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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这位楼先生日日泡在王府藏书阁,还这么敬仰他外祖父,真的还会再帮安平侯吗?

另一头,白雪朝凝神端详片刻,恍然大悟道:是你?楼月如?

见他记得自己,这位江南首富咧嘴直笑,白先生,是小生!您还记得小生!

白雪朝笑道:怎会不记得,你那文章作得当真好。

多年不见,一朝偶遇,又被敬仰之人夸赞,楼如月心中别提多高兴了,他本想掩饰一番,可实在掩饰不住,只好换了一个话题。

这是?

他看的是江倦,白雪朝轻拍江倦的肩,我的孙儿,江倦。

楼月如恍然道:太子妃?

白雪朝含笑道:不错。

楼月如笑道:是个招人疼的。难怪殿下愿以古籍换茶盏,原来是为博白先生孙儿的欢心。

江倦:

好像在夸他,又好像是在夸他外祖父,只是顺带提了他一句而已。

无论如何,有楼月如在,江倦就轻松了不少,白雪朝与楼月如两人志趣相投,一聊起来就滔滔不绝,也没江倦什么事情了。

高管事还有别的事情,他一告退,江倦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地方,趴下来开始睡觉。

为了保存书籍,藏书阁四处通风,又不朝阳,江倦没睡一会儿,就觉得冷,但他挣扎了一下,还是不想动,觉得自己可以忍一忍,于是又扭过头接着睡。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倦被人抱起来,他本想睁开眼看看,可是眼睛又莫名疼得厉害,喉咙也很不舒服,江倦只好在这人怀中轻蹭几下。

薛放离低笑道:成日不是睡觉就是在撒娇。

江倦觉得难受,眉尖轻轻拧起,根本没力气搭理他,薛放离望他几眼,低下头来,额头与江倦相抵,片刻后也皱起了眉,怎么这么烫。

衣袂翻飞间,薛放离大步走出藏书阁,叫太医!

第97章 想做咸鱼第97天

凉风院。

这几日,孙太医隔三差五都要来一趟,来得实在是频繁,他放下药箱,苦笑道:太子殿下。

薛放离坐在床边,让江倦枕在他腿上,闻言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给他看看。

孙太医走上前来,低声道:太子妃,冒犯了。

他伸出手,先是试了试江倦额头上的温度,又给江倦诊脉。凝神片刻,孙太医叹了一口气,回殿下,太子妃体质虚弱,应当是风寒入体,受了凉,又引起发热。

薛放离问他:可要服药?

孙太医点头,自然

江倦处于半梦半醒间,可是他一听见服药,整个人就警觉起来,江倦迷迷糊糊地说:我不喝药,只是着凉,又不严重,睡一觉就好了。

孙太医却迟疑道:太子妃,你不能这样想。风寒入体,确实休息几日,捂出汗就会有所好转,可你又患有心疾,若是拖得久了,兴许还会使得心疾复发。

说来说去,还是得喝药,江倦抗拒不已,他睫毛动了动,语气有点委屈,王爷,我不喝,你快跟他说我自己能好,我体质一点也不差,真的,我健壮如牛。

说自己健壮如牛,江倦却又恹恹地枕在薛放离腿上,面庞都烧红了,因为实在不舒服,还不停揉眼睛,揉得眼尾通红,眼中潮湿一片,好似才哭过一场,可怜至极。

薛放离抓住江倦的手腕,不让他再揉眼睛,好好服药,免得与本王抱怨不停。

见他不向着自己,江倦晃了晃手,想挣脱出来,可他没什么力气,根本挣不开,只好用眼神谴责薛放离。

薛放离轻啧一声,撒娇也没用。

江倦:?

意思被曲解,江倦很想澄清自己没有在撒娇,可是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不想说话,江倦只好选择先记下这个仇,改日再跟薛放离翻旧账。

就这样,江倦把头一偏,又睡了过去。

可是这一觉,江倦睡得不太踏实,也睡得不太熟。

浑浑噩噩间,白雪朝过来了,他到底是一位老人家,江倦又患的是风寒,怕给他过了病气,兰亭慌忙把人劝走。

江倦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也知道白雪朝的愧疚,可他太不舒服了,无法出言安慰,江倦只觉得浑身忽冷忽热,热起来好似被架在火上烤,冷起来又仿佛过了一道冰水。

