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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放离:好。

除了私自用刑以外,还有江倦上他的当。江倦捧住他的脸,接着说:你也不能再有事瞒着我了,什么也不可以。

说到这里,江倦想起什么,又提醒薛放离:那个丫鬟跟我说团子丢了的丫鬟,你也不许私底下罚她。

好。

他仿佛一个无情说好的机器,江倦说什么都答应,江倦灵机一动,还有。日后你再看奏折,不许再拉我一起了。

安静,室内一片安静。

江倦:?

他问薛放离:王爷,你说句话呀。日后不许再拉着我一起看奏折了,你听见没有?

薛放离:再说吧。

江倦可不傻,他的再说,肯定是在糊弄自己,江倦看看薛放离,拉来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慢吞吞地说:王爷,我这儿还有点疼,你给我揉一揉。

顿了一下,江倦补充道:我都让你气成这样了,现在我只是不想看奏折,你连这都不肯答应吗?

薛放离:嗯。

目的达成,江倦却还是没有见好就收,他选择再接再厉,还有,我要是想睡觉,你得放我睡觉,不许再摇我了。

薛放离低下头,他不置可否,但神色明显不太赞同。

江倦只好再度使用心疾大法,这次我心疾复发,肯定有睡不好觉的原因,你得让我休息好,睡不好觉,身体要怎么好嘛。

他说得理直气壮,可问题在于任由江倦睡,他可以在床上瘫上一整天,懒得令人发指,一点也没有对不起他江懒这个小名。

但这会儿江倦心疾才发作,他正恃病而骄,薛放离只得顺着他,我尽量。

只是尽量,江倦还是有点不太满意,不过他觉得这不是大问题,耍耍赖就过去了。

要求提完了,江倦又瞄着薛放离看,觉得气氛这么好,薛放离总该抱抱他。

可是等了又等,薛放离也没有动作,江倦快要被他气死了,你怎么还不抱我?

薛放离闻言,怔了一怔,他抬起手,可指尖将要触及江倦之时,动作再一次地停了下来,这一次,江倦总算发现了。

江倦:???

迟疑!王爷抱他居然敢迟疑!

是我不好抱了吗?你为什么不肯抱我?

江倦又发脾气了,薛放离垂下眼,神色却没有丝毫不悦,他凝视了江倦许久,低低地笑了,手也终于放下来,揽住了江倦。

揽住了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不过只是一日,却好似过去了许久。

把少年抱满怀,闻着他身上的清香,贪婪地攫取他的一切,总能最大程度地令薛放离感到愉悦。

薛放离低下头,用力地吻住江倦,手也在江倦的腰上揉得用力,江倦只好环住他的脖颈,又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只能喘个不停。

没过多久,孙太医终于得以给江倦诊脉,只是江倦软倒在薛放离怀里,鬓发散乱不已,甚至蹭卷了好几绺,更别说他的唇瓣都被亲红,眼神也满是潮气,浑身都是艳i情,好似被疼爱过一番。

孙太医不敢多看,只是犹豫着提醒道:殿下,太子妃近日心疾发作颇是频繁,您得多注意一些,暂时莫要与太子妃行房。

薛放离嗯了一声,嗓音低哑,本王知道。

若不是顾惜江倦的身体,薛放离自然不止是把人按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揉,他会哄着江倦让他做更多,把人欺负到哭。

只是孙太医说得不错。

看着江倦伸出手,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腕,让孙太医给他诊脉,薛放离神色微沉,才缓和几分的神色又覆上几分阴霾。

少年的心疾,发作得愈发频繁了。

同一时间。

入了夜,官道过路之人寥寥无几,只时不时有马车辘辘驶过,之后便归于一片沉寂。

牵着一匹马,头戴斗笠的老人走得很慢,他本是一身白衣,只是走了太多路,是以满身黄土、风尘仆仆,着实狼狈。

老人已过花甲之年,却还是精神矍铄,他时不时拍拍马头,嘴里念念有词:再走几步。前边儿有个茶馆,到地方了给你要几颗苹果,让你吃个够。

这马好似也很通人性,说走几步就走几步,停下来冲老人嘶鸣,老人便又说:这才到哪儿,再走几步。

念着念着,总算到了茶馆,店里的伙计颇是热心地把马牵走,老人给它要了苹果后,寻了一处坐下来,老板娘问他:老先生,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还在赶路?你是要去哪儿?

