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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吸引力,似乎也的确如此。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对面递过来一份文件,谢敛伸手接的时候,不经意瞥了一眼屏幕,恰好和戚晨的目光对上。

戚晨扯过一张纸,写了三个大字,你先忙。竖起来立在屏幕前。

谢敛微微一愣,眸底笑意渐生,又抬头跟对面说了几句,收回目光,将暂时关闭的麦克风重新打开。好了,现在没事了。

这么快。戚晨把刚立好的纸放下,我还以为你有得忙。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谢敛说着,将文件随便翻了两页,合上放去一边。

戚晨注意到他把文件放在了左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其实这不是戚晨第一次在视频时撞见谢敛处理其他事情,从谢敛回B市的第一天开始就这样了。他先前也问过一次,谢敛只说是家里最近事情比较多,谢老爷子让他帮谢二叔分担一下。

虽然戚晨觉得这件事并不像谢敛说的那么简单,但本来谢二叔一家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便没多问。

倒是谢敛主动问他,你后天有事吗?

戚晨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事,怎么了?

谢敛道:我后天回去。

真的?戚晨原本还以为年前是肯定见不到对方了,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那你家里没关系吗?

没事。谢敛道:都安排好了。

戚晨:那你等下把航班发我,我到时候去接你。

前天戚父出差,估计还有几天才回来,时间正好。

谢敛没拒绝,正巧有电话进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没立刻接,转对戚晨道:我这边有点事,等会儿要出趟门,晚上回来再给你电话?

那你先去忙。戚晨应好,主动挂了视频。

笔记本屏幕自动跳转,谢敛收回目光,看向响个不停的手机,卡着最后几秒按下接听。

电话接通,谢二叔的声音从中响起,沉定中难掩怒气,小敛,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做这么过分吧。

二叔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谢敛动了动手指,控制着鼠标将笔记本关机,我可是一直把你们当家人的,有空在意我做什么,不妨先去问问你儿子?

谢二叔语气微顿,就算小盛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他也是你弟弟,你何必

谢敛懒得再听下去,直接挂了电话。

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谢敛起身,走进卧室隔壁的衣帽间。

考虑到接下来要见的人身份特殊,谢敛久违地在着装上多花了些心思。又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近二十分钟到达饭店,将一切处理妥当,才在定好的包间坐下,静静等着人来。

时针指向整点的同时,包间门被推开,来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来。

谢敛适时站起,态度谦恭有礼,戚叔叔。

第38章

和戚父的这次见面并非冲动而为,而是谢敛认真考虑后做出的决定。因为两家父母的的特殊关系,早在谢敛决定和戚晨在一起的时候,便已经为这天做准备了。

是以在得知谢盛已经将他和戚晨的事情捅到戚父面前,而戚父又专程来B市调查了当年的事后,谢敛便没再犹豫,主动联系了戚父。

电话开始是秘书接的。而在谢敛自报家门之后,便很快被转接到了戚父手中。

约见的场所是戚父选的,属于一家茶楼会所。服务生似乎是被预先安排过,将泡茶用的茶具等端上来便退了出去。

谢敛看到没动过的茶叶心下便有了数,没等戚父开口便主动请缨泡茶。

涤二取三品,受谢老爷子影响,谢敛对泡茶多少还有些经验,不至于捉襟见肘。

而在谢敛泡茶的过程中,戚父也直在打量着他?都说泡茶是门艺术,谢敛的动作虽不像专业大师那般赏心悦目,却也已经算是行云流水了。而这种工夫,没个几年的沉淀是沉不下来的。

泡茶的过程需要反复倒弃,等待的间隙里,戚父终于开口,你这个年纪会泡茶的不多见。

这句话说不上是夸赞还是什么,谢敛大半精力都在点茶上,手上刻错不得,便含蓄道:家里长辈比较喜欢。

这样。戚父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而后像家常闲话般,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来了。

谢敛对这问丝毫不意外,点茶完毕,他将茶水注入杯中,杯端给对方,杯留给自己,方才答道:有位爷爷,还有个二叔。

哦?戚父端起杯子,却没喝,而是接着问,那你父母呢。

谢敛神色平静,他们离婚了。

戚父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他透过杯面袅袅白雾观察着对面的少年,指腹在杯沿习惯性地磨挲着,这是他贯思考时的动作。

良久,戚父放下杯子,杯底触碰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来见你之前,我还去了趟梧桐街。

戚父说话时目光也没从谢敛身上移开过,而在他提到梧桐街的时候,谢敛从始至终都没变过的表情终于有了丝变化。

而跟他预料中的慌乱错愕不同,谢敛只是很轻地眨了下眼,神色间多了几分了然,您去见了陈老?

