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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雁晚知道他这么做的意图。

百分之百的信息素匹配度,使得他们两人互相成为对方的瘾,一旦尝过一次,就一辈子也戒不掉。

他与陆潮生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对方的亲近。与此同时,Alpha骨子里占有的本能,根本无法接受,刚刚与自己亲密过的Omega离开自己身边。

尽管陆潮生现在并不是Omega,但他对温雁晚的吸引力,却是致命的。

陆潮生完完全全,就是故意的。

最后一门英语考完,温雁晚回教室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一次,陆潮生竟是连等都不愿意等。

他将文件袋随手扔桌上,转身,就朝教室外走。

温雁晚终于忍不住,他喊着陆潮生的名字,上前拦住陆潮生去路。

陆潮生冷声:你做什么?

温雁晚没说话,他试探性地,朝前缓慢地踏出一步。

陆潮生随即后退。

温雁晚喉结滚了滚,干脆地前进,将陆潮生逼退在课桌前,直到退无可退,而后探出双臂,撑在陆潮生身后桌面。

两人离得近,身高又相仿,陆潮生为避免与温雁晚接触,只能稍稍后仰,同时侧过面庞,将呼吸交错。

但尽管如此,早已刻入骨髓的对彼此的渴望,依旧使两人的气氛,流淌出难言的暧/昧与悸动。

教室诡异安静一瞬,而后齐刷刷地掏出手机,打开摄像机,对准。

身后课桌的同学:

弱小无助又无助.gif

潮生,你别这样。

我哪样了?

你别不理我。

陆潮生双臂抱胸,挑眉:我现在没有理你吗?

温雁晚委屈死了:可是可是你都不让我碰!

不让你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陆潮生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嗤。

他抬睫,眸光在温雁晚近在咫尺的淡色的唇上极为缓慢地滑动。

分明没有任何动作,温雁晚却感觉,自己的唇被一根无形的手指,上下肆意地揉搓抚弄。

直到微哑的嗓音,带着微冷吐息,喷洒在他唇齿之间。

陆潮生轻声:怎么着,昨天晚上,还没碰够吗,嗯?

吃瓜群众:???!

日哦,你们一定要在教室讨论这么劲爆的话题吗?

麻烦再多来点谢谢!我他妈不差这点内存啊啊啊啊啊啊

陆潮生自己也知道,温雁晚必须回温家一趟,他与温家的恩怨,只能由温雁晚亲自去解决。即使他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可能跟着过去的。

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不爽又是另一回事了。既然他不爽,那温雁晚也别想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走了。

也就在这时,手机震动铃声响了,是温雁晚的。

身后课桌的同学,已经从同桌的座位偷偷溜走了,继而转移到前前前排,和周围群众一起远距离吃瓜。

陆潮生冷声:接。

温雁晚嘴唇动了动,垂着眼睫,瞥了陆潮生好几眼,可怜兮兮的,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稍稍退开身子,接通电话。

两人对这通来电的内容都心知肚明,温雁晚全程没有说话,只低沉着嗓音,简单回应,而后挂断。

收起手机,温雁晚还没开口,陆潮生抢先道:现在就走吗?

温雁晚点头,他抹了把脸,哑声:对不起,潮生,我

闭嘴,不许道歉,不许说话。

话音未落,便被陆潮生强行打断。

陆潮生猛地抓住温雁晚的手,而后,在全班极力压抑的火辣眸光注视中,将他强硬地拉出了教室。

潮生,你做什么?

寒风的卷袭中,陆潮生的声音不太真切:你不是说,我不让你碰吗?

他一字一字,缓慢地道:回去,现在就让你碰个够。

寝室门被打开,而后又被温雁晚跌跌撞撞地关上。

陆潮生手掌按住温雁晚胸口,将他的身体抵在门后。

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咔哒。

皮带解开的声音。

一股凉意陡然侵袭肌肤,温雁晚条件反射地颤抖一瞬,下一刻,绵密的热意便将他彻底包裹。

温雁晚高仰起头,脖颈到下颌线条紧绷出流畅的弧度,性感的喉结飞快滚动,彻底说不出话。

直到某一瞬间,大脑猝然空白,身体也在骤然紧绷后,缓慢地陷入疲惫。

快,卫生纸

温雁晚连忙去摸口袋,然而,没等温雁晚将话说完,只见陆潮生从地面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然后当着温雁晚的面,喉结上下滚了滚。

你,你居然

绕是脸皮厚如温雁晚,此时也不禁被陆潮生这一举动,弄了个大红脸。

说好的,下次我帮你,陆潮生神色自然地去亲吻温雁晚的唇,你自己的味道,给你尝尝。

他嗓音哑得厉害,吐息之间,满是温雁晚灼热的信息素味道。

感觉怎么样,嗯?

