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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我此行还不知何时能归,潋儿就托付师叔照顾了。

了辞点点头。

此时你倒不必担忧,不过你可曾想过,她若是醒来了,见此情形会如何?

燕挽亭闭眸神色满是复杂。

自然是想过的,她定会恨我,许是这一世都不会再原谅我。

原本了辞还想问她,既然知道结果为何还要这么做,可是转念一想这如今已是燕皇下的旨意,就算燕挽亭有心阻止,如今又如何阻止的了,更何况,她哪里会有心阻止。

夏秋潋能否醒来还难说,又何必再去想她醒来之后的事,了辞笑了笑转身背对着燕挽亭淡声道。

不过既然陛下已经有心了,想必你也改变不了,日后之事日后再说吧。

燕挽亭点点头,有些犹豫的看着了辞,轻声问道。

师叔,我还有一求,不知师叔能否答应。

了辞愣了愣问道。

何求?

燕挽亭清了清嗓子,知道自己说的话了辞可能会为难,但是她还是问出了口。

此去姜国,一路怕是少不了随行的太医,宫中的太医我能信过的唯有二人,除了师叔便是福安....

燕挽亭这话说了一半但意思了辞明白,燕挽亭这是要像她讨福安随行去姜国。

随行姜国毕竟是要去战场,一路上少不了会遇到危险,了辞闻言当即转身背对着燕挽亭,眉头微微一皱眸中满是复杂,宫中的太医都是男子,又要燕挽亭信得过的,自然就只有福安这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见了辞不回答,燕挽亭低头轻咳了一声道。

我知师叔是担忧福安的安危,您且放心,隐楼的暗卫会随行凤游也在,我们定会保她无恙。无论战事如何也定会把福安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虽然心中百般担忧不舍,可了辞也知道燕挽亭是真的需要福安,所以才来她面前请求,轻叹一口气,了辞闭眸轻声道。

你何时启程。

明日。

了辞到底还是答应了,虽担忧,但她也知道只要燕挽亭在,况且还有李凤游在,她们二人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她的那个傻徒弟。

那我今晚和她说说,让她收拾收拾,明日随你一起随军启程。

燕挽亭面上一喜,连忙拱手道。

多谢师叔应允。

了辞点点头。

你也知道她由小自大没受过什么苦,这一路让她出去看看也好,长长见识。不过战场无情,她还年幼,你...尽量护着她,别让她瞧见那些...

燕挽亭点点头,应允了。

师叔放心,她只需待在军营便好。

了辞背对着燕挽亭,轻轻挥了挥手。

行了,我看你一会还要去找献妃娘娘辞行吧,下回见到恐怕就是你们二人的劫数了。

燕挽亭面上的笑容才停留了几秒,便僵硬了下去,她有些颓然的垂下头,神色黯然的点点头。

那师叔,我便先退下了。

去吧。

燕挽亭从太医院出来,便一路往景翎宫走去。

只是这步子越走越慢,越是接近景翎宫,她心中的不安和忐忑就愈盛。

到底还是负了她曾对夏秋潋许下的诺言啊,也许今日这一走,就真的如同师叔所说,便是一劫难,以她对夏秋潋的了解,她和夏秋潋之间好不容易才互相了解的心意,又会生出嫌隙。

在景翎宫踌蹴了半刻燕挽亭才踏入了宫门,才一走进去,迎面就碰到了正要出来的叶诏音,以及她身后跟着的红着眼睛的青鸢和绿阮。

虽然叶诏音性子有些散漫,可以往见了她还是得行个礼,今日这么迎面碰上了,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就甩袖走了,与她擦肩而过时那冷然的面容上满是隐忍的愤恨和不满。

燕挽亭知道,叶诏音定是知道了燕国要攻打姜国的消息,今日朝堂上下的诏,不到一日就传遍了整个宫城。

叶诏音无礼,可燕挽亭觉得情有可原也并未说什么,只是脚步不停的继续往里走去。

背对着背走了几步,叶诏音突然停下了,转身冷冷的看着燕挽亭,唇角挑起一丝不屑的笑意道。

不知本宫是否要祝贺公主殿下旗开得胜。

燕挽亭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她身旁的青鸢和绿阮红着眼,青鸢这个丫头不怕她虽然一句话不说,但是也一直瞪着她,而绿阮只是低着头搅着衣角。