是的,我从他那里知道了你的些事情。戚父语气微顿,还有你父母。

梧桐街位于B市的老城区,不同于新区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这里很多地方还维持着四合院状态,陈老就住在这其中的间。

作为刑警队中资历最老的那一批心理顾问,陈老几乎已经不怎么接待外客了,戚父也是托了几个老同学的关系,才辗转和对方见了面。

照理说,陈老从业几十年,接过的大大小小案件不说几万也有上千,有些人的印象或许早就模糊不清了。但当戚父提起谢敛的名字时,陈老却很快便想了起来,哦,是那个孩子啊。

在戚父证明和裴母的关系后,陈老破例让戚父签下保密书,跟他简单说了谢家当年的事。

那个时候,他好像还不到七岁吧。陈老回忆着,慢慢说起来。

七岁的谢敛还只是个不到嗓音稚嫩的孩子,是以即便他的报警电话再怎么逻辑清晰,也还是被大人们当成了场恶作剧,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等到真正出了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陈老第一次见到谢敛是在事发后三天,医院的走廊里。事件里的两个大人个送医院的路上就抢救无效死亡,另一个则在事发当晚就住了精神科。

剩下的两个孩子个高烧不醒,另一个就是谢敛。大人们处理事情忙得兵荒马乱,等到想起来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个人在医院里待了三天。

而这三天里,他没有去看眼自己在事故中丧生的父亲,只待在母亲或哥哥的病房外,渴了喝水,饿了就到附属的餐厅吃东西,不哭不闹,沉着冷静地不像一个小孩。

当时其他几个顾问都是刚毕业的实习生,对他完全问不出东西,总队没办法,才紧急叫了陈老来救急。

陈老说起对谢敛的第一印象,也只是道:他不太像他同龄的孩子。顿了顿,陈老又继续道:但他又确实是一个孩子。

用陈老的话来说,谢敛是很特殊的个孩子。他斟酌了很久,用了特殊这个词。

那孩子在一些事情上有些过于成熟了。陈老道:但是他又有些很奇怪的坚持,天真?这么形容可以吗?是小孩子才会有的逻辑。

因为裴母应激反应后出现了部分记忆缺失的情况,而裴若延又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当事人又已经死亡,刑警要调查这件事情便只能从尚且不到七岁的谢敛入手。

原本大多数人都觉得凭借个七岁孩子来还原真相是很不靠谱的行为,但因着谢敛在事发前曾有过的报警举动,他们还是将信将疑地接触了谢敛。

然而令他们意外的是,谢敛的逻辑十分清晰,描述也十分清楚,在陈老的帮助下,几乎让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拼凑出了真相。

起因疏忽而导致的实验室意外爆炸。

只有陈老在完成任务之余有了丝淡淡的疑惑,作为一个资深化学家,谢执对化学物质的生成应用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失误而引爆了自己的实验室呢。

戚父问,所以谢先生不是车祸?

不是。陈老摇头道:他毕竟是技术上的专业人才,这样的方式总归有些不太而且也是谢老爷子那边要求的,就顺着改了改。

结案之后,裴母的状况也没完全好过来,反而还对谢敛产生了些不明所以的排斥,陈老恰好对案件有些搞不清楚的地方,便借职务之便把谢敛带到了自己家暂住。

他应该知道我在怀疑他。陈老道:我那段时间给他做过些心理测评,有些是书面的,有些是小游戏,他全都很配合。

谢敛在这方面出乎意料的坦诚,无论陈老给他做几次测评,无论过程如何更改,答案都没有变过。

用国际范围来评价的话,谢敛的危险程度是S级。

出于些考虑,陈老最终还是没有将谢敛的事情上报,等裴母出院后,便如约将谢敛送回去了。

戚父问,那您知道后来裴沅带着另一个孩子出国的事情吗?

