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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卿瑞顿了顿,在瞧见探出脑袋的钱和后,才抬脚来到铺子。

粥、馄饨、还有馒头和包子,瑞哥想来点什么?

蓝豆米刚报出名字,红卿瑞的眼中便浮现出几分惊讶,还没等自己问,蓝豆米便笑眯眯的道:明儿还有炸油条,瑞哥不介意照顾照顾下我的生意吧?

听到蓝豆米最后这句话,红卿瑞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

毕竟蓝豆米独自在县城生活就不容易。

蓝豆米闻言,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许多,那瑞哥以后都在我这铺子用饭吧,一个月结一次账,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蓝豆米的心还是有些摸不着地的。

可红卿瑞没多想,在他看来面前的小哥儿还是多年前跟在自己后面跑的小豆丁,自己多照顾点也没事儿的。

好。

说完,红卿瑞便进了铺子。

而目送红卿瑞进铺子的蓝豆米则是贼贼的笑了笑。

第一步,成功。

结账的时候,蓝豆米看了一眼调侃自己的赵方俊与钱和,退了他们一人几文钱,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笑道:两位大哥照顾了我这么久的生意,日后每样吃食都少几文。

赵方俊最乐了,他一把将钱揣进自己的钱袋子,大声道:小掌柜真会做生意,咱们以后一定常来!

钱和的心眼比赵方俊多那么一点,他看了看手中的铜板,想起没结账便走了的红卿瑞,有些意味深长道:小掌柜和红哥?

莫不是有好事儿了?

蓝豆米眨了眨眼,瑞哥人好,看我这生意不行,想多照顾照顾我,所以日后他都来我这用饭,一个月结一次账。

赵方俊瞪大眼,我、我能这样吗?

他虽然抠门,可是每个月的饷银他只留下自己的饭钱,其余的银子都留给家中的人用,若是能有个好吃又便宜的铺子长吃,那是最好不过的。

当然!

有熟人在,瑞哥也更高兴些,蓝豆米这样想着。

那就加我一个!

钱和也凑了过来,也加我一个。

能天天和红哥一起吃饭,钱和觉得不亏。

原本蓝豆米以为就三人,不想下午听了赵方俊话的罗钟等人全都来蓝豆米这里报了一声,日后与红卿瑞一样,一个月结一次账。

这对蓝豆米来说,也是意外之喜。

衙门内堂。

孙捕头的伤势不要紧吧?

回大人的话,已经没有大碍了。

孙捕头毕恭毕敬的回着顾长文。

顾长文笑了笑,这孙捕头倒不是个倚老卖老的。

如此甚好....

还没等顾长文好好关爱一番下属,柳师爷便进来了。

只见柳师爷在顾长文耳边低语着,红卿瑞与孙捕头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准备下去。

孙捕头你们先留下,顾长文叫住了两人,怕是有案子了。

红卿瑞两人一听有案子,立马神情严肃的站在一旁,等着顾长文吩咐,不想顾长文却吩咐柳师爷说,把他请带上来,我问问。

是。

请上来?

红卿瑞听到这三个字时眉头微微一皱。

不过片刻,柳师爷便领着一三十出头、身着绸缎的汉子进了门。

汉子规规矩矩的向顾长文行了礼。

草民陈德才拜见顾大人!

顾长文笑咪咪的让陈德才起身,不知陈公子有何要事?

也别怪顾长文这么客气,这陈德才可是有来头的。

陈家世世代代都是布商,陈德才的祖父更是在商界出了名,因为陈祖父不但将生意做到了京城,而且差点儿便成为了皇商。

为什么差点儿?

因为在最关键的那一年,那位陈祖父中了风,没多久便过世了,而也是在这一年开始,陈家的生意开始滑落,如今京城的陈家只剩下长房还在撑着,其余几房都各自散开了。

而陈德才便是陈家第五房的子孙。

虽说是分支,可也是财大气粗。

陈德才叹了口气,不瞒大人,草民这次来是为了我家中的老父,两年前.....

