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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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夫人发火,便说我在书房等他,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请他稍等片刻,务必给我一个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然我便是死了也不会心安!
是。
措辞越斟酌,语气越强烈,暗卫越是心惊:王爷,先前安排的计划,是不是
他盯着地面,没得到回应,以为是王爷心中自有定夺,不敢继续多舌下去,怕耽搁时间,又或走漏风声,坏了王爷谋算。
恭敬一礼,暗卫领命退去。
谢愁飞自顾自倚在漆红梁柱,盯着虞煜离开的方向发呆,此刻外界的声音都离他远去,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十分懊悔,满脑子想的都是待会怎么让正逢气头上的虞煜留下,要说些什么,才能把会甜甜撒娇的郎君软语哄回来。
要是让我抓到是谁,让虞郎看了那么多胡说八道的情i爱话本,我非得活刮了他!他狠狠锤了一拳,抵在柱身。
小狐狸比他还小三岁,眉目俊秀,龙章凤姿,正该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哪来的人老珠黄!
还有什么休书,什么下堂被人嘲笑痴愚扮作女装多年
虞家!
满到溢出的陌生感觉从身后流下,大腿处浸湿内绔,谢愁飞高挺的眉骨一跳,他抿住薄唇,收敛戾气,拖着步子慢慢转身,向常去的沐浴汤房走去。
他得快点清理好自己,赶去书房才行。
阿湫!系统数据流一阵波动,它仔细检索内部,又没发现哪里有什么不对。
总不可能像人类一样,有人在背地里提起它吧?
结束屏蔽模式,系统对目前的情况还很晕乎:宿主,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吵架了?
别和我提虞煜郁卒地趴在书房里,顿了顿,转了话锋,算了,我同你生气干什么,你又没惹我。
见他情绪不好,系统默默缩到墙角里,不敢掺和神仙打架,生怕殃及池鱼。
不过它倒挺为虞煜高兴的,虞煜说话口吻和表达情绪有往以前靠拢的趋势,也许再过不久,便能脱离灵魂震荡的后遗症,恢复正常记忆了。
被一堆身手好的练家子强行阻拦,不许他离开,干脆放开拳脚打了一场,虞煜肚子里憋的火才发泄出来不少。
情绪下去,又听过谢愁飞叫人传的话,他总算冷静下来,没为难谢愁飞的下属们,安静跟着带路人来到了书房。
既然说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倒很愿意洗耳恭听,谢愁飞打算怎么解释身上的痕迹!
再离谱,总不可能是是?!
嗯???
作者有话要说: 鱼鱼:狐狸精竟是我自己!
第120章 谋逆王爷(7)
谢愁飞带着满身水气, 匆匆踏进书房的时候,虞煜正眼神放空地倚在窗栏。
阿虞。谢愁飞缓步走近,学着虞煜的样子靠在他旁边的窗栏上。
他们之间离得很近, 不过一指之距,虞煜能够嗅见旁边人身上潮湿而冷冽的水雾气息。
冬日不擦干头发,容易染上风寒。
虞煜没给谢愁飞说话的机会, 先把人拉到座位上。
他随手从置物架上取下一块绸布,站在莫名听话的男人身后,用布汲取着潮湿发丝上沾染的水珠。
间或手指捋过发丝, 留下温暖的余温。
谢愁飞的食指动了动, 把运起内力驱寒的想法从脑海内驱散了。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背对着正在替他擦头发的虞煜, 谢愁飞忽然开口,无论男子还是女子, 我不会随便让一个人近身。
他微微低头,方便虞煜动作, 后颈毫无防备地袒露在另一个人面前:付出信任,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我更熟悉的, 是用利益和武力来确保能够达成目的。
对于王爷而言,那么我是前者还是后者呢?虞煜垂眸注视着谢愁飞矫健的背肌, 因刺激而回想起的破碎画面里,他的手指记住了背部每一道隆起伤疤的痕迹。
我希望能够是前者。谢愁飞狭长的眼眸轻轻眨了眨。
他心想或许又要惹虞煜生气了,但是莫名的, 他并不想回避问题, 也不愿意用虚假的谎言来欺骗虞煜。
太久没有过类似的经验,我似乎已经忘了如何信任一个人。所以,其实现在我也不太能够确定自己的心态。
我想我不应该信任你。谢愁飞笑了声, 我试过远离你,尽量消除你对我的影响,不过你知道的,我失败了。
虞煜把手中的布放在一旁,从桌子上拾起原本的暗色发带,依照原样替谢愁飞系上。
为什么不阻止呢?他轻轻问,当我想要亲近你的时候,你分明是可以反抗的。
谢愁飞听出了几分他的语气不对,然而发间温柔的手与突如其来的惊喜,牵扯住他的心神:你记起来了?
