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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好喜欢鹤之的性子啊,突然想起原来看得鹤唳华亭里的太子,略有相似,只可惜阿宝更难】
-完-
第98章
◎内情。◎
卫卿珩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戴玥姝甚至觉得有些发疼了,但她没有放开,而是专注地望着他。
她明白他心里涌起的许多情绪,他也正努力地调节着自己,借着她的力量,用着他自幼学来的克制与礼义。
两个人互相依偎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织着,胸膛的起伏也渐渐保持一致,就像是他们的心也一点点地靠近。
这种也许是温馨、也许是理解,或许超越了爱情,或许不单是知己的复杂的情感,让他们都感触颇多,心绪微微激荡,但内心的平和又是如此无可替代。
就仿佛是他们一下子被一双有力的手撑了起来,但这份温度是仅仅只属于他们彼此的,是只有当戴玥姝出现在卫卿珩的面前,当白鹤遇到他的白鹭的时候,他们才能够感受到并拥有的脆弱却又强大的力量。
“我明白的。”他叹了口气,“我只是……太意外了。”
“嗯,我知道。”戴玥姝安慰他,“这不符合当今一直以来的决策习惯,与我的子璟想象中的那丰伟高大的一面不同,但这是能够理解并明白的。”
“当今也是人,尤其是到了这种时候。”她很小声地冒着大不韪却字字句句发自内心地道,“子璟,你不能以圣人的要求去强求一个老人家。”
即使是孔圣人,在活着时候也不是事事顺意的,他的政治抱负和诸多理想并没有能够完全实现。
他的伟大,他的崇高,他的优秀,都是在后来的许多年里,被一代代的学生的学生、每一位的儒家子弟发掘,由此来昭示的。
就像是卫卿珩曾经和她说的,戴玥姝曾因为种种原因而将他这个太子神话得仿佛是传奇故事里的人物,他应该有三头六臂,做一番开天辟地的功绩,但事实上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这是不可思议也不现实的,只是大家心中的愿景。
“我明白。”
卫卿珩再度叹了口气。
但他只是没有办法那么快地接受,甚至极端点说,在没有她在的情况下,他只有可能奔向另一个极端。
卫卿珩很清楚,他那一瞬间,某一时刻的想法是弄死自己的这些卑劣的兄弟们,不仅因为他们是妄图和他争夺权势的人,不是因为他们的不自量力,而是在他已经将父皇的形象过度捧高之后,他没有办法接受作为“污点”的他们。
可回过神来,他很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个念头的荒诞。
他又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暴君,为什么他会陡然升起并且想要放纵自己这种肆意妄为的疯狂举动?!
他为什么不能接受呢?他是人,他的父皇也是人,他的兄弟们也是人,他们都有自己的私心,这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将一切用所谓的对错评判,放纵自己的欲望和妄念,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而他卫卿珩,自幼所做的,便是克制自己的欲望,即使他身为太子,或者说正是因为他处在这个位置上,他是大魏的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他才更加不能够放任自己堕落下去,他的随性会带来天崩地裂的影响。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如说,身为皇子他们完全不动其他的心思是不可能的。”他道,“父皇的决定,也有自己的道理,除了老人家希望家里和睦,为了朝堂的稳定……在父皇身体抱恙的情况下,太多的举动容易引起波动,而且父皇一直很在乎我的名声。”
克制——
然后接受——
卫卿珩对自己说。
然后,他轻轻地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戴玥姝这就笑了,他知道他已经想通了,他是这样聪明又灵秀的人,她深深地相信他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情的,虽然这只是小事,但他如此“锱铢必较”,连一点小错不愿意要求自己犯。
这才是他,这样耀眼又出众的太子,高洁的、美丽的没有一点瑕疵的白鹤,或者说不是没有瑕疵,而是他连自己的不完美都能够如此坦然地接受,接受身为人的本身而追求更优秀的自己。
然后,他便看起来更加出众了。
她温柔地抚着他墨色的长发,他的侧脸贴着她脖颈的皮肤,面颊微微有几分凉,但很快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脖颈上,她又忍不住觉得有些痒了。
“是呀,当今还是很疼爱你的。”戴玥姝微笑着,她总是习惯去看这些。
她能够理解他,但她看事情的角度绝对是非常感性的,而且是只会往好里想,一直以来便是如此。
比起过去的非常“放肆”的好,难道现在当今就不爱护自己的儿子了吗?