两年前,已经六十好几的陈父大病了一场,差点儿就去了,好在几个儿子费神又费银子,让陈父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又回来了,可是这回来后的陈父却让陈家人越来越陌生。

陈父是个大善人,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开仓济民,加上他为人正直友善,做事诚信守则,便有了好名声,外人只要知道陈父的,都会竖起大指姆,赞一声陈大善人。

可惜这陈大善人自打病愈后,便转变了性子。

先是呵斥家人不准开仓济民,随后更是纳了十几房的妾氏,且这些妾都是迫于陈家的财力被娘家卖给陈父的。

陈父有三个儿子,陈德才是最小的,也是最聪明、最受陈父喜爱的,可是自打陈父病愈后,便开始看陈德才不顺眼了,不顺眼便罢了,他还收回了三个儿子的实权,将十几年前便放手的权力都抓回了手里。

好在几个儿子也不是吃素的,做生意做了这么多年,手里总有些私活儿,即使陈家的生意被收回了,他们也能进银子。

我爹之前最喜欢晒太阳,一个月最少也要出去十几次,与好友喝茶闲聊,可是自打那场病后,我爹一年也不出一次门,甚至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出了,即使有好友或者我们去看他,他也避而不见。

说着,陈德才又叹了口气。

红卿瑞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至于草民来找大人,也是因为前几天草民三岁的幼子不小心进了家父的院子,家父知道后差点将幼子活活打死!陈德才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孩子现在还躺着呢,那是他的孩子,他爹的亲孙子啊!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父亲如何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红卿瑞与孙捕头对视一眼。

顾长文也皱起了眉,他起身走了下来,本官倒是听说了一些老人病愈后是有性情大变的,可是也没听说过这么性情大变的...

陈德才又是一叹,可不是,这两年发生的种种让我们兄弟对家父越来越陌生了,昨日草民与好友小聚,说起此事,好友突然说家父是不是中邪了?这中邪我们倒不信,就怕是人为!所以商量后,草民便来求大人,能否查一查...

后面两个字陈德才没明说,可是在场的也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孙捕头,红捕快,你们怎么看?

顾长文看着两人问道。

孙捕头想了想,实话实话,回大人,这事儿只能暗查。

毕竟陈父并没有杀人放火,要是明着来,官府怕是管得太宽了。

陈德才红着脸,连连点头,说到底也是咱们陈家的家事,只是为了查明原因,不得不劳烦大人了。

他们也请过几次大夫去看陈父,不想连院门都进不去,说起来,他们兄弟几人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陈父了。

第九章

最后,红卿瑞与钱和身着常服跟着陈德才来到十里铺。

陈家并没有分家,不过几兄弟各有各的院子。

陈德才带着人刚进自己的院子,老大陈德旺与老二陈德发便匆匆赶来了。

这位是红捕快,这位是钱捕快。

陈德旺对陈德发对视一眼,眼中都透着不满意。

不知两位捕快打算如何查?

红卿瑞接过茶,我们得见见老员外。

呵,闻言的陈德旺发出一声嘲笑,咱们做儿子的都进不去那院子,你们怕是更进不去了。

说到底他还是不满意这两个年轻的捕快。

红卿瑞抿了一口茶,闻言也没有不快之意,就是他身旁的钱和也很平静。

我们进不去,可是能让老员外出来。

不过半日,陈家人便惊慌起来。

小少爷昨日开花啦!(开花即是天花)

我的天呐!要死了要死了!

下人的惊慌声不断,主人家却没有一个出来安抚的。

红卿瑞与钱和装作护卫跟在陈德才三兄弟的身后,一路疾步来到老员外紧闭的院门前。

陈德才急声大喊道:爹!儿子有大事相告!求爹见儿子一面吧!

爹!您开门吧!陈德旺也扯着嗓子叫道。

爹!昨儿老三的小幺开花了!他进过您的院子,您快出来吧!

陈德发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了。

钱和摸了摸鼻子,小声道:这二少爷真会来事儿。

陈德发的话最有用,没多久院门便开了,一小厮上前行礼,三位少爷请备好轿前来接老爷出府,老爷说要去城郊的庄子。

红卿瑞看着面前的小厮,鼻子微微一动,这小厮身上有药味。

已经备好了,快请老爷出来吧。

陈德旺沉声道。

小厮却没动,继续说道:老爷说轿子得到院子门口。

陈德才一愣,他看向红卿瑞,红卿瑞微微颔首。

快!让人把轿子从后门抬进来!

