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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当然啊你你温知如想要假装镇定,可身体的反应当他根本无法用理智思考。

到最后也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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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如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正躺在客栈的大床上。

初尝禁果的结果就是整个身体都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每一处关节都酸痛难忍。

一想到昨夜,自己最后竟然那么没出息的向对方哭泣求饶,温知如一把将被子蒙过了头。

哎,便宜就这么被人占光了!没脸见人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某个一响贪欢过后满面春风的男人正端着几叠小菜和一碗米饭进了屋。

知如,你一晚上没吃东西了,这会儿该是饿了,我叫了几样你喜欢的菜式,快起来吃饭了。

温知如只是将被子裹得更紧想翻身继续睡,可惜客栈床板太硬,这一动浑身的骨骼都叫嚣着不满,唔

怎么?哪儿不舒服?锦翌珲走过去将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捞进了怀里。

他年纪还小又中了毒,昨夜本该是克制点的,可不想借着酒劲还是有些过了。

温知如本想挣脱他,可厚实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根本无从使力,只得恼羞成怒的低吼:离我远点!

锦翌珲低低的笑着,夫人,都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知羞耻!衣冠禽兽!

夫人是对为夫昨晚的表现不满意么?今后为夫会再接再厉,一定让夫人喜欢。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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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冷风终于一路循着记号找到了客栈。

他将解药递给了温知如,顺便说起了回京城后发生的事。

当日冷风快马加鞭回到京城,拿着世子的令牌入宫见到了皇帝,向他说起为温知如寻求鹤顶红解药一事。

没想到皇帝告诉他,宫中并无此种解药。

要说起来,如今宫中其实已经很少会用到鹤顶红这种药,那还是高祖皇帝也就是锦隽煜祖父那时研制的配方。

当年御药房确实也是为此配置过解药,可后来御药房曾遭遇过一场大火,记载配方的书册和解药都在大火中被烧毁了,唯独还剩下了一瓶鹤顶红。

既然此种毒已不可再得亦不可解,所以先皇便将那药封存了起来,对外也未再提过此事,这么多年过去,宫中已经鲜有人记得这件事了。

至于这毒是怎么流落到宫外的,那就更未可知了。

从皇宫出来,冷风原以为这次少爷怕是真的凶多吉少,后来想到了温知如特地吩咐他带上的那封书信,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又去了【如凤饮】。

他让店小二将信件转交给凤掌柜后,是掌柜亲自见的他。

凤掌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温知如如今在何地,又听说他中了鹤顶红的毒后,便拿了这些解药出来,嘱咐他即可启程将药带回来。

这位凤容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从前他就觉得能开得了【如凤饮】这样酒楼的定不是普通人,再加上他和首辅大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更让温知如好奇。

如今他竟可以拿出连宫中都已经失传了的解药,实在不得不让人疑惑。

锦翌珲也被问倒了,从前我与他相交,只觉得他是个博古通今,卓尔不凡的翩翩公子,真未看出他还有这般能耐。倒是我眼拙了。

温知如看着锦翌珲眼神中的迷惑,似乎他是真的对凤容一无所知。

他想起了那副被凤容花了两万两高价买走的画卷:十二楼,云间鹊,是巧合还是这位凤容公子真的熟知其中的关联。

慕云影是十二楼的主人,他效忠的是眼前这位世子爷,若凤容真的与这些事都有着牵连,锦翌珲又怎么不知道呢?

还是重活一次,这其中有什么地方出现了偏差?

烦心的事想多了头疼,好在这些人目前都是自己的助力而非阻力。待回到京城再慢慢调查他们的身份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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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解药下去,鹤顶红的余毒终于彻底清除,温知如自然觉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准备开始与锦翌珲一同着手调查私兵的案子。

其实那晚锦翌珲在香盈处还是套出了不少的情报的。

山西省这边已经接连多年向朝廷上报灾情严重、粮食欠收,请求减免赋税。原想是当地贪官想要克扣税收而故意谎报的。而昨日一问,受灾是假,粮食欠收却是真的,甚至山西这边的粮食价格都要比京城贵上一倍不止。

以至于很多农户生活不下去都搬去了别的省。

再说到几月前调戏良家妇女的那个官兵,香盈当然是说不出什么私兵不私兵的事,只是近两三年来在这太原城内的官兵确实是比以往多了不少,天香楼内时常有不少军爷留宿。知府大人只是说了句加强防守什么的理由,就糊弄了过去。

而就在十日之前,有大批的官兵撤离了太原城,一时之间城内都冷清了不少,至于那日白天温知如他们在街上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谁也说不清究竟是哪儿来的。

温知如:虽说这些消息也能从侧面确定了招募私兵这事确实存在,可还是没有实质的证据不是?能不能知道那些私兵平日里都是在哪儿操练的?