去京城探亲。

老板娘呀了一声,你这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要你亲自去探亲?你那儿孙呢?怎么不与你同行,反倒放你一人上路了?

老人笑呵呵地说:只有一个女儿,去世得早,只剩下一个孙儿。他啊,自顾不暇,在京城没靠山,让人一再欺负,老夫这趟进京,就是为了他。

老板娘一听,颇是同情地说:难怪呢。我还在说,谁家放心让你一个老人家自个儿上路,原来如此。

老板娘家中也有一位老人,是以感触颇深,她连忙使唤店小二道:快去,给这位老先生把水袋灌满,再让后厨给他上几道口味清淡点的菜。

店小二连忙应下声来,老人则伸手摘下斗笠。

他微微一笑,端的是一身仙骨道风,多谢。

老板娘一愣,随即摆摆手,没事儿。

本来只是出于可怜,可老人把斗笠一摘,老板娘又觉得这老人绝非池中物。

不过这官道之上,来来往往的人见多了,老板娘早已学会不去好奇他人的身份,她只是低下头噼里啪啦地拨算盘。

没一会儿,店小二端着才出锅的热菜从后厨跑出来,他风风火火的,老板娘头也不抬地骂他:做什么?跑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不是

店小二把菜放上老人那桌子,眉飞色舞道:老板娘,方才老张给我说了个事儿,说的是离王跟他那离王妃哦不对,现在应当是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了。

老板娘张嘴就又开始骂他了,你少废话,快给老娘滚去把这位老先生的水袋灌满。

老板娘一发飙,店小二当然得照做,他讪讪地扭过头,正要问老人要水袋呢,就听老人笑眯眯地问道:太子与太子妃的什么事?

店小二一愣,还是如实地与他说了:就是太子对他那太子妃,当真是宠爱有加,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都不为过。

老人一听,饶有兴趣地说:你再仔细说说。

老板娘不听这些,店小二总算有人分享了,他一张嘴就喋喋不休,正说到兴头,茶馆又来了一人。

先生!先生!

来人一副小厮打扮,他小跑过来,对老人说:先生,我问到路了,我们只要

老人冲他摆摆手,待会儿再说,听他讲完。

店小二便接口道:那安平侯啊,可真是踢到铁板了,屏风一撤,里边儿竟是太子殿下与太子妃!

太子妃?

小厮本来疑惑不已,一听清楚店小二所讲故事里的主人公以后,也立刻竖起了耳朵。

毕竟事关公子,可得好好听。

没错,公子。

他们先生此次上京探亲,探的就是太子妃。

唉,也不知道他们公子在京城的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第93章 想做咸鱼第93天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孙太医的话突然提醒到江倦了。

暂时不要行房。

那岂不是王爷就算想对他做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了?

诊完脉,孙太医与往常一样,叮嘱几句之后又开了几帖护养心脉的药,这才背上药箱,款款离去。

王爷。

江倦坐在床上,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

嗯?

你过来一下。

薛放离朝他走来,江倦一下扑入他的怀里,整个人几乎挂在薛放离身上,然后仰起头,睫毛眨动,亲我快亲我。

他主动索吻,薛放离自然没必要与江倦客气,可他却没想到这是一个甜蜜的陷阱。

呼吸交缠,唇齿勾连间,江倦被放回床上,上一回亲热过后的秾丽还未完全褪去,他的面上又覆上瑰色,细长的睫毛轻轻晃动,少年整个人都艳得惊心动魄。

骨节明晰的指骨本摁在他的腰上,又缓缓向下游弋,江倦一下子警觉,他侧过头来,没什么力气地按住这只手,轻轻喘着气说:王爷,孙太医说不可以的。

关于行房,江倦不太清楚具体流程,但他看过春宫图,也没有傻到让人占了这么多便宜,还不知道薛放离究竟想做什么。

江倦喜欢与薛放离亲热,尤其喜欢被亲,但是他又有点害怕再继续往下发展,现在一假装心疾发作,不仅解决了王爷,连他的后顾之忧也一并解决,实现了亲吻自由。

江倦无辜地问道:亲一亲还不够吗?