我,你,我温雁晚结结巴巴地盯着他嫣红的唇,面红耳赤,甚至没骨气地试图用手掌推拒。

已然彻底说不出话。

行,你不想说,那我先发表一下品尝感想。陆潮生将唇瓣凑到他耳畔,嘴角轻勾,清冷的嗓音,却满是恣意挑/逗,味道不错,我会再次拜访的。

他轻嗤:所以,温雁晚同学,现在你碰够了吗,嗯?

你要走,我让你走。

但是,我要你记住我的温度,记住我的触感,记住我的吐息。

我要你,无论去了哪里,都绝对绝对不可能,将我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 雁雁(捂脸苦笑):忘不掉的,忘不掉的,这他妈能忘就见鬼了。

第81章 红灯温家拥有

学校门口,一辆熟悉的卡宴正静静停靠在路边。见温雁晚过来,温宇翔当即熄灭手中的烟,起身帮温雁晚开门。

谢谢。温雁晚垂眸上车,这次的态度,比之前已然缓和许多。

温宇翔松了口气,开车,心中又止不住地轻蔑。果然是个没什么眼见的穷孩子,稍微说点好听的话,就只能乖乖跟着他们走,连自己的外婆都不顾了。

内心虽不屑,面上却做足了一副关心儿子的慈父模样:阿雁,最近在学校,过得还开心吗?

嗯,还成。温雁晚注视着窗外昏暗的路面,言简意赅。

要是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尽管和我说,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方面,我绝对尽全力帮你。

嗯。

温宇翔还在说话:你看你以前在外面吃了那么苦,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负,我和你刘阿姨知道了,都特别心疼,等你到了家,千万别拘束,无论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从现在开始,我们肯定会给你最好的,如果有不习惯的地方,也是很正常的,我们也会帮你尽快适应

话说得挺好听,像是关心人的

但稍加思索,却能发现,温宇翔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温雁晚是外来人,是温宇翔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和他们温家是两个世界的人。

温宇翔自认看准了温雁晚的自卑。

而越是自卑,越是自尊,越是强烈地希望表现自己,这时但凡给点甜头,便如同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住。

对于温宇翔来说,也越好掌控。

分明就是明晃晃的洗脑,温雁晚上辈子却毫无察觉。

当真如条捡来的野狗,腆着脸跟在温宇翔屁股后面摇尾乞怜。

就这智商,也算死得不冤。

日常嫌弃上辈子的自己,温雁晚抱臂靠在椅背,侧头,懒得搭理温宇翔。

正值放学高峰期,街边人流大,车子行驶得也慢。路过南石路街口,卡宴停了下来,等红灯。

马路人群熙攘,视线不经意地瞥过一道身影,温雁晚猝然撑起脊背,身体随之前倾,眸光炽热地望向某个方向。

璀璨的华灯之下,陆潮生正双手揣在口袋里,朝马路对面走。

他穿着黑色羽绒服,颈上是与温雁晚同款的蓝色格子围巾,皮肤白皙,鼻头冻得红彤彤的。

半边脸都埋在柔软的围巾里,黑色发梢遮住眉眼,看不清表情。

陆潮生气质太出众了,即使将自己裹成了毛团,但那高挑的身形,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以及行走的姿态,依旧使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驾驶座,温宇翔还在说话,温雁晚什么都听不见。

他的眸光紧盯着陆潮生的身影,两手不自觉趴在窗上,身子也蠢蠢欲动。

若不是在车里,他肯定要站起来,挥着双手呼喊陆潮生的名字。

眼见陆潮生要走,温雁晚被美色封印的智商总算缓慢上线。

忙拿出手机,打字。

路边,陆潮生脚步忽地顿住,他拿出手机翻看半晌,随即回头。

隔着冬季傍晚昏暗的寒风,以及繁华街道的嬉闹光华,清冷眸光正正撞上温雁晚带着笑意的温柔双眸。

陆潮生静默了一瞬,随即撇头,唇瓣微微动了动,似是嘀咕了声什么,而后将手机揣回兜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温雁晚看不见的地方,在那道温暖围巾的包裹下,陆潮生的嘴角,却止不住地高高翘起。

幼稚。

温雁晚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陆潮生又悄悄骂他了。

止不住的,温雁晚的嘴角,同样高高地翘了起来。

阿雁,如果你愿意,回家后,我带你去公司看看吧,感兴趣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安排职务,让你体验一下阿雁,阿雁?你有什么想法吗?