锦翌珲:这个我当然也打听了。据说在几年前,城西外十里地造了一处大宅,知府说是作为官仓预备的。而且那里常年有重兵把守,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形,并没有人知道。

那我们就去看看?

温知如这么说着,正要吩咐冷风先去城外打探一下具体方位,客栈外的街道上突然一阵敲锣打鼓,紧接着便听到有不少人跑上楼的声音。

外面怎么了?上一次在客栈遇到这阵仗,锦翌珲便成了杀人犯被压去了大牢,这一回的排场好像比上次还大啊!

别担心,先看看什么情况。出来这一趟早知道不会这么顺利的,只是敌在暗我在明,也只能见招拆招。

锦翌珲起身要去开门,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里面可是贤王世子和温大公子?

温知如和锦翌珲对视了一眼,后者沉声回道:正是。

下官是山西知府刘安,特地来恭迎世子和温公子的。

虽然不清楚这位刘知府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不过从出京城就一路有人打探他俩的行踪也是事实,既然知府大人已经找上门来,他们也没必要继续隐瞒下去。

整了整衣衫,锦翌珲和温知如在桌前端坐,冷风过去打开了门。

下官刘安,见过世子爷,见过温公子。

锦翌珲一瞬间换上了王爷世子的稳重沉着,刘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我本意也是不想惊动众人,大费周章的弄这些排场,才会微服出巡,倒是劳烦刘大人亲自跑这一趟。

不麻烦不麻烦。如今天气寒凉,这里设施简陋,下官也是担心世子和温公子住不惯,这才斗胆前来打扰。若世子不嫌弃,府衙内的厢房已经打扫干净。

锦翌珲点点头,刘大人有心了。

看对方答应的如此爽快,刘安也送了口气,世子爷,马车已在楼下准备着。

好,刘大人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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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府衙内的房间该是布置的富丽堂皇,没想到却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家居摆设,看起来这位知府大人在事前还真是做了不少的准备功课。

在屋内稍作休整之后,刘安就派人送来了省内这几年的案件卷宗和税收账册等等,足足摞了半人高的一堆。

锦翌珲表面客气的应承了几句,一转身温知如就让人把这些东西都收拾收拾堆去了角落。

私兵都来得及撤走,百姓也能找人假扮,这几本卷宗账册要做起假来岂不是更容易?温知如一面说着一面随手捞起一本翻了翻,果然墨迹大半都是新的。

其实刘安能稳坐这个位置这么多年,想来也是个通透的人,自然不会愚蠢到以为用这些就能瞒天过海,只不过是场面上的事,总得走个过场。

温知如不以为然,何必多此一举?

锦翌珲笑道:分析案情的事也许你更加条理清晰、洞若观火,可官场上的事,你经历的少,当然不动。等着吧,这不过是个开始,很快就有下文了。

果不其然,到了接近黄昏的时候,刘安突然派人送来两份请帖。

世子爷和温公子初到贵宝地,知府大人今日在城中醉霄楼设宴为两位洗尘。

请吃饭?这就是世子爷说的官场上的规矩?

是,老爷说了,还请两位公子务必出席。

温知如其实是最讨厌这样的应酬的,可还不等他拒绝,锦翌珲已经点头应了下来,知道了,去回你家老爷,我与温公子一定会到。

送信的下人前脚一走,温知如就开始抱怨,那个刘知府怎么看都是个贪官,为你我设宴肯定是另有目的,有什么可去的!

就是因为他另有目的这才非去不可,否则又怎么能知道他意欲何为?