没多久,轿子便备好在院子门口,众人皆看着院门,等着老员外出来。

可是众人怎么也没想到,老员外这坐在轮椅上被小厮推出来的不说,身上还披了一层厚厚的黑衣,老员外垂着头,他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可是嘴唇却很红润。

都站在这做什么!既然开了花,就该扔出去!

老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人心惊。

陈德才跪在老员外的面前,哀求着:爹,那是我的亲儿子啊!

老爷子闻言却无动于衷,他的头往轿子处转了转,身后的小厮赶忙将其推到轿子面前,最后小心的扶起老员外进了轿。

你们就别来庄子上了,晦气!

还未等三兄弟说话呢,轿子里便传来一阵训斥。

钱和抓了抓脸,陈员外的眼睛?

哦,家父的双眼在两年前便瞎了,找了好多大夫都没用。

陈德才解释道。

而红卿瑞则看着院子,我想进院子看看。

三兄弟对视一眼,最后同意了。

老员外的院子很大,可是却很萧瑟,这院子里的花草像是没人打理般脏乱。

陈德旺看了看院子,拧起眉头,这下人是怎么伺候的!

由于老员外不喜欢人太多,所以院子里只有四五个人伺候。

待陈德旺叫来那几个下人责问时,一个粗实婆子颤抖道:是老爷不让收拾的,他说该让这些花草自生自灭,就像他一般。

三兄弟闻言眼眶都湿了。

红卿瑞踏进正屋,钱和四处看了看,红哥,这屋子倒是干净,老员外应该时常在这个屋。

屋子干净不说,还透着一股清香。

红卿瑞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屋子里的桌椅以及屏风都是由檀木做的。

陈员外很爱檀木?

陈德旺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番后回道:自打生了病后便喜欢上了,时不时的便让小厮传话,给他准备檀木所做的用具。

红卿瑞剑眉微动,抿了抿唇。

红哥!这偏房好多木炭,还有两大桶醋。

钱和的声音从院子的最偏处传来,红卿瑞赶过去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偏房旁边的位置,发现是出恭的地儿。

进了偏房后,入眼的便是左右两边各自放着约半人高的大木桶,那桶里装的都是醋,除此之外周围有十几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木炭。

红卿瑞拿过一旁的瓢舀了一些醋起来闻了闻,最后让钱和找个小罐子装了一些,这些东西是陈员外吩咐你们找来的?

陈德才上前点头,爹喜欢吃酸的,后来身体不好了,就喜欢闻,他说吃不了,也要闻着才舒服,所以这醋都是七天换一次,而这些炭都是用来取暖的。

取暖?钱和看了看天儿,现在可是入春了。

陈德旺笑了笑,钱捕快有所不知,这老人年龄大了后,都是畏寒的。

钱和盯着面前的袋子,嘀咕着:我们家的老爷子怎么天天喊热呢?

红卿瑞等人看完后,便出了院子。

明日我们再来。

下午,红卿瑞两人便带着那小罐子的醋回到了衙门。

顾长文与孙捕头出去了,红卿瑞便带着醋找到王仵作。

王叔,这醋可有问题?

王仵作正闲着没事儿在磨自己的小刀,听到这话赶忙放下手里的刀,接过罐子闻了闻。

这醋没味儿。

红卿瑞将偏房的东西都与王仵作说了说,王仵作听完后闭了闭眼。

片刻后,他才问道。

那两桶醋上面可有盖子?

没有。

没有盖子放了七天,这味道倒是会散去不少。

王仵作点了点头,又问道。

陈员外的屋子里可有炭盆?

也没有。

现在天儿开始热了,那些木炭看来是没用上。

红卿瑞继续道:那正屋里的用具多是檀木做的。

檀木香味不朽,可是最重要的一点,檀木有辟邪之说。

王仵作的话音刚落,红卿瑞突然想起那小厮身上的味道。

那小厮身上虽然是药味偏浓,可是那里面也有一股檀香味。

顾长文回来后,找红卿瑞了解了一番陈家的事儿,便让他下去了。

红卿瑞出衙门时,天已经大黑了。

本想着天色已晚,便不去打扰蓝豆米了,不想路过铺子时,灯火亮堂,蓝豆米如之前一样,站在铺子门口看着他笑。

瑞哥今日出来的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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