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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安郡, 官衙。

房内, 药香弥漫。床榻黄纱帷幔后, 绝美的女子一手捂住胸口,伴着数声裂肺咳嗽, 脸色涨的通红, 声音只听得人惋惜心疼, 不由心底一颤。

“大当家, 你快些将药喝了吧。”两名丫鬟在旁服侍, 眼见主子难受成这般,她们也跟着愁眉不展,只一声声劝她服药。

“拿走!”宋灵儿厌恶的看了一眼那药, 虚弱无力的将它推开。

两名丫鬟见状, 正想开口再劝,可宋灵儿又开口打断了她们的话:“培儿怎么样了?”

“她……”两名丫鬟神色为难,显是有难言之隐。

“她到底怎么了!”宋灵儿见她们的反应,心中冰凉一片, 言语虽然激愤,但其实心中已经猜到结果。他那么恨她, 培儿又伤害过他的妻子,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过培儿。

“大当家!”两名丫鬟眼见瞒不过去了, 扑通一声竟双双跪下, 泣声开口:“培儿已经死了!昨日下午, 何珩命人将我们几个带到一处柴房, 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培儿被乱棍打死,然后喂了野狗!培儿她……她死的好惨!”

“果真……”宋灵儿口中喃喃,眼神失神空洞,沉重闭上眼睛。

“大当家,何珩定会要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我们要赶紧想办法离开啊!”丫鬟扑在她身上,声泪俱下,昨日培儿惨死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连梦中都要惊醒。她们几个当中,培儿是最得大当家贴心的一个,也是武功最好的一个。她尚且如此,何况她们!

“我要见他。”

何珩进门的时候,就见宋灵儿一个人呆坐在床头,神情木讷。这女人容颜冠绝,即便是双眼无神,一副病衰之象,也是极美的,能慑人心魄。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以为该说的我那日都说清楚了。”何珩掀衣袍坐在桌边,面对着她,神色平淡。二人中间隔了数步距离,态度皆疏离淡漠。

“不肯吃药?”宋灵儿没有回他,他便看了一眼桌上满满的药碗,仿佛随口一句。

“将死之人,不必浪费。”

宋灵儿冷冷看了一眼那药,语气也是冰冷的。她这些年与药石为伍,身子千疮百孔,早成了药罐子。她很讨厌吃药,每次一闻到这个味道,都恨不得要把心肝肺全部呕出来才好。可是,她又次次逼着自己吃下去,只为了能多活一日是一日,完成她未完成的事情。

“那好,不吃便不吃了吧。上安这地方,弄些药材也难。”何珩将那药碗端在手中,大手倾斜,慢慢将药倒在地上,溅出的药汁落在他的黑袍上,不显痕迹。

宋灵儿看着他动作,眼神无波,然后转过头去,一颗清泪不自主的从眼角划过,同样没了痕迹。

“说吧,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莫不是想通了,要告诉我你背后的人。”他将空药碗放回桌上,语气有些不耐烦,似乎很不想跟她多呆。

“我不会背叛主上的。”她回头盯着他,眸中有顽强和坚定。

何珩并不意外她的回答,他是最清楚这女人的性子,也最清楚那位‘主上’对于她来说有多么重要。宁可烧了牛文寨里所有的人,也不肯泄露了秘密,心狠如她,怕是谁都比不过吧。

“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宋灵儿,我留你一条命,目的何在你我都清楚。我何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倒不介意用什么手段方法去追查真相。只要我想,没什么做不到的。至于你,心中想的是什么,我不尽知,但也不会入了你的圈套。”

宋灵儿忽视他这一番话里的威胁意味,突然道:“你说他是孟玊,我不信。“

“你见过他的字。天底下仿他字的人千万,形似者有之,神似者有之,惟妙惟肖者有之,可真正能让人看不出破绽的,除了他自己还有谁?蓬莱书客,岂是浪得虚名的。”

“我不信他死了。”宋灵儿眼神尖利看着他,被中的手紧紧攥着床单。

何珩挑了挑眉峰,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开口道:“确实,那一把火就算能烧着他,也就是烧出个凤凰来,他死不了。”

“我与你交易,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你既不肯出卖自己的主子,又要拿什么跟我交易?”

“何夫人的身世。”宋灵儿一字一字的开口,底气很足。她知道,事关他最在乎的人,这个条件他不会拒绝。

果然,何珩听到这话眸光顿沉,语气也比之前的漫不经心变冷了些:“我娘子是个孤女,人人都知,何来身世一说。”

“若真是孤女,当初何小姐怎会千里迢迢的将她从奉京带到何家,又以恩人的身份百般照顾,最后还成了你的夫人。”宋灵儿反口一问,脸色苍白,但神色气势却是锋芒毕露。她不想在这人面前矮了,哪怕半分!

