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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闻筝一头雾水:怎么确认?

游昭便摸索着抚上他的脸,几乎是用气声儿道:这么确认

原来是想用手估测他的身量。

赵闻筝自认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又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当即很配合地站起来,张开手臂,大方道:那你来吧。

游昭捏了捏他的衣摆,沉吟片刻:三哥穿着衣服,结果会不准确吧?

赵闻筝:?

游昭笑吟吟道:三哥,把衣服脱了,可以吗?

赵闻筝瞬间涨红了脸,张口结舌:小昭

游昭轻轻地嗯一声:不可以吗?

那神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他几乎要怀疑游昭是不是在故意给他下套,可他看着游昭温柔的,黯然的眼睛,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

只能僵在原地,一下一下地喘着气,面红耳赤地瞪着游昭。

游昭微微笑了笑,很有耐心地询问:三哥要拒绝我吗?

赵闻筝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道:当然不

游昭便心情很好地发出低低的笑:那是要答应我吗?

与此同时,他的手已摸到了赵闻筝的腰带。

赵闻筝一激灵,一把按住他。

游昭有些讶异地:三哥?

赵闻筝低头,看到他笑意浅浅的脸乌发衬着雪肤,眼瞳漆黑,唇瓣却嫣红,过于分明的颜色对比给这张原本柔和无害的脸增添了一丝妖异的美丽,像海妖,像魅魔,像一切传说里才有的,美丽却危险的生物。

而赵闻筝很不幸地被蛊惑,意志不坚定地摇晃了一下,阻止他的力道松了松。

游昭敏锐地察觉到他这一刻的动摇,立刻趁虚而入,手指灵活地一勾,流畅地扯松了他的腰带流畅得几乎不像一个盲人。

他低下头,掩住嘴角得意的微笑,用温柔如水的语气,说着暗含恶意的话:如果三哥觉得不舒服了,可以随时叫停。

赵闻筝面皮涨红,大感窘迫:不就是脱个衣服而已,干嘛说得像一样。

他一动不动地戳在那儿,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是僵硬的,简直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只好目光僵直地看着前方,催眠自己只是一个木头人,一尊石膏像。

但实际上,他更像是一个植物人:身体无法动弹,感觉却异常的敏锐而丰富。

他能感觉到游昭是怎样挑开他的衣带,怎样将他的中衣扯下,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臂弯,只余一件里衣还算严实地穿着,勉强发挥着蔽体的作用。

那是一件白色的里衣,丝薄,柔滑。因赵闻筝不知何时已出了一身薄汗的缘故,那薄薄的一层布料已不复平展,紧贴着他躯体的线条,隐隐透出些许肉色来。

游昭好心地让他保留了这一层布料,开始认真地用手丈量起他的身量:他将手从赵闻筝的里衣下摆里探进去,泛着丝丝凉意的指尖一寸寸地按过去,动作极其地缓慢,宛若蛇行。

赵闻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收缩腰腹,惹来游昭一声轻笑。

那冰凉的指尖停在了赵闻筝腰后的凹陷处,游昭喃喃低语:这是腰窝吗?

他又用手背贴了贴微潮的布料:唔衣服湿了,是出汗了么?

没等赵闻筝回应,他便身体前倾,鼻尖轻轻顶到对方的腰腹处,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真的出汗了,三哥是害羞了么?游昭笑。

坦白讲,他的语气并不含什么调笑的意味,即便是笑,也是轻快而不轻浮的,并不会惹人不快。只是

只是他的声音压得太低了,吐出的音节几乎连成了模糊的一片,在如此深寂的夜里,有种异样的粘腻感,如蛇吐信。

小昭,赵闻筝不由得无奈地催促他,你快一点吧。

他撒谎:我觉得有点冷。

游昭微微一笑:好,我听三哥的。

我会快一点的。

先不说赵闻筝为这话里隐约的深意窘迫了一次,接下来,游昭的动作的确是快了不少,不多时,他便已将赵闻筝的上半身丈量完毕换句话说,摸了个遍。

最后,游昭扶着赵闻筝的腰,凉滑细腻的掌心若有似无地摸索着那蕴含着勃勃生机的,柔韧的肌肤,仰脸与他说笑:三哥想必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赵闻筝却来不及为心上人的夸奖高兴,他面皮通红地把游昭的手拿开,嘴里说着量完了就早点休息吧,同时急匆匆地把外衫往身上披。

他急欲掩盖身体的某种反应,甚至顾不上自己被弄乱的里衣都还没系好。

但,下一刻,游昭就精准地抓住了他穿衣的手,语气温和:三哥,还没量完呢。

赵闻筝迷茫:哪里没量过

他陡然倒抽了一口冷气,汗都要下来了。

游昭神情如常,手停在他腹下约莫三寸的地方,笑语宴宴:三哥,你这样,是因为喜欢我吗?