固然太子备受宠爱,但当今这时候也仍然要考虑平衡的问题,这是他一贯的思路和习惯。
正如卫卿珩所说,当今很看重太子的名声,民间一早便传着各种好名头,后面又有了各种的故事,都是在为太子造势。
唯一比较大的瑕疵的地方,就是头一次退婚,虽然能够理解,但到底落了话头,太子确实不可能娶罪臣之女,但原本的准太子妃家里牵扯到朝堂的事情中,并没有被判定有罪,只是牵扯,就让疼爱太子的当今做出了解除婚约的决定。
这才导致到了后面第二次订婚时,赵家借着当今“金口玉言”,拿捏了此事,赵嫣然的亲事隔了三四年,守孝之后,仍然不好退。
天家不能主动开这个口了,但赵家也咬着没有松,本质上仍然是当今考虑卫卿珩的声名,才这么应下。
当然,这其中肯定存在其他的许多内情,包括朝堂上势力、党派的平衡等等。
但叫戴玥姝来说,她一下看到的还是当今对儿子的爱护,也是给卫卿珩的历练,而卫卿珩也一直考虑着当今,不愿意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叫父皇难为。
坦白说,她首先看到的就是这天家的父子亲情,而不是其他什么,直到后面才隐约意识到里头对她这个良媛、现在是良娣可能造成的麻烦,但幸好,卫卿珩能处理好,他没有辜负过他给她的诺言。
“还气呢?”戴玥姝笑眯眯地问他。
卫卿珩比黄桃还腻味了,像个大大的熊,抱住了她,环扣着她的腰,明明比她高不少,还硬是扭着叫不肯放开。
“不酸吗?”她轻轻地拍了拍他颈后和腰背,一直弯着不辛苦吗?
“哼。”卫卿珩应了一声,稍微松开了一点,让她轻松了一些,喘喘气方便,但还是没有放开。
“哎呀,子璟快比我们安安还缠人了。”
她微笑着玩笑,这话叫卫卿珩很不高兴,终于抬起头来,对着她侧脸咬了一口。
他没使劲,根本没有上牙,但软肉到口中,下意识便舔了一下,她浑身一抖,眼见着他眼睛亮了。
然后,然后就是几个时辰后了。
戴玥姝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书房前院这边什么时候准备了她的衣裳,她扫了一眼进来伺候的茜色,靠谱的贴身大宫女和她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就知道果然不是从他院子那头拿过来的。
“什么时候准备的?”她好奇,便问了。
“就之前吧。”卫卿珩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自己也在徐有德伺候下擦干了换衣裳,还叫人开了库房给他拿了不少新的首饰。
“这个好看,配你的裙子。”
戴玥姝点点头,她手臂都仿佛要抬不起来了,若不是理智还在,知道沐浴后要换好衣裳才能回去自己的惜芳园,她恨不得直接躺下,就休息在这里算了。
茜色很妥帖地帮她穿衣梳妆,面上毫无异色,态度平常得很,戴玥姝自然也就不害羞了。
她一看时间都过了暮色,心里挂念两个娃娃,怎么都不肯歇在前头,闹完再睡一觉,恐怕天都要黑了,安安和乐乐都很敏感,到时候一天没见亲娘怕是要大哭一场。
这段时间,卫卿珩的压力也不小,借此发出了,他是一脸神清气爽,她可给劳累坏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体力。
看着样子便知道,他今天估计是不打算睡了,趁着精神头正足的时候,把堆积的公务都处理掉,每天都有新内容呈上来,折子是真的批不完,但不批是不行的,他和当今都是相当勤劳的人。
“过几日我带两个孩子再去见见他们皇祖父。”
“好。”虽然心里觉得孩子还小,不算稳妥,但她也知道他是为了她和两个孩子好,能让当今多亲近在意几分,抱抱小娃娃,便这样吧。
左右都已经抱去见了好多次了,回回都是带着一大堆赏赐回来,她还能这个时候说“不”吗?
戴玥姝回去的时候,娜良娣还哄着两个孩子。
“用了没?”
“没呢。”她回。
“那正好一道。”
“我还以为你在……”
“没有。”她摆摆手,“我放心不下这两个。”
戴玥姝把安安和乐乐分别亲亲抱抱举高高,趁着提膳摆桌的功夫,哄了好一会,才算叫他们重新露出笑颜来,高高兴兴地被奶娘抱下去吃奶了。
戴玥姝和娜图雅就坐在一道吃饭,娜良娣几次看向她换了身的新衣服,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戴玥姝没忍住就笑了。
“怎么了?”
“为什么……”她小声地迟疑地开口。
见她视线又往这群伺候用膳的下人身上飘,戴玥姝心领神会,左右两个人也不是非得要人伺候用膳,试过菜后她们自己来夹也行,便挥挥手叫他们下去了。
平时娜良娣用膳的时间要早一些,而戴玥姝则是被耗尽了体力,两个都是饿着的,自然也没有什么其他太多的要求。
“走路、踉跄?”娜良娣小声地问她。
戴玥姝当即小脸一红,对上娜良娣那纯纯的干净的蓝眼睛,她就更加不好意思了,不用镜子都知道自己红到了脖子根。
“额……”戴玥姝迟疑了一下,她不是腼腆内向的人,但羞涩让她确实难以开口描述这件事情,可偏偏娜良娣又问得十分真诚,是真的好奇。
“这是因为那个……”
“那个?”
“就是那种……那个事情……男女之间的、比较……额……”
“啊?”娜图雅迟疑是自己的大魏官话不好,才不能理解。
戴玥姝这才深切体会到了有口难言,恨不能立刻把某人拎过来叫他那种厚脸皮的家伙来解释,但半天只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原因,仿佛瞬间坏了嗓子成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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