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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在眼眶里的泪禁不住一次次凶狠的顶撞,终于随着身体的抛颠被顶落下来。他睫毛濡湿,鼻尖泛红,抽噎着一耸一耸,坐在江流深的性器上起起落落,怎么捶打求饶都没用,只能被迫张着嘴分开腿,边挨亲边挨操。
不知道经受了多少下折磨后,终于,体内冲撞的器物似乎快要达到顶点,江流深的喘息愈发粗重,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提前抽离出去。
夏希艾有点慌了,捶他后背:“不要……”
江流深叼住他耳垂,声音哑得发糙:
“乖……让我射进去,我会更喜欢你……”
夏希艾怔了怔,抬起泡着泪水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泛红的鼻尖和被吮肿的唇珠上还挂着泪珠,被顶得呜咽了几声,最终没再抗议什么,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搂紧了他的脖子。
“你要……说话算话……”
江流深明白了。
他家小朋友对他的喜欢,是没有底线的。
是允许他,为所欲为的。
作者有话说:今天甜点,明天正餐,完结前让你们爽一把hhh 下章一直被江流氓欺负的艾艾要“反击”了!他能成功吗!
第八十一章
精液一股股打在自己肠壁上的时候,夏希艾脑海中恍惚一片,比他们第一次做时更有一种被江流深彻底占有的烙印感。
江流深如愿以偿,餍足地喟叹了一声,解开绑着他手的浴袍带子,转了个身,将他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泄完仍半勃着的性器又从背后插了进去。
“呜……不要了……你、你走开……”
“真不要?”江流深一挺腰,毫不留情地插到了底,“刚刚是谁爽得射了我一身?”
夏希艾手撑着床,费劲地往后扭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刚刚也同时泄了出来,液体喷洒在江流深的腹肌上,正往下淌着,汇聚到他们的连结处,与他后穴溢出来的白浊黏连起来,顺着他的腿根向下滴落。
江流深将他跪趴着的腿又拉开了些,下身缓缓抽出,又挺腰插进炙热潮湿的甬道里,俯身轻咬他的耳朵。
“宝贝这么纵容我,是不是爱死我了?嗯?说句爱我来听听。”
夏希艾倔强地抿紧嘴唇,眼眶红红的。
江流深当他害羞,直起身,狠狠往红透的后穴撞了下,撞得夏希艾平衡不稳,狼狈地扑倒在床上,只有腰身被握着高高抬起。
“说不说?”
身下人攥紧了床单,依旧不说话。
江流深在床上向来不会惯着他,当即采取强硬手段,掐着那细腰便开始了第二轮攻击征伐。悍猛的腰胯将本就通红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原本半硬的性器在摩擦中渐渐勃起胀硬,碾着里头了如指掌的敏感位置横冲直撞,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随着迅速的抽插频率在交合处打出白沫。
夏希艾眉头拧得很深,被顶得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似地不断摇晃,死咬着床单抑制自己的声音,生理性的眼泪却不受控地流出来,打湿了床单,通红的鼻子艰难地抽着气,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江流深看见他这副样子就火大,欲火大。满眼都是自家小朋友红通通的小脸、形状优美的肩胛骨、翻涌的臀肉和水光泛滥的后穴,只觉下腹的一把火猛蹿上来,烧进了脑子,理智又将被燃烧殆尽——
忽然听见夏希艾轻轻地抽噎了声。
这声抽噎不像平日床上难耐的呜咽般带着点欲念,纯粹是在哭。
江流深一怔,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他立刻停下动作,俯下身把人翻过来,想看看怎么了,夏希艾却不肯面对他,捂着脸埋在枕头里,胡乱地擦眼泪。
“怎么了?疼吗?”
江流深有点慌了神,自从他们在一起后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形。他虽欺负得狠,但自有分寸,按理说是不会伤到人的。
夏希艾背对着他摇摇头,泛红的肩膀一耸一耸,抽噎着说:“我、我没事……你继续吧……”
“你这样我怎么可能继续,我又不是禽兽。”江流深吻着他的肩,“是不是我做得太过了?宝贝你尽管说,真不要我们就不做了。”
夏希艾总算稍稍扭过了头,眼睛通红着,微不可闻地小声嗫嚅了句:“你说话不算话……”
“什么?”