嗯。虞煜脸颊有点烧,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忽然有一种想表现得更加成熟可靠的感性冲动。
不就是,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而又不可控的突发事件,对一个已经经历过迟到的洞房之夜的成年人而言,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很想选择性忘记自己先前哭得稀里哗啦的丢人现场。
但脑子里的画面通常不以人的意志为运转。
夫君,对不起。虞煜松开手,走到谢愁飞面前,单膝蹲下,手扶住他的膝盖,垂头丧气的依偎进他的怀里,让你见识到这样的我不靠谱,爱吃醋,冲动还意气行事。
他很沮丧: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糟糕。
谢愁飞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眸色深邃:这不是你的错,虞郎,是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你太可爱了,所以才没有在你刚醒还不清醒的时候解释清楚。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先前以为很难说出口的话,在虞煜面前吐字格外顺畅。
小心翼翼拢住散落的墨发,他从怀里取出一根银蓝色发带,俯身,替虞煜系上。
发带垂尾,有一个娇憨可掬的银质小狐狸。
银蓝色发带,与暗色发带,本是相配的一对。
阿虞,我想过很多,关于你身上所无法解释的一切。谢愁飞摩挲着小狐狸,对仰起脸感到迷惑的虞煜低声道。
他没有重复先前隔门对虞煜说的那些话,相反的是,他更庆幸虞煜没有听到那些话。
因为他不想让虞煜伤心,更重要的是,不想让虞煜为了以后的他而伤心。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说明。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去信任一个人。谢愁飞凝视着虞煜的脸,我也不确定,你是否值得我去信任。
嗯。虞煜冷静地听着,他觉得自己有些伤心,但又觉得谢愁飞的话很有道理。
两种错综复杂,情绪对立的复杂心情交织在一起,让他的面容变得沉郁起来。
我喜欢你,阿虞。谢愁飞主动吻住了他明显有些难过还逞强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恋人唇瓣,唯独这点,是我无法不承认的事情。
在你对我微笑的那一瞬间,想要得到你、占有你的野心胜过了一切。
谢愁飞的眼睛里不再沉如渊海,出现了贪婪与渴望
得到一个简简单单的吻,那样强烈的满足与成就感,甚至胜过以往所有的时刻。
放弃抵抗而选择回拥的那一刹那,他脑子里唯一的一个念头。
如果,能够一直见到虞煜的笑脸,听见他甜甜地唤夫君不管这是谁派来的诱饵,就这样落入陷阱也无所谓了。
只要把幕后的人统统解决掉,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无论是皇帝,还是虞家
第121章 谋逆王爷(8)
之后过了好一段平静的日子, 谢愁飞重新搬回了卧室居住,王府内终于迎来了琴瑟和鸣的和谐日子。
没有琴,没有瑟, 但有雪地素练惊鸿,剑舞骤转如龙,亦有落笔游走龙蛇, 写意丹青风流。
王府内的下人,渐渐也习惯了每天都能见到的这一幕。
练武,作画, 两人各自有自己的闲情逸致, 却谁也没耽误谁, 无需交流地保持着心灵相通般的默契。
王府后院有专门的练武场,谢愁飞很少再去, 独独钟爱这卧房前的宽敞庭院。
卧房檐下支一木桌,一木椅, 皆为上好沉香木,其上铺就暖玉。
桌上着狼毫笔、顶级松纹墨、贡品刀宣纸、云月纹砚,配以镂空金枝暖手香炉。
虞煜时常坐在此处写写画画, 累了就支起下颌随意眺望,欣赏不远处画中人挺拔如松柏的潇洒身姿。
即便寒日, 他素来畏寒的身体也不受冷风侵袭,手指不会再像以往那般因长期暴露在外僵硬生疮,反而被暖意浸润得经脉活络, 运转自如。
虞煜的衣食住行, 谢愁飞皆要亲自过问,少一件增一件,里头处处藏着他妥帖的斟酌考量。
这些在谢愁飞看来细枝末节的小事情, 他从不会对虞煜言说,然而桩桩件件都落在了王府下人的眼里。
王爷驭下极严,他们不敢明面上捧高踩低,但人都会有些趋炎附势的小心思。
先前谢愁飞冷落虞煜,下人做事难免有时怠慢,原先以为拖一拖也就过去了,没想到王爷动起真格来,发落得毫不留情面。
杀鸡儆猴,立过一场规矩,此后,王府下人面对虞煜时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人敢小看眼前这个名声在外的傻王妃了。
能够折服王爷心神的虞家大小姐,真如传闻中所言,是个沉默不晓事的傻子吗?
