抱到内室的床榻上,褪了外袍同她一起补眠。

章洄打了个哈欠, 也没细想尚衣局为何不好量制衣服,翻个身搂着他的一只胳膊又睡了过去。

天气炎热,寝殿中放了不少冰, 虽比不得庄子凉爽,倒还可以忍受。不过,身子骨弱的人就经不住了,比如楚明帝。

崇明殿中只放了两盆冰,但一夜过后,楚明帝就病倒了。他的眼眶深深凹陷,眼角处还生了一些癍,脸型也变得崎岖不平,像是瘦脱了形,躺在偌大的龙床上,活似一个油尽灯枯的老人。

“陛下,丸药已经用完了,不若命太医过来细瞧。”桂全听得他的吩咐,拿了一个瓷瓶倒了倒,却未倒出什么。

“那群庸医全都是弄虚作假之辈,传,咳,传顺王觐见。”楚明帝有些费力地抬起手挥了挥,太医每次都同一套说辞,说他不宜过度劳累,喝了他们开的药身上也愈发沉重。比不得顺王手中的药丸子,服用过后他就马上精神百倍。

桂全深深地凝视了床上的人一眼,道,“老奴遵命。”

顺王进到寝殿,待看到床上的楚明帝心中一惊,那药已经快将他的身子掏空了,可是他还未将楚瑾斗下去,手中也才几千兵马。不行,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除了太子!

“父皇,您的模样看在儿臣眼中,儿臣万分担忧。”他跪趴在龙床边上,扮演一个孝顺的好儿子。

“药给朕。”楚明帝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眼中含着急切。

顺王抿了抿嘴唇,却未拿出丸药只开口胡说,“父皇,儿臣觉得您的身体一向硬朗,又服了儿臣精心所制的药丸,不该病容满面才是。儿臣,斗胆说一句话,这宫中定是有人心怀不轨。”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幽幽地,令楚明帝身体一颤,一双厉眸对准他,“还不快如实说来。”

“父皇,您先莫生气,儿臣早前便觉得母妃之事颇为蹊跷,后宫之中母妃也曾醉过,可也不敢口中放肆。那次宫宴后儿臣细心查探,询问不少医者,他们和儿臣言南疆有一秘药,人若服之便如同醉酒一般形容无状。母妃若主持了亲蚕礼,受威胁的只有,只有东宫,儿臣如今看来您指不定也中了南疆的秘药。”

顺王低着头,将楚明帝的身体不适移花接木全然栽到了东宫的头上,又以宫宴为证。

是夜,烛光通明,红色的烛火一丝一丝地跳动着,可楚明帝却觉全身一寒,他的目光惊疑不定,隐约记起长宁侯世子曾提过京中有南疆人出没……

顺王眼神闪烁,知晓他人已信了七分,又面容愁苦地道了一句,“皇兄麾下有数万金甲卫,儿臣之前也不敢妄言,但见父皇您身子愈发不好,儿臣也担心他会不会。”

楚明帝瘦若枯枝的手青筋凸起,死死地抓起身下的锦被,脑中闪过宗室大臣对太子的百般赞赏,太子从北地归来数万百姓的欢呼声,还有……皇后去前看向他无欲无求的眼神。他终究是阖上了眼睛,嘴唇翕动。

次日,两道圣旨震惊了朝野上下。楚明帝病重,未至早朝,但却交与顺王宣布了两则圣旨,一则圣旨大意为山东两省多有匪寇,扰民安乐,命金甲卫统领常益即刻带兵前往剿匪;另一则圣旨意为朕身子不适,多番感念太子和皇后,命太子楚瑾于崇明殿侍疾。

两道圣旨虽无甚奇怪,但合在一起不难教人看出其中的深意,调走了金甲卫,太子殿下便无兵马在手,又命他侍疾,这……

承恩公面容凝重,第一次对楚明帝恨得牙痒痒,当年他为了让父亲、母亲不顾心中的忧虑把阿姊嫁与他,许下承诺此生唯立一王妃。

后来皇子夺嫡,为了赢得太后的支持,他违了誓言,受了贤嫔和淑妃进府,彼时阿姊已怀有身孕,他又请罪许诺唯爱阿姊诞下的子嗣。再然后,他在承恩公府和太后的支持下登上皇位,不到两日便被阿姊发现与吴氏有染,吴氏有孕,又迎了吴氏入宫。

这么多年,他冷眼看着吴氏虽受宠,但太子储君之位稳当,也就掩了对皇帝的恨意。可是临到头来,皇帝再一次违诺,竟敢想将皇位交与吴氏的儿子!