“你到底想说什么?”何珩猛然起身,上前几步,气势逼人的俯视着她。

“看来她从来没有给你说过自己的身世,你们这对夫妻做的,也不过如此。”她讥笑开口,仰起头与他对视,嘴角刻意挂着嘲讽。

“宋灵儿,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她纵然瞒我、欺我,也比你好上千倍、万倍。我相信,她有她的苦衷。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我好。”

出乎意料的,何珩没有被她激怒,眉头渐松,眼睛里也没有她预想的恼火。宋灵儿的心暮然就空了一下,她是足够了解他的,这人的脾性一向爽直,不肯拐弯抹角,可现在她却有些看不清楚他了,明明她以为他一定会生气的。

“宋灵儿,我跟你交易。”

“若真是夫妻同心,相信相爱,又何必答应我。”

“我答应你,并非不信任我的妻子,我只是怕她自己一个人做傻事,或者自己一个人去承担些什么。至于你想要知道的那些真相,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不用像从前那样瞒你。”他转身重新坐回去,以一个交易者的姿态面对她,将那股子迫人的气势收了回去。

“好,我告诉你。”她倔强的不肯认输,可心底一直有一道声音在不断的提醒她:宋灵儿你失去了这个世上最爱的你的人,你果然不配。

“刑元元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奉京城里的孤女,更不是何小姐的恩人。她是恭贤王的私生女,姓刘。至于她来到你身边的原因,跟一个人有关系。”

“谁?”

“长公主刘僖姊”

宋灵儿看着他,将心底那份不甘收回,逼自己心冷心硬。面前这个男人,她从前可以利用,如今也可以。为了主上,她可以伤害任何人,不惜一切代价。

何珩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神色凝重,又正好有一属下急色赶来,迎面与他撞上,他眉峰一皱,张嘴吩咐:“派人回何家,将少夫人接过来。”

属下表情严肃,手中拿着一份书信呈给他,同时开口回禀:“高阳来信,少夫人不见了。”

何珩神色陡变,立刻拆信。白纸墨字,上面是他父亲的笔迹,只有短短几句。

‘元儿身份有异,已离何家,不知去向,速回。’

“少主,来信的人交代我们备好脚程最快的马匹,说少主要回关内高阳。”

“也好,备马,本公子要入山打猎。”何珩将信装进胸口,径直越过属下,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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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

三人在汤泉附近稍作休息,两个姑娘义正言辞的驳回孟玊洗澡的请求,但自己却又扛不过诱惑,对泉洁面,将连日来的污秽洗去。虽不能沐浴,但也干净不少。

孟玊斜靠在树,双臂抱于胸前,单膝弓起,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无聊的扭头四看,好不潇洒恣意。树叶缝隙的光斑驳在他脸上,一转头就正正好瞧见了一副美人梳洗图。

汤泉雾气氤氲,清风拂过。女子捧一汪泉水在手,一颦一笑,眼波流转,纯洁与风情交融,刹那间动人心扉。泉水触肤时,他似乎看到了她的脖颈在阳光下泛着薄薄青筋,冰肌玉骨,凝脂玉嫩,仿若新生的婴儿,是这世上最娇嫩易碎的宝贝。那几颗晶莹的水珠挂在她长如蝶翼的睫毛上,缓缓低落,坠入汤池,散了一泉的旖旎,搅了一池的清水。

“借泉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他口中呐呐一句,眼神透过水雾,尽显迷离柔情。

光影雾花落,林静深谷空,脆鸣惊山鸟,人闲幽泉中。这世间本有许多美好的事情,只是缺了清灵空澈的眼睛去发现,正如此刻,他视线触及,耳听鸣声,皆是再美不过。

“小叔!”

孟金缨一下子从草丛里钻出时,孟玊冷不丁叼草就把舌头给咬了,回头埋怨看她,不耐烦的开口:“

“小叔,你与喜夫子从前是不是认识啊?”孟金缨坐在他旁边,看了眼泉水旁的女子,再回过头来试探性的问孟玊。

“为何如此说?”孟玊双手放在脑后,往后一趟靠在树上,眼睛虽盯着面前的人,但余光却暗暗瞥着远处的女子。

“总觉你二人古里古怪,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些壮汉来之前,我在这里捡到你的玉佩,喜夫子见了,似乎触动很大,好像认识。”孟金缨不确定要不要将喜夫子的真实身份告诉孟玊,她不想隐瞒,却也不想戳穿夫子的私事。至于那玉佩,她已经知道夫子为何会认识,只不过想拿这话来套一套孟玊。

“玉佩呢?”