想必她们二人也如同叶诏音一样,恨极了她。

不过她们都是姜国人,如今她要领兵去攻打她们的国家,她们恨她也是自然。

燕挽亭此刻没心思与她们纠缠,抬步继续往夏秋潋的寝宫走去。

叶诏音见燕挽亭理也没理她,心中的愤恨突然转化为无力,她和秋潋一样都是嫁入了燕宫的妃子,从一入宫开始便已没有权利去为姜国抱不平了,更何况寄人篱下。

燕挽亭是不想责难她们,若是她有心为难,就凭刚刚她阴阳怪气的那句话,就能治她的罪了。

目送着燕挽亭走进了寝宫,叶诏音脸色顿时惨白了下去,她身形晃了晃,伸手扶住了身旁的门柱。

等她稳住了身子,唇角露出一丝苦涩笑意,抬起脸往宫门外望去,才抬了一步脚又收了回去。

殿门外不远处,一声黑衣身形高挑清瘦的李凤游正手握长剑,站在一棵树下面色复杂的看着她。

若是换做以往,叶诏音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要上前挑逗她一番,可今日她没心思也不想。

李凤游也是要随燕挽亭要去姜国的人,她手中的那柄剑,日后还不知要沾多少姜国人的血。

一想到这,叶诏音便觉得浑身发冷,她移开目光脚步略有些踉跄的走出了大殿,往一旁回自己寝宫的路走去,看也不在看李凤游一眼。

李凤游站在树下,看着那单薄瘦弱的身子行走间踉跄蹒跚,仿佛下一秒便要倒下似的,她步子动了动想要上前去搀扶住她,可是念头才起便被她压下了,她垂下头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到叶诏音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第173章 心思!

挥手叫前来给夏秋潋擦拭身子的青鸳绿阮退下,燕挽亭拿着干净柔软的帕子,在铜盆里沾湿。

然后半跪在床榻边,解开了夏秋潋身上雪白的中衣,湿润的帕子轻轻的擦拭过夏秋潋雪白柔软的肌肤。

燕挽亭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将夏秋潋的身子擦拭干净。

这事虽然看着轻松,但却是个繁琐细致的事,以往她不在时,青鸳和绿阮每日都要帮夏秋潋擦拭身子。

但只要她在宫中她便要亲自动手,不劳烦她人,等帮夏秋潋把身子擦拭干净后,燕挽亭额头都冒出了一层汗。

叫人把帕子铜盆都收拾了下去,燕挽亭便爬上了床榻。百、合、。

此时正巧是午时,以往燕挽亭都要在景翎宫或是自己府上小憩一会。

燕挽亭撑着额角侧躺在夏秋潋身旁,她的双眼仿佛黏在夏秋潋面上,目光痴缠的扫过她每一寸面容。

夏秋潋白皙精致的面容上比起以前病态的苍白多了些血色,呼吸平缓绵长,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的颤抖。

仿佛只是在熟睡中,未曾醒来。

燕挽亭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抚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尖然后落在她的唇上。

我今日来,是与你辞行。

轻叹一声,燕挽亭摩挲着夏秋潋略显苍白的薄唇,眼神有些恍惚。

我心中念着想着,明日一走待再回来时,便能看到你醒,能看到你坐在殿前抚琴,能看到你夜了也要点灯在书房看书,能看到你独身坐在棋盘前沉思。能看到你...在等我回来。

我知这不过是我的妄想罢了,若你当真醒了,若我当真回了,你怕不是恨的想要举剑杀了我。

燕挽亭苦笑一声,而后继续道。

也许你会觉得我狼子野心,如今所作所为与江询言当初别无两样。可不知为何,上了一次战场我就变了许多,我亲眼见到了尸山血海,亲眼见到了流离失所的百姓,亲眼见到无家可归走投无路的妇孺带着孩童跳江自尽,亲眼见到一座昨日还繁华的城一夜之间便被火烧作断瓦残垣。

一旦战事起,谁人都逃脱不了。潋儿,你可知这天下从不像我们想的那般太平,燕国和姜国每年在边疆大大小小都要打上几次,死伤的士兵且不说,那些被牵连的百姓亦不在少数。

燕挽亭原本轻柔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而后双眸愈发坚定。

陈国周国这些年从未停过战,为了疆土为了所谓的旧仇,还有那些数不清的边陲小国,国号君王换了一个又一个。这天下大大小小的战事,何曾停过,受苦的百姓又何曾少过。

越是说着,燕挽亭的眸子就越亮起来,如同是刚刚落在枯草上的一粒火星,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连她的声音都不经意的提高了一些,是她自己没有听出的狂热和颤抖。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维持着这明面上的太平,为何不破而后立呢。打破这些假太平,乱便让它彻底的乱。这天下本就需要一统,潋儿你想想,以后没有什么燕国人姜国人之分,统一语言统一货币统一度量单位,天下人都为一国人。

这些天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突然说出口,让燕挽亭如同重生了一般,以往对江询言的憎恨厌恶,仿佛也因此消减了一些。

或者当初的江询言便是如同现在的燕挽亭这般想的,所以才那么做,原本他该成功了的。

可是上天眷顾燕挽亭,给了她机会重活一次,不仅打乱了他的计划,还给了他一大堆烂摊子收拾,现在更是要重演重生前,姜国对燕国做的事。

燕挽亭言罢,漆黑的双眸那炙热的光慢慢黯淡下去,她看着夏秋潋垂头埋入她颈间,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轻叹息一声,闷闷道。