知道。陈老点头,但我知道的有点晚,那孩子已经被谢老爷子接回谢家了,我就没多管闲事。

戚父告别陈老出来,已经快到和谢敛约定的时间,他驱车离开梧桐街,脑内还回荡着离开前陈老的话。

我不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但如果是因为那孩子哪里让你介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多给他点包容。

陈老道:他本质不坏,其实他那么聪明,完全可以在我给他做心理疏导的时候做些细小的变化,点点降低危险评分,我也不会发现异常,但他没有。

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他点也不肯改变自己,也不去为了迎合周围而伪装。

陈老说起这部分有些无奈,又有些感慨,所以我说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在某些方面的坚持上有些过于天真。

但或许就是这份天真触动了陈老,才让他最终选择了睁只眼闭一只眼。

等戚父收回思绪,茶已经冷了,热气不再外溢,杯壁上蒙了层细密的水珠。

戚父沉声开口,如果我说我要知道当年在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情,你会坦白吗?

谢敛盯着碧色的茶面不语,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大半眸光,看不出是在想着什么。

良久,少年终于抬头,他像是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又像是放下了什么负担,可以,但我希望,您能暂时替我保密。

第39章

戚晨将剩下的题挑着做完,时间已经快六点。他给谢敛发了条消息,看对方没回,想着应该还在忙,便收拾了桌子下楼。

他今天下来的早,到一楼时,胡姨还没出门。

自裴母住院后,胡姨便是医院和家里两头跑。

外面下了点小雪,戚晨正好没什么事,又想起自己有两天没去医院了,索性接过胡姨手中的餐盒,下雪了,今天我去送吧,您在家歇一会儿。

胡姨一开始没答应,但看戚晨坚持要去,也就松了手,只是嘱咐了让司机送他。

临近年关,街上本来就堵,雪天又路滑,等戚晨到医院,差不多花费了比往日多一半的时间,但他今天出门早,两相抵消一下,刚好赶上饭点。

除了第一天情况紧急送的急诊,后面戚父便将裴母转院到了私院,这边人流量少,环境也更清幽。

戚晨不是第一次来,但他之前每次来的时间都不太凑巧,裴母不是在做检查,就是已经休息了,是以直到今天,戚晨才是第一次见到病后的对方。

仅仅是几天没见,裴母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状态很差,显得十分憔悴,跟他记忆中的温柔模样宛若两人。

她像是在发呆,戚晨连叫了两声阿姨都没得到回应,正犹豫着是叫第三遍还是先进去,裴若延回来了。

看见戚晨在里面,他脚步顿了顿,这才往里迈,你怎么过来了?

外面下雪。戚晨道:怕胡姨不方便,正好我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裴若延回来后,裴母终于有了反应,也顺带看到了一旁的戚晨,是晨晨啊。

裴母歉然一笑,抱歉,阿姨刚才在想事情。

没关系。戚晨扶她起来,又给她倒了杯水,低声问了两句,看裴母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便停住了话头。

谈话间,裴若延已经将保温餐盒里的饭盒挨个拿出来摆在桌子上,问戚晨道:你吃过了吗?

其实戚晨没吃,但他看裴母的状态,觉得自己在这里多少有些不合适,正巧护士来通知拿药,他便说自己吃过了,拿了住院卡下楼去帮裴母取药。

取药处在一楼大厅,戚晨坐电梯下去,可能因为饭点大家都在吃饭,在窗口等待排队的人并不多。只是排队时间虽短,取药却费了颇久。

值班医师似乎是个刚来不久的实习生,取药单打了两次,不甚熟练地在架子间穿梭了几个来回,才将药全部拿齐递给他。

拿完药,戚晨折返上楼。等待电梯的空隙里在袋子里随意翻了翻,渐渐觉出不对。

以防是自己理解错误,戚晨还特意用手机上网搜了一下,发现确实都是一些抗抑郁的药物,甚至还有一小瓶助眠的安定。

其实从前几日转院的时候戚晨便觉得裴母这次住院好像没那么寻常,但有上次做底,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可这些药

戚晨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收拢了袋子,装作没有察觉。

来回大概有半个小时,病房里的二人也已经吃完饭了。戚晨回去的时候,裴若延正在外间收拾桌子。里间的房门虚掩,隐约能听到人声,似乎是医生在和裴母说话。

戚晨把药搁在一旁,帮裴若延收拾了一下桌子。注意他眼底有些不明显的青黑,似乎是休息不好。便问,你要不要回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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