赵闻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咬紧牙关,身体抖如筛糠,整个人如坠云端,眼神都空茫了一瞬。

片刻后,他猛地一抖,虚脱地趔趄了一下,将将回过神来,便听游昭恶劣地指出:三哥,你裤子脏了。

赵闻筝脸红到了脖子根,后颈蒙着一层热汗,难堪地嗯了一声。

游昭点到即止,倒也不继续戏弄他,只关切道:天冷了,当心着凉,换下来,先穿我的,好吗?

赵闻筝又羞惭不已地应了一声,简直不敢面对他,顺着游昭的指示翻出了一条干净裤子换上。

游昭微微一笑:那我今晚就不留三哥了,裤子我让人洗了还给你,可以吗?

赵闻筝哪里还听得进别的,只听到他开口放人,登时如蒙大赦,匆匆告了个别,就一头扎进了清寒的夜色里。

他不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游昭,游昭越来越外显的恶劣性格和他的想象大相径庭,让他吃不消这倒也罢了,可是

居然那么快!

太难堪了。

他被男人特有的羞惭困住了,简直是一刻也无法面对游昭,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在他走后,游昭并未如他之前说的,把他换下的脏裤子交给下人去洗,而是

门重重关上,挡住了外面的凄风苦雨。游昭低下眼帘,五指收拢,缓缓地陷入了那团布料里。

那是赵闻筝刚刚换下的亵裤,贴身穿的缘故,此刻还沾染着那人的体温,握在手里,是暖融融的一团。

就和它的主人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

游昭鼻翼翕动,他看不见,却可以闻到空气中隐秘弥散的味道。那是赵闻筝的气息,糅杂着些微汗味儿,熏香味儿,还有,更浓烈的,无比明显的腥膻味儿。

他回味着那人在他手中时的表现,压抑的、急促的喘息,沙哑的、低沉的闷哼,紧紧绷着的、软韧的腰。

这是他看中的猎物。

他并不急着把对方吞入腹中,因为赵闻筝的防御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他确信自己一定能捕获他到现在,他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不是吗?

他更乐意用欲望,爱火和绵绵的情话为诱饵,看对方自己主动走进他的网里。

但在那之前,他也不介意收点利息

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苍白的脸颊慢慢浮上异样的潮红,空气里淡去的腥膻味又浓烈了起来。

第24章 屠苏

赵闻筝并不知道游昭拿他的亵裤干了什么好事。

这时已是寒冬腊月,他走在灯火阑珊的走廊中,扑面而来的寒风吹走了他脸上的臊意,另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渐渐升腾了起来。

他搓了搓脸,理智地想,那其实是很正常的,谁让游昭那么突然,何况又是与他两情相悦,朝夕相对的爱人。

游昭实在是太爱捉弄他了,他无奈地想,等以后对方好了,他可不会这么惯着他了。

他自认想通了,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便心安理得地继续纵容游昭的这点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了。

毕竟,毕竟游昭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他如果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他开心一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呢?

他对于游昭,总是有十分爱怜的。

转眼到了除夕夜,他们与赵家一大家子人一起吃了年夜饭让赵闻筝庆幸的是,赵家人大多都意外的好相处,对待游昭并没有他起初担忧的那种盛气凌人,偶尔有个别性情不好的,看在赵父赵母的面上,也会勉强保持客气,而这已经够了。

作为赵父赵母的第三个孩子,赵闻筝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是优秀的青年才俊,不出意外,将来继承赵家的,也是这两人中的一个,也就是说,即便是以后,赵闻筝也无需与这些一年到头只能见一面的族人打交道。

年夜饭无非就是寒暄,嬉闹,行酒令,喝酒。看出游昭不喜这种喧嚷,赵闻筝便借口自己的夫人身体不好,让人早早地送对方回了房。自己则被拖到了深夜,才总算抽出身来。

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身,带着一身的酒气就去了游昭的住处,因为想在新年到来的第一时间,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对方:一瓶特制的屠苏酒。

游昭房里的灯还亮着。

赵闻筝今晚酒喝得有点多,神智不那么清明,只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径直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游昭坐在窗边,脸对着窗外,似乎在想心事。

昏黄的灯火在他黑密浓长的睫毛上镀了一层朦胧的金,眉宇间则落了些清寂的阴影,使他看起来意外地有点像,嗯,被贵人寂寞地养在深院里的金丝雀,没有玩伴,无处可去,每天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窗边枯坐着等主人回来。

赵闻筝被自己不着边际的联想逗笑了,游昭怎么可能会是哪儿也去不了的金丝雀呢?