潋儿,这些话我说与你听,我只愿你能听到我所言,日后...日后我们再相对,就算恨我,你也能少恨一些。

只可以躺着的人似乎丝毫也察觉不到她此时复杂的心思,只是面容恬静一动不动的沉睡着。

云深宫内,叶诏音正怏怏的趴在寝宫前院子摆着的软塌上,手持一把画着仕女图的团扇,有一下每一下的扇着风,身旁服侍她的贴身宫女翠柳正捧着一碗冰镇酸梅汁站在一旁。

瞧了眼手中那酸甜解暑的冰镇酸梅汁,翠柳叹了口气,这冰镇酸梅汤都快不冰了还不喝,她家娘娘以前暑日里可最爱和冰镇酸梅汁了,若不是有时她拦着,娘娘怕不是能喝多了受了凉气腹痛。

翠柳弯下身子轻声细语的哄着叶诏音。

娘娘,这冰镇酸梅汤您再不喝,可都要变成温酸梅汤了。

叶诏音一张俏脸有气无力的,丝毫没了以往的生龙活虎,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懒散。

本宫哪还有心思喝这,明日出征姜国的军队都快动身了。

翠柳听叶诏音语气中的不满,连忙机灵的四处看了看,见四周没人这才松了口气,轻声劝慰道。

娘娘,您别想那么多了,如今这宫里啊多少双眼睛盯着您呢。

持在手中的团扇往软塌上一拍,叶诏音皱起眉头正想发怒,可想起了什么只得忍着心中的怒气,不忿道。

盯着就盯着,且让她们都到本宫身前来光明正大的盯着。

只因她是姜国人,平日里那些本就看她不顺眼的人便成日派人在她宫门口盯梢,生怕错过她因气愤随口说出的一句话,转而去揭发她。

翠柳跟叶诏音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哄小孩。

娘娘,您消消气,您都已经在宫里了自己活得快活不就成了,这可是您以前说的,外头的事咱们也管不了嘛。

叶诏音自然知道自己不仅什么都管不了,如今这时候还得谨言慎行免得让人抓住把柄,可她心底还是不快愤恨。

管不了自然是管不了,可本宫心底慌的很,姜国怎么说都是本宫的母国。

长叹一口气后,叶诏音撑着额角在软塌上动了动,自觉得浑身上下都舒适,所幸站起来一把接过翠柳手中的酸梅汤,豪气的一饮而尽。

娘娘您慢些喝,这模样若是让别人瞧见了...

叶诏音牛饮似的喝完酸梅汤,只觉得心底的火气似乎浇熄了一些,把空了的白玉碗丢回了翠柳。

行了行了,本宫现在正不痛快着呢,还装什么斯文,瞧见了就瞧见了,难不成本宫喝个汤不文雅她们也要非议?

叶诏音正在闹着脾气,殿门外走进了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宫女,她手上捧着一匹云丝布,一边走着一边回头往外看去。

叶诏音眼角余光瞥见她,眉头一皱不满道。

翠竹,你做什么张张望望的,门外那些人你懒得去理,由她们在。

翠竹捧着布匹走过来,嘟着嘴还不住的回头看。

不是啊娘娘,门外的李副统领在呢。

叶诏音眉尖轻轻一挑,丢下手中的团扇,语气冷了些。

李凤游,她在外面做什么。难不成她也是来盯着本宫的,看看本宫是不是细作?

翠竹摇摇头,抱着云丝布走到叶诏音身旁,一脸的无奈。

娘娘,您如今可是看谁都是坏人,我今日出门去御丝坊领云丝时,就瞧见了李副统领正站在门外不远的假山边,一动不动的也不知在做什么,隔了一个时辰再回来她还在哪,她许是想见娘娘了。

叶诏音哼了一声。

想见不会进来吗?杵在门口做什么?

翠竹翠柳对视了一眼,皆是有些无奈,她们是叶诏音最信任的贴身宫女,叶诏音一进宫她们便在身侧照顾着,荣辱早便系在一起。

叶诏音又是个好性子从不像别的主子一样不把伺候的奴婢不是人,非打即骂,反而对她们二人照顾有加,她们二人自是真心为叶诏音好。

知道叶诏音一向对李副统领在意,如今只不过是生着闷气硬着嘴,只需给她找个竿子她定会往上爬。

翠柳对翠竹使了个眼色,翠竹立马心领神会,一脸担忧的摇了摇头。

娘娘,您也知道现在正是酷暑,这大太阳就如同火炉一般,奴婢在外头就走了那么一会都热的浑身发软。可李副统领站在没有树荫的地方,一站就是一个时辰,也不知会不会中暑。

果然翠竹这么一说,叶诏音就有些坐不住了,虽然面上依旧挂着一幅冷意,可眼神语气已是软了一些。

那家伙当真就这站在大太阳下,她是不是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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