问完,他还自问自答:我觉得够了的。

薛放离动作一顿,只得用力地按住少年那截瘦韧的腰,凶狠地亲下来,用行动告诉江倦他的答案。

不够。

公子,面来了。

尚书府内,丫鬟端来一碗长寿面,安平侯不言不语地坐在一旁,修养多日,他整个人都瘦削不少,气质再不复以往的沉稳,反倒是阴郁许多。

六皇子他们呢。

今日是江念的生辰。按理说,不该只有安平侯一人前来,薛从筠、蒋轻凉与顾浦望都会到场为江念庆生,他们与江念一直很要好,只是一直到现在,安平侯都不见他们上门,便发出了询问。

江念神色一变,随即不自然地笑了笑,我没让他们过来。人多太吵了,侯爷你又尚未痊愈,我想你更喜欢安静一点的环境。

究竟是本侯喜静,还是你认为本侯见不得人?

安平侯阴沉沉地问江念。

即使他在侯府修养,也知晓无论是茶馆之事,亦或是他得知婚约的真相以后,当街崩溃之事,已然传遍整座京城。

往日的安平侯是沉稳知礼的真君子,现在的安平侯沦为了一个笑话,供人在街头巷尾嘲笑取乐,就连侯府的马车,也遭人指指点点。

侯爷,我怎么可能认为你见不得人。

江念让他问得一懵,急忙解释道:六皇子与蒋轻凉他们二人,一对上就爱吵架,一吵起来又是没完没了,有时候我都受不了,更别提侯爷你了。

顿了一顿,江念又道:况且,侯爷又怎么会见不得人?非要说起来,见不得人的是我才对。

那一日在长公主府上,为了侯爷你,长公主与驸马的怪罪,我全然应下,侯爷,你可知晓京中之人,现下又是如何说我的?

说到这里,江念一度哽咽,他们说我寡廉鲜耻。

安平侯皱了皱眉头,却是问他:为了本侯?什么叫为了本侯?

江念被他问得一愣,正要说什么,安平侯又道:舅舅与舅母难不成说错了?

知晓江倦的外祖父是白雪朝之后,安平侯想了很多事情。比方说他之所以鬼迷心窍般地要退婚,与江念脱不开关系。

若非江念总是给他甜头又给他希望,若非江念总是若即若离地吊着他,他也不会走到今日这般田地。

他会与江倦退婚,本就是江念的错!

江念这一次真的傻眼了。

安平侯的意思是他也这么认为?

在长公主府上,天大的羞辱,江念含着恨咽下,他以为不论如何,起码能在安平侯这里换来几分爱怜,结果却是换来了安平侯的这番话。

在这一刻,江念只觉得安平侯自私,他血气翻涌,眼前发黑,可与此同时,江念却是有着前所未有的清醒。

安平侯再自私又如何?

他看中的,本就是安平侯日后可以登基,也是安平侯好拿捏。

再者说,他们已有弘兴帝的赐婚,且赐婚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安平侯如此丢人与消沉,他尚且忍了下来,没道理现在忍不下来。

思及此,即使心中再多的不满与怒火,江念也只是神情一滞,而后满脸含泪道:侯爷,你

若是往常,安平侯自然是吃他这一套,可是现在,江念的一切,安平侯都忍不住拿来与江倦做比较,最终得出他不及江倦的结果,心中也更为烦闷。

看了江念好几眼,安平侯闭了闭眼睛,缓缓地说:别哭了。

话音落下,他又看向丫鬟,吩咐道:给你主子擦眼泪。

可安平侯的行为,却被江念视为安平侯的妥协,江念松了一口气。

安平侯道:本侯今日前来,除却为你庆生以外,还有一件事情。

江念问他:什么事?

安平侯:本侯要去江南待上一阵子。

江念一愣,侯爷,你去江南做什么?

在他的上辈子,安平侯确实是去江南了的,只不过他是受了大皇子的派遣,替大皇子做事,这辈子轨迹一再变动,江念本以为安平侯不会再去江南。

安平侯神色闪动,舅舅答应了离王太子,会给他一个交待,他让本侯离开京城。

不知怎么地,江念觉得安平侯在说谎,但安平侯既然不愿意与他如实交代,江念便也没有追问,只是故作惊喜道:当真?我也打算去江南,侯爷与我,岂不是可以同行?

安平侯看他一眼,没说什么,江念垂下眼,也在若有所思。

他们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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