他也绝不会把他关在笼子里。

听到动静,游昭回过头,对他温柔一笑:回来了?

赵闻筝心里一动:嗯,回来了。

他掩上门,抬步向游昭走去。步态倒是稳定,不像一个醉酒的人,可惜他满身浓烈的酒气早已出卖了他。

游昭叹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怎么不先去换身衣服?

赵闻筝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跟前,对他晃了晃手里提着的酒坛,而后俯身,一手撑着轮椅的扶手,咧嘴笑:因为急着来,找你喝酒啊。

他一张嘴,呼出的酒气就热热地扑在了游昭的脸上。游昭微微蹙眉,佯装没听到酒液在酒坛里晃荡的水声,眯着眼睛问:怎么喝?

赵闻筝误以为他皱眉是在嫌弃自己一身酒臭味,忙扭过头,抱歉道:是不是熏到你了?要不我先去吹吹风

话音未落,游昭便一抬手,把他的脸掰回来,直起身,准确地堵住了他的嘴。

这一吻并不绵长,他只是伸舌在他微张的唇瓣之间轻轻扫过便退了出来,一手不知何时已绕到了对方的颈侧,若有若无地摩挲着那里的血管。

他微笑着问:是这么喝吗?

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远不如平时转得快,赵闻筝还在愣神中,迟钝地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只是遵循本能地吐字:再亲一个吧。

停了停,低声说:老婆

游昭一顿,神色微妙:老婆?

嗯赵闻筝分辨不出他话音里细微的情绪变化,只还记得自己不能唐突对方,因此保持着礼貌,问,可以再亲一下吗?小昭?

他歪头拿滚烫的脸颊蹭着游昭冰凉的手,长长地舒一口气:你的手好舒服。

蹭了一会儿,又蹲下身,把那只手捧在掌心,一面呵气,一面叹着气道:怎么总也暖不起来呢?

俨然已把方才讨要亲吻的举动忘了。

给游昭捂了好一会的手,他突然又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一拍脑门,道:喝点酒吧?

片刻后,一杯酒被摇摇晃晃地塞进了游昭的右手。游昭拇指轻轻抚着杯壁,神情莫测,轻声问:这酒里有什么吗?

赵闻筝眼睛发亮,神神秘秘地说:有好东西。

是什么?

赵闻筝却说:不告诉你。你喝了就知道了。

游昭垂下眼帘,不知想到了什么,眉间笼了一层模糊的寒霜,语气却听不出喜怒:三哥,你听过白娘子的故事吗?

传说里,许仙听信了法海的挑拨,在端午节,邀白娘子饮下了能让对方现出原形的雄黄酒。

他倒也并非平白无故地揣测对方。要知道,自他们相识以来,赵闻筝对他从来没有隐瞒,便是性命攸关的事,一旦问起,也是坦然承认。

现在,偏偏在一杯酒上遮遮掩掩。

赵闻筝皱眉:白娘子?白娘子是谁?我有娘子啊。

游昭眉尖微拢,试图分辨出他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他自然是和故事里的白娘子不一样。纵然喜爱赵闻筝,可一旦起了疑心,他却是不会因为这份喜爱而将自己置于险境的。

除非确认了这杯酒是安全的。

赵闻筝如果不说,那他是不会喝的。

他忽地手一抖,杯中酒液晃出了两滴,洒在他的手腕上。

可游昭已顾不得这些。

他嘴角微抿,缓缓低下头,视野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但他知道眼前正在发生什么:

赵闻筝蹲在他的身边,正在用那酒后异常滚烫温软的唇舌,一根根地亲吻他左手的手指。

而比唇舌更滚烫的,是

游昭绷直了指尖,眼睛一眨不眨地对着赵闻筝的方向。他看不见他的样子,却可以听到他远比平时急促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就像密集的鼓点。

那当然可以说是因为醉酒。

然而,除此之外,游昭还听到了来自那颗心的声音,是混乱的,颠倒的,像是醉酒后的呓语,在絮絮叨叨不管不顾地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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