江倦难受地翻来覆去,直到手脚都被缚住。

薛放离和衣躺在床上,把人完全按在怀中,不让他再乱动,掀开或是踢开毯子。

好热。

江倦蹙起眉心,喃喃地抱怨,他在薛放离怀里蹭来蹭去,手也一路摩挲,最终停留在薛放离的脸上。

这一处,温度不似怀中那样滚烫。

江倦便急忙凑过来,脸也轻轻地贴上,清凉了一瞬,他又觉得热了,便再换一处贴上,像极了小动物,又贴又蹭,软乎乎一团。

薛放离任由他乱蹭,可没一会儿,江倦发现这一清凉并不够,他身上还是很热,就又开始试图挣出这个怀抱,挣不出。

额头沁出细汗,黑发贴在脖颈处,濡湿了好几绺,江倦受不了了,只好摸索着衣裳,慢慢地解开。

不多时,他几乎赤身裸i体地伏在薛放离怀里,江倦轻轻舒了一口气,不热了。

他倒是不热了,枕在薛放离的肩膀上,又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如此温香软玉在怀,还是不着寸缕、毫无防备地睡在怀里,薛放离却舒服不到哪里去。

看得却碰不得。

薛放离垂下眼,目光一片沉黑,他克制地不去触碰江倦的任意一片肌肤,只伸手替他拂开散落在脸庞上的湿发,别至江倦的耳后。

热,又开始热了。

消停没多久,江倦又开始乱动,王爷,我好难受。

薛放离倏地捏住他的腰,别乱动。

清醒的时候,江倦都不会乖乖听话,更何况是现在,江倦烧得迷糊,他睁开眼,眼中湿漉漉的,好似凝着清露,王爷,我真的好难受。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薛放离掐住江倦的下颌,几乎要狠狠地吻下来,让他被欺负到哭着求饶。

可也只是几乎。

不再被困在怀抱之中,江倦立刻爬到一旁,这完全是他下意识的行为,浑然不觉自己又躲过了一场危机。

也不算完全躲过。

每待一个地方,没过多久,这个地方就会被江倦身上过高的温度焐热,待江倦嫌热了,便又开始寻觅下一个清凉的地方。

他再一次地钻回了薛放离的怀中。

生一场病,比起他自己,旁人受得折磨也不少,偏偏又因为他生病了,一根手指头也动不得。

薛放离抓住江倦的手,抬起送至唇边,力道很轻地咬下一口,在江倦泛着粉色的指尖上留下咬痕。

江倦伏在他怀里,模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什么,却不是在喊疼,而是在抱怨。

好硬,一点也不好睡。

薛放离几乎让他气笑,本来就连咬他,也舍不得用力,此刻再咬,却是带了几分惩罚的性质。

就这样,江倦翻来覆去,一直无法安睡,而就在这期间,孙太医开的药也终于被煎好了,兰亭急匆匆地端过来,她掀开罗帐,殿下,药来了,快趁热给公子喝。

放下来。

薛放离颔首,抱着江倦坐了起来,毯子从江倦身上滑落,露出他几近光裸的后背。

兰亭看得一怔,有些想岔了,她欲言又止,直到一双苍白的手江毯子重新拉起来,江倦伏在薛放离怀里,摇着头道:我不要,热,好热。

再热也得裹好,薛放离没有顺着江倦,他把怀里的人裹得再不露一丝风光,这才又重新按回怀中,兰亭见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也悄悄地放了回去。

她就说,殿下这样疼公子,怎么可能会在这会儿对公子做什么。

抓住江倦的双手,薛放离开始给他喂药,江倦迷糊归迷糊,中药的味道他却是认得的,鼻尖一嗅到那股讨厌的味道,江倦当即就偏过头,一点也不配合。

薛放离喂了几次,江倦都不喝,兰亭提议道:殿下,要不然奴婢帮您按住公子,您再来喂?