不仅是王府中诸多下人,偶尔谢愁飞脑海中也会冒出几分想法,比起怀疑,更多的是对痴症的忧心。
虞煜在写字,他的手腕悬空极稳,笔下的字与谢愁飞风格截然不同。
如果说谢愁飞的笔锋更加凌厉狂放,尤其在撇捺处格外棱角分明,那么虞煜的字要显得柔和一些,细长挺拔而内藏锋芒。
虞煜练字的时候,谢愁飞便静静坐在一旁,替他磨墨,顺带仔细端详虞煜所写的内容。
一看之下,他哑然失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的名字很好看吗?谢愁飞笑着问。
虞煜点了点头:因为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人是你。
说完,他重新低下头,轻描淡写道:我不想忘记你。如果身体记住了,那么以后我再出现记忆中断或混乱的时候,总会给我留下几分线索吧。
谢愁飞搭在桌面上的手渐渐握紧。
我会记得你。他的语气坚定不移,所以,不必担心。
也许是为了转移话题,谢愁飞凑过来,捏了捏虞煜的腰,瞧见有些怕痒的他直往后躲,差点连笔都给扔了,他才轻笑着握住虞煜持笔的那只手。
我看自己的名字都看烦了。他说,阿虞,教教我,你的名字应该怎么写吧?
我总觉得,你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才对。
他俯身靠近呼出的热气洒在侧颈,激得玉白肌肤轻易浮起一层淡淡薄红。
虞煜大大方方扭过脸与他对视,不躲不避。
好啊。我们换个位置,你坐下,我来当教书先生。他笑嘻嘻地在顽劣学生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分离时还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我可真是没遇见过,像你这样离经叛道的老师。谢愁飞与他交换位置,在书桌前坐下。
他扬起脸,漆黑的眼眸中带有淡淡波动:请教导我吧,老、师。
刻意加重的字眼,让本意开玩笑的虞煜不自觉耳根发热,心中仿佛当真升起某种禁i忌的背i德感。
认真!咳了声,虞煜绷住脸,像模像样地用笔杆敲了敲谢愁飞的额头,然后才把笔塞进他手里,自己则绕到座椅斜后方,手臂绕过谢愁飞的肩膀,把人大半虚虚揽在怀里。
比起教授练字,更像是一个诱人而又若隐若现的拥抱,时刻扰乱着谢愁飞的心神。
不够乖巧的学生先是从老师那里讨了个甜头,得到温柔的吻,才备受安抚地静下心,不去一直想回头凝望恋人的脸。
先是一横,再是一竖。
带有老茧的修长手指随另一只温凉柔软的手所带动,没有丝毫颤抖地写出虎字头的上半部分。
两只交缠的手,好似天生般的默契,知晓如何协调运笔的直弧与力度,步履一致地配合着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珍而重之地写出第一个字,姓氏虞,谢愁飞的手腕顿了顿,提笔蘸墨。
一直待在府内,是不是很无趣。他状似不经意问,过几日便是元宵节,夜晚城西有灯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不要。虞煜注意力集中在如何控笔写出流畅漂亮的火字旁,听到话没怎么过脑子,随口答道,每年都要去走一次灯阵,腻了。
谢愁飞望见虞煜两个字心情很好。
他不问为什么虞煜有两个名字,也不问为何要男扮女装而且其他人还发觉不了,单单得知只有他们两人才知晓的小秘密,就足够抚平一切多余的波澜心绪。
秘密,他第一次喜欢这个词。
也是第一次迷恋上不受控制、无法掌握全局的危险感。
灯阵?
谢愁飞回想起往年如雪花般堆满门房的长篇抒怀拜帖与塞有香包等信物的邀函,忽然生出警惕!
灯会这晚,是京城内未婚男女借物传情,结伴同游的大好良机,而以灯笼摆出的弯曲灯阵,红艳如鱼龙舞,映照染红半边夜空,寓意对未来的祈福。
看对眼的年轻男女在灯会接近结束时,多会以蒙眼携手走出迷宫似的灯阵,作为今日相聚的美好尾声。
往年谢愁飞对此不感兴趣,拜帖一封也没看过,至今还堆在门房的柜子里,让下人为存放不下而伤透了脑筋。
元宵佳节,他允许下人出府自由活动,第二日才归,自己却形单影只地待在偌大无人的空旷王府内,偶尔翻看从胞妹自宫中递来的节日祝语,更多时刻,冷冷清清地度过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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