你明知我不喜欢,不如你一个人去?这种宴席吃着太累,明知道说的没一句真话,可还要正儿八经的陪着笑脸,从前在温府天天装着就够累,难得出京,他才不愿意。

累着夫人,为夫也心疼。自从两人的关系说开了,温知如越来越多的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在锦翌珲面前,这让他很受用,宠溺的搂住对方,不过刘安已经说了要请我们两人,你怎么忍心让为夫一个人去?

温知如推了推他,后者却抱得更紧了,大白天的!正经点!

为夫说的,可不就是正经事?还是夫人又想起了什么不正经的?锦翌珲坏笑着,一只顺着衣领的缝隙探进去。

嘶温知如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寒颤,你的手好凉!拿开!

就是因为凉才想让夫人给为夫捂一捂。这会儿连嘴都不规矩的凑到了温知如的颈间,亲吻厮磨。

唔好痒!那温热的气息让温知如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放放手嗯

夫人可是连站都站不稳了,为夫怎么舍得放手!

为夫昨夜可是还未尽兴,若不是照顾夫人余毒未清,如今夫人身体无恙,不如

你这个人滚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的女装PLAY什么的~~~~呵呵呵呵呵~~~~没办法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凑合自己脑补吧,

第54章

锦翌珲自从在床事上尝到了甜头之后便再也不是温知如认识的那个世子爷了。

这两日来他不是在补眠就是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无语望天。

锦翌珲却是一脸神清气爽, 一早就起床由知府陪同着出门体察民情去了。

天气冷了又是连日奔波,客栈的床他更是睡不惯,这会儿好不容易到了个舒适些的地儿, 温知如有些贪睡。

这一晃就睡过了时辰, 午后锦翌珲从外面回来的时候, 他还裹在温暖的被窝里,压根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知如锦翌珲坐在床边轻唤。

嗯~别吵!温知如咕哝了一声, 翻了个身。

锦翌珲倒是不介意他继续睡, 可晚上还有知府大人的宴席要参加, 这会儿天都快暗下来了, 再不起来更衣准备, 怕是要赶不及。

虽然锦翌珲对这种敷衍应酬的事情也并不在意,不过初来太原府,面子上的功夫总还是要做的。

这么想着, 锦翌珲还是掀开了温知如的被子,微冷的空气让温知如瑟缩了下身子, 半敞开的衣襟内有星星点点的吻痕,让锦翌珲一时心猿意马。

手指轻抚过白皙的肌肤上那醒目的红痕, 锦翌珲进屋时候已经在炭炉前暖了手,指尖温度让半梦半醒间的温知如有些贪恋, 不自觉的就迎了过去。

知如喉头有些紧,最近的自制力在这个家伙面前是越来越差了。被欲念催动的温知如一反平日里清冷的外形, 带着些软绵又略微迟钝的可爱,总让人情不自禁。

冷似乎是不满意这微薄的温暖, 温知如伸出手来直接就搂住了对方的腰,而后将整个身体靠过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撇撇嘴,继续睡。

这是把自己当暖炉使了?锦翌珲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坐上了床,温柔的将他整个人都圈入了怀中。

闻到了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温知如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依旧在梦里,含糊不清的抱怨了一句:这么晚才回来。

是在控诉自己不该让他孤枕难眠么?

锦翌珲低头埋入他的颈间轻吻着,是,以后我一定早些回来。

就这样又搂着温知如睡了近半个时辰,天色渐暗,屋外安乐轻轻叩响房门,少爷,马车已经备好,该准备启程了。

锦翌珲低声应着,好,我知道了,让他们稍等,温公子要更衣。

是,少爷。

听到安乐转身离开的声音,锦翌珲动了动被枕得有些发麻的胳膊,轻拍了温知如的背,起床了!

嗯哼!温知如不满的挪动了下身子,将头在对方怀里埋的更深了些。

再不醒我可是要不客气了。

抚着对方背脊的手掌一路下滑,伤口虽已经复原了可还是能摸到一个明显的十字疤痕。锦翌珲带着茧子的指尖在上面摩擦着,引来一阵阵的瘙痒。

嗯温知如低喃一声,想要拨开对方的手掌,可却轻易的就被人给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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