“在这里。”她从胸口将那枚玉佩取出,顺口一问:“这玉佩的穗子我记得原来是黄色的,小叔是换了吗?”

孟玊从她手中拿过玉佩,看都不看直接塞回胸口衣襟,倒像是怕人抢了似的,随口一答:“你记错了,一直是红色来着。”

孟金缨撇撇嘴巴,嘟囔了一声小气,便也不再纠结这穗子的颜色。只是先前那个问题,孟玊还没有回答她。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喜夫子和小叔都不是俗人,二人身上都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若是彼此遇到,总该是一番难以描述的感觉。可方才他二人碰面,疏感也无,生冷也无,倒不像是两个人的作风。

“金缨,你说小叔是不是该讨个媳妇儿了。”孟玊突然开口,眼角微挑,冲小侄女傻傻笑一笑。

孟金缨不假思索,立刻回他:“打算娶公主了?”

“差不多吧。”他回头看了眼远处的人,然后对她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眼中满是狡猾的精光。

孟金缨抓耳挠腮,不明所以,见他频频回头看喜夫子,却又说着要娶公主的话,弄得她怎么都摸不着头脑。

“行了,你在这儿待一会儿,别来打扰。”孟玊揉揉她的头发,起身弹了弹衣袍,施施然向远处的人走去。

孟金缨一脸迷茫,盯着他的背影,使劲儿的挠了挠头。她还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是自己多想了吗?

刘僖姊知道有人站在后面,可她偏不回头,只自顾自的理头发。孟玊无奈摇摇头,蹲下来坐在她旁边,从泉中捧出一捧水,出其不意的淋在她刚刚理顺的头发上,然后得意的发笑。刘僖姊激动往后一躲,可还是来不及,水珠顺着发丝流在脸颊上,她嘴一横,干脆效仿他捧水泼出,一下不解气,想了想又泼了两三下,只将对方给泼成了落汤鸡才肯罢休。

孟玊连躲都不躲,任由她泼,见她罢手,才呵呵一笑开口:“解气了?”

刘僖姊撇过头不看他,拧着头发里的水:“孟公子说什么呢,听不懂。”

“喜儿当真听不懂?”他歪过头去寻她的目光,凑得更近了些,美人脖颈上的青筋浮在眼底,比之方才远观,他此刻似乎都能感受到青筋随着气息起伏。

“你!”

她听到这一声喜儿,立刻转头,却暮然闯入了对方的眼帘,差点儿吻上他的鼻尖。

远处,孟金缨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一幕,心中叫嚣:果然有问题!

一瞬间,她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他脑中想起书中的一句话,吹气胜如兰,簇簇颦蛾眉。尴尬的气氛微微涌动,若是细看,她耳根子有些粉红。

刘僖姊眼神闪烁,立刻往后挪了挪,慌乱开口:“谁……谁允许你这么叫的!”

孟玊摊摊手,道:“这个问题上次已经争执过了,着实没什么新意,不如我们说点儿有意思的?”

她心中怒气未消,知道他的不正经,颇有些赌气的意味就准备起身离开,却又被他接下来的话震住了身子。

“想不想一探山谷虚实?”

“你……有办法?”她站在一旁,俯视他,语气有些犹豫。

“守株待兔呗,总有不长眼的撞上来,刚才那些人不就抓了一只。”他语气轻松随意,却也胸有成竹,眉毛挑两下示意她重新坐下。

她跟谁过不去,都不会跟自己的目的过不去,大大方方的重新坐下:“方才我就觉得奇怪,那死兔子是你放那儿的吧。”

他点点头,抱怨一句:“那兔子挺会挣扎的,我按着它的头往树上撞了好几下,才给活生生的撞死。”

刘僖姊咽了口水,眼中不加掩饰的嫌弃,又道:“这谷中少说有五万兵,对外戒备必然十分警惕,如何能探得虚实?”

刘僖姊或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对这人询问的语气已经少了很多怀疑,与孟玊相处短短十数日,她心中坚信这人是个不正经的,但同时也坚信这人总是个有法子的。

“三个字,鲈、鱼、羹”

她嘴角抽了抽,以为他要说……美、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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