“你明明说,坐下去就会更喜欢我……还说,让你弄进来,就会更喜欢我……”夏希艾咬了咬唇,“但我照做了,你还要逼我做其他的……还要欺负我……”
江流深的一颗心都被他绵软委屈的声音化成了水,将他翻过身面对自己,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和哭得皱巴巴的小脸,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更喜欢你?我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喜欢你,宠你是喜欢你,欺负你也是喜欢你,想听你说爱我……更说明我喜欢你啊。”
“可当初告白的时候,是我先说的喜欢……”
江流深失笑:“你还记这个仇啊?”
“我一直记得,只有你不记得……”夏希艾吸了吸鼻子,“小时候,你走的那天,也是我先说的‘大哥哥我好喜欢你’,我还问你‘大哥哥你会回来吗?’你那时说‘我也喜欢你啊,我肯定会回来的,等着我。’”
他抬手抹了抹眼泪:“可你再也没回来过……”
“我总是安慰自己,你肯定是太忙,或者找不到地方了,毕竟这些年老家变化很大……”
“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根本没想过回来找我。要不是重新遇见,你现在连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江流深愣了:“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好的理由来,最终只能承认:“当时确实随口说说的,没太当真……”
但他的求生欲并没有下线:“可你换个角度想啊,如果那个人不是你,而我又对她念念不忘回去找她,还有咱俩的现在吗?你刚刚不还因为这事吃醋了吗?”
“你说的我都知道……所以我刚刚不想告诉你,觉得很丢脸……”夏希艾别过脸:“但你在我这,已经有说话不算话的前科了。”
要命了,还留档了。
江流深连忙认罪:“我错了,对不起,宝贝儿,那我这前科怎么才能销档?你尽管说,我都答应你。”
夏希艾垂下濡湿的睫毛:“两次都是我先表白的……这次你还让我先说……”
江流深立刻会意:“好好好,以后表白这种事都我来干,我——”
他刚要脱口而出那三字,忽然间,注意到夏希艾耳朵微微泛着红,手紧张地攥着床单,抿紧着唇,似乎在暗暗期待什么。
江流深愣了愣,脑中瞬间一丝违和感划过,登时反应了过来。
“艾艾——”
他的语调陡然下沉,捏着自家小朋友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来,挑起眉:
“玩我呢是不是?”
夏希艾的眼神乱飘:“你说什么……”
“可以啊,演技突飞猛进啊,好的不学尽跟我学坏的,我都差点被你骗了。”江流深冷笑一声,“看来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连我都敢戏弄。”
夏希艾对上他要吃人一样的凶恶神情,心下一慌,立即往床头缩,可方才被折腾得身体酸软,压根逃不出多远,只能放软了语气,半抱怨半撒娇:
“你都戏弄我那么多回了,我只是想听你先说那句话而已……”他眼巴巴地看着面前人,“你不能满足我一下吗?”