嗯?温雁晚根本没听清温宇翔在说什么,但翻来覆去总归是那么几句。

注视着那抹身影消失于街道尽头,温雁晚收回视线,垂眸,勾着唇角轻声道:再说吧。

到达A省的时候,夜色已深,冬夜寂静寥默,路上不见半具人影,只余一盏盏路灯寂寞地立着。

司机早已静候在机场,身边是一辆黑色宾利,见温雁晚和温宇翔走来,当即恭敬俯身打开后车门。

戴白色头套的右手隔开车顶,待两人在车内坐好,这才回到驾驶位。

温宇翔拿眼睛轻轻瞄温雁晚,却见他全程面色如常,姿态自然,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局促不安,眉梢微微蹙了蹙,随即又很快掩没。

黑色宾利驶入别墅区,一只野猫受惊逃窜,发出尖锐的叫声,而后伴随汽车的远去消弭于无。

熄火,温雁晚下车,跟着温宇翔回了温家主宅。踏入客厅的瞬间,刘欣柔听到动静,从沙发上缓慢地坐起身子。

是阿雁回来了吧?

刘欣柔容貌出众,皮肤保养得很好,脖颈与手腕上佩戴着精致的饰品,即使褪去妆容,那股子深入骨髓的、由金钱铸就的优越感与高贵感,却丝毫不减。

简而言之,是温雁晚在南石路生活的这十几年,完全不可能见到的人物。

温宇翔当即上前握住刘欣柔的手,坐在她旁边沙发上,微斥: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本来身体就不好,要是再染上风寒了怎么办?

刘欣柔委屈:我这不是听说,阿雁今天要回来,怕想见见他嘛

她用纸巾轻轻擦拭眼睛,朝温雁晚温柔地笑了笑,勉强打起精神。

你就是阿雁吧,她声音也温温柔柔的,语调很轻,带着些许疲惫,这么多年在外面,真是委屈你了,这十几年来,你爸爸也一直记挂着你,今天你终于回了家,你爸爸悬了十几年的心,也终于能放下了。

别说这些了,温宇翔叹气,人找到了就好,找到就好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也算没白费。

刘欣柔说,她特意在客厅等温雁晚,连觉都不睡,只为见温雁晚第一面。

刘欣柔还说,温宇翔找了温雁晚整整十七年,心里一直记挂着他。

整整十七年倒不至于,但记挂着他确实真的,记挂着他的腺体,记挂着他的命。

温雁晚有点想吐。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温雁晚指尖缓慢地缩紧。而后,深深掐进肉里。

凉意瘆骨。

而在众人视野之下,温雁晚只是沉默地站在刘欣柔面前,浓黑的眼睫微垂,脊背笔直,面容淡然,对于刘欣柔的示好,只是将眸光落在刘欣柔怀中被褥上,低声道了句您好。

姿态既不见丝毫惶恐,也不至于过于冷淡,让人挑不出半点错。与刘欣柔预料中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刘欣柔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随即很快恢复正常,她掀被子:在路上奔波这么久,你应该饿了吧,我去叫阿姨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麻烦了,我不饿

话音未落,一道稍显虚弱的男人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

是阿雁回来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温雁晚紧绷的神经有瞬间的炸裂。

恍惚间,他仿佛又躺在了那个冰冷的手术台上,家破人亡,孤苦无依。

消瘦脊背是刺骨的冷,视野之内尽是雪白的光,只等着尖利的手术刀刺穿他的后颈,他便可就此阖眸,永眠。

温文轩呼喊他的名字:阿雁,阿雁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抬手,想要触碰温雁晚的肩,却被温雁晚惨白着脸,侧身躲过。

抱歉,我身体不太舒服,有什么事情的话,明天再说吧。

言罢,温雁晚径直转身,上楼。

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注视着温雁晚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温文轩淡漠地收回视线,缓慢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确定了是他吗?

确定是他,温宇翔沉声,姓名、性别、年龄、住址、学校、包括家里亲人,全都对得上,甚至连长相,都和她有五六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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