薛放离低头望着江倦,不知道想起什么,淡淡地说:罢了,他不喜欢让人按着喂药,上回这样吓唬他,他还为此哭了一场。

本来就不舒服,再哭起来,本王

舍不得。

薛放离垂目看向药碗,最终自己饮下一口,而后他低下头,吻住了江倦。

江倦对亲吻尤其热衷,何况亲得多了,他也养成了好习惯,薛放离一凑过来,江倦就会主动张口,好让他加深这个吻。

这一次也不例外。

柔软的唇厮磨,熟悉的触感、炽热的呼吸,江倦唇齿微张,薛放离按住他的后脑勺,下一刻,等待江倦的并非是唇舌之间的勾缠,而是腥苦的药,他下意识咽下。

只一瞬间,黏i腻的气氛立刻消散,甚至连江倦模糊的意识都被唤回,他慢慢地睁大眼睛,味蕾上蔓延开来的腥苦,让江倦头皮发麻。

他本想抱怨,可一张口,薛放离又渡了一口过来,江倦推他又推不开,人又被按得很紧,没办法长久的不呼吸,江倦只好再一次咽下。

过了很久,薛放离就这么以口渡药,终于给江倦喂完了整碗药。

兰亭收走空碗,她看完了全程,脸也几乎红到脖子根,几乎是逃似的走开。

喝完一整碗药,江倦倒是清醒了一点,可他还是没有发脾气的精力,只好蔫蔫地趴在薛放离肩上,指责不已。

你怎么能这样

趁他不清醒,用吻他做幌子喂他喝药,还是喝这样苦的药。

顿了一下,江倦又说:你是不是人。我都病了,结果你还、你还

喝药之前,江倦伏在薛放离身上,被硌得难受就算了,后来江倦再被喂着喝药,王爷居然、居然也有反应。

江倦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你不是人。

他忍成这样,却又被指责不是人,薛放离垂下眼帘,倒也没有和江倦计较,只是隔着一层毯子揽住他,漫不经心地说:本王什么也没做,反倒让你说不是人,待你好转,真该让你知道怎么样才不是人。

江倦呼吸很重,也很烫,那我就不要好了。

薛放离瞥他一眼,警告似的轻捏江倦的下颌,再说这种话,本王连你好转,也不等了。

江倦连忙往他怀里一埋,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薛放离见状,抬手轻拍江倦的后背,哄他睡觉,那就快睡。

江倦哦了一声,蹭来蹭去,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薛放离双目轻垂,江倦在他怀里睡觉,他便注视着江倦,倒也不嫌无聊,直到高管事推开房门。

殿下。

什么事。

薛放离一个眼神扫来,高管事不自觉地压低声音,陛下病情加重,决定去行宫住上几日,让汪总管来问问你与太子妃要不要一道过去。

不去。

薛放离拒绝得干脆,高管事叹口气,想也知道陛下让人特意过来问,就是想殿下与他一道过去,陪伴左右。

只是高管事摇摇头,奴才这就去回报。

高管事轻手轻脚地合上门,还没走几步,他仰头一看,这才惊觉本是大好的晴日,云层却覆上一层阴翳,乌泱泱的一片,好似山雨欲来。

第98章 想做咸鱼第98天

入了夏,天气越发炎热。

夏日染上风寒,也是最痛苦的事情。

江倦这场病,缠了他大半个月,吃不得冰更吹不得风,江倦每天只好把自己摊成一张咸鱼饼,通过减少翻面为自己保持清凉。

这一日,兰亭回了一趟别院,又给江倦找了不少东西玩,把一个小荷包塞得鼓囊囊,江倦才打开看上一眼,白雪朝过来了。

白雪朝抚了抚江倦的头发,担忧道:怎么还没有好彻底?

江倦顺手把荷包装起来,不太在意地说:应该快好了吧。

他的这场病,白雪朝一直颇为自责,毕竟江倦是陪他去藏书楼的着的凉,还一病到现在,至今都没好利落。

想到这里,白雪朝歉然道:是外祖父没照顾好你。

江倦连忙摇头,不怪外祖父呀。是我自己有椅子就坐,有桌子就趴下睡,怪我自己一点也不讲究。

而且外祖父,这几日太子都不能拉我去陪他看奏折了,我还巴不得多病上几天呢。

白雪朝一听,当即吹胡子瞪眼道:他看奏折就看奏折,拉上我乖孙做什么?他累一点就一点,把我乖孙给累坏了可怎么办?

江倦赞同道:就是。我有空陪他看奏折,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兰亭:

她听完这番话,哭笑不得道:可是公子,殿下拉你过去,也没有让你看奏折呀,哪里累了?

江倦问她:我起床不累吗?

白雪朝也说:怎么不累了?乖孙病成这样,哪有精力陪他看奏折?

这爷孙俩同仇敌忾,兰亭只好改口道:累,殿下太过分了,整日要公子陪他看奏折,真是累坏公子了。

江倦郑重点头,怎么不是。

白雪朝今日过来,一是看看江倦,二是要出门一趟,他见江倦精神不错,便放下心来了,对江倦说:乖孙,外祖父今日要出门一趟,去看看我的故人。

出门啊。

江倦往外一瞅,就算在室内,他也感觉得到太阳的毒辣,江倦在夏天还挺不乐意出门的,不过听白雪朝这样说,还是说:外祖父,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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