江流深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家光溜溜的小朋友怯怯地缩在床头,圆润的脚趾不安地揪着床单,下边还在流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像个绵软白嫩的流心团子,又乖又诱人。
“行啊,满足你。”江流深冲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就把那三个字说给你听。”
夏希艾将信将疑,但眼下除了听从之外也别无他法,只好小心翼翼地慢慢挪了过去,将耳朵凑近。
江流深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上挑的眼尾情意绵绵,亲上他泛红的耳垂,声音苏沉而性感,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
“操、死、你。”
这冲击力巨大的三个字震得夏希艾脑子一空,尚未来得及逃离危险源,就被江流深箍着腰拽着手,硬是拖下了床。
“干、干什么,你放开……”
江流深不容分说地将他半搂半扯到了房间内的全身镜前,一把按跪在了厚实的地毯上,从身后顶开他的双腿,粗硬全勃的性器再度插入今晚已饱受蹂躏的后穴。
“呜……”这个姿势插得太深,肚皮甚至被体内的性器顶得微微隆起,夏希艾看见镜中自己的模样,羞耻又害怕地闭上了眼,腿都在打颤。
江流深却不允许他闭眼:“睁开,不然操到你未婚先孕。”
夏希艾的脸猛地涨得通红,又气又臊,反手打他:“你又乱说!你……嗯!啊……”
江流深顶得他话不成句,驰骋的凶器碾过敏感点,一波波熟悉的快感如浪潮般涌来,体内的热度迅速积累。明明才刚泄过一回,前方却又渐渐地未经爱抚便抬了头,后方也开始慢慢变得湿润畅滑,甚至在性器抽出时,还不自觉地缠紧挽留。
江流深透过镜子见到怀里的小朋友逐渐露出沉沦的神色,便又开始折磨他。时而放慢抽送的频率,缓缓地磨他,插得他舒服地小声哼哼,时而又突然迅猛地狠操,撞得肉与肉之间啪啪作响。
夏希艾不得不抓着他箍在腰间的手臂才能勉力维持跪着的姿势,实际上已经软得不行了,嘴里溢出的呻吟和津液都带着满满的欲望与难耐,前端颤颤巍巍地往外冒水,再多挨几下狠撞就要被操射。
可江流深偏偏不给他最后一点刺激,反反复复地折磨他,夏希艾不得不睁开眼,吃力地扭过头求饶:“别、别玩我了……”
“你不是挺爱玩吗?”江流深扣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镜子里的自己,“我们玩到天亮好不好?”
“不玩了……”夏希艾实在斗不过,“我、我错了……”
江流深顶到最里面搅动他柔嫩的甬道,箍紧了怀里发颤的人:“道歉就完事了?我之前让你说什么来着?说。”
这凶巴巴的语气没有一点怜惜,夏希艾这会儿是真的有点委屈了。他不过是想听江流深说一句表白而已,却被百般欺负折磨,非要逼他先说。
虽然谁先说确实没差,但他就是固执地想听江流深先说。毕竟他们俩互通心意的时候,是江流深使诈逼着他说出来的。
他也想,感受一回被喜欢的人认真表白的心情啊……
“说不说?”江流深见他咬唇不言,倔强得很,干脆掰过他的脸,“不说是吧?看你能撑多久。”
“唔嗯……”
江流深的舌头又顶开了他的唇齿,在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后穴被那粗长的性器反复地操干,插得他欲死欲活,快感与热度从全身集中到小腹,可耻地兴奋了,下身又胀又硬,然而江流深却恶劣地堵住了他的前端。
夏希艾难受地挣扎,半阖着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难耐地扭腰,全身赤裸泛红,下边被一根烙铁般的硬物进进出出,插得红通通一片,却还咬得死紧,像是不舍得那东西离开。
他羞愤难当,愈发奋力地挣扎,屁股上立马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刺痛感瞬间逼出了眼里的水光。
江流深大力揉捏他那被撞红的臀肉,操一下打一下,打得臀波晃漾,很快便浮起鲜明的绯红色。
“疼……”夏希艾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其实疼完之后更多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可他心里委屈,眼泪便止不住了,哭得声音发涩,脑子发昏,朦朦胧胧地回忆起以前那个温柔的大哥哥。
那时的江流深对他多好啊,给他糖吃,给他奶茶喝,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打他屁股……
好希望那个哥哥回来……
江流深正欲落下的巴掌突然刹住。
“……叫我什么?”
夏希艾不自觉间竟然把心里所想喊了出来,以为江流深听见这称呼,动了恻隐之心,不打他了。于是立刻又绵绵软软地唤了声:“哥哥……”
这招似乎很管用,江流深的速度慢了下来,力度也减轻了,一只手仍堵着他前面,另只大手游弋于他的全身,爱抚他的腿根、韧腰和胸膛,温柔地亲他脸颊和嘴唇,往他耳朵里低哑地呵热气:
“再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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