承恩公府锋芒尽掩,但能立于楚京上百年而不衰,论手中人脉和资源却是不缺的。于是,承恩公便开始频繁地出门访友,同时,几封书信暗中流向东宫。

东宫,章洄和太子一同翻看老爹递入东宫的书信,上面记载了不少朝中重臣的名字,尤其当中有不少武将。

章洄有些惊讶,她从未听过府中和这些人家有来往,楚瑾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温声解释道,“外祖父也是武将出身,战功赫赫得封定国公,这些人若孤所料不错应是他的老部下,孤在北地征战之时得了不少庇佑。”

“那父亲为何对武学一窍不通,每日沉浸于书画墨宝。”

楚瑾眸光深沉,将书信折起,语气微冷,“外祖父和先镇北王是至交,镇北王府全府尽没,承恩公府为其伤,渐渐远离军务,岳父也未到军中历练从了文。”父皇当年夺嫡背后没有外祖父支持,也未必能坐上皇位。

章洄哦了一声,怪不得当初狗男主和她定了婚约,长宁侯未置一词,持默许态度,想必也是知晓承恩公府的底蕴利于钟霄发展。

不过,她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定国公的名头可比承恩公好听大气多了,承恩公,承恩公听起来倒像是佞臣奸臣。”

楚瑾失笑,剑眉微挑,许了一句,“若你为皇后,孤就为岳父改回定国公的名头。”

他的话含着深意,章洄又有些担忧,“太子哥哥,明日你去崇明殿侍疾可做好了准备?父皇他的性子愈发古怪,难保不会对你下手。”

楚瑾双手握着她的肩,眼眸深邃,他的语气坚定,“孤不会有事,洄儿乖乖的待在东宫之中,不要随意走动。”

章洄闻言点了点头,明后几日她打算就窝在寝殿之中,除了吃喝拉撒连床都不带下的。

翌日,太子一身青色衣袍,不疾不徐地步入崇明殿中,殿外的侍卫仔细搜查了他全身上下,确认没有夹带利器才放了他入内。

初一进入殿中,楚瑾的侧脸就冷了下来。殿中的气味夹杂着药味、龙涎香气以及人将死的腐气,颇为熏鼻。他略略扫了一眼分量十足的龙涎香炉,唇角泛了一分凉意。

时值盛夏,殿中却未放冰,有些闷热,桂全并几名宫人垂首而立,上有汗珠滴下。

“殿下,陛下在内殿,每至傍晚,顺王殿下会来陪伴陛下。”桂全状若无意地说道,声音细不可闻。

楚瑾眼皮轻抬,往内殿一旁硕大沉重的蟠龙九屏看了一眼,随后转入其中。

“儿臣给父皇请安。”太子的声音清冷,如同玉石轻击,楚明帝却惊醒出了一身冷汗,他目光沉沉地看向太子,想到殿外围了数百名宫中近卫才安了心。

“起吧,太子,你去将折子念与朕听。”楚明帝躺在龙床上,桂全顺势将他扶了起来,又在后背放了迎枕。

太子神色淡然,拿了一旁的折子,一字一句念与他听,面无异样。太医熬了安神药,也是由太子先行品尝之后再耐心喂给他。然而,楚明帝却更信任自己的四儿,楚瑾看着楚明帝欢喜顺王到来,放下药碗,眼中闪过讥讽。

一连几日,太子殿下都半步不离楚明帝左右,衣不解带夜不合眼地悉心照料陛下,宫人们也在心中感慨太子殿下为子至孝。

等到了侍疾的第五日,金甲卫遵了圣上的旨意出发去了山东两省剿匪,皇宫之中终于掀开了腥风血雨的一幕。

据史书记载,时武帝为太子,侍君至孝,亲为明帝喂药,日日不能寐。但见明帝为国事所扰,沉珂愈重,为安帝心,便传令命怀王、肃王、牧郡王宗室并太师、太傅、大学士、尚书史等人觐见。

宗室并重臣入殿,帝未醒,于屏风之后默然坐等。却不料亲见顺王入内,屏退左右宫人,将数枚药丸掷于药碗之中,众人惊惧而不敢言。

顺王离去,武帝得返,持药碗欲喂帝药,为众人所止。

“王叔是言,皇弟在这碗中放入了数枚药丸?”楚瑾冷声问道,森然的视线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

怀王掌管宗室,德高望重,他皱眉颔首,“方才殿下未至,桂总管引着本王和你肃王叔还有几位大臣到屏风之后静坐等待,不料竟亲眼得见顺王挥退宫人,行为隐蔽地往碗中投了药。”

肃王和太傅等人颔首称是。

楚瑾目光冷厉,未惊动还在沉睡的楚明帝,当即便唤太医院掌首并数十名太医一同至崇明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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